進了電梯,蘭依依按下了數字9,項西澤眉頭一擰。
出了電梯,蘭依依瞥了一眼項西澤,他似乎有什麼心事,「我到了,你走吧。」
蘭依依從包包里掏出鑰匙,打開與尼影對面的那扇門,「你住這里?」項西澤問道。
「是啊。」蘭依依看著他,還沒有要走的樣子,再次逐客,「我不會請你進來的,晚安。」她開了門,又關了門。
項西澤站在那里,躊躇著要不要進去,不是害怕里面那個女人,而是怕那個女孩。
五年來,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抱她一下,甚至連一眼都不曾看過她。
他還記得,那次的偶遇,女兒跑到公司來找爹地,他沒想到他的女兒是來找自己的,對她,于心是有愧的。
嘆了一聲,項西澤舉起手,按下了門鈴。
鈴聲落,尼影一頭烏黑的秀發,自然流瀉在身後,穿著一身櫻桃圖案的棉質睡衣,就出來開門。
項西澤冷凝下眉頭,一個勁步跨進去。
還在睡意中的尼影,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進來了。
「喂,你給我出去。」尼影大聲喝斥,手指著門口,上來就要將他推出去。
她柔軟溫暖的身體,就那樣貼上來,沒有穿胸衣,綿軟的質感,不禁燃起一個正常男人最深處的渴望。
項西澤站著不動,沒有抗拒,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譏弄的嘲笑,「不是不想見到我嘛,才多長時間沒見,就這麼迫不及
待?」眼神色.迷迷的瞄著尼影睡衣里雪白飽圓的美好,那樣賊樣,真是找抽的那種。
尼影氣得滿臉通紅,立即彈開數米遠,「你無恥,給我滾出去。」
「別這麼大聲,小心吵醒了女兒。」項西澤瞪了她一眼。
想到屋里熟睡的女兒,她踫不得他,又不能大聲說話,尼影只得憋忍著。
項西澤自在滿意的瞥了她一眼,如入自己的家一般,又是月兌衣服,月兌鞋子,解領帶……「給我一杯水。」
她站在那里生氣的看著他,與以前那個溫柔怯弱的女人比起來,太不稱心了,但是他卻覺得這樣的她,才有那麼一點點好玩。
尼影強忍著怒火,先去了關了門,她可不想讓人看到一個趕不走的無賴,賴進了她家里。
她剛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望著杯中的水,她解恨的往里吐了一口唾沫
倏然,一個沖擊力從身後重重的襲來,尼影嚇了一跳。
項西澤悄無聲息的看著她的惡意,嘴角邪佞的笑意揚得高高的,他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她,兩只大手惡劣的籠上她隱藏在睡衣里的朦朧美,他的側臉緊緊的貼著她的,溫潤的唇瓣吸著她好看的耳垂,他帶著酒精的氣息打在頸間,耳邊飽滿磁性的嗓音,蠱惑得人全身酥軟,「老婆,你就這麼想要我吃你的口水呢?」
他挑弄中帶著一絲惡意。
五年了,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卻不是因為愛,卻是在離婚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