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別的女人,倘若不是女乃女乃做她的靠山,他項西澤定要將這個女人,永遠見不得半點陽光。
他鐵青著俊臉,望著那個女人高翹的,婀娜勻稱的背影,眼底里的恨意愈發濃烈,他誓要折斷她自以為高傲的腰身,他要讓她像一只狗般搖尾乞求他的原諒。
樓梯上,項旬陽和項輝兩兄弟靜靜的觀看著剛剛那一幕。
項旬陽皺著眉頭看向項輝時,項輝滿不在乎的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小影真的跟以前不同了,不過,我還是最喜歡她。」
說著,他便已興致勃勃的提了步伐,奔下去。
「陶小淘,你該去我大哥的書房里參觀參觀,里面肯定有你意想不到的東西。」項輝高聲走下來,吸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尷尬緊張的氣氛,瞬間被溶解。
陶小淘淡淡的瞥了項旬陽一眼,嗔怪的笑道,「莫不是金屋藏嬌?」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絕不會越雷池半步。
項旬陽紳士般的勾著優雅的微笑,不多言也不解釋什麼。
那樣的笑容,看在陶小淘的眼里,是一抹心酸,是永遠也推不倒的一堵牆,她永遠都不可能和艾雪比。
她羨慕嫉妒艾雪,為他們的感情惋惜,更為自己的不自量力感到難過。
不管未來怎樣,至少現在陪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是她陶小淘,至少讓她的那段感情有一段美好的回憶。
「別看某人整天一個君子模樣,說不定就是偽的。」項輝繼續調侃。
「那某人要是一副流氓的嘴臉,是不是就有一個惡魔的心呢?這我得趕緊告訴小影,讓她別上當了。」
他們兩相互調侃著對方,似乎忘了還有一個不痛快的人。
項西澤繃著一張臉,一個轉身窩進柔軟的沙發里,給自己燃上了一支香煙,只是那緊鎖著的眉頭間,籠罩這一層揮散不去的愁雲。
似乎只有麗莎,像是個被忘卻掉的女人。
她乖巧的听項西澤的話,警記不多話。
項西澤眯著眼眸,犀利的眸心不經然的瞥見麗莎時,才想起他原來是有帶一個人來的。
她听話極了,靜靜的坐在那里,規規矩矩的,就連坐姿也是端端正正的,就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什麼淑女,什麼清純,都不過是biaozi為了自抬身價,裝出來的。
項西澤對這些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特別是跟那個女人有一丁點想象的地方。
應女乃女乃的要求,尼影只得帶著星星住進項家,可沒想到同一天,項西澤居然帶著麗莎住了下來。
除了麗莎,項西澤從未帶過任何女人回家。
不知道,這一次是真心還是假意,抑或是為了應付女乃女乃的遺願,隨便找來的女人。
尼影憂憂的想著,有些情不自禁,用力的閉了眼,她暗罵自己是個愚蠢的白痴。
明知不可為,卻為之……
那夜,尼影早早的帶著女兒去睡了,遠離不屬于自己的煩惱。
一直以來,她都是這個家最安靜的一個,今時今日,又能改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