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很久沒有這樣痛快了,許是壓抑了太久,項西澤雙手用力一撐,便已輕輕松松的上了岸,他徑自走向太陽傘下,拿起躺椅上那塊干淨的白毛巾隨意的擦拭了兩下,整個人就躺進椅子上,這一次他切切實實體會到了累的感覺。
席南雀無趣的在水里撲通了兩下,也跟著上了岸。「喂,我說,你這個衰樣,會影響到我的人生的。」
項西澤狠狠白了他一眼,用力將身上的毛巾砸向他,而後,他閉上雙目,懶懶問道,「說說吧,你跟我那個小秘書,玩得怎麼樣?」
「還好啊,就是太無趣了,又不是什麼chu,還一本正經的,你知道,除了那個臉蛋,她不是我喜歡的菜。」席南雀玩世不恭的挑挑性.感的眉梢,自我感覺良好。
他話還沒說完,項西澤突然翻開凌厲的黑眸,光是看著就有點慎得慌。
「你干嗎這樣看著我?」席南雀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
「說老實話。」
「老實話,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樣啊!」他當然不會承認他的魅力,在那個白痴女人面前,會直線下降到零點。
那是他第一次,那麼挫敗!
他發誓,別讓他再遇上她,否則他一定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哪怕只是身體。
見他打死不說實話的表情,項西澤幽然坐起身子,一絲譏諷漫開嘴角,犀利的眼眸里掬著一抹不屑,「她都說了,她對你感到惡心,所以寧死不屈。」
「什麼?」席南雀一張俊臉,頓時就綠了,「她居然這樣說,那天我就不應該那麼仁慈,直接將她先jian後殺。」
先jian後殺!這四個字,非常刺耳
項西澤不悅的皺起眉心,想想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簽字離婚。
倘若那天他們真有什麼,那他還真夠諷刺的給自己找了頂綠帽子。
一瞧席南雀不好看的臉色,也證實了項輝說的,那個傻女人,居然會拿自己的命,去對抗一個男人。
現在這社會,還有貞潔烈婦嗎?
有夠諷刺的,那麼那時候,她為什麼沒有反抗他?這讓項西澤心里多了一絲他沒能察覺到的快意。
項西澤的思緒飄得有些遠了,他狠狠拉回,俊臉依舊繃得僵直。
「收起你的惡行,以後,不準你再動她一根頭發。」項西澤凌厲如斯,那對漆黑的深潭里,隱藏著一抹復雜的感情,讓人琢磨不透。
席南雀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對待某一個女人,就連對慕蓮馨也不曾這樣。
「你愛上她了?」席南雀試探性的問。
「滾!」項西澤巨怒,「明確告訴你,她現在是我弟弟的女人,所以,不準你踫她。」
「什麼?」席南雀大跌眼鏡,哥哥玩過的女人,被弟弟回收了,那個女人還真的不簡單。
項西澤給他白了一眼,兀自起身回了屋子,他需要去沖個澡,然後繼續回去上班,回家……
因為那個女人,他糟糕的心情,已經耽誤了一個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