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汐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般問道︰
「你說,要是喜歡一個女人,應該怎麼讓她知道呢?」
年逸汐聲音很輕很輕,很低很低,卻又帶著濃濃的憂郁,像是得而不償的惘然。
「咳咳!」
挽歌被年逸汐這般正經的樣子給嗆道,一邊捂著喉嚨,一邊難受的咳了起來。
年逸汐無語的看著挽歌這個樣子,這個死女人,他難得這麼嚴肅的問她問題,她倒好,直接給他來個被嗆道。
雖然無奈,但是年逸汐還是好心的給挽歌倒上一杯茶,遞了過去。
接過茶水,挽歌毫不客氣的大口的喝了一口,這才緩了一口氣︰
「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挽歌這才正眼的看著年逸汐已經一臉鐵青的臉。
「噗!哈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看慣了年逸汐平時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現在他這般正經嚴肅,挽歌實在是忍不住的想要大笑。
「很好笑嗎?」
年逸汐哀怨的瞪了挽歌一眼,像極了一個受委屈的媳婦。
「哈哈哈哈!」挽歌看著年逸汐吃癟的樣子,笑得更厲害了。
等笑夠了,挽歌這才挑著眉,也同樣一臉正經的看著年逸汐︰
「我說馬販子,你這問題問得也太逗了吧。其實很簡單啊,我要是你,喜歡誰,我就挑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把她給約出來,然後摁倒在牆上,直接親下去。」
說著挽歌一臉興奮的打了個響指,像極了一個女流氓︰「就ok啦!」
「o?」年逸汐張圓嘴巴,發出一個長長的尾音。
「ok是什麼意思?」年逸汐不解的問道。
「咳咳!」挽歌輕輕的咳了一下,掩蓋了自己的尷尬,居然不小心,將現代的話給說了出來。
「ok是我們黑山寨獨有的語言,就是說搞定的意思。」
挽歌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深沉的樣子︰「不過,這麼文化的詞,你這個只知道收拾馬屎的馬販子是不懂的!」
年逸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堂堂一個王爺,在她眼里,卻成了一個只知道收拾馬屎的馬販子。
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年逸汐這才不相信的再次確認道︰「這個辦法真的有用嗎?」
挽歌一臉認真的說道︰「不相信啊,你自己去試一下就知道啦哈。」
說著挽歌聳聳肩,便不再理會年逸汐。
「那,要是有人這樣對你,你會怎麼樣?」年逸汐輕輕的問著挽歌。
「誰要是敢這樣對姑女乃女乃,姑女乃女乃非閹了他不可!」挽歌狠狠的握緊拳頭。
年逸汐不禁打了個哆嗦,一邊悄悄的護著自己的下面,生怕被閹了般。
「好你個惡毒的女人,那你還給我出這樣的餿主意,成心想我被閹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