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療傷過程下來,挽歌等于已經被男子模遍了全身。
雖然挽歌知道這只是為了解毒所必需的而已,但還是想知道男子的名字。
「怎麼?你還想報恩?」
男子勾著嘴角,嘲諷的看著挽歌,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模不定。
挽歌有些詫異的看著男子,不明白他為何說變臉就變臉。
挽歌從身上解下她的令牌,交到男子手上︰「別做保鏢了,來我們黑山寨吧,至少很安全,不會讓你受到什麼傷害。」
男子接過令牌,上面還殘留著挽歌淡淡的溫熱與余香。
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收好令牌。原來她是黑山寨的?
傳言黑山寨大當家和三當家,是一對恩愛夫妻,兩人一直劫富濟貧。
雖然離京城偏遠,但是朝廷里早就有他們的傳言。
朝中大臣幾次三番的進言要出兵討伐黑山寨,但都被父皇壓了下來。
父皇只是說幾個小毛賊,起不了什麼波動,但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父皇。
父皇只是想借黑山寨之手,除去那些侵蝕國庫的貪官。
父皇,我是你最討厭的兒子,卻也是最了解你的兒子。
想起這些年的待遇,從未得到過的父愛,男子輕輕握了握拳,又慢慢松開。
繼而仔細的打量著挽歌,秀氣溫婉的面容,雖然一開始他便沒有將她看成是大家閏秀,卻沒想到還是小看了她。
「你便是黑山寨的三當家吧?」男子詢問的聲音里卻是肯定的語氣,其實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挽歌輕柔的一笑︰「都是兄弟照顧我一介女子,便給了個所謂的稱謂。」
見挽歌沒有因自己是三當家而有絲毫的驕躁,反而是謙卑的感恩著。
男子眼底浮現一絲滿意的微笑,不驕不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這份心態,在這般一位奇女子身上所折射,倒讓人欽佩。
「怎麼說是兄弟照顧呢?應該是大當家照顧吧?」
男子心里欽佩著,嘴里說出來的卻又是另一番嘲諷的話。
只是一想到,她是黑山寨寨主的女人,便心里有種隱約的失落與悵惘。
「你說什麼啊?!」挽歌激動的破口大罵道︰「弦夜大哥待我像兄弟一般,我們黑山寨的人都是講義氣的人,不是你所說的那般!」
挽歌忙慌不迭的解釋道,不知道為何,就是不想被眼前這個男人誤會自己和弦夜的關系。
男子見挽歌這般急迫的解釋著,心里卻是舒了一口氣,一陣開懷。
嘴角浮現一個他都沒有意識到的微笑。「如果我沒地方去了,那就去黑山寨投奔你吧!」
男子揚了揚手里的令牌,便離了去。
挽歌失落的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空蕩蕩的,想要挽留,卻沒有理由。
「秦挽歌,雖然被踫了子,但是是為了解毒而已,別放心上!」
挽歌輕輕對自己說著,便出了山洞,往黑山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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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挽歌瞪大眼楮,听著九折的匯報,她離開才幾天,便出了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