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薛佳和住在一起的同學放學回家,正好看見影子的父親扶著穗佑小心翼翼的下車……首.發
薛父是醫生,這個職業和檢察官一樣在韓國老百姓心中就等同于「受人尊敬的,有道德內涵的有錢人」。
「薛佳,你爸爸好像對你姐姐特別客氣哦?」周圍幾個女同學好奇道,「為什麼?」
薛佳被她們一提,這才回想起來昨天吃飯的時候,自己父親和母親也表現的不正常,他們都側著一點身子,這按道理該是晚輩見到長輩才有的禮節…
但是…這怎麼可能啦?怎麼樣看也不可能嘛,明擺著穗佑輩份在大也不能大過起碼多過他二十歲的成年人嘛。
薛佳狠狠鄙視自己白痴一樣的想法,解釋道︰「你們都問了兩天了,從昨天問到了今天。我不是說了嘛。她正在我家里養病,我爸肯定要多照顧一點了。」
「那她病好了會不會轉來們學校念啊?」
「這個…我不道…也許。」
「她的頭怎麼是白色?染的?好膽好漂亮哦。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她會是這麼開放的女孩。」
「媽媽說她就是白色頭,沒有染過。」
「你們看你們看。們注意到沒有?她剛剛下車地時候掉了什麼東西?」
薛佳她就離車子不遠。認真看去…
「好像是一個小狗地圖案地小小地布袋子……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是‘’。好像是這個讀音。國文課有教地。華夏稱呼這個東西叫做‘香囊’!是了。R本也有這個東西。」
「哇。這個好奇特。還很可愛吶!在哪里買地?我也想買一個。」
「那個很精致…看起來好像是手工制作地?你不地嗎?哦…對了。你國文考試不及格∼哈哈…有說‘香囊’多指長輩給孩子保平安邪地吉祥物。」薛佳解釋道。
「哇哦。真不愧是學校里地萬人迷。又漂亮學習又好…」周圍地女同學羨慕道。又把目光放到穗佑身。「听起來很不錯哦?你姐姐心思好巧哦能自己做香囊。」
「喂喂喂∼我說你們沒病?怎麼失心瘋了似的?穗佑可是女生,她真要是男的,你們是不是這就撲去吃掉他了?」
「這可說不準哦?誰叫我們家穗佑這∼∼麼有味道的?」
幾個女生又調侃了幾句就分手了。薛大夫現女兒正好到家,二話不說要她來幫忙給穗佑拿拖鞋,又是把她氣的不行,偏偏又不敢朝父親埋怨只好死命在心中把那個‘不爽’賬再多寫幾筆,末尾還要添加一句話‘穗佑你等著!本姑娘總有天要你討回來∼!」
……
又是一場另薛佳倍感不爽的晚飯後,氣呼呼的去客廳看電視去了,才幾分後,客廳就又有她又笑又跳的吵鬧聲…
自己女兒心中不快薛大夫又怎會不知?但同樣,她的心性自己也清楚的很,又鬧又笑,這麼單純將來會不會給人騙走都還在為別人數錢啊?
薛大夫在飯桌苦笑不得,順手拿起一杯酒恭敬的倒入穗佑杯子里。
「你可別見怪,這孩子就是這樣。野慣了,偶爾小脾氣佑你別往心里去。」
有陣陣的酒香飄進鼻腔,穗佑點點頭,卻不確定的反問道︰「是不是,生病的人不能喝酒?」
薛大夫看著穗佑一愣,哈哈笑道「沒錯沒錯,看你康復的很好我都給忘記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叨擾薛伯父這麼多天,還給我買衣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穗佑感謝道,旋又露出不解的表情「不知道這麼問是不是很不禮貌,但是,我還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我家人呢?還有…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這些我很想知道,但是我想不起來,請您務必告訴我!」
薛大夫想了想,或許給他一點提示能讓他想起來,然後由他自己解決問題會是更好的辦法呢?
「其實你就是…」
「吳思嘉!」客廳里傳來薛佳激動的大喊大叫聲,「媽!爸!快來看!是吳思嘉誒!!」
「吳思嘉!?」薛大夫詫異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依舊沒有反映好似這個名字和他無關似的的穗佑一眼,走到客廳問道,「什麼吳思嘉?哪來的吳思嘉?」
「是電視專題節目!」薛佳興奮了兩句,隨後又嘆息道,「電視台專門采訪了華龍集團,其中範琳範總裁放出了很多他生前的片段。」
薛大夫,薛母都聞聲放下手里的事情來客廳認真看著電視節目,穗佑也例外,好奇的站在一邊靜靜的听著。
「吳思嘉創造了多個吉尼斯世界紀錄,是世界富,是世界排名第一企業‘華龍集團’的總裁。他一直不透露真實身份直到去世之後,全世界才為之震驚。他生前一個人拿下了近幾年幾乎世界所有的知名獎項,他取得的成就在去世之後被世界各個國家的元追封為近代最著名的思想家,企業家,科學家等等,他的事跡和主要科技成果的介紹已經被正式被各個國家列為必修課程,從小學的思想品德開始,一直到
各科專業,都必須要學習,不求能和他一樣全部精求本專業的人才一定要有所認知。而事實,這些新教材學生們就能看見里面的編寫,就有他的名字!他可以說是近代生活在人們身邊,看得見模得著的一個神跡。」節目主持人道,「他去世後,一直過了一個多月全世界還沒有過去這個追悼的浪潮,他被全世界的人們記在了心里。」
薛大夫和薛母看了兩眼站在後面的穗佑,他們自己也感覺這樣的一個人真的不可思議。但更不可思議的是當全世界以為他去世的時候,他卻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家里,對著自己創造的事跡露出欽佩的表情。
「這個吳思嘉真的有電視里面說的這麼夸張嗎?」穗佑難以相信道。
「什麼夸張?這就是事實!!!」薛佳大聲道,鄙視了穗佑一眼接道「他可比你強千萬倍了,不,是億萬倍!嗯…都不止!」
「這…確實,听電視里的解說,我真的感覺自己和他沒得比。」穗佑嘆氣道。
「別說是你算因斯坦重活一次都沒有他厲害!」薛佳露出向往的表情後對大笑道,「乍一看你還有點像我偶像…不過仔細看就破綻多多,你看,吳思嘉多帥,他一定是一個行動多過語言的真男人!你和他可是天差地別。他就是我們女孩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你又怎麼知道他行動多言語了?」穗佑奇道。
「我就是知!你看你看這些短片,里面每一個都是他專心工作時候的可以兩個手做兩個不同的工作,而同時還可以在用言語去命令執行第三份工作。你行嗎?」薛佳撅著嘴道。
「呃…這還是人嘛?哦,對了,你不是說行動躲過言語,那這樣以來他不是一整天都要說個沒完?」穗佑歪著腦袋思考著說道。
「!」薛佳氣急敗壞「不和你說了,你個豬頭!你要是能有吳思嘉的億萬分之一厲害,我這輩子天天給你當驢馬使喚!」
薛大夫和薛母們拌嘴險些笑出聲來,偏偏那穗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想不起來,每說一句他覺得應該是正確的回答都愣是把薛佳氣的急的滿肚子郁悶。
「好了好了,別鬧了。薛佳你又不是不知道穗佑病還沒有好你和他說這些他根本都不懂的,你該讓讓他。」薛大夫忍著笑,強裝嚴肅訓了一頓女兒後把吳思嘉拉到邊對他低聲道,「剛剛你听電視里面說的吳思嘉,你有什麼感覺嗎?」
「吳思嘉?」穗佑茫然道「沒有啊,難道要有什麼感覺才正常?」
「呃…這個…這個…」薛大夫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薛伯父剛剛不是要告訴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嗎?現在告訴我可以嗎?我很想知道。」穗佑急切道。
薛伯父看了看他,有看了看依舊在播出的專題電視節目半天才嘆口氣,接道「其實你以前是一個很好很厲害的人。」
「很厲害的人?有多厲害?和吳思嘉比起來呢?」穗佑追問。
「和他一樣厲害。」
「哈哈,這怎麼可能?薛伯父我知道您是為我好,逗我開心,好了我不問便是了。」穗佑說完就笑著扭頭樓回房間休息去了。
薛大夫可真的體會到自己女兒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郁悶心情,同一時間,薛佳見父親不在,也好奇的問了自己母親同樣的問題,結果得到的答案和薛大夫對穗佑說的相差無二,她也大笑著‘怎麼可能’,沒一會就又被電視給吸引了注意力,而她這個單細胞思路一旦進入看戲模式後對她說什麼都沒反應了…
薛母和薛大夫無奈的對視一眼,同時回房把門關之後密談。
「見到東方董事長了嗎?」薛母問道。
「沒有,要是見到了,他就不會跟我回來了。」薛大夫嘆口氣。
「那現在怎麼辦?」薛母沒了主意,「家里閑錢不夠了,機票這麼貴,柴米油鹽也要錢,車子汽油什麼的都要錢…我又沒工作,負擔不起。」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薛大夫的研究對他們家來講負擔太大,一個月來就花費了許多,所有的成果都用到了吳思嘉的身,薛大夫堅持不做‘手術刀給予的魅力’後,家庭收入月月是赤字,變賣了原本都已經買好了的都的房子都不夠,如今不得不為生活多做考慮了。
「真的沒辦法的話…」薛大夫安慰妻子笑道,「反正這個技術能不能成功還要看穗佑的後期反映,大不了不研究重操舊業好了。把實驗室換個門牌,我們自個家自己私做整容,哈哈,還不用繳稅,小城市沒人管的,大家都這樣干,偷稅漏稅利潤更高哦!」
薛母猶豫道︰「但是又要勉強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薛大夫搖頭道︰「不要緊,孩子也大了,為了這個家,應該的…」
薛大夫或許是放棄了自己名垂千史的成名機會…薛母無言以對,落下淚來。
真男人,就該要為美人放棄屬于自己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