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潛伏到一個下忍的身後,喔,是個女孩,不得不說,這是我兩輩子真實見到的最美女孩,站在她身邊,細細打量著這個女孩,一頭粉色的頭發,微微給空氣中添加了幾分清新的發香,白皙的面孔,足以讓任何喜歡loli的男子心動,可惜,這不是她應該存在的世界。上一秒,我還在為她的美麗而驚艷,下一秒,我帶著這個世界的冷漠,捂住了她的嘴巴,苦無從她的後背貫入了心房,她輕「嗚」了一聲,便永遠月兌離了這個被稱為血霧里的世界,嬌美的聲音不禁讓我有幾分不忍,或許,幫她月兌離開來,是對她的一種幫助吧,我自我安慰著
霧帶著幾分深沉隨著時間的旋轉一絲一絲的消散,試煉場的上空不時傳來生命終結的呼喊,刺耳而又掩不住掙扎與怨恨。霧淡了,已經失去了掩藏身影的作用,僅余的幾絲淡霧不知為何顯得有些粉紅,隨著這最後一絲淡霧也隨風消散,我輕輕一嘆︰「一百零三」空曠的試煉場內,回蕩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最後的兩個下忍站在不遠處,看著那滿地的尸體,昔日的同學,甚至老師都帶著刺鼻的血腥倒在地上,最後把目光轉移到那個站立在尸群中央的幼小身影,看著那猙獰的鬼影,感受著那逼人的殺氣,听著那陳述式語氣吐出的計數聲,一陣死意和冰冷浮上兩人的心頭。
我直視著不遠處的兩人,等待著兩人精神的崩潰。終于,兩人無法承受這壓抑的氛圍,不知所謂的呼喊著,丟下手中的苦無,漫無目的的向遠處奔去。兩只苦無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毫無憐憫的貫入了他們的後腦,在空曠的試煉場中響起「噗、噗」的兩聲,隨即而來的是身體倒在地上的回響,隨著幾下抽搐,前一刻還炙熱的身體,開始漸漸消失溫度。我「呵呵」一笑,在這種殺人的忍者游戲中,把自己的後背暴露給所謂的「玩伴」,那就是等于放棄了游戲資格,也就是說放棄了生命。
呼就是霧忍這種在殺戮中成長的忍者,在精神崩潰時,也會犯下這樣的錯誤啊。我在尸群中央找了個多少干淨些的地方,坐了下來,隨便掃了掃身邊的尸體。「呵呵」我病態的一笑。因為我左手邊沉睡著那個粉色頭發的少女,她眼楮睜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麼令她吃驚的事務,不過本來淡紫的瞳孔已經渙散了,雖然苦無捅入心房沒有拔出,失血不是很多的她,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她的右手拿著苦無,不過苦無已經掉落在了一旁,她的左手放在胸口,抓著胸口的什麼不放。我不禁有些好奇,嘗試去掰開她的左手,她的左手抓得很緊,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掰了開來,映入眼中的是一個棕色的木質護身符,我輕輕掃了一眼,清晰的「傘」字闖入了我的眼眶,我渾身止不住的一抖,手中的護身符差點滑落,我死死攥住護身符,把它緊緊的壓在胸口,渾身開始不住的抖動,每一塊肌肉,每一條神經,都在止不住的顫抖。到來這個世界,或許昏暗,但一直平穩的心境在一瞬間都幻滅了,唯一的理由就是,無論如何逃避,哪怕換了世界,那份詛咒的悲哀,我,依舊無法擺月兌
我輕撫著胸口的木質護身符,混亂的想到︰「傘,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還是說,蛹,你為什麼不肯放過你自己啊!!!你這個懦夫呵呵,折磨嗎?或許死,才是我和鬼人最好的結局吧?鬼人?呵呵,希望蝴蝶的翅膀震動的足夠大,不要讓我遇上那個雪一樣的孩子。血和雪,終究不會擁有美好的結局傘,不是嗎?自卑的蟲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近那翠綠的竹傘啊
我蜷縮在試練場的一角,發抖的身體讓我的視線不禁有些模糊,本應消散的霧,不知為何,又稍稍凝聚起來,微涼的氣息席卷著我的頭發,為我開啟了那被自己封印的禁忌回憶︰
人類是種奇怪的動物,沒有的時候就希望得到,得到之後,卻無法忍受其中的悲傷。初中時期的我總是幻想成為一段故事的主角,無論是像電影世界的英雄,還是只在漫畫中存在的悲劇。不是單相思,不是勉強,不是被喜歡,真正的初戀來的突然但又不是那麼突兀。一個boy版灰姑娘在我的生活中上演,可惜,上帝從不給善良,或者說懦弱的男孩子那麼多垂青,給了我一個——綠@色#小¥說&網——,又給了我只留下一個只有人,卻永遠無法終結的終點
女孩是男孩小學時認識的玩伴,雖不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但彼此都擁有一定的羈絆。要上初中時,女孩遠離了這個省份,但兩個人並沒用切斷聯系,信箋、網絡又稱為了兩人聯系的橋梁。日子一天天過去,雖幾不能見面,可感情越來越深,直至初二,終于奠定了戀情,那就是可悲的初戀。天真的男孩沒有認識到兩人的差距,亦如那略帶嬌蠻的女孩。女孩是一個市委書記的千金,男孩只不過是一個小縣城公務員的犬子,依稀記得那羞澀而略帶驕傲的告白︰「蛹蛹,傘傘漂亮吧?」
女孩是那里班里的尖子生,而男孩是小縣城學校的普通學生,但記得女孩的許諾︰「只要以後考上大學,哪怕三本,你去哪,我就去哪。」不得不說,愛情這種虛偽的東西會給人一種上進的力量,有了上進目標的男孩雕琢著自己,由近四十名的成績,突進了班里的前十,他幾乎看到了身披白色婚紗的公主撲入自己懷中的未來。全身沉浸在騎士公主故事里的男孩,並沒有發現,厄運正一步步逼近幸福的兩人。
呵呵,如同故事般,女孩有一點點心髒病,需要做一個人造隔膜類的手術。女孩在qq上要求男孩過去陪她,可惜太遠了,兩人的距離幾乎是一個東西著的中國,女孩了解什麼,沒有再要求什麼。可暑假中,因為害怕,給男孩寫了封信,央求男孩去陪她,對,是央求,驕傲的她的央求,呵呵,懦弱的男孩又怎麼向家人提起兩人的戀情呢?余下的只有無奈的等待。在悶熱的夏日中,被定義為蛹的男孩,等待到了傘的第二封信,打開信封,略帶濕痕的信箋上布滿了因為激動而有些歪斜的字跡,言語中竟帶有一種哀求,一種本不應該由一個高傲的公主擁有的哀求,看著那信跡,心中不禁有些酸楚,不管多麼堅強的女孩,都抵擋不住恐懼的侵襲,在最恐懼時,最需要重要人的看護
傘走了,或許帶著怨恨還有不舍,蛹呢?只有悄悄的躲在黑暗的角落,壓抑的哭泣,甚至不敢放大聲音,害怕引起父母的注意。女孩的qq頭像冷卻了,只有一片哀灰,以後永遠不會再跳動。那男孩經常攢錢撥打的長途號碼,不知何時成了空號,那時常寄信的郵箱,只會帶來一封封的返回。男孩恐懼了,開始厭惡自己,強迫自己忘記有關女孩的一切,帶有那個號碼的qq號忘卻了,不敢再去想起,那閉眼都能倒背的長途電話忘記了,不敢再去回憶,那時常牽掛的地址忘記了,不敢再留戀那些字跡。心不能背負太多,于是,學會了自己欺騙自己,強迫著改變自己的性格,強迫著讓自己怨恨本應怨恨自己的回憶。疼嗎?或許已經麻木了吧?依舊是那份初戀,依舊是愛,可是只留下一個人的愛開始扭曲,變成了莫名的恨意,或許,恨得越深,那隨時間消逝的面孔,多少會有一分清晰,為換來那一絲清晰的回憶,我不知道又要背負怎樣愧疚的恨意。怨恨,疼痛,記憶,不知何時編成了一個烏諾比斯環的痕跡(&,‘8’字一樣,事務在軌跡內不斷旋轉,沒有終點和盡頭),呵呵,這就是悲哀的人性,想而又不會放過自己,放手嗎?我做了很多很多,卻越來越深,以為忘掉的越干脆,其實,回憶起來,只會更加傷悲。
恨!恨!恨!一切都是她的不對,她沒等我,沒有遵循在暴雨下許下的承諾!
「呼呼」我大口呼吸著,打斷了自己的回憶。「啊~~~~~~傘走了,是她走了,是她背叛了我!!鬼人!鬼人!這才是我存在的含義!!!」我吼叫得竭斯底里,這樣才能壓制住內心的禁忌。現在的我只需要一個存在的理由,哪怕是錯誤的,是陰暗的,是沒有未來的,只要騙過自己,不,哪怕騙不過自己,只要假裝騙過了自己,那就可以了,至少是現在,我,可以繼續存在下去了。
我拂去眼角的淚水,把那帶有「傘」字跡的護身符放入忍具包中,輕輕擦拭著手中取出的苦無,蜷縮著身子,等待「掃尾」人員的到來,呵呵呵,鬼人,是我在這個世界的含義,不需要愛,才能擺月兌那種感情帶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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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或許覺得這一章有些雜亂,是為以後的東西做了一些解釋,或者說作為文章的一條小線索,很抱歉,希望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