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鬼人影現 第六十三章 冷怒 溫息

作者 ︰ 海蜘蛛瑟德法

[[[cp|/chapters/20111/25/]]]再不斬坐在旅店的床沿上,看著已經尋來的坐在沙發上的冥頭業頭兩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規劃完了我們以後的行程,由于白的雙手需要醫治,明天我將帶她去和田鎮尋找醫療忍者,而你們按照原計劃,繼續隱藏身份,向雪之國進發。」

再不斬掏出兩個卷軸,放在桌子上面,淡淡說道︰「這是你們暫時的訓練計劃,如果沒有完成,你們是追求力量之路也就到了盡頭。」

冥頭業頭伸手想要拿起桌子上的卷軸,再不斬的聲音卻打斷了他們的動作︰「先不要急,呵呵,我向你們說明一下你們要學習的東西,簡單說,就是,爬樹和踩水」

冥頭微微一愣,低下頭來想著什麼,而一邊的業頭卻不由得「啊」了一聲,再不斬冷瑟的眼光微微掃了一眼失態的小鬼,微微透露的殺氣讓業頭微微縮了縮脖子,低下頭來。

再不斬淡淡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爬樹和踩水,想要學習我的無聲暗殺之術,這連第一步也算不上,哼哼,就給你們演示一下吧。」再不斬拍了拍倚在自己身邊的白,走到牆邊,抬腳一步步地走上牆壁,倒立在房頂上面,冷冷說道︰「看見中忍在牆壁上橫著走路,你們覺得很平常吧,其實中忍的查克拉並不比下忍多太多,只是能更好的運用查克拉,而我給予你們鍛煉查克拉的方法至少可以把你們的查克拉提高一倍。哼哼,或許我這段日子有些過于溫和了呢」

一縷縷凝結的殺意從鬼影中涌出微微纏繞著冥頭業頭的身體,冰涼,肆意,血腥,暴虐,威壓,各種陰冷的感覺瞬間擊潰大小鬼兩人的心里防線,多日來再不斬微微溫軟的話語讓他們不禁對再不斬的敬畏大減,而這一瞬間的暴虐,才讓他們認清站在他們面前的是「霧之鬼人」桃地?再不斬。

冥頭業頭內心不斷顫抖,再不斬在霧忍時的暴虐不斷回放在他們的腦海中,記得跟著再不斬做b級任務的時候,再不斬毫無理由地斬下了一起進行任務的上忍頭顱,被再不斬踩碎的腦殼,迸濺的白色猩紅仿佛就在眼前。

冥頭伏倒在地上,顫抖著說︰「再不斬大人,請你饒恕弟弟。」掏出苦無,向自己的太陽穴插去,再不斬的殺意瞬間迸濺,籠罩了在自己眼下的冥頭業頭,陰冷血腥地氣息仿佛刺穿了冥頭,業頭的靈魂,冥頭舉起苦無的右手,停在半空不住顫抖。

一縷口水從冥頭口中無意識地滑落,血,血,血,還是血,紅色的液體,帶著哭嘯的怨靈鋪天蓋地地撲向自己,粘稠的腥臭液體涌進自己的口中,無數身軀殘缺不全的怨靈舌忝舐著自己的肌膚,腐爛的腥臭刺激著冥頭業頭的神經。

業頭忍不住吐了出來,跪在地上不住地顫抖,口中的粘澶從嘴角無意識地滑落,雙眼呆滯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土地。冥頭渾身顫抖,手中的苦無突然刺向大腿,清醒過來,但也不禁嘔吐起來,再不斬眯了眯眼楮,收斂了自己肆意的殺氣,呵呵,無意的試探,竟然撿到寶了,雖然冥頭的腦力差一些,但是相對,白和宇智波這樣的天才的,他的資質與堅韌可以說是上乘,而這種用疼痛克服恐懼的方法就是最好的說明。

再不斬慢慢走下牆壁,坐在還茫然不知的白的身側,淡淡說道︰「冥頭,去叫醒你的弟弟,順便處理一下這里和你的傷口,今晚休息一晚,明天按計劃行動。」

「是,再不斬大人。」冥頭恭敬地叫道,拔出扎在自己腿上的苦無,匆忙包扎一下,用繃帶擦拭了一下地面,扶著依然恍恍惚惚的業頭走了出去。

再不斬撫了撫白的額頭,說道︰「早點睡吧,白,明天還要趕路,」白疑惑地看了眼已經走出房門突然嘔吐過的冥頭業頭,對著再不斬微微一笑,輕輕說道︰「再不斬大人也早點休息啊。」溫順的笑容,以為微笑而眯起弧線的眼楮,讓再不斬本來因為大小鬼而不佳的心情,微微緩解,再不斬點了點頭,盤坐在床的內側,開始提煉自己體內的查克拉,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就算步入影級,也要堅持,雖然感覺自己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但不努力的話,那就絕對沒有可能。

初春的冰寒被旅店的牆壁阻擋,不是很大的房間卻格外溫暖,白趴在床上,仰著小腦袋看著在床角盤坐著的再不斬,白色的綁帶遮擋了他的面孔,雖然再不斬的面孔自己已經見過很多次,可看著他臉上的繃帶,總有一種難言的陌生感。

白托著雙腮,看著一動不動的再不斬微微出神,腦海中再不斬的身影不斷閃現。

遇見再不斬大人已經快一個月了,這段日子里,是自從那件事後,我最快樂的了,再不斬大人看著我的時候,眼光中總有種奇異的色彩,說不清楚,但和我第一次遇見再不斬大人時,大人的眼光是格然不同的。記得自己在流浪的日子里,蹲在水邊看著自己的眼楮,我的眼楮就像經常被我搶食流浪貓一樣,不過缺少了流浪貓的那種驕傲和野性,只留下不被需要還有和這個世界的不符。

下雪的橋上,再不斬大人的眼楮也是那個樣子的,再不斬大人看著我的樣子讓我有些害怕,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說出了那句突然出現在心里的話

再不斬大人收留了我,並教導我一些關于忍者的知識,我才認識到,再不斬大人是一個偉大的忍者,而作為忍者的含義就是完美的工具,作為再不斬大人的完美工具就是我的目標。

工具總是會壞掉的,再不斬大人扔掉了好多好多壞掉的手里劍和苦無,卻沒有扔掉白,再不斬大人總是說︰「白是我的啊。」而白卻除了幫再不斬大人分析一下問題外就辦不到別的東西了,白真的是和斬首大刀一樣對再不斬大人有用的忍具嗎?白也不知道,只是呆在再不斬大人身邊真的好安全呢

再不斬呼出一口濁氣,睜開眼楮,屋子里的燈還亮著,根據自己的生物鐘,應該已經十二點了。耳邊傳來細微的鼾聲,再不斬低頭看去,白把頭壓在雙臂上已經昏昏睡去,再不斬繃帶下的嘴角勾起微微一笑,輕輕挪開白的雙臂,把枕頭墊在白的頭下,慢慢給白蓋上一層薄被,自己仰躺在白的身邊,看著白色的房頂,呵呵,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幾個黑色腳印,哼哼,這次自己可是把霧忍完全得罪了,不僅僅是原來的水影派,連倉矢這個長老派的新人也得罪了,畢竟串丸可是他的人,他手里也沒有幾個人吧?

哎,可惜了「縫針」這把忍刀了,該死的串丸竟然把它和自己縫合在一起,看著就惡心。鬼鮫那里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上次喝醉酒,說出那個時常關心他,他有些喜歡的女孩被他殺死了,呵呵,情報部的悲哀,為了保護情報,鬼鮫的任務是在沒有機會保護情報人員逃跑的時候,殺死他們並碎尸,防止情報的透露。

再不斬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鼻尖,輕微嗅著,雖然雙手已經清洗過許多次,那股濃郁的血腥味卻一絲也沒有消散。再不斬看著身旁的白,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一種抱緊她的**,這種感覺,就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水上的唯一的一根浮木。

再不斬微微抬頭看著白的睡容,壓抑著自己內心深處的那股暴虐,呵呵,自己就像是一條惡鬼,不斷吞噬自己身邊能給予自己溫度和陽光的人,才能繼續在自己的黑暗中存活。

不知道為什麼,記得沒有自己的時候,白總是把自己縮成一團才能睡去,一旦別人接近,就會驚醒。而自己陪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睡著之後,輕輕推她卻是叫不醒的。再不斬伸出右臂,輕輕箍住白瘦小的身體,慢慢把自己的鼻尖放在白的發間,輕嗅著那股少女的發香,自己身上那股散不去的血腥味仿佛淡了一些,再不斬拉了拉另一個枕頭,枕在上面,看著白酣睡的樣子,慢慢閉上那雙不知道注視著多少生命消逝的鬼目

夜已經漸深,殘缺的月下,偶爾閃過幾道夜貓的身影,幾聲犬吠,幾聲貓鳴,幾聲不知名鳥兒的啼叫,幻亂著這不知道隱藏著什麼的夜晚。日夜的交替,就像是人的本質一樣,只不過有人生活在北極圈,無法瞻仰那璀璨的陽光,而罪惡到極致的極光卻成為他們人生中最美的色彩,而有人生活在赤道,無法體味神秘的黑暗,當遇到黑暗時,心中一直被壓抑的**暴漏出來,暴虐,殘酷,**,讓他們墮入黑暗,再也不去回想那曾經擁有過的光明,不,或許,有天仰望滿月時會想起那也是圓形的太陽,卻再也不肯相信那溫暖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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