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鬼人影現 第八十章 痊愈;離去

作者 ︰ 海蜘蛛瑟德法

老婆收拾著碗筷,兒子擺弄著床上的積木,阿呆滿足地坐在餐椅上剔著牙齒,偶爾喝一口自己家曬得濃茶,感受著這種生活的滿足,這場春雨下的挺大呢,田里的莊稼看樣今年能有個好收成呢,恩,不知道阿成那個小子回帶什麼回來。

「吱啦」開門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阿呆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想到︰「誰會上我家呢?」

喉嚨上傳來一陣冰涼,疼痛從脖頸間傳來,阿呆本能地想要喊叫出來,可一只不是很大卻格外有力的手掌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紅色的液體噴灑出來,肆意地零落在餐桌上,仿佛為它鋪上了一塊鮮艷的餐布。

洗刷餐具的阿花听見響聲轉過頭來,一只旋轉的物理直直地射入自己的額頭,「啪啦」餐具倒塌的聲響掩蓋了手里劍釘入骨骼的聲響。再不斬收回自己投擲手里劍而身處的左手,拔出刺入眼前農夫脖子的苦無。

一步步向坐在床上已經嚇呆了的孩子走去,「哧」的一聲輕響,苦無輕易地貫入了男孩還沒變得足夠堅硬的頭蓋骨,再不斬拔出苦無,在孩子身上抹了抹手上濺上的血花,走到那個村婦身邊,拔出插在她眼楮上的手里劍,接著她洗刷餐具的水盆沖洗了一下忍具上的血腥,向屋外走去,身後的鬼影慢慢拉長,覆蓋在三具尸體身上,噬咬著殘余的靈魂

再不斬慢慢走到村中最大的房屋門前,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不厭煩的聲音︰「誰啊?」

再不斬壓著嗓音,說道︰「我」一個肥胖的老頭推開門,還沒拉得及吃驚,一支苦無就從他的眼眶貫入了他的大腦,再不斬一只手拉住他的衣領讓他不至于倒下,一邊向他的家內走去。

一個青年從房間里探出頭來問道︰「老爹,誰來了?」回應他的是一支帶著血珠的苦無,把他探出的頭顱釘在那面牆上,再不斬放開那具肥胖的身體,任由他到底發出「撲通」的聲響,再不斬向前走了幾步,拔出那只釘在牆上的苦無,把那具被自己釘穿腦袋的身體丟在他老爹的尸體上面,向著房間里最後一處擁有呼吸的房間走去。

再不斬走到房間門口,輕輕擰了擰房門的把手,沒有擰動,看樣已經反鎖起來了。再不斬不禁微微皺眉,自己的行動應該沒有暴露啊,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110電話,再不斬一腳踹去,木門倒飛出去,再不斬沖進房間,只有一個趴在鋪上看書的少女,再不斬在她吃驚的眼光中,把苦無刺入了她的後腦,再不斬抽出苦無,在她白色的睡衣上擦了擦苦無,留下幾道美麗的鮮紅,起身離去,任由「濁」撕咬著姣好的軀體,汲取著還未消散的靈魂,不知道還有多少個「食物」要從名單上畫上橫杠

溫馨的村莊漸漸被血腥渲染,冒著冉冉炊煙的房屋中是一具具倒下的尸體,是連靈魂也不存在了的尸體,身下的影子也被惡鬼吞噬,村子中最後一個村民倒在血泊之中,血腥的芳香漸漸在小村的上空擴散。再不斬揮了揮斬首大刀,甩下斬首大刀刀面上染上的血液,呵呵,最後一家「食物」也被殺光了呢。

沉睡的「濁」已經醒來,黑色的鬼影一絲絲纏繞在再不斬的傷口上,凝結的血枷漸漸月兌落,露出白女敕的肌膚,白女敕的**在鬼影的纏繞下漸漸回復色澤,變得和原先一樣結實。

再不斬推開門,倚在剛剛被自己屠虐一空的農夫家的門口,體味著身體傷口緩慢的愈合,插著忍刀的左胸已經開始微微發癢,解開簑衣,可以看著插著忍刀的胸口纏繞滿了細小的鬼觸,絲絲黑色的煙霧緩緩冒出,感覺著忍刀一絲一絲地往體外退去,內心不禁一陣放松的歡愉,這致命的傷口終于快要愈合了呢。

再不斬把斬首大刀立在牆邊,把玩著手中的苦無,雖然上面的血跡已經擦拭干淨,那滲入金屬里面的血腥味卻無法擦拭干淨。輕輕把苦無放在鼻尖,輕嗅著上面的腥甜,嘴角泛起一縷苦笑,不知為何,想起和鏡墓七信隨口開的玩笑︰「小鬼,你知道嗎?成功的忍者有兩種,一種是那種瘋子,另一種就是向我這樣厭倦了的高大迷人頹廢帥哥。」

記得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個中忍呆呆地倒在血泊中,回到樹上的自己有種扭曲的滿足,就像繼而自己虐殺那些下忍時的那種感覺。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初的那種滿足感,仿佛一種游戲,剛開始玩的時候十分有趣,時間長了就失去了那種最初的快樂。再不斬甩了甩腦袋,清除自己腦海中那種不合實際的想法,這個世界哪怕厭煩一切,也要繼續殺戮,否則,厭煩了的自己,就會被不曾厭煩的人殺掉。

隨著自己的胡思亂想,內心不禁泛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煩躁,再不斬隨手丟掉手中玩弄著的苦無,苦無掉落,踫撞在石頭台階上發出「叮當」的聲響。再不斬煩躁地伸手抓住刺入自己左胸的忍刀,咬了咬牙,「哧」地一聲拔了下來,血液澎濺出來,那種貫穿胸口疼痛讓自己完全清醒。血液並沒有涌出多少,傷口很快就被無數黑色細小鬼手堵住。

再不斬看著自己的胸口,無數細小的鬼手一點一點地縫合著撕裂的**,陰冷的查克拉刺激著**的重生,呵呵,自己不知道還屬不屬于「人」的範疇,說不定,自己早已經變成大蛇丸和角都那樣的怪物,只不過還保持著一具像人一樣的皮囊。

再不斬感受著漸漸趨于巔峰的身體,雖然查克拉並沒有回復多少,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的自己要回到水之國並不難,或者說很簡單。

再不斬扛起立在牆邊的斬首大刀,向自己那個初來的小木屋走去,休息一晚,明天的自己就將離去,雖然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個被自己殺死哥哥的女孩,但也沒有想過一走了之。回到小屋,看著伏倒在桌子上的女孩,再不斬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狠下心來,殺掉她,輕輕把她抱到那張不是很大的床上,慢慢給她拉上被子,再不斬忍不住舉起斬首大刀,又放了下來,自己還是殺不了她。

「呼」再不斬吁了口氣,找了個牆角,盤坐下來,開始恢復自己的查克拉。夜,漸漸深了,除了窗外幾聲夜禽的啼鳴,在沒有聲音,只不過早該熄滅的燈火,在這個連名字也沒有的小村中,家家戶戶的亮著,亮著

桌子上的油燈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只不過廚台上的兩只蠟燭已經化作了兩灘蠟泥,房間里只剩下油燈將盡的余光,再不斬睜開眼,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站起身來,感覺著身體里恢復了三成的查克拉,微微一笑,走動幾步,開始活動休息了一晚的身體。

略略發暗的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地板被擠壓的輕響和再不斬略微急促的呼吸聲,肌肉一下一下的規則地收緊著,昨天愈合的傷口,泛著微微的酸楚,再不斬做完最後一下計劃里的俯臥撐,站起身來,隨手摘下一塊身上還未丟掉的繃帶,擦拭著額頭上的汗跡。

坐在簡陋的木椅上,再不斬托著下巴有些發呆地看著蜷縮在船上昏睡的小女孩,直至第一縷陽光從窗外射入,再不斬站起身來,打開儲物卷軸,取出一小疊紙幣,幾粒軍糧丸,放在桌上,給自己披上一件黑色的大衣,想了想,又丟下一支苦無,拉開門,向村外走去

陽光擊碎了清晨的最後一絲黑暗,映入最晚布滿血腥的屋子里,沒有影子的尸體,在陽光下化作一縷縷齏粉消散,只有偶爾浸入木板或是牆壁的血跡還殘存著,空蕩的衣物落在地面顯得格外詭異

一個小小的木屋內,一個小女孩揉了揉雙眼,爬起床來,看著空空的屋子,嘟起小嘴,喃喃道︰「那個大哥哥已經走了啊,哥哥不知道怎麼還不回來」

蜘蛛的分割線蜘蛛對同人的看法︰無意中看了妖嬈血花的「寫給同人寫手」,蜘蛛心里有些亂,雖然很佩服血花的想法,也很討厭那些自己貶低同人的同人寫手,但蜘蛛的想法和血花是不同的,同人也是小說,可以去競爭,可以去超越大神,但蜘蛛覺得,進取心,並不是同人存在的根本,在蜘蛛眼里,同人是一種純潔的東西,不求出名,也不要那些打賞,月票,同人,堅持寫下來的同人,都是因為作者想要寫些什麼,血花很偉大,她在為同人的平等權而寫書,蜘蛛很渺小,但蜘蛛在為自己寫書,在為自己內心虧欠的女孩寫書,在為喜歡看蜘蛛小說的朋友們寫書,說實話,蜘蛛很害怕,同人失去那種不求什麼的純潔,而變成那些為了字數,為了錢的小說,蜘蛛拋棄了幻劍的一切,蜘蛛在——綠@色#小¥說&網——寫了這本同人,我知道,——綠@色#小¥說&網——水很深,如果在幻劍寫的話,可以,同人,同人,在蜘蛛心里是一種很美的東西,希望寫同人的作者不要糟蹋了它,也不要自己去侮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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