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鬼人影現 外篇 凌亂ソ失落

作者 ︰ 海蜘蛛瑟德法

外篇凌亂ソ失落

五代風影由沙瀑•我愛羅接任

木葉63年

大概有兩年時間了,忍界那淡淡的血腥味被所謂的「和平」掩蓋,很多擁有名號的忍者被整個忍界淡忘,就如同曾在瀧忍村幾乎屠滅了一個家族的傳說中的鬼人,就算再次背負了一個忍村s級的追殺令,那個能在五大忍村中肆意刺殺影的傳說也漸漸淡出了忍界的話題

偶爾幾個經歷過忍戰的霧忍或是岩忍想起那禁忌的字眼,也只是一陣恐懼過後,暗暗想到那個很久沒有消息的家伙大概已經死掉了吧

「吱呀———吱呀———」車輪壓在松散的雪地上發出微微刺耳的聲響,再不斬緩緩張開雙手,輕輕接住搖曳著落下的雪花,淡淡問道︰「春天了麼,白?」

推著輪椅的少女淺淺一笑,輕柔地說到︰「嗨~再不斬大人」

再不斬微微閉上雙眸,雪花落在手掌中並沒有那曾經微微讓人著迷的微涼,只有雙臂微微活動牽扯的疼痛讓自己有些麻木了呢,一縷淺淺的微笑被掩埋在白色的繃帶之下。

再不斬睜開雙眼望著一片蒼白的天空,輕輕說到︰「好像答應過帶白去水之國看一次櫻花呢,有個叫鏡墓的家伙曾帶我看過,當時覺得不屑一顧,現在想起來蠻漂亮的呢。」

雪一般的面頰上浮起一縷悲色,繼而被堅強而溫柔的淺笑掩埋,淡粉色的唇輕輕吐出溫軟的話語︰「再不斬大人會好起來的,到時候再帶白去看啊」

再不斬微微回頭,對上那雙純潔如雪的瞳眸,掩飾在眼底的哀色,和臉上那一如最初的微笑格格不入,淡黃色的鬼眸中掩飾了一瞬間滑落的眷戀,輕輕伸手捂住放在推手上的小手,默默說到︰「白,你總是太溫柔了呢如果」

想要吐出的話語被女孩緊緊捂住,少女輕輕伏在再不斬身上,伏在胸口的面頰讓自己看不到那臉上的痕跡,隔著不是很薄的衣物還是讓自己感覺到了滴落在胸口冰涼的溫熱。

女孩堅決得不容一絲質疑的話語輕柔地吐出︰「再不斬大人是最強的白會永遠待在大人身邊的」

再不斬大人,白會像您重要的忍具一樣待在您身邊的,自從被慣予了桃地的姓氏後,不,自從在那座橋邊被大人撿到之後,白存在的意義就只有您了呢,再不斬

回身的黑影賜予的絕望,揮出的刀幕斬斷的孤獨,那水紋的護額刻下劃痕時眼角流落的失望,輕輕從懷中被掏出的隻果,布滿了霧氣的白色小熊,還有雪地中跪倒的身影

再不斬大人,您一切的一切都是白重要的東西呢,無論是您的強,您的弱,您永遠都是再不斬大人啊

再不斬假裝沒有感覺到胸口淺淺的濕度,輕輕撫模著懷中少女的青絲,淡淡的花香氣息在這白色的世界格外清晰,雪的冰涼,花的清香,卻壓抑不住心底的無奈。

大概是汲取了太多的鮮血,封印在靈魂深處的亡靈瘋狂地聚集,每經過一處墓地,一處戰場,心懷憎恨的亡魂就擠入那深邃無盡的深淵,沖擊著那自己用‘濁’布下的封印,數十萬,不,數百萬,甚至數千萬的亡靈每時每刻撕扯著這疲憊不堪的身軀,第一次在痛苦中驚醒,第一次因為疼痛而整夜未眠,第一次看到女孩背著自己偷偷哭泣

屈從自己的**,再一次踏上那王之座,只要那簡單的幾步,自己就可以得到曾經夢寐以求的力量,只是仿佛路人一般的自己還是自己麼?

經歷過那種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支配著自己的回憶,讓自己的思維有一種傀儡的感覺,那種感覺是任何一個支配者不願體味的

無限次地被亡靈啃食,直到疼痛讓自己麻木地連走路也無法

en耐,每一次牽動身體的肌肉就像強行拉扯被拉傷了一樣,這種疼痛最大化地強化了所謂的身體,只是這種就算意志堅韌如自己的人也無法堅持戰斗一刻鐘的痛苦,這強大的‘身體’又有什麼用處呢

再不斬輕輕閉上雙眸,任由雪花在自己和白的身上沉積,坐在這輪椅之上,大概是任何一個強者也無法忍受的吧?只是自己好想好想能多陪身邊的少女多待上一秒呢

大概是無盡的殺戮詛咒了被命名為‘鬼人’的自己,自己無法給白留下一個眷念呢。

進入了這種狀態,除了處理一些必要的事物,自己大多數時間都在發呆,冥頭業頭在忍界混的還不錯,擁有天之咒印的業頭也沒讓自己失望太多,只是比起冥頭來說,就算是成長迅速的寧次,也要差很多,絕對冷靜的思維,毫無憐憫的殺戮,沒有一絲多余的暗殺技巧,長期殺戮培養的冥感,體術,忍術,忍具,除了自己也不是很擅長的幻術,對于冥頭的評價,自己只能用完美來結尾,就算擁有血繼限界的白,如果還是保持那種性格的話,大概也會死在冥頭手上,冥頭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年輕的自己

再不斬微微滿意地眯了眯眼楮,嘴角勾起一縷諷笑,對于木葉的天才,木葉培養了他們,同時又扼殺了他們,除了幾個好運的家伙能成長起來,那些佔據了不少劇情的家伙完全沒有實力呢。

短短三年,只是在體術上超越中忍的寧次已經無法用上忍來約束了,除了被血繼限界束縛的忍術,就算是自己,不憑借自己這種軀體的話,自己也無法從體術上壓過寧次了,就算所有的忍具齊出也是一樣。

月兌離了那個腐朽的忍村,就如同月兌離了牢籠,無限的成長呢,如果鳴人沒有被自來也帶出去修行的話,頂多還是在競技場打敗寧次的樣子吧?

現在的寧次已經成長到了連阿凱也得正視的程度了呢,殺戮中的圓舞曲,不被白眼束縛的八卦空間,連順身術都掌握的他,除了有些冷傲的性格,其他方面讓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嫉妒呢

再不斬忍不住想到那淡藍色的貓咪,水奈奎

作為一個叛忍,和地下世界交換情報和領取任務都是很復雜的事情,並不是像漫畫中一樣,在那個廁所一般的地下交易所就可以領到各種任務,一力承擔了這些的少女或許很累吧?

那種貓咪般的笑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了呢

再不斬輕撫著白的臉頰,默默環視著雪色下銀裝素裹的森林,那曾經的神秘被一層層剝開,整個森林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忍者的巨獸了,偶爾幾只小獸在雪地中竄過,好奇地打量了幾眼被雪花附著了一層的兩人,又不知竄到哪里去了。

腦海忍不住浮現幾縷虛幻,曾渴望照顧那個孱弱女孩的自己,現在卻只能頹廢地坐在輪椅上,依靠幾個自己帶出來的小鬼照顧呢,對于曾站立忍界巔峰的自己如何不是一種諷刺

最強火影的三代目被身老體衰逼入絕境直至死去,雖然算計了自己曾最喜愛的弟子,但那被譽為忍術博士的他,只能依靠別人的忍術進行最後一擊如何又不是一種悲哀,就如同為雨忍村付出了一切的山椒魚半藏,也只能垂暮中掙扎呢,而以暗殺術而讓整個忍界懼怕的自己在自己最巔峰的時期,被自己的力量所束縛,在痛苦中殘喘,又算是什麼呢?

再不斬輕輕擁住伏在自己胸口的白,才發現懷中的女孩瘦得讓人心疼,雖然自己一直壓抑著自己淤積在胸口中脾氣,但那種沉悶一直守著自己的女孩又怎麼不會清晰在目呢,一直陪著自己沉默,陪著自己痛苦,陪著自己哀怨的女孩,還要為自己維持著那最後的所謂的「尊嚴」呢

維持著這種‘強大’,自己已經忍不住感到厭倦了呢,只是明明拖累了兩人,卻忍不住繼續傷害下去,殘忍的自私,刻傷了自己,劃傷了懷中雪一般的少女,卻能把自己僅存的溫度傳遞出去呢

「踏踏踏踏」輕微的腳步聲輕輕在雪原上泛起,算算日子回來的大概是寧次吧?

白輕輕起身,緩緩走回輪椅之後,仿佛侍女般侍衛在再不斬的身後。再不斬緩緩抬頭看著慢慢走近的白色身影。

寧次輕輕俯身說到︰「再不斬大人」

再不斬淡淡「嗯」了一聲,不知為什麼,大概是在一起久了,就算貓貓狗狗的都會有感情吧?

兩年中,自己只出過一次手,拖著這種身體殺掉一整支雲忍追殺部隊,回來時那整個身體的疼痛,讓自己的精神機會垮掉,原因只不過是業頭和寧次倆個小鬼差點死掉罷了,這種工具在以前死掉的話,自己只要找到新的不就可以了麼?

寧次微微抬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再不斬,忍不住再次叫了聲︰「再不斬大人」

再不斬淡淡問道︰「怎麼了,寧次?」

寧次抿了抿嘴唇,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藥瓶,輕輕說道︰「再不斬大人,我遇見了木葉的忍者,是奈良家的,得到了這個,大概」

寧次往前走了幾步,輕輕奉上奈良家的秘藥,緩緩退回原處,張了張嘴,還是說道︰「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退了,大人」

慢慢走去的寧次忍不住回望一眼,一直以為沒有感情的鬼人,在因為自己一時沖動而招惹了雲忍之後,二話沒說,一人殺死了17名追殺自己和業頭的雲忍上忍之後,那慘白的臉色,就算是現在躺在輪椅上的再不斬也沒有那麼虛弱呢,不知為何,腦海浮起那淡淡死去的父親呢

再不斬輕輕握住手中的藥瓶,默默看著那消失在雪色之中的身影,一縷淡淡失落在散落中飄零

————————————————————————————————————————————————蜘蛛的分割線——————————————————————————————————————————————好像又托更了的說,這是上周的哈,0-0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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