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治療就可以!我的天幻力海里似乎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東西在阻攔著正常流轉,你給我取出來!」冷冷的回復了一句,鳳羽軒緩緩的闔上了美麗的鳳眸。
雲瀟遙白了一眼,掏出大砍刀,打量了一下鳳羽軒的月復部。
哥們兒,就算開膛,你好歹告訴我,你的天幻力海在哪里吧?人類是在小月復處,你變成這麼大一只鳥,讓我砍哪里才對啊!
雲屠夫模著下巴,一坐在柔軟的羽毛上面,思考著到底如何下手的問題。
好像被看穿了心思一般,鳳羽軒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坐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幻力海!」
……
嘁!拽什麼拽!
雲瀟遙伸手劃開了一道黑色的空間,整個人的身子都探了進去,不知道在組裝著什麼東西,嘩啦嘩啦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
半晌,雲瀟遙才從黑色的空間口子里探出頭,甩了一把汗。
拎出一個除草機一樣的東西。
此時的離景在場的話,絕對會臉色鐵青,抄出青色發帶,勒死這個猥瑣的徒弟。
因為這個貌似除草機的東西……似乎前身,就是他變出來的那把精鋼電鋸!
在鳳羽軒還沒有反應過來狀況之下,雲瀟遙風馳電掣,眼疾手快,以迅雷來不及掩耳之勢,抽動了一下拉桿!
「突突突突突突……」鋸盤飛快的旋轉著。
腳下的鳳羽軒突然一抖,聲音中有著極大的不確切。「你要干什麼?」
「剃毛啊?據我多年臨床經驗,你天幻力海應該是先天有缺陷,需要開刀!」雲瀟遙一臉理所應當的回答道。
雲瀟遙嘴角的微笑詭異的再次攀爬而上,哦呵呵呵,馬上冬天了,可以做一件鳳絨大衣穿,哦呵呵呵!
推著‘突突突’的剃毛機~雲瀟遙哼著小曲,踩著小碎步,徜徉在某只鳳的肚子上。
「夠了,你有完沒完!」在剃毛機馬上要推到鳳羽軒的上的時候,某人終于怒了!
「咳……親不自禁,一不小心推多了!」雲瀟遙搔搔頭,剛剛滿腦子都是鳳絨大衣,神獸鳳鳥的絨毛啊,多剃一點,自己能做一件,娘親也能做一件,順便給三生也做一件……哎……生活太美好了啊!
「快點!我沒空跟你浪費時間!」鳳羽軒眼看著自己的月復部被雲瀟遙剃光了毛,一肚子火,卻沒辦法發!
誰叫他自己是案板上的魚肉呢!
他發誓!在他治好了病以後,一定要讓這個混蛋女人生不如死!
仿佛剃上癮了一般的雲瀟遙極不情願的將剃毛機收回到自己的隨身空間之中。
看著那後面慢慢的一大袋子裝的已經鼓鼓囊囊了,雲瀟遙嘿嘿一笑。
「做好準備!」雲瀟遙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是對著他說,還是對著自己說。舉起砍刀,對準了鳳羽軒月復部中央。
「吶!我數到三!就砍了啊!」雲屠夫眯起眼,五指緊扣住屠刀,邪異的笑容蔓延。
「三!」
‘噗!’鮮血四溢!繼被濺一身龍血之後,雲瀟遙光榮的沐浴了一次鳳血!
強身健體有木有!
不能浪費啊!
「你說要給我五瓶鳳血的,說話算數吧!」雲瀟遙不慌不忙的問道。
「我說話,自然沒有反悔的道理!五瓶而已,盡管拿去!」鳳羽軒鄙夷的道,他堂堂鳳族少主根本不屑于撒謊,何況五瓶能有多少血?
「好咧!你這麼豪爽,我就不客氣了!」雲瀟遙眉開眼笑的說道。
這句話,在鳳羽軒耳中,總覺得自己好像被誑了!
為什麼感覺被誑了呢?
為什麼?
當看見某人取出了一個一人高的瓶子,放在下面,收集著如同井噴一樣的鮮血。注視著那稀里嘩啦的鮮血,就如同琳瑯滿目幻彩幣一樣,大眼楮中全是錢的符號的時候……鳳羽軒眼角抽搐的看著那個比雲瀟遙自己還高的瓶子,果斷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這麼大瓶?
五瓶放出去,自己還有命接受治療了麼?
「你耍我?」鳳羽軒語氣一冷,聲音中彌漫著濃烈的殺氣。
「喂!你別沖動!」雲瀟遙如同一個極度專業的屠夫一般,不慌不忙的將木塞子堵到瓶口,收起了一大瓶血液後,還不忘掏出另外一個瓶子繼續接著那汩汩流出的鮮血。
「我殺了你!」鳳羽軒剛要用力,又是稀里嘩啦的鮮血噴出。此時被切開的可是容納天幻力海的月復部,稍微一動用天幻力,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再次大獻血了!
「沖動是魔鬼啊!哎呀哎呀,你看!腸子都掉出來了耶。」某人十分淡定的的扛起鳳羽軒因為暴走而從傷口中露出來的內髒,放回了原位。腆著臉笑呵呵的雲瀟遙一罐子接一罐子的在他的身下堆了起來。
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切掉他一個腎?鳳鳥的腎啊!切一個不要緊吧!
別這麼無所謂行麼?這是內髒,不是橡皮糖!
得了便宜還賣乖。
全天下,敢敲詐完龍族,跑來敲詐鳳族的,除了你雲屠夫,別無分號了。
不知道是因為是血過多,還是被雲瀟遙氣的。
鳳羽軒,此時冷汗岑岑,氣息極不穩定的哼了一聲,閉上眼楮不再說話了。
扒開了皮肉,雲瀟遙費勁的鑽進了鳳羽軒的天幻力海中。
「神獸就是神獸啊,就連天幻力海都這麼大!一個腎,不知道能賣多少錢啊!」雲瀟遙扛著砍刀,四下的打量著鳳羽軒天幻力海,心頭還不忘惦記著人家的腎。
如星般斑斕的火紅色天幻力在雲瀟遙的周身如同螢火蟲一般飛來飛去,好看極了。
天幻力海的異物到底在哪里呢?
眼前一片火色的雲瀟遙現在果斷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
鳳羽軒身體中流轉的火系天幻力實在是太多了,只有去掉這些多余的天幻力,才能看到里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可是……問題的關鍵是……這麼多天幻力,往哪倒騰?
思來想去,最終某人靈光一現。
屈指,敲了一下頭頂上的小凰,「笨鳥!起床吃飯了!」剛剛睡著的小凰被雲瀟遙再次折騰起來。
一听‘吃飯’兩個字,簡直比听到親娘還親。
「飯?哪呢?」某飯桶圓溜溜的眼楮猛的一瞪,刷的一下,睡意全無。
雲某人抬手遙指身邊流轉的如同星河般的火系天幻力。
「怎麼樣,夠吃半飽不?」雲瀟遙嘿嘿一笑,肥水果斷不能流外人田啊。
小凰撲騰著翅膀,一臉天真的問道。
「姐姐,我們今天又是打劫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