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都沒有異常,那她身上的這些到底是什麼?而且為什麼只有她自己會發作,其他人卻完全沒有異樣?
傾寒皺皺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了,有一件事,或許算是異常。」沐風突然間開口,見她望過來,有些遲疑的道,「我查到幾十年來,沐府一直會有嬰孩夭折,而且,大都是在三歲左右,被測出沒有任何靈根的時候,突然的死亡,沒有任何傷痕和癥狀。」
「三歲?離奇死亡?」傾寒詫異的重復了一遍,有些不解。
恰逢此刻,吃飽喝足的小白跳回她的身上,打算休息。
看到小白,她的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間想到了昨天它對她說的那些,一種設想在那種油然而生。
她也是在三歲被測試出無靈根之後,開始遭受這種痛苦,但是由于她有內力護體,所以一直都能熬過來。
若這些不是巧合的話,是不是可以說,這道神秘的花紋有著優勝劣汰的作用。
這也就能夠解釋沐府穩坐安遠男爵境內第一豪門的原因。
思及此,傾寒突然開口道︰「換個方向查,去查一下有沒有人于沐家訂立過什麼契約或者下過詛咒之類的。」
「契約?詛咒?」沐風愣了一下,正打算再詢問,卻被一聲敲門聲打斷。
「公子,下面有些麻煩。」
兩人停下對話,對視了一眼,沐風淡淡的應了一聲︰「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這個下面,兩人自然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滄渺大陸民風開放,賭博更是人們日常的一種娛樂生活。
而傾寒就是抓住了這一點,將茶樓與賭場聯系在了一起,更是將現代的一些簡單的賭博工具用在了這塊大陸。
要知道,賭場跟青樓一樣,同樣是小道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而此刻,想必是有人來踢場子了。
傾寒挑挑眉,示意她也跟去看看,起身跟了出去。
雖然說是合為一體,其實茶樓和賭場是分開的,之間用隔音效果比較好的木材和石材隔開。
兩人跟著往賭坊走,賭坊的掌櫃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
其實也不算是來踢場的,一小姑娘女扮男裝來這里玩,卻因為不懂,被人算計了,連人帶財輸個精光。
但那小姑娘似乎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里子面子全沒了,不想妥協,又走不了,一時間,兩方僵持不下。
雖說不是踢得他們晨風樓。但要是真的鬧開了,對名聲也是不好的。
說話間,三人走到了了包廂門口。
傾寒一眼掃進去,果真看到一個長相美艷,女子氣息十足的少年,滿臉通紅的站在一角,周圍圍了幾個年輕男子。
「小娘子,願賭服輸,你現在可是我的人了。」為首的男子一臉流氓的看著少年美艷光滑的臉蛋,笑得流里流氣的。
「你不要亂喊,我是男人!」少年氣急敗壞的辯駁,可以的強調自己是男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