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寒一身月牙白的長衫,手握軟劍,颯然而立,冷冷的注視著對面暴躁的火雲獅,一身冷冽。
單薄瘦削的身子,卻似乎有著可以支撐一切的力量。
午後的陽光,穿透茂密的樹林,灑下斑駁的光影。
這個空氣清新的山脈中,唯獨這里,充滿了燒焦的味道。
焦黑的顏色,在翠綠的顏色中,顯現出絲絲猙獰。三只火雲獅躊躇著刨了刨地面,身子一躍,朝著傾寒撲了過去。
早有準備的傾寒,此時內里游走,將內力凝聚到軟劍上。
原本柔軟一場的軟劍,瞬間繃直。
瘦削的身子靈巧的一翻,避讓開正面一擊,劍隨身走,擦著火雲獅的身子,刺向它的月復部。
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知道他們的弱點。
閃避的動作慢了一步,鋒利的軟劍,毫不留情的在它的月復部劃出一道血口。
一劍刺中,傾寒抽身而走,絲毫不給它反擊的機會,劍柄往地面一磕,身子借力後躍,幾個後空翻,退離了它的身邊。
一切不過瞬間,再看時,傾寒已經站回了原地。
要不是那頭發因為火雲獅的溫度過高,而被炙烤的有些彎曲,他們還以為剛才是幻覺。
那是什麼功夫?
身子居然如此的輕便靈巧!
一步站定,傾寒不禁皺了皺眉。
好厚的皮!她傾注了五分內力的一劍,居然只劃傷了它的皮毛而已!
眼見著自己同伴受傷,另兩只不講傾寒放在眼里的火雲獅也跟著怒了。
它們開始七級靈獸,縱橫這一片山脈無人敢冒犯,今日居然被一個小女圭女圭所傷,成何體統!
「吼!」
一聲怒吼之後,三只火雲獅齊齊動了。
前、左、右三方包抄而至,夾雜著火焰的光芒,封住了她所有的方向。
進不得,只能退,可是身後是正在調息養傷的韓楓和烈焰,如何能退?!
一咬牙,她將軟劍舞的如花,在周圍形成一道光幕,就要迎上去。
寒寒!
被她扔在一旁,守著韓楓和烈焰的小白,一見此景,也嚇了一跳,吱吱呀呀的叫她。
卻被她一聲冷喝制止了︰「閉嘴!」
她明白它的意思,是想要她其用它的空間手環里的寶物。
但是,她不能。
雖說她要幫韓楓和烈焰,並不代表她已經將他們納入自己人的行列。
更何況,今日是試煉之日,指不定突然之間就會冒出什麼人來。
小白那些東西,即便它不說,她也知道,定然都不是凡品。
人的**是無限的,不到逼不得已,她不能動用那些力量。
否則,引來的,只會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該死的!」站在上方不曾下來的冥夜見此,自是明白了她的啥意思。
不禁低咒一聲,快速的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