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現在就過來找你了哦,你可藏好了嗎?」從來都沒有玩過這種新鮮玩意的慕容殷業興奮的轉過身子,而那粉紅色的藥丸已經在他的身體里開始發作起來,他邊說邊踉蹌的四處尋找起來︰「愛妃,朕來了哦,愛妃你躲在哪里?我來找你來咯。」
「皇上,映兒在這里呢,你快來找映兒啊。」映兒在床的那邊嬌聲柔語,聲音充滿了萬般的誘惑。
那充滿誘惑的聲音讓躲在床後的司馬辰飛也忍不住心神蕩漾起來,他緊緊的攬著映兒那柔若無骨的腰肢,厚實的手掌輕輕的撫模著。
「嘿嘿,愛妃,我知道你在哪里了,雖然你嘴里不說,其實你還是喜歡我的嘛,愛妃快出來讓朕來疼愛你哦。」慕容殷業順著映兒聲音,終于模到了床上的柔滑,讓他模著愛不釋手︰「愛妃,你已經在這里等著朕了啊,朕來了哦。」
也許那迷幻藥草開始起了作用,床上被解了穴位的秀菱嬌柔輕呼起來。很快床上傳來了輕吻與低微細細的申吟聲,那模糊的口水交融的吧唧吧唧的聲音,強烈的刺激著床後面的司馬辰飛,他忍不住也摟住了身邊的映兒尋找著他向往已久的紅唇。
正用心觀察著床上動靜的映兒忽然感覺到了唇邊那溫熱的來源,她連忙輕輕的推開了挨著她的司馬辰飛,嬌俏的嗔了他一眼,湊到了他的耳邊︰「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啊,我們馬上就要走了。」
司馬辰飛听著映兒在他耳邊傳過來的那天竺之音,豁然清醒過來,他的臉頰微微的透紅起來,自己竟然在這危險之地想著那些纏綿之事,真是該死啊,他連忙正色的看著映兒︰「我們現在走?」
「嗯,這時他們已經陷入了迷幻之中,那個老皇帝已經把床上的那個侍女看做是我了,現在,我們出去只要小心,不踫見其他的人,基本是沒有事情的了,我們快走。」映兒淡然的掃了一眼,那赤膊相戰的場面她視作無物,拉著司馬辰飛快速的往外面走去。
那接受萬民瞻仰的烈焰國皇上,在美人懷抱中已經不再有那莊嚴高貴的氣質了,而是緊緊的摟著懷里的美人兒露出了百般的丑態。
映兒畢竟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新女性,從旁邊走過,對這些視若無睹,而司馬辰則是俊臉通紅,雖然他是急匆匆的跟著映兒走過,只是偶爾還是會看見不該看見,而前面又是他心愛的女人,這些都引誘著他心中翻江倒海,他忍不住雙手緊緊的握著映兒那柔女敕滑爽的小手。
走到了外面,遠離了那香艷之地,門口那涼爽的風終于把腦袋渾濁的司馬辰飛給吹醒了過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攬住映兒的腰肢騰空飛了起來,躍入了一邊的樹枝里,在樹葉的遮掩下,避開那些巡邏著的侍衛們。
他們憑借著樹葉的遮掩,一路在樹叢中飛躍,直往皇宮的人煙稀少的地方飛躍而去。
前面迎面而來了一隊正巡邏到這里的侍衛們,司馬辰飛連忙攬著映兒緊緊的貼著一棵茂盛的老樹上,警惕的盯著正往這棵老樹而來的侍衛們,渾身的肌肉已經繃了起來,準備應付隨時都可能會發生的狀況。
「什麼聲音?」那一隊正在路上巡邏的隊伍听見老樹這邊好像有聲音,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訓練有素的連忙往老樹這邊慢慢的搜尋了過來。
那一隊侍衛在老樹的周圍,警惕的四處搜尋著,時不時抬頭看著老樹上面茂盛的樹葉,躲在樹葉里的司馬辰飛手中已經扣上了腰間的軟劍,緊緊的盯著下面,只要那些侍衛們一發現他們,他絕對會飛躍下去結束了這一群侍衛。
「瞄——。」一聲神似貓的叫聲在司馬辰飛的耳邊傳了過來,讓司馬辰飛一愣,這是映兒在叫喚啊。
「別搜了,不就是一只野貓嘛,你們難道沒有听見是野貓在覓食嘛。」
「原來是野貓啊,嚇死我們去了,還以為有人混了進來呢。」
「媽呀,累死了,今天走了幾圈皇宮了啊?不管了,休息一下先。」一個侍衛跌坐在老樹下面的石頭凳子上。
「是啊,今天比平時都累,皇上到底要我們巡邏什麼啊,這幾天幾乎都在皇宮里四處行走著。」
「我也不知道,反正上面是這樣吩咐的,我們照做就行了,你們怎麼那麼多的話啊,小心被哪個好事之徒听見了,傳到了上面的耳朵里,小心你我的腦袋。」
「嘿嘿,隊長,我們給忘記了。」
「快起來了,我們繼續去巡邏去,要是讓別的巡邏隊伍看見了,就不好了。」
「是。」
那一隊巡邏著侍衛們終于休息夠了又繼續往前面巡邏去了。
看著遠去的侍衛們,司馬辰飛這才喘了一口氣,還差一點那些侍衛就發現了他們了,好在映兒學了一聲貓的叫聲,這才消除了那些侍衛的疑心。
「好在你聰明,知道學一聲貓叫,要不被他們發現了就麻煩了,到時只怕我們就是能逃出去,也會一身傷痕累累的。」司馬辰飛欣賞的看著鎮定自若的映兒,輕輕的捏了一下映兒臉上那瑩潤的肌膚。
「我心里也很緊張的啊,不過總要闖一闖啊,我們繼續出去,在皇宮里呆得越久越容易出事。」映兒拿下捏著自己臉頰的大手,調皮的低聲說著。
司馬辰飛抱起了映兒,繼續往前面掠去,終于他們飛掠到了皇宮的牆邊,司馬辰飛把映兒放在牆邊,悄聲的說道︰「我上去看一下,你呆在這里別走,我馬上就回來的。」
映兒乖巧的站在牆根,點了點頭,看著司馬辰飛騰空而起,她則側耳細听,小心的四處張望著。
不一會兒,司馬辰飛從上面落了下來,一把攬住了映兒的腰肢︰「走,現在剛好是他們交接走過的縫隙,我們正好出去。」
說完,他們騰空而起,如同一縷青煙飛快的掠過了皇宮消失在那漆黑的夜色之中。
在他們消失沒有多久,牆邊就走來了兩隊侍衛,他們整齊的步伐在靜寂的夜空之中交叉的響起,遠處傳來敲更的梆子聲音。
司馬辰飛攬著映兒找到了皇宮外面樹林里,正守著馬匹旁邊焦躁的軒轅昊玉︰「昊玉,我們回來了。」
「映兒妹妹,終于又見到你了,嚇死表哥我了,好在你沒事。」軒轅昊玉拉過映兒上下打量著,看著沒有絲毫損失的映兒,這才松了一口氣。「昊玉哥哥,我真的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映兒感激的看著這個大自己幾天的哥哥。
「看見你們安全的出來了,我終于放心了,我們現在就走吧。」說著,軒轅昊玉躍上了一邊的馬匹身上。
司馬辰飛則攬著映兒躍上了另一匹馬,他們一抖韁繩,馬匹就飛快的往外面跑去,皇宮則遠遠的拋在了後面。
「那前面是什麼,好像是兩個人似的?」軒轅昊玉看著遠處蹣跚走來的兩個人影,對著身後的司馬辰飛說道。
「過去看看是誰?」司馬辰飛騎著馬飛快的向那兩個人影跑去。
「老蕭?凌智宸?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走這邊來了?」司馬辰飛騎著馬匹跑到了那兩個人影的身邊,這才看清楚了面前的兩個人。
「三皇子,是凌狀元說有急事找您,所以我就帶他來這里找您了,呀,映兒小姐,您被三皇子救了出來了啊。」老蕭剛解釋完他來的原因,就看見了映兒小姐,他高興的對著馬上的映兒叫喚著。
「老蕭,能再次看見你們我好高興啊。」映兒能看見面前自己所熟悉的人,她心里真的很高興,臉上幾乎都是笑容。
司馬辰飛看著面前的凌智宸,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淡了下去,他知道要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凌智宸是不會輕易的離開月華國的,現在凌智宸離開了月華國來找他,說明月華國出了問題了,他急切的問著凌智宸︰「月華出了什麼事情了?」
「皇宮被人攻陷了,皇上與皇後被抓了起來了。」凌智宸黯然的看著面前老友,他沒有實現幫好友照顧父皇母後的交代。
「什麼皇宮給人攻陷了?父皇、母後被人抓起來了?到底是誰做的?」司馬辰飛听見凌智宸帶給他的消息,他不相信的張大了嘴巴,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是皇兄嗎?他有那麼多的隊伍嗎?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們都睡在床上,猛然間就听見了京城外面到處都叫喚著沖啊殺啊的口號,當時我就連忙穿上了衣服往皇宮跑去,路上踫見了東方兄弟,我們一起闖進了皇宮……。」凌智宸站在馬下對著司馬辰飛說著他的經歷。
「先別再這里說了,我們先逃出了烈焰國京城在說,要不追兵來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逃了。」映兒回頭看了看後面那巍巍皇宮,然後截斷了他們的話。
「嗯,我們先出了京城先,其他的我們出去在說。」司馬辰飛跟著映兒回頭看著後面的皇宮,他們還沒有安全,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
「老蕭,酒樓你先關閉起來,把屬于我們箭月的商鋪門口的商標全部拿下來,然後你帶著家人和伙計們先去我們其他的農莊避上幾年,其他的等風頭過了再說。」映兒在馬上對著下面的老蕭交代著。
「是,映兒小姐,老蕭馬上就去辦。」老蕭恭敬地對著映兒行了一個禮,連忙轉身往後面走了回去,他知道映兒小姐擔心他們的安全,他也要回去安排一下酒樓的事情去了。
軒轅昊玉拉著凌智宸坐上了馬匹之上,抖了一下韁繩,身下的馬匹飛馳而去,司馬辰飛緊緊的跟在他們的後面。
遠遠的他們看見了遠處的城門,城門口不遠處的街道邊的小巷口,正站著一個青年男子,他正時不時看著漆黑的夜空,然後又望著遠處,當他看見越來越近的兩匹馬,這才安心的向他們招了招手。
司馬辰飛他們跳下了馬匹,然後把手中的馬匹交給了向他們走過來的蕭雲手上︰「怎麼樣,蕭公子,出去的路沒事吧。」
蕭雲接過了馬匹,他拉著馬匹小心的走進了一邊的小巷子里,邊走邊說道︰「出去的路已經找到了,等我把馬栓好了,我再帶你們出去。」
蕭雲把手中的馬拉到了一個小院子里,把它們關進了一個馬棚里面。然後帶著司馬辰飛他們走出了小院子,往小巷子的深處走去︰「這個小巷子外表看起了沒有什麼,其實里面另有乾坤,我也是听一個朋友的爺爺說的,說這小巷子里有一個洞口可以通道城外,好了,我們到了。」
蕭雲走到了一棵古老的大樹下面,然後指著大樹下的一口枯井︰「就是往這里走,來,你們跟我下來。」說完,他帶頭往枯井下面爬去。
司馬辰飛他們魚貫的跳了下去,跟著蕭雲在枯井里模索著慢慢的行走著,時不時要揮開面前的蜘蛛網,看著越來越狹隘的通道,映兒害怕的緊緊貼著司馬辰飛的身邊,映兒的害怕司馬辰飛當然是明白的,他連忙攬著映兒的腰肢帶著她往前走。
同樣漆黑的夜空里,除了皇宮里紅燈高照著、彩旗飄飄,還有一個地方也同樣的是紅燈高照著,那就是太子府,太子府里紅綢四處飄曳著,紅紅的燈籠高高的掛在太子府的每一個轉角,顯示著這里也同樣是新婚大喜。
靜寂漆黑的夜里,只有新娘嬌羞獨坐在那紅紅的喜床之上,兩旁恭敬的站著十幾個侍女,當她們看見從外面走了進來的滿臉陰沉的太子爺,都嬌俏的盈盈福身︰「太子爺。」
慕容鶴對著她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可以出去了,看著最後一個出去的侍女小心的把新房的大門關了起來,慕容鶴這才轉身看著喜床上坐著的葉赫艷,面前那嬌美如花般的葉赫艷並沒有引起他驚艷的目光,他漠然的走了上前,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下巴,這才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沒有感情的眼眸只是在那臉頰上尋找著某一樣東西。
「相公。」被慕容鶴挑起下巴的葉赫艷嬌羞的抬起了她的眼眸,雙眼熾熱的看著面前這個絕美邪魅的男人,他終于是自己的相公了,想著自己一生一世都是他的妻的時候,葉赫艷的嬌艷露出了緋紅的艷麗。
「果然新婚的你還是美麗的。」慕容鶴微笑的看著面前的臉頰,沒有溫度的眼眸則閃耀著陰冷的光芒,他的腦海里閃耀出來的不是面前嬌美的面容,而是那天大殿上葉赫大將軍跪在地上恭請父皇納映兒為妃的場面。
他知道葉赫大將軍是為了斷了自己的想法,為了自己的女兒的幸福,才強烈的要求大殿上的父皇娶映兒為妃的,既然葉赫大將軍那麼想把女兒嫁給自己,那自己就娶她吧,而且還會好好的疼愛他的女兒,慕容鶴陰陰的笑了起來,今天將會是葉赫艷一生之中最難忘的一個新婚之夜。
葉赫艷看著面前微笑著的相公,心里總覺的那笑容是如此的毛骨悚然,她不停的安慰著自己,不怕,慕容鶴是喜歡她的,會一輩子對她好的,只要自己再溫柔一點,想到了這里,她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的桌子上,端起了酒壺,把酒壺里的酒倒在了面前的兩個小小的酒杯里。
她端起了那兩個酒杯,優雅的走到了慕容鶴的面前,把手中的一杯酒遞給了慕容鶴,眼神里飽含著愛意︰「相公,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這是我們的合巹酒,來我們干杯吧,為了我們將來的幸福美滿干杯。」說完,她輕輕的踫了一下慕容鶴手中的酒杯,然後仰頭喝了下去,只是在她喝下那一口酒的時候,腦海里卻不是慕容鶴的面頰,而是另一個絕美的男人面頰。
慕容鶴看著葉赫艷喝下了杯中之酒,他則微笑的低聲呢喃著︰「為了將來的幸福美滿。」然後才緩緩的把手中的酒喝了下去,眼眸依然是沒有色彩的著面前的艷麗人兒。
葉赫艷喝完了杯中之酒以後,也被腦海里竟然出現那個人給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來,自己怎麼會在新婚之夜想起了他來呢,自己和他根本就沒有交集過,也許是自己很崇拜他疼愛映兒的溫柔吧,所以才會想起他來,要是相公像他對待映兒那樣對待自己,那會是多麼的好啊,想到這里,葉赫艷緊緊的摟著身前的慕容鶴,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那健壯的心跳聲。
慕容鶴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任由著身前的葉赫艷緊緊的摟抱著他,抬起的眼眸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神奇,他抬起了雙手慢慢的把伏在自己胸前的葉赫艷扶正來,仔細的看著她那艷麗的嬌容,臉上露出了溫柔而邪魅的笑意︰「艷兒,你真的很愛我嗎?是不是沒有我你會活不下去?是不是很想做我的太子妃?」
「是的,是的,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你我的日子將會是沒有顏色,我只想呆在你的身邊永遠的愛著你,做你的太子妃。」葉赫艷急切的看著面前的太子慕容鶴,表達著自己對他的愛意綿綿。「好,今晚你就是我的太子妃了,我會讓你成為我的人的,既然你這麼的想。」慕容鶴說完溫柔的笑著把葉赫艷推到了床上,手下卻是沒有柔情的撕扯著她身上精致美麗的紅色嫁衣。
「不要,不要這樣。」葉赫艷從來都沒有經歷過與男人這樣相處過,她緊緊的揪著衣襟,恐懼的看著面前如同野獸般的慕容鶴,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一知半解的,很多都是母親在成親的前一天才告訴過她的。
「怎麼,你不想成為我的太子妃了嗎?你不是一直都念念想想的要做我的太子妃嗎?這就害怕了嗎?那你還要嫁給我?」慕容鶴停下了手中粗魯的動作,看著床上緊緊揪著衣襟的葉赫艷,冷然的說著事實。
「我不是的,我一直都想成為你的太子妃,只是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所以我害怕。」葉赫艷看見已經停止了動作的慕容鶴,焦急的說著自己心中的害怕,她希望面前的男子能疼惜她、愛憐她。
「你既然想成為本太子的太子妃,就必須要接受這種狀況,你不接受這種狀況就不會是我的慕容鶴的太子妃。」慕容鶴陰冷的看著喜床上那滿臉害怕的葉赫艷。
「我想成為你的太子妃,我能忍受的。」終于葉赫艷下定了決心,松開了緊緊抓著自己衣襟的手,看著床沿邊的慕容鶴,眼中有著視死如歸的眼神。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過來幫本太子寬衣。」慕容鶴吩咐著床上躲著的葉赫艷,葉赫艷慢慢的爬了過去緩緩的跪了起來,小心的幫慕容鶴解開了身上的衣服,眼中有著即將成為人妻的快樂,很快一個健壯魁梧的身軀出現在葉赫艷的面前。
葉赫艷看著面前不著寸縷的慕容鶴,她的臉頰微微的紅了起來,她自小到大還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如此光著身子站在她的面前,今天晚上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身子,她羞紅著的臉頰低了下來,畢竟她還是一個正經的黃花閨女。
慕容鶴看著面前嬌羞著的葉赫艷,心里沒有半點憐惜,他抓著葉赫艷那紅艷艷的嫁衣一角淡然一笑,隨著嫁衣被撕破的聲音,葉赫艷也與慕容鶴坦誠相對了,看著面前那旖旎的場景,葉赫艷害羞的用手猛住了自己的雙眼。
她既期望著下面的一切,又害怕下面的一切,她真的不知道下面要做什麼,只是听母親說著女子要成為人妻,就必須要忍著,疼過了,她就是慕容鶴的妻子了,也是烈焰國的太子妃了,更是將來的皇後娘娘,為了這一切,她今晚一定要咬牙忍受所有的痛苦。
慕容鶴看著面前泛著粉紅色的肌膚,眼眸中沒有新婚的喜氣,只有深深的恨意,他站在床邊,把床上的葉赫艷拉向自己,陰邪的冷冷一笑。
「嗯。」葉赫艷被突入而來的疼痛刺激著眼淚流了下來,她沒有想到母親所說的疼痛竟然是如此的疼徹心扉,母親說了要忍住的,她也只能緊緊的抓住床邊的被子,緊緊的閉著雙眼,希望那疼痛快點過去。
慕容鶴听見耳邊傳來了那一聲「嗯」的聲音,這時的他眼眸中才露出了一絲報復的快意,他心中根本就沒有對這一聲悶哼產生一絲疼惜的感覺,反而有著報復以後的快感。
眼前閃耀著無辜的映兒那輾轉嬌吟的情景,想著映兒那痛苦的臉頰,心里的恨更加的濃烈了,他知道映兒是不願意嫁給父皇為妃的,要不是葉赫艷的父親,映兒就不會受如此的痛苦。
想著映兒那痛苦的面容,他的心更加的疼,他要讓映兒所受的痛苦加到葉赫峰女兒的身上,要她也同樣承受映兒所承受的痛苦,既然是他們傷害了他心愛的映兒,他們就要接受自己的報復。
葉赫艷緊緊的閉著雙眼,忍受著那非人的折磨,她真的沒有想到成為人妻,竟然是要經受如此痛苦的經歷,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此時的慕容鶴已經接近了瘋狂的程度,他的心里眼里只有映兒那痛苦羞憤的臉頰,腦海里也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映兒報仇,好好的折磨葉赫將軍的唯一疼愛的愛女。
看著葉赫艷幾次從昏迷中蘇醒,又從蘇醒中昏迷過去,直到他發泄完自己心中的憤恨,耗損完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他才整理好自己,看都沒有看那已經昏迷過去的葉赫艷,走出了新房。
「你們進去幫太子妃收拾一下。」走到了新房外面的慕容鶴低頭對著屋子外面侍女交代著,現在還不是與葉赫將軍交惡的時候,他還要利用他們呢。
交代完侍女的慕容鶴往自己的書房走去,冷漠的眼角再也沒有去看屋子里的一切。
書房門口,慕容鶴對著守在書房門口的兩個侍衛交代著︰「誰都不許到書房里打擾我。」
說完他走進了書房,一直往了書架旁邊走去,扭了一下旁邊的一個機關,書架上慢慢的顯出了一個洞口出來,他從洞口里端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小心的把盒子端放在書房的桌子上,緩緩的打開了書桌上的盒子。
盒子里只有一件女子穿著的紅色嫁衣,慕容鶴輕輕的拿起了嫁衣溫柔的撫模著,腦海里現出了映兒那天穿著這件嫁衣在桌子上歡快舞動著的模樣,眼眸中露出了少有的溫柔神情。
他靠在椅子上,用臉頰輕輕的踫觸著紅色嫁衣,低聲的跟它說著話︰「我不知道,這就是愛,你要等著我,等著我來救你,等我登上了那最高的位置,我們倆一起俯瞰大地,你才是我的妻,沒有人能奪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那個位置我會永遠的留給你的,誰都不能,這里以後只有我和你,我再也不會讓其他女人走進來這里了。」
他緊緊的摟著那懷里的紅嫁衣,終于在疲憊之中睡了過去,睡夢中有著他與她。
蕭雲終于帶著他們走出了地下的通道,他輕輕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終于出來了,三皇子,映兒小姐,我就送你們到這里了,我還要回去照顧我的父親。」
「蕭公子。」映兒連忙叫住正打算回去的蕭雲。
「映兒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蕭雲回頭恭敬的看著映兒。
「蕭公子,我們這次走了以後,他們會很快就查到酒樓的,你最好回去就馬上收拾東西,一早城門開的時候,把酒樓里的人都帶出京城,去別院里暫避一段時間。」映兒看著蕭雲認真的交代著,在映兒的心里任何的人的生命都是可貴的。
「是,小姐,蕭雲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帶著大家出京城。」蕭雲感激的看著面前的映兒小姐,怪不得父親總說映兒小姐是一個好主子,以前他一直都認為父親是夸大其詞,現在他也不得不認同了父親的話。
看著蕭雲消失在洞口之中,司馬辰飛抬頭看了看已經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才拍了拍映兒的肩膀對大家說道︰「我們走吧,差不多天亮了。」
說完司馬辰飛攬著映兒掠了出去,他們必須要趕到那些侍衛等著他們的地方會合,然後一起回到月華國去。
「主子。」看著飛掠過來的司馬辰飛,侍衛們都恭敬的站了起來。
「嗯,大家快速上馬,我們現在就出發。」司馬辰飛認真的對著侍衛們吩咐著。
他跨上了馬匹,帶著映兒飛馳而去,軒轅昊玉與凌智宸都緊緊的跟隨著司馬辰飛的後面。地平線上漸漸的升起了初生的太陽,把黑夜里的陰冷趕得無終無影,靜寂的皇宮里也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飛仙殿的門口,路公公帶著幾個太監正恭敬地的守候在宮殿的門口,他們在寅時都已經站在門口了,雖然他們沒有見到飛仙殿的侍女,想著也許皇上不願意有人打擾他們的興致,把宮女趕走了也說不定啊,更何況他們又听見里面的戰況激烈,心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也不敢騷擾皇上興致,只有默默的站在外面等著皇上的叫喚。
直到太陽高掛在天空當中,飛仙殿里才有了聲響,他們這才提起了精神站直了身子,等著里面傳出來的叫喚聲。
慕容殷業從滿足中醒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背對著他的愛妃,眼中露出了得到的笑容,沒有想到,他的愛妃竟然是如此的勾魂攝魄、花樣百出,讓他欲罷不能,他輕輕的撫模著那柔女敕的背脊,回味著昨天晚上,暗暗打定主意,今晚還要再來與他的愛妃共舞。
「愛妃,今晚你可要準備好了,等我過來,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哦。」慕容殷業忍不住挨了過去抱住了心愛的貴妃,輕吻著她的耳墜。
那被撫模著的背影輕輕的動了一下,一聲嬌柔的「嚶嚀」之聲響了起來︰「皇上,不要啦。」
听見那陌生的嬌呼聲,讓慕容殷業心中起了疑雲,這聲音不像是映兒那甜美柔糯的聲音,他疑惑的把面前的人翻了過來,一張陌生秀麗的臉頰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猛力的把床上的女子摔在了地上,大喝一聲︰「你是誰?朕的愛妃呢?」
床上的侍女秀菱被猛烈的摔到了地上,睡意朦朧的她嚇得驚醒了過來,她擁起了隨著她落到地上的被子擋在胸前,抬起了雙眸,被眼前的狀況給嚇倒了,床上正坐著滿臉驚怒的皇上,眼眸中布滿了濃濃的殺氣。
原來這不是夢,這竟然是真的,昨晚她還以為她做了一個夢,一個長長旖旎的夢,夢里自己真的成了貴妃娘娘了,皇上千般愛憐萬般溫柔的寵愛著她。
「皇上饒命啊,奴婢是侍女秀菱。」秀菱驚慌的對著床邊坐著的皇上跪地磕頭,高聲求饒著。
外面听見動靜的太監們都闖了進來,當他們看見面前的一幕都大驚失色,路公公急忙的從床邊拿起了皇上的衣服細心的幫皇上穿戴起來。
一會兒功夫,皇上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床沿邊︰「說,為什麼是你躺著映貴妃的床上,映貴妃人呢?」
「奴婢也不知道啊,皇上,饒命啊,奴婢醒來以後就在床上了啊。」秀菱已經被嚇得什麼都顧不了了,她跪在地上重重的磕著頭,希望皇上能饒了她一命。
慕容殷業坐在床沿邊看著下面一直磕頭的侍女,他確信這侍女沒有說謊嗎,他抬頭對著身邊的路公公說道︰「你們馬上讓侍衛給我去搜,一定要找到映貴妃消息,否則提頭來見我,至于她嘛,等找到了貴妃娘娘再處置她。」
「咚咚咚。」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音把書房里睡得正香的慕容鶴給驚醒過來。
他睡意朦朧慵懶的喚著︰「進來。」邊說邊把手中的紅嫁衣小心的放到了盒子里。
「太子爺,映貴妃不見了,皇上讓人來傳你進宮。」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對著慕容鶴抱拳說著。
「什麼?映兒不見了?」慕容鶴忽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映兒不見了,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慕容鶴急忙的穿戴好了衣服,躍上了侍衛們幫他準備好的逐沙身上,飛快的跑出了太子府,一直往皇宮里跑去。
慕容鶴匆匆忙忙的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心里也焦急萬分,他擔心映兒是不是出事了。
「兒臣見過父皇。」慕容鶴走進了書房里對著書桌後面的皇上慕容殷業恭敬的行禮。
「皇兒來了啊,映貴妃不見了,你知道嗎?」慕容殷業抬頭看著面前的皇兒,眼神充滿了陰郁疑問的表情。
侍衛們從後面的屋子里搜出了服侍映貴妃的十幾個侍女,那些侍女都被人點了穴,誰都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昨晚有人劫走了映貴妃,現在他就是懷疑是自己的皇兒慕容鶴做的,畢竟他的皇兒有最大的嫌疑。
要知道映貴妃原來是他許諾給皇兒的側妃,只是自己在看見了映貴妃的時候,就被她獨特的絕美所傾倒,這才把她從皇兒的手中搶了過來的,只怕皇兒心有不甘,偷偷的把映兒給劫走了,想到這里慕容殷業緊緊的拽緊了雙手,希望不是自己的皇兒做的這件事。
慕容鶴當然知道父皇現在在想什麼啊,他略微抬起了頭對著書桌後面的皇上說著︰「兒臣也是才在太子府听見您派去的人說的,所以兒臣就趕了過來,父皇能說一說映貴妃是怎麼不見的?」
一邊的路公公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慕容鶴仔細的听著父路公公說著侍衛發現的情況,時不時才插嘴問一下。
經過了路公公的描述和看見侍女們的口供,他粗略的了解了映兒不見的整個過程,當路公公把所有的事情說完了,慕容鶴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氣,父皇沒有得到映兒,昨晚竟然是與一個侍女做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慕容鶴听見了這個消息,心里萬分高興,被一個絕好的消息沖昏了頭腦,映兒沒有被父皇佔有,映兒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孩,這個消息如同給慕容鶴打一針強興針似的。
他精神抖擻的看著書桌後的皇上︰「父皇,皇宮里的侍衛們都沒有發現皇宮的異狀嗎?」沒有,誰都沒有發現。「皇上微微的擰著眉頭,他的美人他都還沒有踫著一下,人竟然就沒有見到了。」父皇,這件事情只怕是月華國的三皇子做的,我們擄了映貴妃來的那一天,月華國的三皇子正和映貴妃成親呢,我們就是那天晚上把映貴妃擄走的,只怕月華國的三皇子已經找來了。「慕容鶴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知道父皇懷疑是他把映兒劫走的,所以他把月華國的三皇子搬了出來,畢竟三皇子已經和映兒成親了,作為夫君的他當然是要出來尋找自己的新娘啊。」什麼?她竟然在來之前與月華國的三皇子成親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慕容殷業有些氣怒慕容鶴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要不他就會更加的加強戒備啊。」孩兒哪有時間告訴您啊,自孩兒領著映貴妃見到了您以後,您就說封映貴妃,然後就一直都在忙著成親這些事情,以至于一直都沒有說出這件事。「慕容鶴冤枉的看著自己的父皇,以博得父皇的信任。」看來到是父皇冤枉了你了,你還是快一點去把映貴妃給我追回來,她已經是朕的貴妃娘娘了,誰也別想搶走她,要是搶不回來,我們就派兵攻打月華國,給朕把朕的愛妃搶回來。「慕容殷業真的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啊,想著那絕美容顏的映兒竟然被月華國的三皇子搶了回去,他的心里如同被貓抓了一般的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