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那個玉璽只怕已經到了司馬辰飛的手中了,不過好在司馬烈與梅月泌還在自己的手中,自己還有可以威脅司馬辰飛的籌碼,就拿司馬辰飛的父皇母後與司馬辰飛交換玉璽,想到了這里,仲王爺緊皺著的眉頭又展開了,自己手中還有兩張王牌啊。
月華國換了皇帝這一件事馬上就傳播到了整個京城里,現在大街小巷的百姓們到處都議論著這件特大的事情。
「你們知道嗎?听說皇上把皇位禪讓給那個仲王爺。」
「知道了,我們都知道了,只是這皇上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把皇位禪讓給仲王爺啊?」
「是啊,原來的皇帝做得還是很好的啊,至少我們都安居樂業的,為什麼會這樣呢?」
「就是啊,皇上要禪讓也應該禪讓給他的兒子啊,怎麼會禪讓給仲王爺啊,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就是嘛,難道皇上被仲王爺給……」
「很難說啊,這真的變天了啊,怎麼辦啊,現在這個皇上會有原來的皇帝那麼為我們百姓著想沒有啊?」
「是啊,不知道啊,老哥,你說這怎麼辦啊。」
「走開,走開。」一對士兵從遠處走了過來,在牆上貼著什麼,貼好了,然後就走開了,往下一處繼續去貼著。
「老哥,上面貼著什麼啊?」
散開的百姓們都聚攏來看著上面貼著的兩張紙,互相問著,一些稍微認識一點字的人站在下面看著。
「一個是說新皇上這個月十六要登基了,第二張是說不許我們議論朝廷的事?抓到砍頭。」
「不讓我們說啊,走吧,走吧,看來我們還是散了吧,要是被抓起來那可不劃算了。」
「是啊,散了吧,回去等等看看,唉,這個世道。」
仲王爺登基的消息如同春風一般也傳到了思鄉戀居里。
「什麼?仲王爺本月十六登基?」司馬辰飛听了手下傳來的消息,被這個消息驚得站了起來。
「朝廷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映兒坐在司馬辰飛的身邊驚訝的看著面前來稟告的探子。
「映兒小姐,據皇宮里傳出來的消息,就是說原先普親王曾經讓皇上寫了一份禪讓書,禪讓書里面的內容就是說皇上把皇位禪讓給普親王的,後來到宣讀的時候,竟然變成了皇位是禪讓給仲王爺的,據禪讓書上面所說的是,大皇子弒父,所以皇上看破紅塵,把皇位傳給了仲王爺,而不是普親王。」回報的探子單膝跪地對著映兒抱拳說著他所知道的消息。
「原來的禪讓書是寫著禪讓給普親王的,後來卻有變成了仲王爺?」映兒一字一句的消化著探子帶回來的消息。
「難道這是父皇他……。」司馬辰飛轉頭看著映兒忽然說出了一句懷疑的話來。
映兒听見司馬辰飛對著她說的話,忽然抬頭看著看著司馬辰飛︰「是父皇做的,一定是的,至于父皇為什麼要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要快點把他們救出來才行。」
「是啊,我們要想一個辦法把父皇、母後他們救出來才行。」司馬辰飛揮了揮手示意來稟告消息的暗衛退下去。
「父皇母後被關在皇宮里,而大臣們卻又被關在天牢里,那要用什麼辦法來一次把他們救出來呢?」映兒隨手拿出了一支炭筆出來,在一張白紙上面畫著。
「我看只能是這樣了,那天我們去天牢看岳父大人到時候,太公不是對著我耳邊說了一些話嗎?」司馬辰飛看著身邊的映兒畫著的圖,忽然想了起來梅老國公曾經告訴給他的話,他連忙對映兒說了起來。
「是啊,我那天就覺得奇怪,太爺爺他跟你說什麼呢?」映兒也想起了那天太爺爺奇怪的地方。
「那天太爺爺跟我說皇宮里有一條地道可以直通天牢里,這地道只有太爺爺知道,太爺爺還告訴了我那地道的出口就在皇宮里的藏經閣里,而且還告訴了我確切的位置。」司馬辰飛看著映兒把他從梅國公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訴了映兒。
「真的嗎?」映兒驚喜的看著司馬辰飛,要是真的有這一個地道,那就父皇母後與大臣們就方便很多了。
「是真的,只是我們要去皇宮里窺探一下,把密道的確切位置模清楚來,這樣我們就有辦法把父皇母後與天牢的大臣們都救出來了。」司馬辰飛看著映兒堅定的說著,現在他們的資金也有了,士兵雖然不多,但都是精英,就等著把父皇母後及其大臣們救出來了。
「好,秘密基地要盡量趕制多些炸藥出來,這炸藥是我們最有力的武器。」映兒看著司馬辰飛告訴他炸藥的重要性。
「我知道,這些我一直都在抓緊著,你放心了。」司馬辰飛拉著映兒的手,安慰著映兒。
「那你什麼時候去皇宮里窺探啊?」映兒關心的看著司馬辰飛,听說母親在皇宮里,她想去看一下母親,畢竟很久都沒有看見母親了們雖然知道母親很好,但是畢竟還是擔心的。
「你也想跟我們去吧?」司馬辰飛笑著對映兒說道,他當然了解映兒的心里。
「呵呵,那帶我去沒有啊?」映兒走到了司馬辰飛身邊,主動坐到了司馬辰飛的腿上,開始用她的美人計了。
司馬辰飛無奈的看著面前嬌美如花般的嬌妻,只能投降的說道︰「好,帶你去,不過,你可要親我一下,討一點利息才行。」映兒爽快的轉頭就把紅唇印在司馬辰飛的臉上,響響的「啵」了一聲,好心情的司馬辰飛一把摟住了映兒,邪笑的說著︰「這個不行,我想這樣呢。」說完,司馬辰飛看著面前的紅唇,緩緩的親了下去,閉上眼楮想著那久違的感覺。
當他印上那很久都沒有吻過的紅唇,一股熱血涌上了心頭,多久了,多久沒有好好的吻上這嬌美的紅唇了,他在紅唇上輾轉著,越吻越深,不知不覺中,他調皮的在那紅唇里尋找著那抹靈動,時而嘻戲著,時而吸允著,臉上漸漸的開始慢慢的充血起來,聲音也開始了不同尋常的粗喘。
那緊摟著愛妻嬌軀的雙手也開始忍不住在游走著,搜尋著,同樣的映兒也被司馬辰飛的熱情逗弄得渾身發火,輕輕的嬌喘著。
一陣清清涼的風和緩的吹進來,終于吹醒了那一對沉迷在激情之中的夫妻,映兒嬌紅著臉頰連忙從司馬辰飛腿上下來,走到了旁邊坐了下來,整理著那弄皺著的衣裙。
她輕撫著臉頰,今天她真的丟臉啊,在著大庭廣眾之下竟然也失控了,好在大廳里沒有人,要是有誰進來了,她還要做人沒有啊,想到了這里,她捧著紅透的臉頰不想抬頭看那個可惡的始作俑者。
司馬辰飛仍然在一邊傻笑著,今天的偷香,讓他嘗到了從來都沒有嘗到過的歡愉,那種感覺真的還從來都沒有有過,司馬辰飛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正捂著臉頰的映兒,輕輕的拿開了她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映兒︰「傻瓜,我們是夫妻。」好了,我們去看一下爺爺與女乃女乃吧。「映兒逃避著司馬辰飛的話語,拉起了司馬辰飛的手溫柔的對他說著。」好,我們去看一下爺爺與女乃女乃。「司馬辰飛高興的反拉著映兒那柔潤的小手,快樂的往後院走去。
中午的陽光溫和的照在院子里,炎熱的夏季剛剛過去,清涼的秋風輕輕的吹拂著。
李侯爺帶著孫子李威華,正在院子里照顧著那還不理人事的李老夫人,旁邊站著幾個丫鬟隨時侍候著他們。
李侯爺輕輕的拉著李老夫人的手,痴痴的看著她︰」凝香,不知不覺的又過去了幾天,你看現在是秋季來了,你要快點好起來啊,等我們的兒子媳婦回來,我們一起好好的吃一個團圓飯,好嗎?不過,你要快點好起來啊。「
不知道李老夫人是不是听見了李侯爺的話,只見她略微的轉動了一下眼珠,就是那小小的動作,已經讓緊緊盯著她的李侯爺欣喜若狂了。
李侯爺抓住李老夫人的手,高興的看著她︰」凝香你听見我說話了是不是?「」怎麼呢,女乃女乃能听見您說話了嗎?「剛與司馬辰飛手拉著手進來的映兒听見了李侯爺的叫喚聲,她高興的跑了過來蹲在李老夫人面前,轉頭看著旁邊的李侯爺。
李侯爺看著面前又是不動的李老夫人,黯然的搖了搖頭,對著蹲在李老夫人面前的映人哀傷的說著︰」我剛才看見你女乃女乃的眼珠動了一下,還以為她听見我說的話了呢,誰知道卻不是,唉——。「
司馬辰飛走到了李侯爺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李侯爺的肩膀︰」爺爺,你不要氣餒,相信女乃女乃總有一天會醒來的。「」您剛剛真的看見女乃女乃的眼珠動了一下嗎?「映兒听見李侯爺剛才的話,她連忙轉頭看著旁邊坐著的李侯爺激動的問著,也許古人不知道,這個小小動作所代表的意義,但是她是一個從未來過來的人類,所以她明白這一個小小動作的意義。」是啊,我剛才跟凝香說讓她快點好起來,等著我們的兒子媳婦回來就一起吃一個團圓飯,當時我確實是看見了她的眼珠轉動的,後來卻又不動了。「李侯爺看著依然一動不動的李老夫人,心里十分的不好受,凝香變成這樣,自己才是罪魁禍首啊。
映兒听了李侯爺的話,驚奇的回頭看著李老夫人︰」女乃女乃,您是听見了爺爺說的話,是不是,您一定是听見了爺爺說的話,我相信您一定會好起來的,女乃女乃,您要好起來啊,我們都等著您好起來啊,到時我們一家人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看著依然一動不動的女乃女乃,映兒心情沒有受到影響,既然爺爺看見了女乃女乃能轉動眼珠了,就說明女乃女乃已經一點一點的恢復了,只是需要長時間的堅持,女乃女乃一定會恢復原來的模樣的。
映兒轉頭深深的看著李侯爺︰」爺爺,您要堅持下去,相信女乃女乃一定會醒過來的,既然她能轉動眼珠了,就說明你剛才說的話,女乃女乃已經听了進去了,您一定要多與她老人家說一下剛才的話題,爭取讓女乃女乃早一點醒過來。「」這可以嗎?「李侯爺抬頭看著面前的映兒,眼中露出了希望。」一定可以的,爺爺我們一起努力。「映兒堅定的看著滿眼露出希望的李侯爺,激勵著他。」姐姐,垚垚能做一些什麼呢?「李威華抬著天真的腦袋,望著面前的姐姐問著他的任務,自從他跟著爺爺以後,早熟的他才隱約知道家里出了大事了,現在的他乖巧可愛的看著映兒,希望姐姐能分配他一些事情做。」垚垚,你也多與女乃女乃說話啊,說一些我們在公主府里的趣事,這樣才能早一點把女乃女乃叫醒過來哦。「映兒撫模著李威華的腦袋,溫和的看著面前的弟弟說著他的任務。」好,垚垚一定每天都陪著女乃女乃說一些她喜歡听的事情,讓女乃女乃早一點醒來和我說話。「李威華看著面前的女乃女乃,堅定的說著他心里的豪言壯語。」乖,真是姐姐的好弟弟,垚垚,你要听爺爺的話,知道嗎?姐姐去把父親母親接回來。「映兒看著乖巧的弟弟,欣慰的露出了笑靨。」嗯,姐姐,我一定乖乖的。「李威華看著面前崇拜的姐姐,高興的回答著。」垚垚現在真乖,等姐夫有空了就帶你去騎馬去,是姐夫的那一匹追風哦。「司馬辰飛在一邊表揚著乖巧的李威華。」真的嗎?我可以去騎馬嗎?還是姐夫的追風?姐夫,我听見了,你可不許食言哦。「李威華听見姐夫許下的諾言,他高興的跳了起來,走到了司馬辰飛旁邊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搖晃著。」放心,姐夫說的話一定會實現的。「司馬辰飛微笑的輕輕刮了一下李威華的鼻子,自從他與映兒成親了以後,他與李威華的關系就親近了許多。」好耶,姐姐,姐夫答應我了,我可以騎馬了。「李威華高興的跳了起來,圍著映兒跳開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準備一下晚上的事宜了。「司馬辰飛看了看天邊,轉頭對著映兒說著。」嗯,我們走吧,爺爺,女乃女乃就交給您了啊,垚垚,你要好好的照顧爺爺、女乃女乃啊。「映兒交代著李威華,然後走到了一邊的惜思面前︰」惜思,你多照顧老爺子與老老夫人知道嗎?「」是,小姐,我一定帶著她們好好照顧老爺子與老夫人的,您就放心去做您的事吧。「惜思知道小姐這段時間很忙,她一定要幫助小姐管理好後院里的事情,這樣才能讓小姐放心去做她的事情。」嗯,辛苦你們了。「映兒拍了拍惜思的肩膀,然後轉身與司馬辰飛走了出去。
皇宮里一片熱鬧,仲王爺現在已經是月華國的皇上了,他的家眷都已經搬了進來,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搬遷的事宜。
仲王妃帶著幾個宮女走進了御書房里,她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宮女們都退下去,這才走進御書桌面前,微微的福了一下︰」臣妾見過皇上。「
正在御書桌上批閱著奏折的仲王爺抬起了頭,站了起來,微笑的扶起了面前的仲王妃︰」王妃,起來吧,找朕有什麼事情嗎?「
仲王妃隨著仲王爺手站了起來,她看著面前的仲王爺緩緩的說道︰」皇上,玉兒與揚兒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啊?「」他們謀殺先帝,這個不好辦啊。「仲王爺松開了扶著仲王妃的手,心里略微有著一些不高興,他背著雙手,皺著眉頭走回到了御書桌旁。」皇上,我今天去看了玉兒,他們好可憐啊,玉兒終究是您的女兒啊,您就饒了她吧,給他們母子兩個一條生路吧。「仲王妃對著仲王爺跪了下來,她只想保全自己的女兒。」你——,我這才坐上皇位,要是不制裁他們,那讓百姓們怎麼說我,現在到處都流傳著我的流言,難道你還想讓他們說我縱容玉兒他們嗎?「仲王爺轉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仲王妃,伸出手來想扶起她,他真的不想留下一個禍根在自己的眼前呢,司馬辰揚竟然敢弒父,當然也敢殺他這個外公,要是不除掉這個禍根,只怕自己以後可就難以高枕無憂啊。」他們不敢了的,臣妾只是希望您不要殺了他們,給他們一條生路而已啊。「仲王妃依然跪在仲王爺的面前不願意起來,她只想救下她的女兒與外甥的一條性命。」你——,朽木不可雕也。「仲王爺看著面前的仲王妃,氣憤的甩手而去,他十分的氣惱仲王妃不理解他。」皇上——。「仲王妃看著已經遠去的仲王爺,眼中流下了著急的眼淚。
拂袖而去的仲王爺在御花園里緩緩的走動著,月華國百姓的議論已經有一部分進入了他的耳朵里了,雖然他已經派了大量的士兵鎮壓著那些流言蜚語,但是收效不是很大,現在的他正頭疼得要緊,誰知道仲王妃現在又來給他添亂。」皇上,我們處理到飛菱殿,發現先皇與先皇後還在那里,不知道怎麼處理他們?特來請示您。「一個侍衛帶著幾個士兵走了過來,看見了仲王爺連忙下跪。
他們?現在他們也沒有什麼作用了,唯一的作用就是跟司馬辰飛換玉璽了,只是司馬辰飛還不知道他到底在什麼地方,也沒有看見他站出來,真的頭痛,只是這先帝也要好好的把他們關起了,看來要找一個秘密的地方來關押他們才行了,仲王爺正低著頭思考著怎麼處理司馬烈與梅月泌。」皇上,鳳坤宮被軟禁著的軒轅公主怎麼處理?王妃要搬進去了,可是她還沒有搬出來呢。「另外一對侍衛走了過來,他們恭敬的給仲王爺行禮著。
正思考著的仲王爺听見了侍衛的話,心里一動,他也曾經遠遠的看見過軒轅雪,也被她的美貌迷惑過,只是以前的心思一直放在皇位上面,所以對軒轅雪沒有多大的想法,而現在他已經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皇位了,至于美人嘛,當然也不會放過了。」至于那個軒轅公主等會我過去了在說吧,至于王妃,就讓她暫時住去別的宮殿先吧,讓王妃先別打擾到軒轅公主。「仲王爺想了一下,對跪著的侍衛吩咐著。」是,屬下馬上就去辦。「跪在地上的侍衛連忙站了起來,帶著手下走了出去。」至于先皇與先皇後,走,帶我過去看一下他們吧。「仲王爺背著手往飛菱殿走去。」是。「侍衛們站了起來跟在仲王爺的後面小心的走著。
仲王爺抬頭看著面前那飛菱殿三個大字,想起了他的女兒司馬菱玉來,畢竟是為人父的,當然還是對自己的女兒有一些感情的,更何況他一直都很喜歡身邊這兩個女兒的,只是,唉,他也不想啊,為了自己的皇位鞏固,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想到這里,他搖了搖頭,平視著飛菱殿里,抬腳跨了進去,把心中那一絲傷感拋之腦後去了。
偏殿里。
由于這幾天菱貴妃與她的皇兒一起都被關在冷宮里面,在也沒有人騷擾司馬烈與梅月泌了,在東方晙熙與小卓子的護衛下,他們這幾天終于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
梅月泌剛剛幫司馬烈左胸上的傷口上好了藥,正幫他把身上的衣服緩緩的放了下來,本來這傷口快好了的,誰知道前幾天竟然因為菱貴妃的惡行,又讓傷口裂開了。」你要小心了,不要太用力了,這傷口老裂開,對您的康復有很大影響的啊。「梅月泌嘮嘮叨叨的責備著司馬烈。」好了,我一定小心。「司馬烈輕輕的拉著梅月泌的手,深情的看著她,他現在才發現泌兒也是那麼的嘮叨。」你的臉還疼嗎?「司馬烈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模著梅月泌的臉頰,關心的問著。」不疼了,有你每天盯著幫我上藥,早就不疼了。「梅月泌溫柔的看著面前司馬烈,心里的感覺是甜蜜的。」你們夫婦倆還真的恩愛啊。「仲王爺跨了進來,他看著正輕言細語說著話的司馬烈與梅與泌微笑的說著。」原來是仲王爺啊,哦,都忘記了,是月華國的新皇帝啊,不知道皇上來這里有何貴干?「司馬烈笑看著面前假惺惺的仲王爺。」也沒什麼,只是看看你們還有什麼需要,現在朕也是剛住進來,什麼事情都還沒有理清,至于你們的住處,要過兩天給你們重新找一個好一點地方去養老去吧。「仲王爺思考著要把司馬烈與梅月泌好好的藏起了,不要給司馬辰飛把他們給救出去。
就是因為現在還沒有司馬辰飛的蹤跡,仲王爺才惶恐不安啊,要知道面前這兩個可是重要的籌碼啊,千萬不能被救走。」我們住在這里很好,不麻煩了皇上了。「司馬烈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仲王爺,一個可以去搶奪自己外甥王位的人,有什麼操守啊。」那不行,這里的環境根本就不適合你們住,我會找到一個相當適合你們住的地方來招待你們的。「仲王爺環顧著四周,然後望著坐在一邊的司馬烈緩緩的說著,眼中有著詭秘的神色。仲王爺環顧完四周以後,才安然的做到了司馬烈對面的椅子上,拿起太監剛放在他旁邊的茶水,緩緩的喝著,眼楮則一動不動的看著司馬烈︰」小烈啊,既然你把皇位都讓給我坐了,那玉璽是不是也……。「
司馬烈警覺的看著對面坐著的仲王爺,他知道面前這個可是一個正宗的老狐狸,自己要是有一點不對他就可以覺察出來,要他相信,就一定要有一些真話,這才讓他相信無疑。
司馬烈看著對面的仲王爺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是那麼的輕松,讓人都以為他退位是真心的,而不是被逼的。
看著司馬烈那輕松的微笑,仲王爺心里更加的警覺起來,他必須要听到真話,現在還不是他與司馬烈翻臉的時候,他必須要忍耐,這麼久都忍耐過來了,難道還差這麼一點時間嗎?
司馬烈接過了小熙子遞給他的茶,輕輕的撫弄著杯中的茶葉,就著喝了一口茶,然後才緩緩的抬起了頭,目露真誠的眼光看著對面的仲王爺︰」這茶還不錯,先喝一點吧,反正你都是皇上了,難道還怕會跑嗎?「
仲王爺聞聲又端起了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後抬頭看著面前的司馬烈,他知道司馬烈能做到這個皇上的位置,也不是他運氣好,他也有他的能力,要不是這次自己是以他兒子為幌子,只怕自己要坐上這個皇位,還成問題啊。」茶確實是好茶,這茶醇香,果然的好茶啊,小烈啊,你也是做過皇上的人了,你也知道那玉璽的重要性,沒有玉璽,你也知道是很麻煩的。我看貴夫人的體質也不是很好,為了貴夫人的身體,所以你還是早一點把玉璽拿出來為好啊。「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就是威脅人都有技巧的,仲王爺側頭看了看司馬烈身邊的梅月泌說著,然後低頭又繼續喝了一口茶。
司馬烈回頭深情看著身邊的梅月泌一眼,然後笑著對對面的仲王爺說著︰」我一直都沒有騙你們,當時由于過于驚慌,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攻進了皇宮里,你也知道,第一時間當然是要把玉璽送出去啊,所以當時我就讓暗衛連夜拿去找飛兒了,只是現在飛兒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啊,何況,整個皇宮你們不也翻遍了嗎?「
司馬烈接著喝了一口茶杯里的茶水,看著面前依然是一動不動的仲王爺,他繼續說著︰」要是我知道當時有你在的話,我也就放心了,也不會把玉璽讓暗衛把玉璽送出去了啊。「
仲王爺本來就是一個老狐狸,他當然不會全然相信司馬烈的話,不過就像司馬烈所說的把玉璽送出去他還是相信的,要是換做自己,也會把玉璽先送出去的,在加上,他也確實讓人把御書房及其皇上的寢宮都翻遍了,幾乎已經掘地三尺了,都沒有找到玉璽,所以說玉璽已經不在皇宮里,他還是相信的。」既然是這樣,我也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就好好的在皇宮里休息兩天吧,等過兩天我會派人把你們帶去新的住所去的。「仲王爺看實在是問不出什麼結果來了,他終于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滿臉陰沉的走出了飛菱殿。
看著仲王爺的背影,梅月泌輕輕的蹲在司馬烈的面前,頭枕著他的腿,溫柔的說著︰」烈,你這樣答復他,我真擔心他會對你不利啊。「」放心,他現在還不會對我怎麼樣,只怕他拿到了那玉璽以後,才會對我們不利啊,像他這樣的老狐狸,肯定會相信我剛才的話,我現在倒是擔心飛兒他們,不知道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了。「司馬烈看著飛菱殿外的天空,心里有著濃濃的擔心,他知道現在飛兒他們完全處于弱勢,不知道他們現在都準備得怎麼樣了。」是啊,不知道飛兒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了。「梅月泌抬起頭與司馬烈一起看著那外面,眼中有著濃濃的擔心。」皇上、皇後娘娘,你們放心吧,我相信三皇子他們一定會做得很好的,你們都忘記了他可是月華國的戰神嗎?你們要對三皇子有信心啊。「東方晙熙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端著熱騰騰的飯菜。
軒轅雪坐在鳳坤宮里的桌子旁,沒有心思吃面前的飯菜,而是望著遠處的夕陽,緩緩的對著身邊的宮女說道︰」皇宮里又換了皇上了嗎?「」是,夫人,你就多吃一點飯菜吧,您每天都吃那麼一點,身體會垮下來的。「跟軒轅雪相處了一段時間的宮女,心疼的看著面前的軒轅雪,由于軒轅雪的好相處,讓她們也喜歡上了軒轅雪這個主子,。」呵呵,我真的吃不下,想著我的夫君在天牢里都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哪吃得下飯菜啊,還有我的婆婆,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我真的很擔心啊,那天我來這里的時候,她是暈著的,唉——。「軒轅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低下了頭來。」什麼事情讓軒轅公主如此的悲傷啊。「仲王爺那蒼老的聲音從鳳坤宮的外面傳了進來,跟著就看見了仲王爺那略顯臃腫的身姿。」見過皇上。「鳳坤宮里的宮女們看見仲王爺走了進來,都恭敬的給他行著禮。」起來吧。「仲王爺自從進門,眼楮就一直盯著軒轅雪那如花般的容貌。」軒轅公主,難道皇宮里的飯菜做得不和你胃口嗎?才吃這麼一點,我看見了都為你擔心啊。「仲王爺走到了桌子邊,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飯菜,然後轉頭看著坐在桌子旁邊的軒轅雪,關心的問著。
軒轅雪這才抬頭看著面前的仲王爺,疑惑的問著他︰」你是?「軒轅雪一直陷入在思念夫君與婆婆的思緒之中,沒有听到宮女們對仲王爺的稱呼。」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應該多吃一點啊,你看你才吃這麼一點,你這身子怎麼受得了啊。「仲王爺近看著面前的軒轅雪,那如花般的嬌顏勾起了他心中早已衰退的欲念。」我吃不下。「軒轅雪看了看離自己不遠的仲王爺,心里有一絲不安的感覺,能進這鳳坤宮的男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來,我喂你吃。「仲王爺看著面前如花的容顏,心癢難耐,他夾起了一塊肉,遞到了軒轅雪的唇邊。
軒轅雪看著面前那貪婪的眼神,在遲鈍的她也反應過來了,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不安好心的,她站了起來,正色的看著仲王爺︰」請您自重,這里畢竟是皇宮,不是能讓你能隨便的地方。「」哦,哪里都是我的地方,我想怎麼就怎麼。「也許軒轅雪的話重了一點,讓仲王爺心里極度的不爽,他拍下手中的筷子,陰深的看著面前的軒轅雪,然後走向前幾步。
一邊的宮女們都不敢抬頭看著面前的一切,她們雖然同情軒轅雪,但是也不敢在仲王爺面前造次啊。
軒轅雪後退了幾步,看著他︰」你是誰,我要叫人了,你還不出去。「」哈哈,我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我到要看看誰敢進來。「仲王爺對著兩側站立著的宮女呼喝著,眼中露出了一種急不可耐的神情。
宮女們看著仲王爺那陰沉的臉頰,都嚇得連忙對著仲王爺福了一下︰」是,皇上。「說完,她們都魚貫的退了下去。
軒轅雪听著宮女們的回答,她才知道面前著男人竟然就是新上任的皇上,她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仲王爺,他眼里閃耀著那貪婪的眼光,她不是不知道,凡是對她有異想的男人都會用這種眼光看她的,她心里涌起了濃濃的不安感覺。
仲王爺看著退了下去的宮女們,這才轉頭看著軒轅雪,他緩緩的往軒轅雪那邊走了過去,眼中露出了男人看女人的那一種眼神,嘴里則笑著說道︰」雪兒,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你要我相信你,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動。「軒轅雪退後一步警惕的看著向她走過來的仲王爺。」好,好,不動就不動,我站在這里你總放心了吧,我們先談談怎麼樣?「仲王爺好心情的站住了,男人對美人永遠都是有耐心的。」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啊?我又不認識你。「軒轅雪緊張的看著不遠處的仲王爺,警惕的望著他。」我是現在月華國的皇帝,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跟我說啊?「仲王爺說著自己的身份,他知道哪個女人听了他的這個身份,不心癢癢的啊,要知道嫁給皇上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向往。」你既然是月華國的新皇帝,大概你也知道我夫君是被冤枉的吧,希望你能重新審理我夫君的案子,秉公處理,為我的夫君伸冤。「軒轅雪看著仲王爺說著她最關心的話題。」你的夫君?是……。「仲王爺看著面前的美人,一下反應不過來軒轅雪的夫君是誰了。」就是李顯文李丞相,我是他的夫人,難道你忘記了嗎「軒轅雪看著仲王爺說起了自己夫君的名字,希望能打斷面前這個新皇帝的臆想。」哦,我知道了,只是我幫助你的夫君伸冤,那你怎麼報答我啊?「仲王爺望著前面不遠的軒轅雪咽了一下口水,太美了。」難道為臣子伸冤不是你這個作為皇帝的職責嗎?這還要報答的嗎?「」你不是想把你的夫君放出來,既然你是求我的,當然要有報酬啊。「」那你要的報酬是什麼呢?「」你,我要你作為報酬,只要你順從了我,那我就考慮一下放你的夫君出來,還給他伸冤,你說怎麼樣?「」你——,你別妄想了,我不會這麼做的。「軒轅雪憤怒的看著仲王爺那充滿了*的臉頰,說出了自己的拒絕。
仲王爺听見軒轅雪的那拒絕的話,心里極度的惱怒,腦海里也不考慮那麼多了,兩步就走到了軒轅雪的面前,緊緊的抓住軒轅雪的手臂,仔細看著面前那絕美如花般的容顏。」你放開我,難道你忘記了我是日星過的軒轅公主了嗎?「軒轅雪掙扎著退後著,只是已經被仲王爺緊緊抓著的手臂,無法掙月兌開仲王爺的掌握,她只有再次搬出了她的另一個身份來。」你已經在我的手中了,我還怎麼會放了你呢?更何況,等你是我的了,我還怕你父皇會對我這女婿不利嗎?你還是好好是順從了我,才有你的好日子過。「狐狸般的仲王爺根本就不懼軒轅雪的身份,他騰出了一只手緊緊的摟著了軒轅雪的腰肢,那臭哄哄的嘴唇實在是忍不住的湊上了軒轅雪那柔女敕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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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感冒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