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辰飛痴痴的看著面前風華絕代的映兒,臉上露出了新婚的緊張,他顫抖著手去為映兒解開衣襟前面的第一顆布扣,由于他太緊張了吧,那顆布扣竟然就好像在與他開玩笑似的,東躲西藏的老是解不開,把司馬辰飛急得手腳更加的忙亂了。
平時鎮定自若指揮著大大小小幾百場戰役的司馬辰飛,從來都沒有在任何情況下緊張過,而今天竟然緊張得手直打哆嗦,一顆小小的布扣竟然讓他解了很久,額頭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
映兒看著面前緊張著的司馬辰飛,她暗暗的笑了,不會司馬辰飛從來都沒有踫過女子?要知道皇家的教育應該很早就讓他們這些皇子,早早的接觸女子了,而司馬辰飛的表現,明顯就像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男孩。
終于,司馬辰飛解開了映兒衣襟上的第一顆布扣,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平息著心里的慌張,然後繼續幫映兒解著下面的布扣,想他平時也經常幫映兒穿衣服,也沒有這麼緊張過啊,今天他是怎麼啦啊。
經過了司馬辰飛認真與布扣的奮戰,終于把映兒的外衫月兌了下來,看著面前穿著里衣的映兒,司馬辰飛心里更加的緊張了,他搓著雙手,眼楮都不敢看映兒了,嘴里吶吶的說著︰「映兒,那個,我那個可以幫你月兌里衣嗎?」
映兒听了司馬辰飛的話,哭笑不得,司馬辰飛在新房里那麼的有禮,這與他平時在外面的表現相差太多了吧,想著以前司馬辰飛還當著那麼多人都敢摟著自己,抱著自己。
而現在在新房里就自己與他兩個人,他竟然是這麼的有禮,還很有禮貌的詢問自己,只是她怎麼好意思說啊,難道大方的說可以嗎?映兒不由得有些埋怨司馬辰飛太有禮了。
「映兒,可以嗎?」司馬辰飛低著頭的看著面前的映兒,眼中露出了渴望的表情,他不希望看見映兒的不願,他希望看見映兒也會與他一樣欣喜快樂。
「映兒?」司馬辰飛看著依然低著頭的映兒,眼中露出了疑問的神情,他的心已經跳得相當的厲害了,生怕映兒會拒絕他,雖然他不知道下面要做一些什麼,但是他相信他自己一定會懂的。
司馬辰飛輕輕的捧起了依然低著頭的映兒,看著一點點露在眼前的那絕美容顏,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映兒,直到看見了映兒嬌羞的點著頭,他才欣喜若狂,看著面前如花般的嬌顏,司馬辰飛終于忍不住緩緩的湊了過去。
司馬辰飛輕柔緩慢的吻上了面前那嬌美紅潤的唇瓣,那輕柔的動作就像是在鑒賞著精美的藝術品一樣,除了紅唇吸引著司馬辰飛,映兒的整個臉頰都深深的吸引著司馬辰飛,只見他由嘴唇吻上了臉頰,吻上了眉毛,特別是映兒那靈動的大眼楮,最是吸引著司馬辰飛的目光,他緩緩的吻上了映兒的眼眸,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無師自通的,司馬辰飛深情吻著映兒的同時,也不知不覺的做完了他手頭上的工作了,看著面前晶瑩如玉般的肌膚,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太美了,美得讓他深深沉醉在其中了。
司馬辰飛迷醉在面前這沒有一點瑕疵的肌膚上,他虔誠的親吻著一遍又一遍,在那上面流連忘返,看著半眯著眼眸的映兒,他的眼神開始瘋狂起來,手上的動作也有緩而快,逐漸的那粗喘的聲音也清晰可聞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司馬辰飛已經把映兒抱上了床榻之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坦誠相待了。
映兒半眯著眼眸享受著司馬辰飛的輕柔,那情人般的親吻讓映兒深陷其中,她深深的感受著司馬辰飛帶給她的溫柔,帶給她的愉悅,也享受著司馬辰飛那近在耳邊時而呢喃時而粗喘的聲音。
只是,良久之後,映兒感覺到司馬辰飛竟然不動了,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驚訝的睜開了雙眼,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看著他正憋紅著臉頰,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映兒,眼中閃耀著迷惑的神情。
「辰飛,你怎麼啦?」映兒奇怪的看著面前定定望著她的司馬辰飛。
「我……,我……。」司馬辰飛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只是覺得好難受,但是他不知道難受打哪里來,只是覺得自己的心想要找地方爆發出來。
「辰飛,你怎麼啦?哪里不舒服啊?」映兒看著面前憋紅著臉頰的司馬辰飛,她連忙用手撫模著司馬辰飛的額頭,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臉頰紅得這麼可怕。
「我沒有不舒服,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了。」終于司馬辰飛紅著臉頰說出了自己的定住的原因,他知道要褪掉映兒的衣服,但是下面要怎麼辦,他就一無所知了。
「啊,什麼?」映兒喃喃的回應著,忽然映兒反應過來了司馬辰飛的話,面露驚訝之色睜著眼楮看著身上的司馬辰飛,他竟然不會圓房啊?
「我不會,從來都沒有人教過我這些,雖然我見過皇兄那天是這麼做的,可是當時我也不敢看啊。」司馬辰飛神情略微露出了認真的表情,他真的不知道下面的步驟了,雖然他是看過皇兄,也見過烈焰國的皇帝那麼做過,可是他都沒有仔細的看過啊。
「不會啊。」映兒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司馬辰飛,她真的沒有想到今天竟然也是司馬辰飛的第一次啊,她更想不到,她還要花時間來教司馬辰飛夫妻之事。
同時映兒心里也有著自豪,司馬辰飛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而是真摯的把感情通通的都留給了自己,想著司馬辰飛的第一次是留給自己的,她心里也有著驕傲和自豪。
映兒也只有認命的教著司馬辰飛,帶著司馬辰飛沉入那迷醉人心的感官之中,也許是映兒教得好吧,也許是司馬辰飛的領悟能力高吧,也許那是男人的本性吧,反正是司馬辰飛由被動逐漸變成了主動,甚至比映兒教的做得更好。
紅紗帳被清風吹拂著四處飛揚,在那舞動著的紅紗帳中,隱隱顯露出紅紗帳里的激情,和那熱光四射粗喘之聲,把天上的月亮羞得躲進了雲層里,把那天上的星星誘得一眨一眨的,讓它的光芒更加的耀眼。
只見紅紗帳輕輕的撈起來,心滿意足的司馬辰飛對著門外叫了一聲︰「上熱水。」
「是。」門外的侍女恭敬的回答著,跟著旁邊的屋子里響起了加水的聲音。
窩在司馬辰飛懷里的映兒,听見了司馬辰飛與外面說話的聲音,她這才知道外面一直都還有人守著,想著剛才屋子里的一切都讓那些侍女們听見了,她也不由得滿臉通紅,羞得把臉埋入了被單之中。
這古代人也太那個了吧,夫妻之間竟然沒有秘密了,做這個也有侍女在旁邊守著,羞死人了。
隨著旁邊屋子的關門聲音,司馬辰飛一把抱起了映兒,大步的往旁邊的屋子走了過去,走到了那一個可以容納兩個人的木桶旁邊,這才輕輕的把手中的映兒放下了木桶里。
那溫熱的水踫觸著映兒的腳趾,讓埋在司馬辰飛胸前的映兒終于抬起了頭,她緩緩的踏進了木桶里,那溫熱的水緩緩的冒過了大腿,冒過了腰肢,最後停在了她的頸項之間,映兒感受著那溫熱的水,忍不住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那熱水的環繞。
「舒服嗎?」司馬辰飛那低沉誘惑的聲音在映兒的耳邊響起,司馬辰飛看著水中的映兒忍不住輕聲的問起映兒來。
剛閉上雙眼的映兒連忙睜開了雙眼︰「你怎還在這?」映兒以為司馬辰飛放她進桶里,就會出去了的,沒有想到司馬辰飛竟然還在房間里,而且還在她的面前。
司馬辰飛看著被熱水泡在渾身發紅的映兒,心中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剛才他終于領略到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快樂,而那快樂已經深深的印入了他的腦海中,讓他欲罷不能,這時的他才深深的明白什麼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含義。司馬辰飛一把攬過映兒,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細心的幫映兒擦拭著後背,看著那柔潤細膩的肌膚,他忍不住低下了頭吸允著一路而上,輕輕的湊在映兒的耳邊用他那低沉誘惑的聲音緩緩的呼喚著︰「映兒,我的映兒,我愛你,你太美了。」
得到映兒沉默批準的司馬辰飛急切的把映兒轉了過來,摟著她急切的擁吻著,成功的把映兒的又挑撥得迷亂起來,司馬辰飛就像一個好學的學生,映兒教他的,他都靈活運用起來,甚至自己還有所創新,把身為老師的映兒也弄得暈暈乎乎起來,由著他為所欲為。
司馬辰飛摟著昏昏欲睡的映兒,憐愛的幫她擦洗著,雖然自己依然精神充沛,但是看著已經很累了映兒,他心疼的一把抱起了映兒,輕柔的把她抱到了床上,緊緊的擁著映兒嗅著映兒身上的清香,很快也睡著了,嘴角露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清晨的陽光懶洋洋的照進了飛映閣,鳥兒也湊熱鬧般的飛到了飛映閣外歡唱起來,把還在睡夢中的映兒終于吵了起來,映兒揉著眼楮,慵懶的伸了一下腰肢,身上的酸痛提醒著她昨晚的勞累,她輕聲的「唉」了一聲,皺起了秀麗的眉頭。
「怎麼呢?映兒你哪里不舒服啊?」早就醒了的司馬辰飛,一直呆在一邊痴痴的看著睡熟的映兒,不舍得起來,忽然听見映兒那不舒服的聲音,他著急的問著映兒。
「我——。」映兒臉頰頓時緋紅起來,這讓她怎麼說啊,說是昨晚太瘋狂了,以至于累得自己腰酸背疼嗎?這她也說不出口啊。
看著映兒的模樣,司馬辰飛他哪里知道啊,他更加的著急起來,連忙一邊抱起了映兒,著急的檢查著映兒的身子︰「映兒,是哪里不舒服,讓我瞧瞧,要不我去叫大夫來看看。」說完,司馬辰飛伸出了腿,剛想踏下床。
「不要去。」映兒連忙拉住了司馬辰飛,羞紅著臉頰終于說出了自己哪里不適︰「都怪你啦,是你害得我腰酸背痛的。」
「啊。」想著昨晚司馬辰飛那絕美的俊顏頓時緋紅了起來,原來是自己害的映兒渾身不舒服啊,他吶吶的看了看映兒,輕輕的問著映兒︰「那要怎麼辦呢?」
映兒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你幫我按摩一下,就是這里。」映兒指著自己的後腰,撒嬌的對著司馬辰飛說著。
「好,我幫你按摩一下。」司馬辰飛很樂意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服務,幫映兒按摩著後腰。
「舒服一點了嗎?」司馬辰飛一邊按摩著,一邊仔細觀察著映兒的表情。
「嗯,真舒服,好了我們起來吧。」映兒微眯著雙眼享受著司馬辰飛的服務,然後爬了起來對著身邊的司馬辰飛說道。
已經梳洗清楚的司馬辰飛坐在桌子旁邊,無聊的看著正讓侍女梳著頭發的映兒。
「小姐,這元帕……。」惜玉紅著臉頰,端著一個精致的盤子,盤子里整整齊齊的疊放著那一方白色元帕。
由于皇子府里只有映兒與司馬辰飛是最大的主子,所以惜玉不知道這元帕到底給誰收藏,只能紅著臉頰問著正梳著頭的映兒。
「啊?什麼元帕啊?」映兒一下還不明白什麼元帕,她疑惑的轉頭看著身邊捧著盤子的惜玉。
惜玉的臉頰更加羞紅了,她一個女孩家,怎麼解釋得出口啊,雖然小姐平時是很精明能干,但是,小姐在某一方面卻是又十分的不懂。
「惜玉,拿過來。」司馬辰飛召喚著惜玉,當他听聞著元帕的時候,眼楮就發亮了,那是映兒純潔的象征,說明映兒絕對是一個好女孩,就是經歷過了日星國回來,她依然是一個好女孩。
惜玉紅著臉頰把手中的托盤端到了司馬辰飛的面前,司馬辰飛從托盤里拿起了元帕,瞄道了元帕之上那星星點點的艷紅,他面露微笑把元帕塞進了衣袖里,揮手示意惜玉退下去︰「這元帕我來收就行了,你下去吧。」
這時的映兒才反應過來,那個元帕到底是什麼,她瑩白如玉的臉頰馬上緋紅起來,也不顧還沒梳好的頭,就站了起來,走到了司馬辰飛的身邊︰「你要那個干什麼啊,還是給我收起來吧。」
「不行,這個歸我負責,你看你頭發都沒梳好,就走了過來,害得惜思都沒辦法了。」司馬辰飛故意打岔著,把映兒哄了回去。
惜思紅著臉頰繼續幫映兒小姐梳著頭發,她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啊,只能低著頭紅著臉繼續做著自己分內的事情。
剛梳好頭發的映兒,就被一邊守著的司馬辰飛給拉出了飛映閣。
「辰飛,你拉著我去哪里啊?」映兒一路小跑的跟著司馬辰飛,疑惑的看著笑得開心的司馬辰飛。
「到了那里我再說給你听。」司馬辰飛回頭停了一下,等著映兒跑到了她的身邊,他才神秘的對映兒說著。
「看,就在那里,映兒你看見了嗎?」司馬辰飛帶著映兒走到了一個湖邊,看著那碧波蕩漾的湖水,指著遠處讓映兒看。
映兒抬頭看著遠處,什麼都沒有看見,映兒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終于發現了兩個小點,那好像是鴨子,又好像是兩只鳥,映兒疑惑的看著身邊的司馬辰飛︰「你是叫我看那兩只鳥嗎?」
「什麼?鳥?」司馬辰飛吃驚的看著映兒,然後忽然笑了起來︰「傻映兒,那不是鳥,那是二皇兄為了慶賀我們新婚,送給我們新婚的禮物,那是兩只鴛鴦啊。」
「鴛鴦?」映兒听聞是鴛鴦,她忍不住抬高了頭,繼續盯著遠處,說真的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鴛鴦,只是在古書上看過描述而已,听聞是鴛鴦,她到有了興趣。
「想看嗎?」司馬辰飛看著伸長頸子看著遠處鴛鴦的映兒,憐愛的問著。
「想啊,我還沒有見過真的鴛鴦呢,帶我過去看看好嗎?」映兒搖著司馬辰飛的手臂,撒嬌的說著。
司馬辰飛哪受得了映兒的撒嬌啊,映兒那嬌憨的模樣,在加上搖著他手臂的動作已經讓他的心都化成了水了,他連忙說道︰「好,好我帶你過去看。」
司馬辰飛在湖邊找到了一個小船,那個是清湖的奴僕所用的,他攬著映兒躍到了小船上,劃著小船往遠處的鴛鴦那邊而去。
在離鴛鴦不遠的地方,司馬辰飛把船停了下來,放下了手中的船槳,坐在了映兒身邊,緊緊的摟著映兒,看著湖里的鴛鴦。「鴛鴦真的是很恩愛的嗎?」映兒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鴛鴦,問著身邊的司馬辰飛。
「據說是很恩愛的,你看他們織頭交頸的,多麼的恩愛啊,就想你和我一樣。」司馬辰飛側頭看著身邊的映兒,那溫暖的陽光照在映兒的臉頰上,讓映兒的臉頰更加的柔潤光滑了,司馬辰飛看著身邊的映兒,眼中露出了異樣的光芒。
司馬辰飛輕輕的挨近著映兒,嗅聞著映兒的耳墜,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試著映兒,自從他初嘗夫妻之間的甜蜜以後,就愛上了那種感覺,無時不刻的都想著與映兒膩在一起,想著那*的快樂。
「嗯,不要,好癢。」映兒躲避著司馬辰飛的誘哄,眼眸嬌嗔的瞪了司馬辰飛一眼。
司馬辰飛無力的靠在映兒的肩膀上,湊近了映兒︰「映兒,我好想你,我們回去吧。」
映兒這回可是徹底的輕輕拍了司馬辰飛一下,嬌俏的看著司馬辰飛,微微的嘟起了嘴唇︰「我要看鴛鴦嘛,你帶我出來一下,就又要我回去,我不要嘛。」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啊,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映兒,我好想與你關在房間里三天三夜也不打算出房門了。」司馬辰飛已經拋去了害羞,完全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了,腦海里時時都想著昨晚的一夜。
「你,好討厭哦。」映兒听聞司馬辰飛大膽的表白,心里一顫,臉頰飛快的紅了起來,她沒有想到經過昨晚以後的辰飛,竟然一夜之間就成長了起來了,再也沒有男孩的害羞,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男子漢了。
「好不好嘛?映兒。」司馬辰飛糾纏著映兒,低著頭在映兒的前面摩擦著,雙手伸進了映兒的衣衫里逗弄著映兒。
「你——,放手啊。」映兒焦急的四處查看著,臉色更加的紅潤了,她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在野外。
「不放,我不放。」司馬辰飛完全被自己的感官控制了心神,他閉上了眼楮用心去感受著映兒。
「三皇子——,三皇子,皇上派人請您過去——。」一個侍衛站在遠處對著船上揮著手吶喊著。
映兒被這忽然的聲音叫醒過來,她連忙推著摟抱著自己的司馬辰飛︰「父皇叫你過去呢,起來啦。」
司馬辰飛的頭依然伏在映兒身上停了下來,悶悶的從映兒的懷中說出了幾句話︰「不理他們,我不去,我只要與你在一起。」
映兒緋紅著臉頰,輕輕的抬起了司馬辰飛的頭,只見他眼眸中包含著濃濃而沒有發泄出來的*,映兒無奈的哄著面前這個如同小孩般的夫君︰「好啦,國事要緊,你還是先去看看父皇找你做什麼。」
「我不去,我要你。」司馬辰飛如同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般,靠在映兒的肩膀上撒賴著。
「好了,去吧,怎麼像一個小孩似的。」映兒略微埋怨著如同小孩般的司馬辰飛。
「我不管,除非你答應我,今天晚上你屬于我,與我一起努力生一個漂亮的寶寶,我就去,要不我不去了。」司馬辰飛要挾著映兒,其實他是真的想多靠在映兒的身上,那讓他覺得心里真的很平靜,很快樂。
「好了,我答應你,總行了吧。」映兒如同母親一般,無奈的哄著懷里的司馬辰飛,答應了司馬辰飛的要求。
司馬辰飛听到了映兒的答應,他才精神抖擻的抬起了頭,剛才的無力全然不見了。
「你騙我啊。」反應過來的映兒拍打著身邊的司馬辰飛,沒有想到她竟然上當了。
「呵呵,反正你是答應了我了,不許反悔。」司馬辰飛如同偷腥的貓一樣,狡猾的笑了起來,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司馬辰飛劃著船飛快的到了湖邊,拉著映兒走下了船,這才對著岸邊侍衛問著︰「父皇找我有什麼急事?」
「屬下不知道,只知道是皇宮里來人通知的。」侍衛偷眼看了一眼面色紅潤、雙眸通紅的司馬辰飛,連忙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打擾了主子的好事,不讓主子發脾氣就不錯了。
「呃,那我先過去父皇那看看,映兒,那我先去看看,父皇找我做什麼,晚上等我回來啊。」司馬辰飛輕笑著湊到了映兒的耳邊對映兒說道。
「嗯,你去吧。」映兒嬌羞的看著面前已經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司馬辰飛。
「嗯,那我走了。」司馬辰飛大步跨出了院子,騎上了侍衛早就已經幫他準備好了的追風,向著皇宮里飛馳而去。
看著司馬辰飛的離去的背影,映兒轉頭看了看湖上的那一對鴛鴦,腦海里出現了教科書上曾經也說過,其實鴛鴦並不是一生只配一只的,那只是古人對鴛鴦的吹噓而已,映兒淡淡的一笑,轉身往飛映閣走去。
她也有事要去做啊,听聞李侯府已經物歸原主了,爺爺也官復原職了,映兒要趕回去慶賀爺爺啊。
到了皇宮里,司馬辰飛把手中韁繩與馬鞭交給了身後的侍衛,自己急匆匆的往御書房走去。
司馬辰飛踏進了御書房對著書桌後面的司馬烈拱手問道︰「父皇,找孩兒來有什麼事情嗎?」
正在看奏折的司馬烈抬頭了望著面前的司馬辰飛,臉上露出了嚴肅的眼神︰「飛兒,只怕我們還要有仗要打啊,听細作的報告,月華幾處藩王掛了造反的旗幟了,不日就要進軍京城了,只怕戰事又起了。」
司馬辰飛听了父皇的話,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司馬烈說道︰「父皇,我們可以實行兩個方法,第一,就是招安,要是他們不服招安,那我們只有實行第二個方法,那就是打。」
「也只有這樣辦了。」司馬烈憂心忡忡的看著司馬辰飛,煩悶的點了點頭。
「父皇,那我就去布置去了。」司馬辰飛對著司馬烈拱手退了出去,他要快點去布置好一切,晚上好回去找映兒啊。「飛兒,他們說映兒被擄去烈焰國,只怕已經……,要是你覺得委屈的話,父皇在御賜一個側妃給你。」司馬烈想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對走到門口的司馬辰飛說著自己的打算,這是今天幾個大臣對他說的話題。
大臣們听到了外面百姓的議論,說是映兒被烈焰國擄去了,已非完璧之身,要是映兒不是完璧之身,只怕就會委屈了他的皇兒,而且已經不配做皇子妃了,要是繼續在給映兒做皇子妃的話,只怕會影響三皇兒,所以希望皇上考慮一下,另外幫是三皇子挑一個有著清白之身的皇子妃。
司馬烈听了那個大臣的說法,心里也是有疙瘩的,但是這次京城能快速的奪回來,映兒是有莫大的功勛的,雖然沒有人知道映兒為這次的奪城有多大的功績,但是司馬烈是非常清楚的,就是這次奪城的炸彈也是映兒想出來的。
雖然皇兒的面子是要緊,但是他們不能這樣過河丟拐棍啊,所以他想了很久這才對皇兒說出了先才的話題。
司馬辰飛忽聞父皇的話,他頓住了,良久,他才緩緩的轉過身子鎮靜的看著面前的父皇︰「父皇,你听誰說了什麼嗎?」
「是有大臣說了一些不利映兒的話,他們听見外面百姓所說,說是映兒被烈焰國擄去了以後,已非完璧之身,希望父皇為了你的名譽,另外幫你找一個皇子妃,父皇知道映兒為我們月華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我們是萬萬不能不要映兒的,但是父皇又怕你受委屈,所以父皇就只要想到這個辦法,幫你找一個側妃來彌補對你的虧欠。」司馬烈不安的看著面前的司馬辰飛,畢竟對一個男子來說,有什麼比綠帽壓頂更加讓人難以忍受啊。
司馬辰飛听完父皇的話,忽然笑了起來,良久,他才收起了笑聲,認真的看著父皇,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映兒被擄去烈焰國沒有*,這個兒臣應該是最清楚的,還有父皇,你知道兒臣最愛的是映兒,就是映兒真的*了,兒臣也不會放棄她的,兒臣不在乎她失去了什麼,兒臣在乎的是她心里對我的愛,在乎的是她在兒臣的身邊,只要她在兒臣的身邊,兒臣就心滿意足了。」
司馬烈听了皇兒心里的話,他也感動了,他不是沒有愛過,就是他知道愛,他也愛著,所以他才沒有像那些大臣想法的那樣,把皇兒與嬰兒分開,現在他听了皇兒的話,心里當然也是贊同皇兒的話,只是外面已經傳遍了映兒已經不是完璧的事,這讓他頭痛啊。
「皇兒啊,只是外面現在已經傳遍了,說是映兒已非完璧之身,你看著謠言怎麼處理啊,要知道我們皇族是不能讓人這麼到處說的,這對你與映兒的傷害是很大的。」司馬烈現在真的頭痛了。
「映兒是不是完璧,兒臣最最清楚,兒臣——。」司馬辰飛想了一下,然後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父皇繼續說著︰「兒臣昨晚才與映兒圓房,兒臣有元帕為證,映兒是清白的,誰也別想誣蔑映兒的清白,我是不會讓別人傷害映兒的。」
「什麼,你們昨晚才圓房?」司馬烈吃驚的看著面前的皇兒,據他所知,映兒自從被皇兒救了回來以後,就一直與皇兒同吃同住,沒有想到,他們雖然吃住都在一起,但是他們竟然沒有越界過,這不得不讓司馬烈吃驚啊。
他也是一個男人,當然知道男人本性是如何的,想著皇兒猶如正人君子般的與自己的妻子也能保持著距離,這不得不讓他佩服面前的皇兒啊,就是他只怕也做不到啊。
看著父皇吃驚的表情,司馬辰飛忽然緋紅了臉頰,他吶吶的說道︰「兒臣不知道夫妻是要那樣的,所以就一直都沒有,昨晚兒臣才知道真正的夫妻是要……。」司馬辰飛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作為一個男人,這真的是他的糗事啊。
司馬烈听著司馬辰飛的話,嘴越張越大,最後他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這個皇兒是那麼的純潔,竟然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這讓他不得不笑啊,而且皇兒什麼都不懂,還是他這個父皇的失職,都怪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關心過這個皇兒。
听著父皇的笑聲,司馬辰飛滿臉通紅,他不自在的對著父皇說道︰「我先出去布置了。」
司馬烈看著司馬辰飛匆匆出去的背影,他終于大聲的笑了起來,那是開朗的笑聲,也是舒心的笑聲,既然皇兒說映兒沒有*,那肯定是沒有的了,何況皇兒還有映兒的元帕為證,看來自己明天也有話反駁那些大臣了。
司馬辰飛走出了皇宮,頭腦開始冷靜下來,心里也想開了,到底是什麼人對映兒進行造謠呢,就是為了損害映兒的名譽嗎?還是要分開自己與映兒,這個人會是什麼人,他這麼做的意義有什麼呢。
看來這些事,晚上他要回去告訴映兒去,讓映兒多加注意,而且他必須要把如花、似玉再次派到映兒的身邊才行。
這次的平叛,清除了很多的不忠貞的大臣,李侯府也同樣受到了波連,由于李顯東明顯的投靠了他的岳父大人,而且他們又是與仲王爺有著親屬關系,所以李侯府的侯爺李顯東被剝奪了侯爺的爵位,與他弟弟李顯榮及其妻子都被流放到邊疆去了,而他們沒有出嫁的女兒都被送去做官妓。
由于映兒的功績,李侯府又還給了李侯爺,李侯爺也官復原職了,而且映兒這幾年辛苦開的店鋪也全數歸還給映兒了。
李侯爺下了馬車,看著面前的李侯府,心里感慨萬千啊。
「慢點,老夫人。」丫鬟們攙扶著李老夫人,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李侯爺听見了丫鬟們聲音,他連忙走了過去,輕輕的攬著李老夫人,溫柔的說著︰「凝香,慢一點,可不要跌著了。」
李老夫人嬌羞的依偎在李侯爺的手臂之中,微微的點了點頭,也跟著李侯爺看著面前的李侯府,喃喃的說道︰「我們又回來了。」
「是啊,我們又回來了,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這里永遠只有你一個女主人。」李侯爺不由自主的攬著李老夫人的腰肢,微笑的說著心里的話,三妻四妾太累了,還不如只有一個夫人還來得高興啊。
李顯東也高興的扶著軒轅雪走了下來,手中抱著自己那調皮的兒子,看著幾年都沒有進去過的李侯府,深深的嘆息著,他溫柔的看著身邊的軒轅雪︰「我們就留在侯府侍候著父親母親吧,留著這兩個老人在侯府我放心不下啊。」
「嗯,我們就留下吧。」軒轅雪當然明白自己夫君的意思啊,溫柔的她當然也不希望看見夫君不放心的眼眸啊。
映兒最後從馬車里走了出來,她在惜玉的攙扶下走下了馬車,跟在父母的身後走進了李侯府里。
靜悄悄的李侯府里跑出來一個僕人,只見他跪在李侯爺的面前,哽咽起來︰「侯爺,得虎終于又看見你了,自從我被放出來以後,就去後面院子里去找您,只是院子已經被封閉了,我爬進去也沒有找到您,不知道他們把您弄去哪里去了,看見您現在安然無恙,得虎就放心了。」
「起來,得虎,苦了你了。」李侯爺連忙扶起面前的李得虎,他擦著眼角四處打量著自己的家︰「還是那樣,沒有變多少啊。」
「老爺,自從二少爺他們被抓了以後,奴才就一直守護在這個侯府,就等著您回來啊,您看侯府一點都沒變,都還是好好的。」李得虎帶著李侯爺他們一路走,一路指著,眼中閃耀著激動的眼淚。
「那個孽子,我們不提他們了,辛苦你了,得虎,現在我們一家人會安心的住在一起了,在也不會分開了。」李侯爺一提起他的那兩個孽子,心里就一陣激動。
「父親,我回來了。」安置好隊伍的李顯龍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走到了蒼老的李侯爺面前恭敬的行禮著。
「起來,起來,孩子,是父親對不起你,看著你現在的成績,父親慚愧啊。」李侯爺再次見到自己最小的兒子,心里真的感觸極深啊,現在他只有這兩個兒子了。
「父親,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了吧,現在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是很好嗎?」李顯龍已經知道家里發生的一切了,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對父親有偏見了。「好,我們一家人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李侯爺滿含淚眼的撫模著面前的李顯龍與李顯文,他為自己這兩個兒子感到自豪,有了這兩個兒子是他一生的榮幸啊。
李侯爺帶著他們走到了被二老夫人封閉的院子面前,眼中有著一絲悲哀,他拉著身邊的李老夫人說著︰「凝香,母親臨死的時候終于醒悟了,她知道自己最對不起的人是你,讓我代她向你說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她以前對你所做的一切。」
李老夫人看著被封閉的院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心里不怨,那時不可能的,只是人已經死了,什麼的怨恨都隨著她的離去而煙消雲散了,更何況她畢竟是夫君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