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圖 第一卷 金陵鳳凰台 第十章 又萌又可愛

作者 ︰ 木子藍色

一身寶藍色的交領短襖,下面穿著一條淺粉色的襦裙,烏黑的頭發給扎成了兩個小羊角似的丫髻,烏黑的丫髻上各扎著一條紅頭繩,十分的鮮艷顯眼。一雙撲哧撲哧上下眨著的大眼楮明亮異常,鵝長的清秀小臉和那小鼻頭凍的通紅。

她就那樣站在那里,眼楮里帶著欣喜的望著他,據著嘴微微笑著,露出了兩旁的兩顆小虎牙。那清秀的臉上一笑起來,兩邊的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看著這小姑娘,徐景天愣住了。雖然這小丫頭穿的是一套明朝的衣服,但那熟悉的笑容,甚至依稀有幾分熟悉的面孔,讓他一下子想起了分別已有一個多月末見的末婚妻的影子。曾經他在末婚妻的相冊之中,見過不少她以前的相片,有大學的,高中的,至有初中小學的,甚至他還曾經找到了一張她幼時的‘不雅照’。

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小女孩,和女友那初中時的相片上的樣子,兩人面孔的相似度簡直有九成以上。

徐景天以為自己是發燒發糊涂了,用力搖了搖頭,再細看去,確實是像。他望著她愣愣的出神,小姑娘卻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正好張老爹和楊大夫也跟著走了進來,小姑娘連忙躲到老爹的身後去了,只露出了一雙靈動的大眼楮在後面好奇的打量著徐景天。

張老爹見徐景天已經醒來,正有些發愣的半躺在地上,心下高興不已。快步上前一把抱起景天放回床上,又細心的給他蓋好被子。輕聲問道,「你可醒了,都發熱癥燒的昏迷三天了。天可憐見,這下可好了。」

那邊老楊大夫也忙側坐在床頭,一手搭在景天的手腕處,為他把脈。

「小女圭女圭,你可記得自己姓甚名誰,家住在哪?可記得家中長輩父母姓諱?」楊大夫把完脈,對著張老爹點了點頭後,溫笑著對景天問道。

徐景天張開口,依依呀呀的說了好幾句,卻只是極其嘶啞的囈唔聲,一個字也听不明白。試了幾句,徐景天自己就先放棄了。景天吃力的抬起手,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用手做提筆狀,示意自己說不出話來,但是可以拿筆寫出來。只可惜,此時的徐景天年紀太小,而且之前差點被死。雖然運氣好被張老爹救回,但是身體還是虛弱無比。

他那翻動作,僵硬的小手揮起來,反倒像是抽了瘋似的亂晃。別說張老爹等人沒想到這小子是在要筆寫字,就是徐景天自己,都被自己作出來的動作郁悶。

唯有小丫頭好似有些明白似的望著他,徐景天高興不已,忙直勾勾的盯著潤娘,一邊用嘶啞的嗓子唔唔出聲,一邊傻子似的揮著那僵硬難明的手勢。

「我知道了。」潤娘一拍手掌,興奮的叫道。

「你知道什麼了?」

潤娘有些得意的走到床前,指著比她略個大點的景天道,「我知道了,這人是個傻子,肯定是那天在山下凍傻的。你看他,依依唔唔的,手又亂揮,明顯是凍壞腦袋了。楊爺爺,你會治被雪凍傻的人不?」

一听這話,徐景天差點氣的從床上又掉到床下去。這只听說過人會被打傻,他卻還從不曾听說過人還會被凍傻的。這小丫頭看似可愛的不得了,哪知道一出口,說出的話卻這麼萌。不過看著這丫頭得意的樣子,他也只能在心里嘆了口氣。看那丫頭的樣子,估計和自己的年紀也就是差不多大。

那明顯有些瘦弱單薄的身體,還有她身上那些明顯就是用舊衣裳改做的襖裙,還有這家人居住的土坯屋子。再想起這小姑娘連娘都已經去世了,窮人家孩子沒讀過書認過字,小小年紀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實屬正常了。

張老爹和楊大夫則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在意,看來兩人倒是經常听慣了潤娘這些‘驚人之語’了。

楊大夫捋著山羊白胡子,對著徐景天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最後對著張老爹道,「老夫檢查過了,女圭女圭沒什麼事。只是連續發了幾天燒,嗓子一時啞了。這幾天多喝些開水,過些天也就沒事了。這娃福大命大,而且身子底兒也好。凍成那樣,又燒了幾天,一般的女圭女圭早不行了,這女圭女圭居然一下子就好的差不多了,真是幸事。」

「這就好,這就好。」張老爹搓弄著那雙寬厚且長滿了老繭子的手呵呵笑道。張老爹滿臉的皺紋,臉又黑又皺,還有一臉有些亂糟糟的大胡子,看上去就和一個鳥窩似的。徐景天依據潤娘的年紀,猜測張老爹估計四十還沒到。但是眼前這張蒼桑無比的臉,卻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六十歲怎麼的老頭。

老爹蒼老的頭上包著藍色的包頭巾,身上穿著一件灰褐色短打,腰上系了一條藍布帶。腳上的褲腳打了綁腿,大雪天的腳上卻穿的是一雙露著腳指頭在外的草鞋。徐景天驚訝的向楊大夫和潤娘望去,只見楊大夫還好,穿著一雙半高統的‘皮扎革翁’皮鞋。而小姑娘潤娘,卻和老爹一樣,穿著一雙草鞋,不過潤娘的這雙草鞋卻有些不同。老爹的草鞋穿上腳,基本上腳趾腳背全露在了外面。而潤娘的這雙草鞋,卻有些如後世徐景天在家穿的毛拖鞋,除了腳後跟,腳趾腳背是套住的。

一想到老爹不但救了自己一命,這幾天還看病花去了五貫多錢,自己和女兒大雪天的卻還穿著草鞋。心頭不盡一陣陣的感動,對老爹這種樸實善良的為人,無比感激。心中牢記,等回了徐家一定要好好的報達酬謝老爹一番。

「孩子大病初愈,切記不要再吹了風。這些天不能出門,屋里得生火盆,還得多蓋點被子。最好是多燒點口水喝,要是有肉食蛋類的葷菜補補身子,自然是更好。最重要的一點,這孩子身上凍的不輕,如今雖然燒退了,可手腳都凍傷,用蛇油膏每天早晚各擦一遍,堅持一個月,方能痊愈。記住,凍傷雖小,可也拖不得。」楊大夫最後交待道,最後又開了一個治凍傷的蛇油膏藥方給老爹。

老爹看著這藥方上開的蛇油膏,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這蛇油膏可不是便宜東西,雖然不是人參這樣的富貴藥材,可這蛇油膏卻是京城的仁字號大藥方才有的獨家藥膏,每一份都不便宜。這一連得擦一個月,估計沒有個半兩八錢銀子是下不來的。想起之前為了買人參,把家里準備過年給三個孩子扯布一人做一身衣裳的錢都給用光了。如今又要用錢,家里卻再也拿不出半分了。咬了咬牙,張老爹打定主意趁著年前大雪,這些天再多進幾次山,準備趁著年前山中人少多打些鳥獸多換些錢,把這蛇油膏給買回來,如果能再有幾個剩余那就更好了,到時就給三個孩子一人做一雙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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