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養成記 第七話 王薛聯姻

作者 ︰ 鉑金貴族

說到進宮舉哀,這四大家族里就有三個進了京城。而他們之所以回到京城,也是因為爵位到了要更替的時刻了。

這四大家族商量好,你薛家雖是皇商,但和我們三大家族比還是要差上很多,不過我們四大家族同氣連枝不會嫌棄你們薛家,這次我們賈史王三家進京也是為你們薛家做打算。若是我們在京城站住了腳,你們薛家也可以來京城或者在金陵與我們交相輝映。若是我們在京城站不住腳,你們薛家便是我們三大家族的後備屏障,我們還是可以互相依存謀求下一次的發展。

因著要留下薛家,又恐薛家懷疑他們的真心,王家便許諾薛家,王家的嫡出小姐中將會下嫁一位給薛家。說起這兩位王家小姐,雖都是嫡出,但長姐和小妹的地位卻是不一樣。這王家大姑娘名喚王瑛,二姑娘名喚王琯。為什麼說這地位不一樣呢?原來在這王家主母還不是王家主母只是王家媳婦的時候,進王府二年都未曾懷孕,這弄的老太太極為不喜,只是礙于史家的面子才沒安排姨娘,但也讓王史氏領會去幾個妖妖嬈嬈的丫鬟,就在領回去不久,王史氏懷孕了,本以為終于熬出來了,哪曉得懷胎十月後生下來的是個女娃。這弄的老太太更為不喜,只認為娶錯媳婦了。

這王史氏是個好面子的,因著老太太這樣一番言論,對剛生下來的大姑娘也就不喜了。只是讓女乃娘照顧著,可是女乃娘照顧了二年後,王史氏還未懷孕,這下王史氏急了,認為自己約莫是不會再有了,便想著親近自己唯一的嫡出女兒,只是剛打算親近,就暈了過去。等大夫來了後才發現又懷了。這把王史氏高興的,就此又把大姑娘忘記了。只一心一意照顧自己肚內的孩子,盼望得個嫡子。因著王史氏只注意肚子去了,沒注意大姑娘被老太太領回去教養了。

等王史氏終于生下嫡子,也就是王子騰後,才發覺自己的女兒被老太太攏了過去,這也就算了,老太太攏走大姑娘不算,還想著把王子騰抱去。因著王老太太給出的理由是將嫡孫給老太爺教養。王史氏為了兒子的前途也只能咬牙應了。王子騰抱去沒多久,王史氏又懷孕了。這次王史氏高興了,心想老太太已經抱去自己二個孩子,這個怎麼也不會抱去了。又想著若是個男孩保不齊老太太又要抱去,還不如是個女孩,也好日日陪伴自己。

王史氏的願望終于實現了,果然生下的是個女兒。老太太看是個女兒,也就沒計較,讓王史氏自己養了。這下子王史氏的母愛有地方發揮了。把小女兒王琯寵的和眼珠子一樣。這王琯也是個聰慧的,知道自己母親最為看重的還是自己哥哥,若是能討好一二,自己地位也就更為穩固。于是就利用起自己年幼,隔幾日便去看那王子騰,告訴哥哥母親如何日日想哥哥。感動的王史氏和王子騰,都認為自己小女兒/妹妹是個好的,這也就導致王史氏和王子騰更為疼愛王琯。「會哭的孩子有女乃吃」這句話不管走哪都是至理名言。

就在王瑛十歲那年,老太爺和老太太相繼去世,所留財產也大部分給了王子騰,剩下的就給族里平分。這時的王瑛回到自己生母這邊。王史氏也就是面上對待王瑛和王琯相同,其實稍微精明些的僕從都知道奉承誰。

而當傳來王家要與薛家定親之時,王史氏就想著讓大姑娘與薛家定親。這王子騰內心里也是想著讓王瑛出嫁。畢竟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妹妹和一個沒什麼很大感情的姐姐,是人都會選擇犧牲姐姐。這王大人回來和自己夫人商量的時候,王夫人就和王大人說︰「這薛家的兒子我看著和大姑娘年齡相仿,即是老爺想與薛家結成親家,那我也少不得傷心一回將大姑娘嫁與她?」

「夫人是說瑛兒,只是我更為看好琯兒。琯兒自小是個聰慧的,過去也好攏住薛家小子,加深我們四大家族的感情。」

「老爺這可是說糊涂話了,怎麼有妹妹先姐姐定親的道理。再者大姑娘從小被養在老太太那,規矩什麼的都是好的。要我說琯兒還是太跳月兌了。不如瑛兒四平八穩。過去做主母的還得是四平八穩為好。」

‘「夫人說的極是,那我就在考慮一回吧。」

第二日王父便喊了王子騰來書房商議這事。這王子騰听到王父找他,便想著父親約莫還是想將妹妹嫁與薛府。只是這薛家不過是個商家,即是是皇商難不成還能高過我們王家。嫁給她一個姐姐已是足夠了,哪里還須考慮這許多。父親也是老了。

「騰兒,你也知道為夫答應薛家嫁與他一個嫡女,不知你有什麼看法。」

「父親,孩兒覺得把姐姐嫁與薛家最為合適?」

「噢?你為何有此一說?」

「父親也知道,姐姐自小便是養在祖母處,這規矩、處事道理那是高出小妹許多,更何況薛家的老太太如今還健在。薛老太太與祖母自小的姐妹,感情那是沒得說的,姐姐嫁過去薛老太太看在祖母的面上也要照拂姐姐許多。且姐姐性格穩重,當得主母之位,而妹妹歷練不夠,最好是嫁給嫡次子為好。」

「嫡次子?」

「父親可是忘了賈家的嫡次子賈政。賈家與我王家共為四大家族,只是近年來因賈家未有小姐才未和王家聯姻,但我王家有小姐,這麼多年久未聯姻,若是再不聯姻孩子恐感情生疏。這賈政雖不是襲爵的,但也是愛讀書的。且家中父母都甚為疼愛她,妹妹嫁與她也是不辱沒我王家門楣的。」

「賈家,是啊,我王家已有好多年未曾與賈家聯姻了。只是你那妹妹?」

「這個父親就不用擔心,祖父母在時,賈家便想求娶我王家女,只是當時姐姐與妹妹都還年幼,祖父母便沒答應。前不久我听母親說,賈老太太極為喜愛妹妹,听母親的意思是賈老太太想妹妹嫁與她家嫡次子。」

「噢?還有這等事?」

「嗯,想來是父親這幾日忙于政務,母親便沒告訴父親。」

「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便回那薛家,將你姐姐嫁與她為妻,你去告訴你那母親。要好好操持。」

「是,父親,那孩兒就先行告退了。」

王子騰拜別了父親,就前往母親的院落給母親請安。

「我的兒,你今日怎麼這個時辰來和我請安?」

「母親,剛父親和兒子說了和薛家聯姻之事。」

「那你父親是如何說的?」

「母親不必急,我這正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母親呢。」

「我的兒什麼好消息?」

「母親,父親說正要將我那姐姐嫁與薛家呢。讓母親操持操持。」

「這是個好消息啊。我的兒,你且坐下喝口茶,待你姐姐來後,我與你姐姐細說。你父親可有定下日子?」

「沒呢,母親。父親說這些事一應母親主持。」

「我的兒,既你父親這樣說,那你便去薛家問下薛家老爺是和章程,我們這樣的家族即使是聯姻,也該按著婚俗來。」

「母親說的極是吧,孩兒這就去薛家商談。」

王子騰走後,王史氏便吩咐身邊的小丫鬟去請大小姐。一會子功夫,王瑛便跟著小丫鬟來到王史氏的面前。

「女兒拜見母親,給母親請安,不知母親喚女兒前來有何吩咐?」

「我的兒,現有一個大好消息將要告訴你。如今你年歲已大,也是該嫁人的時候了,母親給你相看了好久,這才找到一個適合你的。」

「母親….」

「我兒不必害羞,這婚嫁乃是正經大事。母親給你相中的便是和我們王家一起稱為四大家族的薛家。這薛家的下任家主便是我看中的,端的是好品貌。又是下任家主。我兒以後嫁過去也不會委屈還能當家作主。更別說如今薛老太太還在。這薛老太太原是你祖母的姊妹,最為和藹不過。你又是你祖母帶大的,便是那薛家老太太也要高看你一眼。不知我兒意下如何?」

「即使如此,那我兒從現在便要操持起自己的嫁妝,雖說我們這樣的家族不缺針線上人。只是嫁衣還是要自己縫制為好。還有姑爺的小物件,女兒你也要縫制一些。」

「是,母親,女兒知曉了。」

「既你懂了,那你便去吧。」

王瑛走後沒多久,王琯便進來給母親請安。

「母親,琯兒來給你請安了。」

「琯兒來了,快來母親這坐。」

「母親你今日怎如此高興。」

「還不是你那姐姐,你父親給了找了戶好人家,就是和我們同為四大家族的薛家。」

「薛家?那不是皇商麼?」

「我的兒可別小看這皇商,要說這薛家在我們這可是富貴的很,便是去那京城也不會有多少能比薛家富貴的,你姐姐嫁與薛家並無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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