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養成記 正文 26

作者 ︰ 鉑金貴族

親們抱歉哈。昨天很忙很忙,沒有上網的機會,只來得及和編編說一聲。可憐的我都沒來得及看編編的回復便下了線。希望親們原諒可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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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秋月回來了。」

秋嬤嬤一邊說一邊卷起紗簾,帶著秋月進入內殿。

殿內的皇貴妃看見秋嬤嬤帶著秋月進來,沒有什麼反應,依舊在專心的抄著了凡四訓。

「娘娘….」

「嬤嬤,且等一會子,讓秋月也歇口氣吧。」

秋嬤嬤和秋月听到皇貴妃如此說,也站立在旁邊,不發言語。

只見皇貴妃正抄著︰謂愛惜物命?凡人之所以為人者,惟此惻隱之心而已;求仁者求此,積德者積此。周禮、孟春之月,犧牲毋用牝。孟子謂君子遠庖廚,所以全吾惻隱之心也。故前輩有四不食之戒,謂聞殺不食、見殺不食、自養者不食、專為我殺者不食。學者未能斷肉,且當從此戒之。

漸漸增進,慈心愈長。不特殺生當戒,蠢動含靈,皆為物命。求絲煮繭,鋤地殺蟲,念衣食之由來,皆殺彼以自活。故暴殄之孽,當于殺生等。至于手所誤傷,足所誤踐者,不知其幾,皆當委曲防之。古詩雲︰愛鼠常留飯,憐蛾不點燈。何其仁也?

善行無窮,不能殫述;由此十事而推廣之,則萬德可備矣。

待皇貴妃抄完這段,停下了筆,秋月連忙過去給皇貴妃捶肩,皇貴妃一邊享受著秋月的伺候,一邊對著秋嬤嬤說︰「嬤嬤,你讓人去把這經書供奉到寶華殿去。」

「是,老奴這就去辦。」

秋嬤嬤收起桌上的經書,往外殿行去,去了幾分鐘就回來了。

「娘娘,已經辦妥了。」

「嗯,這就好。秋月,你去乾清宮可打探出什麼消息了?」

「娘娘,這乾清宮的小夏子可真是可惡,不過是一個外殿的小太監罷了,奴婢前去向他打探的時候,他竟然說奴婢不夠資格知曉。」

「這小夏子雖說是外殿的太監,但也是乾清宮的太監,自然是要高我們一等的,再加上他又得李德全青眼,怕是日後要進內殿,自然看不上你這個小丫頭,你可沒讓他察覺到是娘娘要打探吧?」

「嬤嬤說的這是什麼話,秋月哪會如此愚笨,奴婢只說如今娘娘要執掌後/宮,但因著太子殿下一直居住在乾清宮,不知太子殿下的愛好,奴婢特意來問問,好告訴娘娘知曉,便是皇上知道了,也只會以為娘娘愛護太子殿下。」

「這才好,這才好,那你接下去說。」

「奴婢見在小夏子身上打听不到什麼,便去找了奴婢往日的老鄉,奴婢的老鄉原在乾清宮當差,只是不是什麼大職位,因著奴婢向她說好話,她便也告訴奴婢一些。她說整個乾清宮的太監宮女們,要想保住自己,最要精心伺候的是太子殿下,而不是皇上。」

「啊?你說些什麼?這個消息可是準確的?」

「嬤嬤快且別就驚訝了,該驚訝的還在後頭呢。奴婢原听老鄉這樣說,還以為她是在敷衍奴婢,畢竟誰不知皇上才是天下的共主,哪有伺候太子比伺候皇上精心的。可是奴婢的老鄉說,太子被皇上放在心尖尖上,一點子沒伺候好,皇上就要大發雷霆,伺候太子的那些太監宮女們都不知被打發了多少去慎行司。而若是皇上,那就要看皇上心情了,皇上心情好自然沒事,心情不好也只是責打幾十大板。」

「可是太子殿下橫行無忌?」

「奴婢原和嬤嬤以為的一樣,認為是太子殿下太過蠻橫,才導致那些太監宮女們被打發無數,後來奴婢又去找了幾個乾清宮的小太監和小宮女們,才知曉太子殿下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皇上。」

「噢。皇上?」

「回娘娘的話,就是皇上。奴婢斷不敢亂說,乾清宮的太監宮女們都說皇上疼寵太子過甚,便是宮女們給太子殿下穿了件太子殿下不喜愛的衣物,那也是要被打發走的,更別說太子殿下還年幼,避免不了磕磕踫踫,而這些更是要那些奴才的命。听說太子穿的衣物全是由皇上經手,連衣料圖案顏色也俱是和皇上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這下子皇貴妃也坐不住了,更別提秋嬤嬤早就傻了。

「回娘娘,就是一模一樣,奴婢查探了許久,太子的用度的確是比照皇上的用度來著,而且更甚。听內殿的小紅說,皇上都是用太子殿下用下的東西,不過奴婢覺得小紅也是太夸張了。太子在得寵得越得過皇上。」秋月對太子用度比皇上還高可是不信,這天下最高的就是皇上,太子哪能越的過。不過太子殿下也真是得寵,若是自己以後也能被皇上特寵該多好,不也不用這麼得寵,便是只得太子的一二分也夠了。

「好了,本宮知道了,秋月你此次立了大功,可要什麼獎賞不要?」

「為娘娘辦事本就是奴婢的職責,哪敢問娘娘賞賜。」

「你幫本宮打探出這個,本宮當然是要賞你的。這樣吧本宮前段日子剛得了些蘇緞,就賞給你,也好讓你做幾件衣裳。你先下去吧。」

「謝謝娘娘。」秋月高興的下去領布料。

待秋月走了有一會秋嬤嬤才開口︰「娘娘可是覺得秋月有不妥了?」

「嬤嬤覺得呢?」

「老奴剛才看秋月的言語,後面怕是有些羨慕,想要謀點不屬于自己的富貴。」

「嬤嬤也是看出來了。」

「老奴可比娘娘多長幾十歲,哪能看不出來,更何況咱們長可出了個德嬪呢。」

「是啊,德嬪,現在誰還記得她原是本宮身邊的一名宮女。」

「要老奴說娘娘就是太心慈了。當年皇上不小心幸了德嬪,娘娘何苦要做主給德嬪開臉,給她升答應。要老奴說給她個官女子身份也就夠了,然後遠遠的打發了她去,可娘娘就是不听老奴的勸,硬是把德嬪放自己宮里,若不是這樣德嬪哪里能晉升的這麼快。」

「嬤嬤說的這些本宮如何不明白。只是當初本宮剛進宮,腳跟也還未立穩。長也不是鐵桶一片,這才被德嬪得了空讓皇上幸了她。當日本宮又能如何做,總不能剛進宮便打發掉皇上幸過的宮女。本宮原想著皇上不過一時大意幸了她,給她升個分位也是好顯現本宮的賢惠大度,哪知這德嬪如此聰慧,能不依靠著本宮就爬到了貴人,還懷有帝裔。不過這次本宮請封六宮,也是讓她知曉只要本宮在一日,她便依舊是個奴才。」

「娘娘想的是,這德嬪的事已經發生,咱們也沒辦法更改了。不過這秋月可馬虎不得了。秋月可是伺候娘娘多時,對娘娘的了解可比德嬪生。這要是背主起來可比德嬪難解決。」

「那依嬤嬤之意?」

「如今娘娘貴為皇貴妃,皇後又被深鎖坤寧宮,想要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一個宮女,也沒什麼難處。」

「可是秋月畢竟是在本宮面前有些頭面的宮女?」

「娘娘,可不能再容忍了,別到最後成了下一個秋嬪。這德嬪最少還給了娘娘一個阿哥。秋月以後給娘娘帶來的可不是什麼好事。娘娘若是不願意尋秋月錯處,便給她尋個好的嫁過去,也是對的起她了。」

秋嬤嬤和皇貴妃的這番話本以為秋月會听不到,畢竟秋月去庫房領取錦緞進去。哪知秋月領取完,想著還是得去謝謝皇貴妃。便拿著錦緞往內殿行去,因著秋月一直是皇貴妃面前很有頭面的大宮女,那些守著的宮女們也沒想著阻攔,便讓秋月進去了。而秋月剛進內殿便听到殿內深處傳來的對話聲。這也是巧了剛好秋嬤嬤和皇貴妃談到秋月,秋月想著即是談我,那我便躲著听上一听,結果竟然听出個這麼大的驚天秘密。

要說這秋月攀龍附鳳的心是有的,畢竟皇上如此年輕偉岸,還如此疼人。哪個女子不懷春了。這些個宮女們肖想肖想皇上那也是正常的,只是大多數宮女都知道,要想爬上龍床可不是個簡單的活計,便是上了龍床,出頭的也不會凡幾。

這些宮女們在豆蔻年華進了宮,看見的男子最多的就是皇上,當然會把滿腔的愛意傾注在皇上身上。只是隨著在宮中呆的年歲增多,大多都明白那不過是個夢,也只會發發夢,若真讓她們行動,她們也是不敢的。

秋月可以算的上是皇貴妃的陪嫁丫鬟,當年皇貴妃被選入宮中當了貴妃。秋月很是有一段日子得意。但是因著皇後主持中宮,秋月也沒少受罪。在皇後主持中宮的歲月里,秋月也是慢慢成熟。一路看著皇貴妃走來,看著德嬪從小小的宮女往德嬪爬,也是感慨萬千。德嬪的出現可以說的上是集偶然于一體。怕是沒有第二個人能復制德嬪。

秋月也只在無人的時候想象自己成為德嬪那樣的妃嬪,這次去乾清宮打探消息,固然挑起了秋月的心思,但秋月更不願意背叛皇貴妃,畢竟在進宮初期,若不是皇貴妃護著,自己怕是早成了紫荊城內的一縷冤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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