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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先生說的也正是張某的意思,只是張某擔心聖眷過濃恐起事端….」
「張先生所言也正是索某的顧慮,如今皇上對太子,也正如吳先生所說,一片慈父之心。可是誰又能知曉皇上對太子到底有多寵愛呢。若是不弄清這些,又如何好謀劃其他?」
「索大人不用擔心,我有一計。」
「噢?先生快說。」
「當今太子從小養于皇上跟前,吃穿用度無不與帝皇相同。可是如今太子建立太子府,這吃穿用度又該用何等規格呢?」
「哈哈….張先生大才,這個方法深的我心。」
「索大人且可讓依附的朝臣去辦,前日大人不是還憂慮不知如何分辨朝臣的來意們。這回就讓他們去上,若是上了便可相信一二。若是不上,大人便可不理會這等臣子。」
「妙,妙,妙。」
索額圖得了此計謀,果然在第二日的聚會中無意透露了這個口風。那些想要依附索額圖的臣子們,回去思慮了一二,果然有臣子上了折子請示當今太子如今的規格已是皇上的規格,要降上一降。
康熙听後去駁回了那些朝臣的奏章,吩咐內務府太子的一切用度比照皇上。太子儀仗、冠服與皇上一致(只有尺寸有些許裁剪),並規定每年的元旦、冬至、千秋三大節,百官對皇太子都要行二拜六叩的禮節,並避太子名諱。
明珠在知曉太子的規格不僅沒降,反而還升了些,可謂是氣的肝都顫了,更何況自己以後都要對著這黃毛小兒二拜六叩,這和三跪九叩有何區別。
明珠在家氣的大發雷霆,到了朝堂上也對康熙的意見提出了反對想法。哪知道康熙借著明珠的反對,大聲斥責明珠,使得明珠消沉很久。
不過明珠不愧是後世出名的「名相」,這麼點打擊明珠並未放在心上。在朝為官被皇上斥責是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沒有哪個官員是不被斥責的,如果你沒被斥責,那麼恭喜你,肯定是你太無名了,連讓皇上記都記不住。
明珠回了府,便召集依附的大臣和幕僚開會。當然會議的主要內容是如何遏制索黨,雖然明珠支持大皇子,但也只是作為一個族的族人去支持。畢竟很少有你自己族出了個皇子你自己不去支持反而去支持其他皇子這樣的事情。就算你支持了其他皇子,那皇子信不信任你也是兩說。
大皇子如今才八歲,明珠就算在看好他也知道如今壓碼在大皇子身上也是不明智的。八歲的小孩有早夭的、有傷仲永的;更有皇上如今年輕力盛,在皇子八歲就站隊是有多想詛咒皇上呀。如今自己的前程可還是系在皇上身上,自毀前程的事只要精明一點的人都不會去做。
但索黨的勢力實在是太為囂張,太子得勢使得索黨在朝堂上力壓明珠黨,更甚至那些牆頭草的小人一看勢頭不對,便投奔索黨。雖然明珠也不待見那些牆頭草,但不待見歸不待見,你投奔敵人就是你不對。
不過明珠了解索額圖,知道索額圖也不會收下這些兩邊倒的小人。等自己空下手來收拾那些個人也不過是件簡單之極的事情。
撇開明珠在府內商量如何對付索黨,索黨其實也在府中設宴商量如何打擊明珠黨,最好能把明珠黨給打散,那麼朝堂上就是索黨的一言堂了。
對于那些興高采烈的官員的言論,索額圖很是高興,不過高興歸高興,內心也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別的不說即是自己也得承認明珠是有很高的政治才干的,善于揣測聖意,就沖這點,明珠還能在朝堂上屹立個十來年。
宴上大家互相吹捧,很是高興。可是身居乾清宮的太子可就不是那麼高興了。
太子居住在乾清宮,消息來源自然是快且準的。這不自己叔公又再一次給自己弄出了皇上的儀仗。
要說在前世,那時的自己是高興的。即是自己再聰慧也不會是個六歲小兒,有自小被皇阿瑪寵大,皇阿瑪同意皇上儀仗,讓自己覺得皇阿瑪只寵愛自己一個,這也導致了自己在看到自己兄弟的時候不是那麼熱情,只有一個老四跟著自己。
而重活一世,當然知道皇阿瑪那樣做是因為愛自己,怕自己被欺負。可是如今自己還年幼,用皇帝儀仗當然不會有些什麼,但是當自己長大呢?還用著皇帝儀仗,這是準備一朝兩皇帝還是怎麼?
還有自己叔公,回府就設宴。雖然孤知道你和明珠很是不對付,但也不要這樣流于表面呀。而且說起叔公,在揣摩聖意方面真心的不如明珠,總是做些糊涂事,如果說前期是自己靠著叔公,那麼中後期就是叔公狂扯自己後腿了。
說起叔公,對自己好那是當然的。中除掉皇阿瑪給的,剩下的就是叔公給自己聚集的,和想要依靠自己來投奔自己的。但是其中的大頭是前兩個,叔公在為自己造勢這一方面可謂是盡心盡力。
尤其是前期大阿哥不滿自己太子之位,一直想要爭奪一二的時候,除掉皇阿瑪的打壓,就是叔公的幫忙才遏制住了大阿哥一黨的得勢。可惜叔公權力過于強烈,到了後期基本上是死賴在朝堂上不走。
尤其是叔公給自己出主意,殺害皇阿瑪。這讓自己很是吃驚,雖然那時的自己對皇位很是動心,但對皇阿瑪仍是非常愛戴,弒父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的。當皇阿瑪將叔公圈禁起來的時候,自己內心也是送了口氣的,畢竟你能提議自己殺掉皇阿瑪,待他日自己登基後,你也能提議讓孤的兒子殺了孤。這樣的臣子是危險的,沒有誰敢任用的。
只是沒想到被圈禁的叔公還有那麼多花樣,最後折騰死了自己,連孤的求情也不能改變一二。
就在胤礽思考該如何做的時候,康熙從殿外回來了。
「保成,可是在想些什麼,連皇阿瑪回來都沒看見?」
「兒子給皇阿瑪請安,請皇阿瑪恕罪,兒子一時亂想沒有注意到皇阿瑪是兒子的錯,請皇阿瑪怪罪。」
「好了好了,快起來,告訴朕,朕的保成都在想些什麼?」
「皇阿瑪,兒子听說皇阿瑪給兒子定的儀仗是皇帝儀仗,可是那是皇帝才能用的,兒子怎麼可以…」
康熙听了這話,仔細的端詳了一會保成臉上的表情。發現保成的臉上只有這樣做是不對的,並無任何高興的表情,才放下心來。
康熙雖然疼愛保成,但那也得是保成乖乖的當他的太子,而不是如此年幼就想著皇帝之位,如今這樣一看,養在自己身邊的保成還是很敬愛他的父親的,在他心里朕的地位比皇帝高許多。這樣一想康熙心里就很是高興了,也想不起來當時知道儀仗問題時,自己糾結了許久的心思了。
「保成,你是朕的皇太子,自幼又養在皇阿瑪身旁,太子儀仗雖好,可哪有皇帝儀仗好,朕如何舍得讓保成受苦。」
胤礽听了這樣,整個臉都囧起來了。皇阿瑪,貌似太子儀仗也只是比皇帝儀仗差一點把,什麼叫會苦了孤呀。怪到孤的那些兄弟們都討厭孤,原來皇阿瑪你給孤拉仇恨值的水平太高啦,專業MT呀。
「皇阿瑪,兒子不覺得苦了兒子,父是父,子是子。兒子怎麼可以不顧父子倫常。」
「保成…朕的金口已開,保成難道是想朕改口,這可不行。」
「兒子知道皇阿瑪是金口玉言,也知皇阿瑪是心疼兒子。可是兒子也心疼皇阿瑪,皇阿瑪為了兒子可謂是操碎了心,可是兒子年幼不能為皇阿瑪分擔一二。兒子內心很是過意不去,如今皇阿瑪為了兒子能過的更舒心,竟將皇帝儀仗賜給兒子,兒子內心…兒子希望兒子的儀仗上的龍全部為小龍,皇阿瑪的是大龍。兒子希望自己永遠是皇阿瑪的兒子,永遠被皇阿瑪照顧。」
「保成…」康熙听了保成這番話感動的不能自已,誰說天子無父子,保成和朕可不就是天家父子,看看保成,朕為他開蒙沒幾年,就知道孝順父親,真是讓人欣慰,「好既然保成這樣說,皇阿瑪就依了保成,李德全。」
「奴才在。」
「傳旨給內務府,讓他們在皇太子的儀仗都繡九條小龍,朕的繡九條大龍。以後皇太子的用度和朕一樣,只是龍的大小區別一二即可。」
「奴才這就去傳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