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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濟吉特氏生為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的母族,自然看上去勢大,看著便是一塊攔路石。雖大多數秀女都知如今的hou宮已不再是蒙妃的天下,但當今孝順,若是太皇太後和皇太後為自家的孫佷女們籌劃一二,怕是他們都有被斬落馬下的可能性。
第二塊攔路石自然是太子妃的候選人,家中有些人脈的大多知曉這三個太子妃的候選人在年幼之時就被當今關注,家中請來的嬤嬤們也是當今的心月復。自己怕是勝算不到,可要是三個都倒了下去,皇上可不是要重新物色,到時自己的機會也就來了。
太子如今正是少年,深的皇上器重。以後又是下一任帝皇,自己若是成了她的嫡福晉,可不就是以後的皇後,若是再為太子誕下個一二半女,自己的家族在謀劃一二,登基做皇帝也不是不可能,日後自己也能坐上皇太後和太皇太後的寶座。
這麼大的誘惑讓還是妙齡的秀女們該如何抵擋。這些個秀女們或抱團或獨自開始謀劃。
復選的日子很快來臨,再前往御花園的路上,假山臨立,其間有很些石子比較尖銳。馬佳氏的佷女走過的時候,悄悄的從袖子拿出個石子,往前方丟去。走在最前面的是娜仁和薩仁姐妹。
娜仁自小生長在草原,騎射都很是出眾,這麼一個石子的響聲在只有行走沒有聲音出現的路上那可是醒目的很。娜仁在前面抬了抬眉角。內心想到真當我們蒙古人是白痴不成,這麼點計謀就想害到我們,真真是好笑。
娜仁一邊走,一邊想著如何回敬後面的滿人一二,待走到石子處,娜仁隱晦的用鞋子撥了撥石子,石子便咕嚕嚕的滾向後方。後面那些走路的秀女大都挺胸收月復抬頭,怎麼可能看的見地上的石子,只有馬佳氏注意了這些。可卻不好說出來,馬佳氏心想肯定有人得中招,我還是要躲上一二,這樣想著馬佳氏便悄悄往旁邊行去。
可這隊伍是嬤嬤們整理好的,排序什麼的也是按照章程來的,馬佳氏一走歪,這隊伍間的間距也就微妙了起來,到了那塊石子的地方,果然踩上石子的郭絡羅氏腳底不穩,可這郭絡羅氏也是精的,想著自己怕是要摔倒。竟然如此,還是要找個墊背靠上一二,不然踫上些其他的石子,可就不美妙了。這樣一想,身上便使了力,往後方的秀女們身上倒去。郭絡羅氏一倒,後方就像多諾米骨牌一樣,嘩嘩的跟著倒了一片,只馬佳氏一人站立。
馬佳氏先是拍了拍胸脯,想著還好自己沒摔著,不然怕是要疼死,後看見這一塊只有自己站立,內心才發現壞了,畢竟按照嬤嬤們的排序,真要出了些什麼,自己也該和地上的秀女們一樣被連累,如今只有自己一人站立,可不是光明正大的告訴大家,要麼是我看見了沒通知你們,要麼是我設計的。
這二種情況無論哪一樣,都是拉仇恨值的。秀女們最擅長的是什麼,最擅長的就是陰謀論。這些剩下的就更是人精,腦海里誰不是只怕少想,不怕多想。
走在前面的嬤嬤听了響聲回頭一看,哪里還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宮中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嬤嬤們,什麼爭斗沒看過,一看就知道和站著的馬佳氏月兌不了什麼關系。
「請吧,馬佳小主和各位小主。」
嬤嬤走到後方去,對著摔倒的小主和馬佳氏擺了擺手勢,讓她們跟著回去。
爬起來的秀女們一看嬤嬤們的眼神和手勢,哪能還有不明白的。自己千辛萬苦熬到復選,都在去復選的路上了,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結果路上來了這麼一出,不啻于從天堂掉下了地獄,個個都是無精打采。
直至被帶出了宮門,這些秀女們才緩過勁來。
「馬佳妹妹可真是厲害,這計一使,就除掉這麼多心月復大患。」
「是啊,只可惜馬佳妹妹氣運不佳,除掉心月復大患的同時把自己也給除了。」
「這有些人呀,就是見不得別人好,怕是看著自己無望,嫉妒起我們來,想著拉我們一起下水。」
「這人其他什麼地方壞都還好說,就是心太壞呀,沒了救。」
「馬佳妹妹這計策也不知是何誰學的,端的是損人不利己。怕是家學淵源。」
就在眾位秀女紛紛炮轟馬佳氏的時候,這些秀女們的家人也紛紛趕來。
「這都是怎麼回事?怎麼鬧成一團了?」
「阿瑪你可來了,這回女兒我可是見識了。」
「女兒,這是怎麼回事?」
那些個秀女們見了主心骨,哪還不把在宮內的事情說出來。這些大臣听了自家女兒的言語,哪還能不明白。喲呵,你馬佳氏能耐了哈,以為出了個榮妃就頭大起來了不是,竟然敢坑這麼多大臣家了。這還是你們馬佳氏一族只出了個妃有個阿哥,要是在往上爬爬,我們還要不要送女兒進去了。
深在hou宮里的榮妃早就得了消息,內心那是很自己的佷女很的牙癢癢。馬佳氏怎麼生出了這麼個蠢貨。Hou宮里的另一番爭奪因此而生,這是後話。
卻說那些並未摔倒的秀女們,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又跟著嬤嬤們往御花園行去。這時的斗爭大戲才剛剛開幕。
各個秀女都想著在最後這段路上,陷害他人與保護自己。紛紛拿出看家本領,御花園內的各種擺設都成了她們陷害她人的利器。
御花園內百花齊放,而一朵不起眼的紅褐色小花也在董鄂氏的裙腳處出現。
按照排列順序,要等娜仁和薩仁被選閱之後才輪到她們三人。在外面等候的期間內,董鄂氏發現自己的旗服左下角不知為何出現了一塊褐色的斑點。雖不大可也很是顯眼。
「這是何人所為?端的是惡毒。」鈕祜祿氏看見那塊褐色斑點後,很是氣憤。
「姐姐還是別嚷嚷了,還是給董鄂姐姐想想法子吧。」青蓮勸解到,其實青蓮早知鈕祜祿氏偷偷在她和董鄂氏衣物上倒些液體上去。只是這液體看上去無色無味,又沒在衣服上顯現出什麼,加之鈕祜祿氏很是小心,若不是自己是個修真人士,怕也是要被她給騙過。
自己和董鄂氏雖稱姐到妹,但其實並無感情。貿然告訴董鄂氏,反倒會引起其他非議。因著自己衣服都是用混沌珠內材料制作而成,這些凡間贓物可是半點沾染不上。胤礽也在晚間與自己說道,不要多管她人之事,顧好自己便可。
因此當青蓮看到瑤君這般言語,心里想著這瑤君也是個厲害的,下的東西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心內的成算了真是夠厲害的了,臉上還做出一副焦急的樣子,若不是自己知曉這局是她所設,怕是都要被她騙過了。
「青蓮妹妹說的極是,可這斑點看上去很是頑固,你我三人身上又不可帶任何東西,如何去除。」
琴言只覺得自己怕是要栽在這個斑點上,不由暗恨起對自己施計的人。想著大約是屋內兩人所為,只是是人還是要仔細觀察一二,即是自己落選,也斷不給施計之人好過。
青蓮看了看琴言和瑤君,想著這琴言歷史上可是三福晉,而這瑤君卻從未听過。怕是前世胤礽真正的福晉為這琴言做了些什麼,再不然便是這琴言自己化險為夷了。
這樣一想,青蓮也就不管前世是如何發展了,想著這董鄂氏可比那鈕祜祿氏看起來好相處許多。加上三阿哥書生氣重,當然要個才女相配最好。這瑤君看上去便是個權利重的,怕是只有康熙和胤礽才夠的上她的標準。康熙她管不著,可胤礽卻是她的伴侶,斷斷不可讓給她人。
既然如此,自己便幫上董鄂氏一二,也全了全是的三福晉。
「姐姐,妹妹有一想法,不知姐姐願不願詳听?」
「青蓮妹妹有什麼法子,說來听听,想來琴言妹妹內心也是很想知曉的。」
「既然瑤君姐姐這般說,妹妹我也就獻丑了,琴言姐姐今日可是準備了節目?」
「那是自然,青蓮妹妹不是早知姐姐準備了畫畫這一項才藝麼。」
「即是畫畫,那便必須得有顏料,姐姐的荷包里可是帶了?」
「青蓮妹妹聰慧,枉姐姐我自稱才女,卻連這點也不曾想到。」董鄂氏听完青蓮所言哪里還能有什麼不明白呢。也知曉給自己施計的人便是瑤君。當日同住一屋時,自己刺了刺她,她臉上的神色都分毫未變。今日自己旗服上出現斑點,她卻比自己還要急迫,原以為她是姐妹情深擔憂于我,哼,卻道是……也是自己想差,這宮內哪里能有這麼多的姐妹情深。
董鄂氏轉了轉念頭,打開了布包,卻發現今日在荷包內的顏料不知怎麼的碎成了粉末。
「青蓮妹妹,你看這?」
「琴言姐姐,不知你舍不舍得,怕不怕痛?」
「青蓮妹妹這是何意?」
「素問姐姐才女之名,最擅長畫梅,如今你我深處殿內,怕是沒有水來調和顏料。本以為顏料塊狀,姐姐可用帕子直接手執畫畫,可如今姐姐若是狠的下心,才有一線生機,若是狠不下,怕是……」
董鄂氏一听青蓮這麼說哪還有不明白的,拔下頭上的簪子就往手心劃去,頓時鮮血流了出來,董鄂氏把粉末往手心內攪拌了一二,便用手指蘸了蘸顏料,往旗服上的斑點上畫去,不一會一副鮮艷欲滴的紅梅便出現在了董鄂氏潔白的旗服上。
這時殿內傳來︰「宣瓜爾佳氏、鈕祜祿氏、董鄂氏覲見。」
董鄂氏整了整頭發,把手心捏了捏,跟著傳話的小太監進去里殿。(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