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似水不告而別而是到了嚴霏所住的公寓。
嚴霏的公寓內,慕容似水端著酒杯看著窗外的景色,神情漠然,身後嚴霏拿著文件走到慕容似水的面前,「總裁,這是您要的文件。」
慕容似水接過嚴霏的文件,「事情辦得怎麼樣?」
「如預料般的順利,要不要加快速度。」嚴霏小心翼翼的說著湊近慕容似水看著她翻閱文件。
「不,速度慢一點,而且一定要隱瞞秦氏內部出現的問題,我要慕溪恆當著所有人的面出丑而不是簡單的就破產。」屬于她的遲早都會是她的,之所以她到嚴霏這里來就是因為得到消息慕溪恆想要將秦氏改成慕氏,而且極力的隱瞞了慕氏出現的一些問題,所以她現在並不急著讓慕溪恆直接的破產,她還要他慢慢的享受痛苦。
他不是要開股東會議嗎?他不是想要真正的霸佔秦氏嗎?她知道他早有這個想法,可是她是不會允許的。
好,這一擊就在股東會議上,不過現在她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對了我們安排的人行動了嗎?」與慕容集團合作出現了問題,而且她還要雙面夾擊慕溪恆,讓他公司內部出現問題,讓他失敗的不能挽回。
「還沒有,等待指示。」
「行動吧。」
「是。」
她是第三天早上回到慕家,一回到慕家慕夫人就叫住慕容似水,嚴厲的臉龐冰冷,「听說溪恆早就到公司了,你這兩天到哪里去了,怎麼都沒有回家?還有溪恆的公司發生了什麼事?他為什麼兩天都沒有回家?」
慕夫人的凌厲的話讓慕容似水冷凝,她扶著樓梯的手暗暗收緊,轉過身輕笑,笑容艷麗,「媽,溪恆的公司發生什麼事我怎麼知道?這兩天我不過是在朋友家過的。」
「朋友家?」慕夫人突然大聲尖叫,她似乎並不滿意慕容似水的答案,「有家不回,這是兒媳婦該做的嗎?難道你不知道打電話回來嗎?」
難以應付這個難纏的婦女,她突然冰冷的開口,反正她也不想去應付了,「媽,我很累了,等會兒我休息夠了還要到溪恆的公司去看看,您老如果沒事就不要來打擾我。」說完走上樓,身後慕夫人氣憤的說著。「反了,反了,不過剛進我慕家的門就這樣,我一定會讓恆兒和你離婚。」
慕容似水听罷冷哼,離婚,是嗎?他們之間哪里有什麼婚姻,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秦雲染?所以他們中間根本就是自由的,只有你們這些笨蛋才會上當。
慕容似水上樓就掏出電話給慕溪恆打去,打了好幾道電話慕溪恆才接起,那頭的他有些疲憊的開口,「雲染,你到家了?對不起,公司這兩天很忙沒有來接你,你不會氣了吧。」
慕容似水看著十指縴縴,指甲粉女敕透明,冷然的表情是慕溪恆從來不曾看到的,可是她的聲音卻柔的似水,「溪恆,沒有關系,我知道你也很累了,等會兒我下廚給你做熬些湯,補補,好不好。」
那頭的慕溪恆頓了頓,好一會兒才點頭,「好。」
掛了電話,她躺在沙發上,閉目,那張床有著他的氣息她是不可能躺著睡的,那幾日也都是在這張沙發上度過的,雖然有些痛苦但是即將熬到頭,她並不想花太多的時間來應付慕溪恆一家人。
對了,秦羽曦那邊不知道進行的怎麼樣了?
「喂,你那邊怎麼樣?」
「似水小姐,秦羽曦已經被我迷的暈頭轉向,至于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請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在這段時間向她求婚,到時候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會在我們掌握中。」
「好,辛苦了。」
「不,不辛苦。」
掛了電話,慕容似水唇角含著諷刺的笑容,看來秦羽曦還是沒有變呢?只是一點美男計,她就陷得如此之深,她能相像出溫子然的魅力,他可是商譽手下最有名的牛郎,不過牛郎只是他的一個身份,他另外一個身份則比較神秘了,她在想如果當有一天秦羽曦知道自己被騙愛上的還是一個牛郎她會不會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此她的心情就很不錯。
中午,慕容似水端著保溫盒走出慕家,在門口恰好遇到秦羽曦驅車進來,她打下車窗與剛進門的秦羽曦點了點頭,看著秦羽曦臉上的嬌媚,她能知道這幾天秦羽曦是被怎樣的滋潤的,也好,這樣更能順利的得到她的目的。
「你要去哪里?」秦羽曦的語氣比以往要好太多,慕容似水輕笑的點頭,「溪恆這兩天工作很忙都沒有回家,我到公司給他送一些飯菜。」
「哦。」秦羽曦只是點點頭,兩人就擦車離開。
慕容似水看著後視鏡內秦羽曦的車,不由好笑,只不過短短幾天秦羽曦就已經忘記慕溪恆了,看來溫子然的魅力真不錯,不愧是商譽手下的人,‘訓練有素’啊!
來到巍峨的秦氏集團,慕容似水望著高聳的秦氏突然怔神,眼眸里有些晶瑩,握著方向盤的手加緊這里都是她的都是她秦似水的,當初居然被他們搶走,她會讓他們償還,很快,一切都很快將是她的。
慕溪恆,這只是開始,既然你的心不滿足,我就讓你永遠都懊悔。
拿起一旁的保溫盒慕容似水款款的下車走向秦氏集團。
接待小姐看著慕容似水全部都認出她,當然也知道她是慕溪恆的妻子,一位接待小姐激動的上前,「董事長夫人,您來是找董事長的嗎?」
慕容似水舉了舉手中的保溫盒,點頭,「是啊,這幾天他都沒有回家,怕他辛苦了,我給他熬了些湯。」
前台小姐幸福的笑著,「董事長真幸福,能娶到您這麼賢惠的妻子,董事長夫人您真美,比電視上還要漂亮。」前台小姐邊說還邊將慕容似水迎到電梯前,恭敬的離開。
慕容似水看著前台小姐離去的身影只是笑了笑踏上電梯,在電梯門關閉那一刻她的眼底閃過嘲諷。
他幸福?是啊!娶到她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