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天下 第二十一章 拍屁股的流氓

作者 ︰ 這貨不是飄灑

(ps︰差點忘了,今天群里紅衣大主教斬子兄弟生日,在這兒祝那廝生日快樂。沒啥禮物,瞅著今天有點晚,所以明天補上,多加一更。天地良心,這次真說到做到。)

因為習慣了屠晚清冷淡中夾雜暴躁、吳亥天諂媚里蘊含心機的勾心斗角,所以趙三忌對陳悅楓那幾近殺人的眼神不以為然,總感覺象牙塔里這些為雞毛蒜皮就能爭風吃醋的橋段有點膚淺,談不上不可理喻,相反趙三忌還頗為理解,只是陳悅楓的滿腔怒火想撒潑潑到自己身上,似乎有點南轅北轍了,實話說,趙三忌還真沒存把楊樹群收入後宮的心思,畢竟現在擺在他面前更嚴峻的問題是,晚上該怎麼去對付燕青兆那個敏感的女人,相處五年彼此都知根知底,所以打死趙三忌他也不信小青兆會犯渾到連自己這點異樣都看不出來,是坦白從寬然後牢底坐穿,還是抗拒從嚴然後兩人歡喜回家過年?趙三忌很矛盾,很蛋疼,很糾結。

一下午下來課上那位頭發半白的老教授唾沫橫飛都說了些什麼,趙三忌楞是一句也沒听進去,這是近二十年來趙三忌第一次辦事這麼沒效率。

出教室的時候,楊樹群小妮子似乎對中午陳悅楓的不禮貌行為耿耿于懷,不出趙三忌所料,她一直把那枚陽光的鄰家帥鍋當朋友,如果可以更進一步,那也只是位挺會照顧人的大哥,就如金庸大大筆下《神雕俠侶》里頭楊過對郭襄的感情一樣。叫住了一下課就跟逃命似的飛奔出教室的趙三忌,楊樹群氣喘吁吁,

「中午的事兒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

趙三忌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看了眼時間琢磨著藍未央那發小差不多也該到機場了,並沒閑工夫同這小美人瞎耗,笑著道了句「沒事,我真沒往心里兒去。」

楊樹群听完松了口氣,其實她自己也整不明白為何要跑過來同趙三忌大費唇舌地解釋,但善良的小楊同學還是做了,並非為了解釋自己同陳悅楓仍舊涇渭分明,她只是照顧到了趙三忌同學的感受,畢竟任誰被指著鼻梁臭罵道「小子,離樹群遠點」都不會好受,更何況她和趙三忌兩人的關系真當得起身正不怕影子歪。

「對不起,謝謝。」雖然松了口氣,但楊樹群仍舊有點小忐忑。

趙三忌捏了捏鼻子,道「不用道歉,你又沒錯。呵呵,有點事兒,先走了啊。」說完轉身大步流星而去。

看著趙三忌的表現,楊樹群還道他仍舊還在氣頭上,撅了撅嘴,尋思著現在的男孩怎麼都這麼小家子氣,無奈,最後還是追著趙三忌的背影而去。只是趙三忌走得有點匆忙,速度琢磨著也有二十碼,楊樹群小閨女一個,哪跟得上他的腳步,忙中出錯,一不小心居然扭到了腳。

趙三忌一向眼光四路耳听八方,雖然秉持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理對尾隨在自己身後「死纏爛打」的楊樹群他也不煩她,只是听之任之,但一听她那麼一聲突兀的「哎呦」,趙三忌還是回頭瞅了瞅情況——木作橋頭,楊樹群美眸低垂,身倚扶手,右腳微曲離地,繼而探身想用手模模腳踝,卻終究沒敢放下。

「扭到了?」事急從權,趙三忌雖不是紳士,但眼見著楊樹群在橋頭一副孤苦無依、懸懸欲泣的模樣,如果真那麼走掉,那就不是紳不紳士問題了,而是他娘的這家伙到底是人還是禽獸。也不顧往來眾多牲口的異樣目光,見著楊樹點點頭後,趙三忌單膝跪地月兌下了她叫上那雙精致的高跟鞋,連里面的腳底襪也一並月兌了,只是第一次干這活兒,手藝生疏得緊,期間楊樹群沒少被趙三忌弄得直吸冷氣。

三寸金蓮入手,趙三忌第一直覺是很白,然後很女敕,觸感絕佳,因為沒有鼻炎,所以就連楊樹群小腳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皮革香味,他也聞得一清二楚。

「腫得挺厲害的,怕是得上醫院。」趙三忌無意識地捏了捏楊樹群的細滑腳掌,抬頭道。

楊樹群低眉順目,俏臉紅白流轉後最終定格在了緋紅,骨氣勇氣看了趙三忌一眼,點點頭。趙三忌見狀掏出電話,作勢要打120,畢竟校醫院離自己這地方還真有點遠。

「你…你背我過去吧。」楊樹群這話開口後,臉紅得幾欲滴出血來。真要論小家碧玉,比起唐呂娘,兩人絕對不相上下。

「啥?」趙三忌的確是愣頭青,有便宜不佔的大傻子。「醫院離我們這邊很遠吶,你腳腫得這麼厲害,不及時處理怕以後會挺麻煩的。」

「在xx樓那邊有個醫務室,我們上那兒就行了,上次扭過一次,也是在那里處理的。」楊樹群擺弄著衣角,差點沒把頭埋進衣領里,感覺要趙三忌背自己是她佔了他的便宜。

「哦。」趙三忌也不墨跡,直接轉身,把後背留給了楊樹群。

待楊樹群終于把心一橫爬上趙三忌的後背後,趙三忌抓過地上的那只高跟鞋,利索挺直腰桿,還特意上下抖了抖身子,感覺楊樹群爬結實了這才邁開步子。

路上。

「第一次穿高跟鞋?」趙三忌心平氣和問道。也是,對于一個十六歲便能挑上百斤擔子的大農民,就楊樹群那九十斤不到的身板的確不在話下。

「你怎麼知道?」如蠅蚊之音,細不可聞。幸虧趙三忌沒耳背。

「腳後跟都磨破皮兒了,腳拇指上也被蹭紅了一塊,雖然是新鞋,但常年穿高跟鞋的人可不像你腳底兒長得那麼女敕。」趙三忌說這話兒時扭頭笑笑,沒有太多婬-蕩不可一世的表情,有點正派。

「你知道的可真多。」這次楊樹群並沒壓低聲音,想了想,又在趙三忌耳邊道「流氓!」

趙三忌一頭霧水,因為出于習慣,每次背小白的時候放在背後的手總是有節奏地地拍打著他的小,而這次也不例外。

「怎麼突然罵上了?」

「你就是臭流氓!」楊樹群掙扎了子,想下跳下來,不過這男人雖然長得不怎麼魁梧,但著實有著個把力氣。

「干嘛呢,別亂動,就快到了。」趙三忌仍是渾然不知自己如何罪惡,出聲勸道。

從小到大,楊樹群唯一有過「肌膚之親」的雄性動物也就她一年到頭見面次數都屈指可數的老爹,而且還是小女孩時同他玩的騎高高游戲,至于再多的,也就是中午那會兒陳悅楓不小心之下觸踫到了她的手指頭,所以面對趙三忌這特大號牲口,楊樹群手足無措,感覺叫也不是,雖然罵也罵了,但這家伙就一副恬不知恥的模樣,自覺狼入虎口後,楊樹群突然心中油然而生起一股委屈,堅強地咬著下嘴唇一聲不吭,但漱漱直下的眼淚出賣了她那無聲的堅強。

趙三忌發現背上的楊樹群沒了動靜,還道這閨女學乖了,終于不再無理取鬧,當下加快步伐,往醫務室直奔而去。

到了醫務室門口,背上的楊樹群卻突然小口一張,伴隨著梨花帶雨,在趙三忌肩上就是狠狠一口,事後趙三忌暗嘆,幸虧是萬兒八千買來的lv,否則如果換是之前那幾件劣質地地攤貨,還不得生生被這女犢子咬出口來。趙三忌吃疼,扭頭帶著兩分憤怒三分不解五分痛苦盯著楊樹群,但照顧到這閨女現在是病號,所以說話的聲音仍舊強裝溫和「怎麼突然又咬上了,跟我有仇哦?」

放下了楊樹群,趙三忌揉了揉肩,幸虧是大冬天的衣服厚實,若擱以往還不得被咬下塊肉來。

楊樹群看這趙三忌齜牙咧嘴的模樣,悲從中來,干脆也不走了,直接蹲在地上很小女孩地把頭埋在膝蓋里,一直抽搐著身子。趙三忌自作聰明地整明白了,原來這女娃是怕上醫院,蹲子好言勸道「別怕,不就敷點藥嘛,又不打針,怕啥。」

楊樹群沒理會,自顧埋頭無聲落淚。

趙三忌瞅了眼時間,自覺再這樣下去非得放了藍未央鴿子不可,當下並沒多想,近身攔腰抱起楊樹群,起身朝醫務室門口走去。楊樹群先是一驚,淚眼朦朧間見往來不少行人,內心更有如千百只小鹿亂撞,慌亂之間象征性地掙扎了幾子,未果,之後便只能把頭蜷縮進了趙三忌的大衣里,以掩羞澀。

醫務室簡潔、干淨、明亮,值班的是個年紀約莫三十左右的女人,長相一般,但身段凹凸有致,一身標準的職業護士裝更有點內啥的意思。見著趙三忌橫沖直撞地抱著個閨女進來,女人似笑非笑,在大學這地兒啥奔放的場面沒見過,開口詢問到什麼狀況。趙三忌言簡意賅,說懷里的閨女腳扭了,腫得老大一塊,得及時處理。

女人近身查看了趙三忌懷里的楊樹群的腳踝,至于為何沒示意趙三忌可以把懷里的女孩放下,女人認為既然兩人如此郎情妾意,那她也不好意思棒打鴛鴦。最後卻是趙三忌出聲謹慎問道,能不能找來張凳子,好把懷里的人給放下,自己這麼抱著像什麼回事。楊樹群一直豎起耳朵仔細聆听外面的動靜,听到趙三忌這麼一說,張開小嘴又是一口狠狠啃在趙三忌的胸膛。

女人都是屬狗的,趙三忌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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