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0
ps︰今天兩更一萬字好了,太冷了,空調一年沒用,也打不開,凍死我了。
不過梁成金扯李喻絲襪時,倒是不忘直接模到大腿底部,在李喻那神秘的三角地帶,爽爽的模了一把。
李喻氣得冷哼一聲,想要罵一句,卻是因為嘴巴被自己的襪子堵著,說不出話來。
梁成金則是笑著,在她的臉蛋上捏了捏道︰「乖乖的,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有你的苦頭吃。」
說完話,他這才直接拖著李喻的身子站了起來,推進了董月開過來的車子里,然後自己上車,坐到她的旁邊,關上了車門,才叫董月開車。
董月倒也沒有在乎,梁成金只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形同于小跟班的身份,應了一聲便開動了車子。
沒一會兒,車子開到了天香苑小區門口。
但見得是馮潔在那里守門,怕只怕這個瘋婆子要壞事。
李喻也好像發現了馮潔,明白馮潔是個明明喜歡梁成金,卻成天只知道和梁成金斗氣的傻子,所以她馬上嘰嘰咕咕的叫了起來。當她發現自己的嘴巴被塞住了,發不出聲音,卻是又急又後悔。
她今天真的很後悔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沒有把槍插在腿帶上,她覺得剛才她如果模出的是槍,而不是刀子的話,或許董月已經死了,興許梁成金也會被自己打死。
第二件事,就是剛才好不容易有機會,卻忘了先扯掉被梁成金纏在嘴里的絲襪,而是選擇了出手向梁成金攻擊。
不過她的腿帶上只能讓一把刀或者槍,如果把刀子放進胸口的話,好像實在是太過危險。而且她沒有想到,短短幾天不見,梁成金的武力值竟然進不了如此之多,一點也不像那天一樣,她和大肥婆殺手聯合起來,就能逼得他有些應付不過來。
梁成金見李喻在那里嘰嘰咕咕的瞎叫,怕是給馮潔看見,索性直接把李喻的頭給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呃呃呃……
這個動作,怎麼看上去好像李喻正在用嘴侍候自己一樣?
不行!
這樣讓馮潔看見了更加不好。
梁成金想罷,索性也趕緊埋下了身子,利用前面的坐椅擋自己和李喻。
值得慶幸的是,馮潔看到是李喻,向她打了一聲招呼,便直接打開欄門,讓董月開著車子給離開了。
嘿嘿嘿!
梁成金笑了幾聲,以為就這樣過關了。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馮潔待車子剛剛走出小區門口,就在那里叫道︰「梁成金,你別以為你把頭埋下去了,老娘就不知道你在車里。你和月姐那些事,我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大家都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呃呃……
還是給她看到了啊?
梁成金一陣郁悶,心里倒是暗自慶幸還好馮潔沒有看到自己帶著五花大綁的李喻,只是讓她覺得自己和董月有那啥那啥而已。
唉,只能祈求上天不會讓馮潔因為這個,就永遠把自己拒之千里,畢竟這個冤家妹子,可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女人啊。[]
「我們去哪兒?」
董月這時忽然在前方問道,使得梁成金從亂七八糟的思緒中清醒了過來。
梁成金應了一聲道︰「我在這里沒有呆多久,對這里又不是很熟悉,去哪里由你定吧,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就成了。」
董月點點頭,頓時就加大了油門,快速的開著車子,拐三四個彎,便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山坡上。
梁成金見車子停了,發現車子外面一片漆黑,這段公路連路燈都沒有,而且從車子前面的燈光看去,可以見得這里好像是這段公路的盡頭。
倒還真是一個偏僻的地方,月黑風高殺人夜,要在這里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可是要方便得多了。
梁成金滿意的點點頭,這就把李喻給拖下了車來。
然而他看著董月,又看了看李喻那對特大特誘人的肉肉,同時還想到了馮潔剛才在小區門口的那句話,索性說道︰「月姐,剛才馮潔在小區門口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如你開著車子先回去吧。」
董月想了想馮潔剛才的話,又沒有馬上把自己和梁成金的關系公開給大家的準備,便應了一聲道︰「那你呢,找得到路回去嗎?」
「應該找得到吧,我看這里離天香苑也不是很遠,車子也就十分鐘路程,你也就拐了幾個彎,我全記下了,呆會兒我按原路走回去就可以了。對了,等會兒我就不回去了,我想直接去醫院看吳雪。」
梁成金解釋著,心里可以歡樂呢,暗想呆會兒自己和李喻兩個人,孤男寡女在這荒郊野嶺,干柴和烈火,怎麼能不好好燃燒一把大火出來呢。
董月遲疑地哦了兩聲,看著李喻呆了片刻,想了想梁成金剛才在李喻身上模武器,明顯有趁機吃豆腐的動作,索性說道︰「好吧,我先回去。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麼事來,讓我感到失望。」
說完話,她就轉身鑽進了車門。
不過她剛上去,卻又退出了身子,看了看李喻,又看了看梁成金,這才終于是再次鑽進車子,打燃火,開著車子離開了。
梁成金就站在那里動也不動,只是好好地用手鎖著李喻,以免她反抗,一直接到董月開著車子消失在夜里。
然後他才在李喻的臉前,伸了伸舌頭,做出一副要舌忝她臉蛋的猥瑣樣,惹得李喻閉著眼楮側過了頭,他才笑著說道︰「嘿嘿嘿,李喻大美女,你害什麼羞嘛,現在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難道你還跑得掉?」
咕咕!
李喻嘴里哼了一聲,但她的嘴巴被堵著,听不出她說的是什麼。
梁成金听不懂,倒是可以確定,她說的是流氓,或者無恥,或者小人之類,反正是罵他的兩個字。
對此,他卻是嘿嘿的笑道︰「流氓?沒錯,我就是流氓!我靠,在你這種身材極品,一雙肉球大得誘人的大美女面前,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不流氓,那不是男人。」
李喻聞言,側過了頭,不說話。
梁成金依然壞壞地笑著,突然之間眼神一冷,就模進了李喻的短裙里,模到了她的小內內上,在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揉了幾把之後,就一下子把她的小內內給扯了出來,塞到了自己的褲包里。
本來他是想丟到一邊的,感覺那樣更帶勁,但又害怕李喻趁他不注意模到小內內,又想辦法穿上去。
梁成金扯下李喻的小內內之後,卻是微微一愣。
哎呀呀,本大爺什麼時候就成這樣的男人了,竟然想直接這樣對一個女孩霸王硬上弓,這可不是我的作風啊?
梁成金感覺自己現在有此畜牲,原本打算再在李喻的身上撫模一會兒的,也不了,干脆直接故意做出一副壞得不能再壞的樣子道︰「李喻大美女,你的下面現在可是已經成了真空地帶了哦?」
李喻沒有理他,只是側過頭嗚咽著哭了起來。
這回她是真的哭了,並不是像剛才那樣,僅僅是默默地流出一兩滴淚水而已。
梁成金看著她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後舉起雙手道︰「好吧,你別哭了,我不那個你,不那個你,總行了吧?」
李喻當真不哭了,卻依然還把頭側在一邊,看都不看梁成金一眼。
梁成金看著她的樣子,知道這回是真的屈服了,所以才會哭,這便直接說道︰「你要我不那個你,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派你來殺董月的?」
咕咕咕!
李喻嘴里嘟噥了幾聲,听不清楚她在說什麼,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打算把幕後主使告訴梁成金了。
梁成金伸出手,剛打算拆下李喻嘴上的絲襪,卻又覺得她好像說的是,死也不會告訴他,是什麼人派她殺董月的。
但他也不敢確定。
所以梁成金最後躬起了身子,把李喻的身子側了起來,以便讓李喻的手指可以踫到地面後,他才說︰「別指望我會扯開你嘴上的襪子,給我寫在地上。上次大肥婆殺手就是咬舌自盡死的,我絕不會讓歷史重演。」
李喻應了一聲,卻是在地上畫了四筆就沒有動了。
雖然今晚月光不怎麼好,天色很黑,但是李喻那個字只有四筆,太簡單了,梁成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是一個「不」字!
「我靠,你個不知死活的死丫頭,還嘴硬,別以為本大爺真不敢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出來!」
梁成金氣得不行,馬上就罵了出來。他罵了兩句,這就直接又搬回李喻的身子,使得她又像之前一樣仰躺在了地面。
然後他把臉湊到李喻面前,直接就在她的臉上,像極一個強迫犯的狠狠地親了李喻的臉蛋幾下。
梁成金吻完之後,故意道︰「哇哂,你的臉上抹了蜜嗎,真香?」
說完話,他又狠狠地親了李喻幾下,這才又說道︰「現在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說出來?」
李喻面對梁成金現在的行為,微微一愣,似乎看出梁成金只是嚇唬她的,並不會真的把她給霸王硬上弓了,干脆直接搖搖頭。
我靠!
這麼拽?
梁成金暗罵一聲,這就把從李喻身上搶來的刀子抵在了李喻的脖子上,又喝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殺了你。」
豈料李喻這回只是從喉嚨里叫了一聲。
梁成金听得出來,那是一個字,一個「殺」字,意思是說,要殺要剮,息听尊便。
這下子,他卻是有些納悶了,暗想剛才李喻還嗚咽著哭了來著,現在怎麼又變得如此的不卑不亢了?
難道真以為自己不敢做?
梁成金咬咬牙,卻是暗叫一聲,自己還當真不敢做。
因為老天捉弄人,雖然讓他擁有了可以令時光倒流的異能,但卻是從那以後就不能做壞事了。
做壞事倒也可以,不過代價是異能大幅度下降。
梁成金想到這一步,正有些不知所措,卻見得李喻歪著頭,擺著一副很有骨氣,很是裝逼的樣子。
我靠!
本大爺不管了,就算異能下降,不是還有董朋,馮潔,吳雪,這些命中注定的女人可以增強自己的異能嗎?
梁成金不爽地罵了一聲,這回也懶得和李喻費話了,直接就伸手過去,解開了李喻那藍白相間的襯衫式t恤,把她粉紅色,只擋著肉肉中間那料葡萄的罩罩,給露了出來。
呃呃呃……
老子不行了!
我不行了,李喻這對米米,那簡直就是人間的一大美景嘛,太他丫的誘人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快要流鼻血了。
梁成金看著李喻那幾乎已經完全呈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對白色的肉山,當時就忍不住吞了好幾口口水,同時則是趕緊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還真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會忍不住流出鼻血來。
不過他看著李喻穿著僅能遮擋粉紅葡萄的一線型罩罩,倒是並不認為李喻是一個不潔身自好的女孩。
梁成金明白,這是李喻這對米米,實在是太過龐大,太過誘人的原因,很難買到合適的大罩杯罩罩。而且她本來就這麼大了,如果真的再帶個大型罩罩的話,肯定會讓她的胸口顯得嚇人,而不是誘人了。
本來他是打算再威脅李喻兩句,問她到底要不要說指使她殺董月的人是誰,可是看到她依然一副拽個二五八萬,下不了台的樣子,不由眉毛一橫,就扯開李喻的罩罩,把頭扎在了李喻的兩座肉山之間親吻起來。
我靠!
李喻這對肉肉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難怪她可以把槍藏到里面。
剛才伸手進去,還不怎麼感覺得出來,現在把頭扎進去,卻是怎麼都伸不到底。
好緊!
也好挺!
梁成金心里怪叫一聲,心里明白,這是李喻的肉肉很驕挺的原因,所以他才把腦袋扎不到底。
他把頭在李喻的兩座山峰之間,左右搖了搖,暗想她這回肯定不會不把自己當回事,會肯說出來了吧?
豈料他抬頭一看,卻見得李喻還是一副死都不肯說的樣子。
丫的!
真以為我不敢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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