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又重新將她壓在身下。他的手在她的襯衣下握住她的腰。
她的腰可真細,不堪一握。
她盈盈扭動身子,柔滑的皮膚像水蛇一般,輕輕就掙月兌開來。
他的嘴唇停在她精致的鎖骨上,他的手流連在他胸前柔軟挺立的花蕾上,越來越重的揉捏引來她一陣輕喘。
他俯身看著她,低頭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細細咬著,他呵出的熱氣帶著他獨有的香味,他輕輕的說「燼兒,我等著一天,太久了。」
她微微側過頭,呵呵的笑了,然後又轉過來,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爹地,我等這一天也很久了,我說過,今日,我就要你——死!」
猛然她吻住了他,幾乎是同時,她從枕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一道銀光閃過,她感到自己的胸前一點一點的冰涼,她還吻著他,但她已經抑制不住,她的嘴角漸漸彎起,她知道,那是他的血,正在一滴一滴的流干。滴在她的胸前,冰冷一片。
她像沒有了力氣一樣松懈下來,倒在他的身下。
「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聲開始擴散,在這光線昏暗的房間顯得詭異異常。
她笑的不可自抑,笑的眼花迸出眼角,笑的身體在他的身下蜷成一團。
那把瓖嵌著五光十色的寶石匕首的邊緣有一條紅色的墨線,慢慢變成黑色,一滴一滴的掉落在白色的床上,像冬日里盛開的臘梅,美得詭異。
他終于死在她的手里,她終于親手割上了他的喉嚨,她終于看到他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干。
她笑的肚子痛,笑的在他身下翻滾。
而此刻他任脖子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滑下,眼眸徹底變成了紫色,他看著自己的血滴在身下笑的像個天使一般女子的胸前,臉上。
忽然,他也笑了,而當他笑出聲時,身下的女子像中了符咒一樣瞬間定住,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身下的女子轉過身體向他看來.
他親眼含笑看著身下的少女眼中的恐懼一點一點的放大,看著她的眼底遍布絕望,看著她的臉色變得比慘白還要慘白。
白燼眼睜睜的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一點一點的愈合,像用刀切在湖面上一樣,完全不留痕跡,要不是此時自己胸前還有著斑斑血跡,他真的是要懷疑,那里從沒有流過血。
他笑的殘忍「燼兒,我知道你恨我,卻不知道你原來這樣恨我。」
他的聲音像魔鬼的弦音,不,他本就是魔鬼。
「我養你這麼多年,你竟想置我于死地!」說這話時,他嘴角依舊含笑,只是他的眼中已無半點笑意,陰冷的好像能冰凍全世界。
「我果然養了只狐狸。」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
她听著渾身發顫,他竟忘了,他不是人類,這麼多年與人類無異的生活,她只顧恨他,竟忘了他本不是人類。一把匕首,根本無法殺死他。
「既然這樣,我不在意你再多恨我一點!」他的聲音剛落,他就一手扯開她的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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