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以三番四次的將他忘記,忘了他之後,她怎麼還能笑得這樣開心!
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的狠心。
白燼看著那個男人的表情變幻莫測,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說話的意思,什麼將他忘得一干二淨。
「我沒有忘記你啊,你還幫了我大忙呢,我真的很感激你能接受我的采訪,我知道你肯定是看在我上次送你去醫院的面子上,其實是一件小事,你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你說我的命是一件小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我做了我應該做的。」
白燼慌忙解釋。
這個男人還是容不得一點忽略,不過因為光線太暗,沒有能夠一眼認出他,一張臉冷的像塊冰一樣,現在又雞蛋里面挑骨頭。真是個難伺候的主。
「墨先生,我們可以采訪了嗎?」白燼微笑的說。
男人定定的注視她,未有回答。
很好,忘記了更好。
竟然你可以將我忘得如此干淨。
那麼就讓我重新一點一點的幫你記起。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邪惡。
白燼,這一次,我一定要在你的心上烙上屬于我的印記。
這一次,我看你怎麼擺月兌我。
就算是下地獄,你也必須和我在一起。
白燼的手在他的面前的晃了晃︰「墨先生?墨先生?」
絕美的男子盯了她半天,然後挑了挑眉毛︰「可以。」
白燼和他對面而坐。
白燼拿出錄音筆和筆記本。
「墨先生,我們對你的背景一直很神秘,能不能透露一些。」
「我對白小姐的身世背景也甚是感興趣,不知可否一說。」
「我呀,哪有什麼身世背景,我是個孤兒啦,在孤兒院長大的。」白燼說。
「那你還記得你的父親母親嗎?」
「我沒有什麼印象,听說我是一出生就被拋棄的,我的父親肯定是個混蛋。生了我又不要我」。
白墨深的眸子黯了黯。
「你一個人生活,不會孤獨嗎?」
白燼樂呵呵的︰「不會,我有很多朋友啊。」
「玖蘭修也是你的朋友?」
白燼怔了怔︰「你怎麼知道,他啊,是我最特別的朋友。」
白燼說道這里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男朋友?」對面的聲音陡然變得寒冷。
仿佛一桶碎冰從頭頂上傾倒下來,白燼猛然清醒。
怎麼覺得她變成了被采訪的哪一個?
白燼坐直了身子咳了咳︰「墨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對面的人笑了笑︰「不妨這樣,我回答白小姐一個問題,白小姐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白燼想了想,這倒是可以,反正她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也沒有什麼**。
寧願他問的越多越好。
幾個小時下來,白燼真的快要崩潰了。
她所有的事情都被挖的一干二淨,連昨天在哪里吃飯的問題都全部招供了,可是,她自己卻沒有挖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這對于一個專業的八卦記者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這個墨先生總能四兩撥千斤,一語帶過。
敵人太強,白燼不禁正經危坐。
「墨先生,我覺得你在敷衍我的問題,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回答可以直說。」白燼有點不高興的。
任誰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太開心,感覺對面的人就是在玩貓捉耗子的游戲,帶著一絲興味,不疾不徐的用爪子撩撥。
對面的男子忽然站起來,靠近白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