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還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懵,大約不知道她的反應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
「怎麼了?」男人微微靠近一步,聲音還是異樣的溫柔。
「你,你出去。」白燼戒備的看著他。
這種再熟悉不過的戒備讓他的眸子瞬間幽深起來。
「我為什麼要出去。」他靠近一步,聲音透過一絲清冷。
「我,我要穿衣服。」
白燼語無倫次,其實現在她並沒有完全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現在的情況讓她羞囧不已。
她更加不敢想象昨天晚上的事情,否則,她想咬舌自盡。
男人看到她悔恨交加的表情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兀自下了床,拾起衣物就去了房間里面的浴室。
浴室想起嘩啦啦的水聲。
白燼繃緊的神經終于有一瞬間的放松。
地上衣物凌亂,似乎在宣告著昨天晚上的激|情場面。
白燼慌忙從行李箱中找尋了幾件新衣迅速的穿上。
浴室里面的男人從里面出來的時候,白燼正坐在床頭打電話。
「恩……我現在巴厘島……出差……沒,我沒什麼事情,可能有點感冒,聲音才這樣……我馬上就回去的……你也要好好吃飯……恩,我也想你……」
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入男人的耳朵,他的表情瞬間如同冰山一般清冷。
大約看到男人從里面出來,白燼慌忙掛掉電話,站了起來。
「墨先生……」
這一瞬間,白燼竟然有些緊張。
畢竟昨天晚上……
她再也無法將眼前的男人純粹當做自己僅僅因為工作而采訪的對象。
男人沒有做聲,視線卻是定格在白燼的身上。
被他半是冰山半是火山一般的眼神看著,白燼十分的不自然。
剛剛,她總算將整個事情理清楚了一些。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懊惱,悔恨又有什麼用,總要有個解決辦法。
只是,有件事情她還是要弄清楚。
「墨先生,昨天晚上我明明將門鎖著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男人好看的眼楮眯了眯,隨即淡淡的說︰「這是我的別墅,我自然有鑰匙。」
見鬼!
竟然和上次隨意闖進她的浴室的理由一模一樣。
他怎麼可以這麼冠冕堂皇?
「你明明知道我喝了那個見鬼的催|情酒,你為什麼還要進來。」
白燼有些惱怒了,雖然她知道這件事情主要的責任在于自己,但是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前因後果,為何還要闖進來。
「你的意思是我不懷好意,故意進來與你……發生關系?」
白燼也是不甘示弱︰「難道不是嗎?」
男人嘴角淡淡的勾起,明明在笑,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昨天晚上我只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誰知道你像個餓狼一樣撲過來,我看你那麼急切又痛苦的樣子,實在不忍,若是按一般人的思維,我好像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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