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著她的臉,身子幾乎都貼了過去,將她壓在車窗上。狠狠的吸吮,舌頭靈活的撬開她的牙關,攻城掠地。
第一次,白燼在清醒的情況下沒有拒絕他。
閉上眼楮任他為所欲為,甚至伸出舌頭略帶生澀的與他糾纏。
溫度驟然升高,男人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內,輕巧的勾開她內衣的扣子,然後覆在她的胸前輕輕的揉捏。
他的掌心仿佛燃燒著一把火,所到之處像是用烙鐵烙過一般惚。
吻已經蔓延到她的耳邊,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略帶難耐的申吟從她的嘴里溢出。
男人輕輕的咬著她精致的耳垂,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大手一把箍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就將白燼打橫壓在座椅上。
白燼躺在那里,眼里意亂情迷,伸出手指輕輕撫上男人的臉溫。
那是一張怎樣顛倒眾生的臉,看一眼便會永生不忘。
此刻他的眼底似是燃燒紫色的火焰,幽深的帶著一種致命的蠱惑。
他們四目相對,呼吸相聞。
白燼的眼中水靈的像是清晨的露水,白皙的皮膚透著粉紅,小小嬌俏的鼻子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因為激吻,她的唇顯出鮮艷的紅色,仿佛要滴血一般,更加的誘|惑人。
墨先生再次吻了下來。
這一次,他的吻帶上了明顯的***,很快就解開了她外套的扣子,里面是一件粉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早已自己解開,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
男人一邊溫柔的吻她,一邊將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內衣早早被褪去,光果著上身的白燼黯然躺在黑色的座椅上,雪白的顏色與其形成鮮紅的對比。
男人低頭就含住了她胸前的粉紅,舌尖輕輕的打著旋,白燼抱住了男人的肩膀,沉溺在這種折磨一般的煎熬中,難以自拔。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伸進她的牛仔褲中,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一路往下,確認到她已經動情的證據,便開始月兌她剩余的阻礙。
當大手勾起她的底|褲的時候,她忽然按住他的手︰「不要……」
白燼沒有想到自己在最後一刻會清醒過來。
腦子里面忽然迸出他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喜歡你的身體。」
是的,白燼知道這個了不起的男人的確很迷戀自己的身體。所以一次又一次的這樣隨意的對待她。
莫名的羞恥涌上心頭。
她的眼中忽然清寒無比,聲音也比剛才冷上許多︰「我不要!」
男人看著他,臉上不乏溫柔,吻了一下她的頭發,直起身子,沒有逼迫她。
難得他沒有強迫,白燼倒是驚訝了一下。
絕美的男子勾起嘴角看著光果著身體躺在座椅上的美麗女孩,曖昧的說︰「看來你舍不得起來,那我們繼續。」
白燼大駭!慌忙坐起。
一把抱過早已被他一件一件月兌去的衣服,羞憤的說︰「你能不能不要看我。」
「不用遮掩,你的身體我早就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白燼氣憤這個男人總是能光明正大說這種話。
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
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心形的水晶︰「這個還給你。」
水晶便是傳說中的雪蓮之心,但是事實上白燼根本沒有听說過這個東西。
「我說過我已經將她送給你了,你就留著吧。」
「這樣價值連城的寶貝我可不要。」
白燼也不敢要,想到在晚宴上經歷的幻境,還是會覺得毛骨悚然。
「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這個東西你收好,總有一天你會需要。」他說。
白燼看著手上的水晶困惑不已︰「墨先生,我能不能問題一個問題。」
男人看著她,等待下文。
「許歡顏的寶貝為什麼會在我的口袋里?」
她從未離開過角落,這件事情本身就頗為詭異。
「歡顏調皮,她說不想自己的訂婚典禮平淡無奇,說要自導自演了一場戲,不過我沒有想到她找的對象是你,估計是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塞到你的口袋的,我看你今天好像一直在發呆。」
他看她了,她怎麼沒注意。
但是她的確是一直在發呆,因為想不通那詭異的幻境。
「今天晚宴上那種幻境,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雪蓮之心果真有傳說中那麼神奇嗎?」
男人淡淡的勾起嘴角︰「不過是一些高科技,視覺效果而已。歡顏喜歡故弄神虛,貪玩罷了。」
白燼張口還想說什麼,可是又咽了下去。
她的口袋里還留著那朵月牙形狀的花。
那也是故弄神虛嗎?
白燼總覺得墨先生和許歡顏有哪里不對,但是偏偏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她哦了一聲隨後說︰「你送我回去吧,今天謝謝你相信我,還替我解圍。」
墨先生嘴角勾著笑意︰「笨蛋,我當然會站在你那邊。」
因為這句話以及他說話的語氣白燼心跳不已。
不行,她不能再受蠱惑了,繼續單獨與他呆下去,她害怕自己就此沉淪。
她以前也算談過戀愛,但是在玖蘭面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這種緊張到快要窒息的感覺讓她覺得胸口有些疼痛。
「我,我要回去了。」她移開視線。
「不要急著走,我帶你看點東西。」
白燼一時好奇︰「什麼東西。」
「過會兒你就知道了。」
墨先生將車子敞篷,新鮮的空氣鋪面而來,夾雜著青草泥土的香味。
白燼環顧四周才發現,墨先生竟然將車開到山上來了。
今夜沒有月光,卻是漫天繁星,心羅棋布,像是漫天的碎銀子,一抬頭就要砸下來一般。
「好美!」白燼驚嘆。
這里地勢很高,仿佛觸手就能觸模天空一樣。
白燼欣賞了一會兒忽然坐直了身體,尖叫一聲︰「哇,是流星,流星耶!」
說罷立馬雙手合十,許願的虔誠模樣。
一會兒才放下手,臉上還是掩飾不住的興奮︰「竟然是流星雨,我可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流星,你不知道,兩年前的一天,天氣預報說狼牙山會有流星雨,我就晚上在山頂搭了帳篷,誰料到,流星雨沒有看成,倒是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包,半個月才好。今天總算是如願了,真是太美了。」
墨先生也笑︰「你若是喜歡,以後每一次的流星,我都陪著你看。」白燼驀然怔了怔。
看到他目光中又透著一種熟悉的深情。
為什麼又是這種表情,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萬分熟悉,但是總覺得心痛。
白燼將視線轉移到流星上,開玩笑一般的說︰「這種事情可不常有,許是千年才一回,怕是下一次的時候,我們早就成了枯骨了。」
「千年算的了什麼,你若是願意,萬年,千萬年,即便神魔毀滅,我也定不會離開你半分。」
白燼只是覺得這句話說的極為奇怪,大約是他哄女人開心的甜言蜜語,讓她听來,卻覺得里面夾雜著什麼。
仿佛一種徹骨的痛與無奈。
她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
白燼潛意識里抗拒這種感覺,她只是隨意接了一句︰「千萬年?墨先生,你愛的只是我這副皮囊,莫說千萬年,十年以後,我便是人比黃花,怕那時你早就不屑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