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爹地,請溫柔! 老娘不陪你玩了!!!

作者 ︰ 緩步香階

白燼坐回床上,面無表情︰「墨先生不是叫我滾嗎,如此不想見到我,又來這里做什麼?」

「我叫你滾,你就滾到別的男人的懷里,你何時變得這麼听話了。」冷冰冰毫無溫度的聲音。

白燼驚詫的看著他,仿佛不認識她了一般。

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一句話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後來她也曾經想過,或許他不過是一時沉迷,他的心里終究還會有她的一絲位置惚。

原來他對自己不過是一時沉迷。

「你出去。」

他們之間終究一句話也不用說就已形同陌路溫。

誰知道男人不但沒有出去,還欺身上來︰「白燼,我告訴你,你休想擺月兌我,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女人,就不要在想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白燼被他壓在身下,無法動彈,只覺得可笑至極。

她忍著,真怕自己下一秒會大笑出來。

「墨先生,現在是你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你有什麼資格責怪我。」

她因為這件事情差點丟了性命,他可曾有一點內疚。

沒有!

他一來便是說出這樣的話,白燼只覺得心口都是碎的。

男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這樣讓白燼更加絕望。

她費盡力氣去推身上的男人,可是,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力氣,男人很輕巧的就鉗制住她的手臂。

吻猝不及防的就落在她的脖頸。

白燼身子顫抖,破口大罵︰「混蛋,滾開,你給我滾開!」

男人抬起頭來,眸子是可怕的狠厲︰「怎麼,現在我連踫都不能踫了。」

說罷他便撕扯她的衣物,帶著怒意的吻留戀她的胸前。

白燼只覺得屈辱,只覺得難受。

他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熱燙的眼淚滾滾的就掉了下來,她停止了掙扎,絕望的問了一句︰「墨先生,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這到底是她最想知道的問題,她知道他們修不成正果,即使在貌似幸福的那段時光里,心里也總是些許不安。

可是,他卻是她交付真心,不顧一切愛上的男人,她想為自己即將死去的愛情找一點價值,到底這是不是她一個人做的一場空夢。

「哼,你想知道這個做什麼,我說我不愛你,你就立刻回到玖蘭的懷里?告訴你,你妄想,即便我從沒有愛過你,我也不會放了你,好成全了你們!」

一句話到底能夠傷人多深?

白燼只覺得千瘡百孔的心又被戳了幾個血窟窿,狠狠的淌著血。

頭痛欲裂,總覺得這樣的場景萬分熟悉。

「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壞,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對我?」她的質問變得無力。

本來她還有許多問題。

他想問,他為什麼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為什麼明明說和那個鳳小姐只是朋友,又做出那種事情,為什麼要騙她。

可是現在她什麼也問不出口,因為她沒有立場問。

男人冷笑起身︰「想知道答案,今天晚上去我那里。」

男人走了,留給白燼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下午的時候,白燼執意出了院。

玖蘭幫她辦好了各種手續。

白燼問他和許歡顏解釋的怎麼樣了。

玖蘭忽然就拉住了她的手︰「小燼,我和許歡顏沒有關系,我的心,你難道真的不明白嗎?」

白燼嚇得一下子縮回手︰「玖蘭,你已經訂婚了。」

「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立刻解除婚約。」

「不必!」白燼厲聲︰「玖蘭,看的出來許小姐是真心愛你的,我這樣的人早已不值得你的喜歡。」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的算,小燼……」他上前想要抱她。

白燼連連的往後退了幾步︰「玖蘭,你知道我和墨先生……」

「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燼兒,不要執迷不悟了,到最後受傷的只可能是你。」玖蘭顯得有些激動。

「我知道,可是,玖蘭,我什麼都給了他,包括我的身體。」

白燼終于抬頭看著玖蘭修︰「玖蘭,我早已不是完璧,我也配不上你。」

白燼趁著他愣怔的時候出去。

她只有這樣說才會叫玖蘭死心。

像玖蘭這樣有些的人應該有一個完美的人生,王子應該同公主幸福快樂的生活,她這樣的人,就應該離得遠遠的。

是她走錯了路,後果不應該叫玖蘭負責。

玖蘭修久久的站在原地,一只手撫上心口,那里疼的厲害。

小燼,我不是介意你是否完璧,而是介意,你真的……愛上了那個人。

我該不該放手。該不該告訴你一切。

我只是心疼你,我只是害怕你重蹈覆轍。

……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好。

其實最無常的便是這月亮,月色雖好,卻是殘的。

白燼終究還是去了他的「城堡」。

有些東西,明知道沒有意義偏偏還是想弄清楚答案。

偌大的屋子空無一人。

很顯然墨先生支開了所有的人,連鳳小姐也不見了蹤影。

男人似乎就是在等她。大廳的單人沙發里坐著一個身影。

其實這里並沒有開燈,但是月色毫不吝嗇的從落地的玻璃中傾瀉下來,將男人的輪廓映的一清二楚。

他仍舊是白天的白衣長褲,月光灑在他俊美不凡的臉上,仿佛最輕柔的撫模。他就那樣安靜的坐在那里,一如王者的姿態,美的驚心動魄卻是觸手不及。

白燼靜靜的站在離他兩米處的地方,不知道怎麼開口。

「墨先生,我們分手吧。」她先說的話。

其實,她根本就是知道她說這話根本毫無意義。

但是在被這個男人一腳踢開之前,白燼覺得還是她先說出來比較好,大約是骨子里面還有一股不甘心的執拗。

到底是她先提出的分手,到底是她不要了他。

或許多少年後回想起來,她會笑著對自己的孫兒孫女說,當年是女乃女乃甩掉那個神一樣的男人。

這樣想著,便也覺得理直氣壯了些。

男人終于抬頭看她︰「你好像沒有听清楚我白天說的話,主導游戲的是我,所以游戲什麼時候結束,也是由我決定。」

白燼很難受。

他終究是承認了,他們之間的愛情不過是一場游戲罷了。

但是來之前,她便已經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現在,即便他在她的面前說出這樣傷人的話,她也覺得沒有那麼難受了。

「墨先生,我想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這場游戲我不願意在陪你玩下去,今天來,我只是想來告訴你一句話!」

白燼忽然停了下來。

墨先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模樣就仿佛看到了一只像貓宣戰的老鼠,格外的好笑。

白燼忽略了他的眼神,深吸一口氣,揚起下巴︰「姓墨的,老娘不和你玩了,以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奈何橋,這些天我就當我遇到了瘋狗。從此以後,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老娘不奉陪,還有……是!我!甩!了!你!」

白燼一口氣吼出來,只覺得大快人心。

其實,她來並不是想說這些話。

可是,忽然,她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必要了。

既然這個男人只是玩弄她,她何必又要弄清楚玩弄的原因。

那樣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既然要放手,那就瀟灑一點。

男人明顯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眼神陰寒的仿佛一把森冷的匕首︰「你再說一遍。」

換做是以前,白燼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她定是不敢再去捋虎須。

可是,現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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