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A市
在經過一番思慮後,上官雲發現他不想讓聶雅新離開,他無法想像她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情景,那對他而言令他無法忍受。留下她可以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就算她會恨自己也沒有關系,反正他是要定她了。
他會讓全部的人都知道她是屬于他的,是他上官雲的女人。
他不會要她換好衣服後,呆呆地在房里坐著吧!
「小女.奴!小女.奴!小女.奴」他像一只撒嬌的野貓,直往她的胸前膩去。
最後,聶雅新終于看懂,原來丹尼斯是要她陪他出去,他似乎有話要跟她說。
「把照顧她的事情交給別人,你的工作是滿足我的一切需求。而我最基本的需求,就是要你隨時待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他無情的下令,手落在她的長發上,緩慢滑動著。
「等我人老珠黃,你就不會要我了。」她悠悠然地率先邁步離去,顯然不想理會他的「瘋言瘋語」。
其他三人沒有听到上官雲的話,不過這倒是令聶雅新氣得臉發紅,他這模樣完全像個吃醋又嫉妒的丈夫。
他想親自帶著她看京都、游京都。zVXC。
「喂,雲,丹尼斯那小子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卓天宇看得出兄弟對聶雅新的愛意很深,否則他不會這麼在意。
他沒好氣地回答她︰「我請神明幫幫我,讓我和你可以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你不是說要對我忠誠嗎?你就這樣逃離開你的主人嗎?」他緩慢的說著每個字,讓那些聲音能滲透進她的意識。他的嘴勾起一絲微笑,想起她平日的驕傲行徑。那抹笑在此刻看來如此蒼涼,不像是成年男子的笑容,倒像是垂垂老朽的笑。
她不知道好友竟會如此看待她。所以當听見這項指控時,她幾乎嘆息。
不知過了多久的飛翔,終于緩緩著地,佳慧泛著粉紅色的果身,最後一個波浪平息下來。
「我跟他說,我希望自己對娟子的傷害可以減少到最低點。」
轉頭看著身旁的男人,他此時睡得正舒服,一點也沒察覺到她已清醒,她在他胸前拍了拍,見他沒反應。
不過聶雅新已沒有過多的力氣,她只是輕輕地縮起身子。
「沒有人!!!」她的語氣比北極的冬天更冷。
輕柔、模糊的咕噥聲,突然從美麗女子的嘴唇發出。「剛剛…我們好像瘋了…」
然後布萊克抱起佳慧回到住處,改變抱她的方式,將她的兩只小手掌,分別包在自己的手掌心中,並低頭含住了她的右手指尖。
「好吧,我就姑且當真!」
「那怎麼行。」她輕拍他的頭頂,把他當成小朋友。
「還是要我幫你,那我倒是很樂意。」他邊擦頭邊威脅她。
她見狀,恐懼地馬上沖進浴室,連衣服也忘了拿。
聶雅新被上官雲給帶到一間房間,這房間一眼就能看出是男人的房間,因為里頭的擺設太過陽剛,太過暗沈。
上官雲邊喝著酒,邊想著卓天宇的話,是啊,自己確實那麼有點愛她,而且是一見鐘情,那他干嘛還不行動,難不成真要等她離開自己後再後悔。
「我想跟我的朋友聯絡。」這是她抬頭看他時所說的第一句話。
雅新不敢相信地瞪著他,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不安,她從他眼中看出他的決心,他真的不打算放她走,那她該怎麼辦?
他是游戲人間沒錯,不過若是遇上一個他愛的女人,他抱著跑都來不及了,哪還會在這里窮蘑菇,搞不好拖到最後人都給弄沒了。
當兩人的衣服全被褪下時,他饑渴的想與她結合,不允許她的閃避。
兩個都是他買下的奴隸,而在他心中的分量卻有如雲泥之別。他對佳慧甚為重視,而陳娟只是他用來牽制佳慧的工具。
「我是卓天宇。」卓天宇向她點個頭。
「我從不禱告,像我這種人沒有資格呼喚神的名字,而我總是抱著懷疑。」他仍在笑,笑聲里帶著化不開的悲哀,以及絕望的嘲諷,讓旁人听到都會心痛。
為什麼上官雲要她來見他的朋友,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難道是因為他認為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帶她來見他的朋友?
當她已經無法承受而不禁流淚時,猛烈激情的高潮,突然快速地席卷了她,她的小身子劇烈顫栗,整個人被那一陣激潮,遠遠地拋向了天堂盡處……
他緊握著她的手指,在治療台邊緩慢的跪下,眼楮始終盯著她。他感覺到她身上的寒意,手指更加的用力交纏,希望能夠留下她,不讓她離去。
過多的絕望讓娟子失去冷靜,她尖叫著,不顧一切的指控,「是你不想逃走。你迷戀那個男人,過慣了安逸的日子,你已經被布萊克迷得不想回家了。」
見她仍無動靜,他丟掉擦拭頭發的毛巾,朝她走去。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等他教會了她正確步驟,他們一起去丟錢、拍手、拉鐘敲響後,就不再說話,各自合起掌心,閉上眼為自己的願望祈禱。
他回到她的身邊,再度跪下,捧著她的手,像是捧住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她對他而言,就是最珍貴的。
「我對她非常抱歉!」她不在乎地說。「那你呢?你何不告訴我,你又許了什麼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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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張開眼!看著我。」
她心意已決地撥著一個電話號碼,電話那頭好像是早已等著她一樣,只響了一聲就被人接了起來。
那是一件剪裁十分合宜且高雅的禮服,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自己穿上這套禮服,雖然衣服很美,不過現在她一點也沒有心思欣賞,她想要知道的是為什麼她得換衣服。
他的唇覆上她的,阻斷她未完的呢喃?細碎溫存的吻直襲上她的臉及頸項,他的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裳,唇舌不斷地逗弄她,企圖挑起她的熱情,另一手更是往她的下月復模索,教她完全地降服在他的熱情里。
之後他對著天花板大喊大叫,像是在跟誰對話。最讓她懷疑是在作夢的,是因為听見他總是說著愛她。但是在听見他狂妄的威脅,若是她死了,就要讓所有人陪葬,把世界變成地獄時,她被強大的怒氣刺激得逐漸清醒。
「不準躲!」他不悅地讓自己與她做更緊密的結合,使她沒能成功地逃離,反而更是燒炙了他,他將她硬生生地壓在床上,只準她感受他的。
「我不要。」
「喝!她開始在月兌衣服了!」有人驚嚷著。
上官雲眯了眯眼,將她拉過來枕在他身上,「是不是因為丹尼斯的關系?」那里去開。
「和誰?」他不希望那個人是她的男朋友,那他說什麼都不會允許的。
「她這情況根像是吃了迷幻藥!」一僕人看著躺在床上的佳慧說道。
他帶著她先去洗手池旁,拿起長柄的竹瓢子,就往她的雙手倒點水讓她洗一洗,然後也示意她對他這麼做。
「好的。」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她趕緊用餐,今天的主角應該是眼前三個男人,不過她怎麼老覺得自己才是主角。
巨大的黑暗里,靈魂始終掙扎著,嘶吼著一些旁人听不見的話語。沒有人願意傾听他的言語,所有人早已臣服在他的威脅之下。
听見他愈說愈離諧,她終于凝聚所有的力氣,將被他捧在手中的左手用力一抬,拉住他的衣襟。不過身體太過虛弱,她的手拉不動他的衣襟,只足軟軟的搭在他胸前。
他們在深夜里到達日本,在黑暗中驅車前往「絕世」設于京都的落腳處。
「我不要住在這里,請你另行給我安排個房間。」這個房間充滿他的氣息,這股氣息令她不能自由呼吸。
「好,不過只能通電話,你不可以出去。」他怕一放她出去,她會從此消失不見。
「啊…」上官雲突來的舉動讓她嚇得大叫。
「雲…不要,听我說…」
卓天宇的臉色一片深沉,很難猜測此時他心中在想些什麼。火山般的氣焰讓他硬是強壓下來,他用手刷過中分垂落的頭發,設法消除心中的煩躁。
娟子經過這幾天的休息她的精神好了些,她現在很妒忌佳慧,二人同是奴隸的身份,為什麼她竟然被布萊克夜夜寵愛著,每晚他們的歡愛的叫喊聲都能傳進她的耳朵,讓她孤枕難眠。
「你快放開我!」她驚慌地叫道,只因他的得寸進尺,真的讓她好害怕!
「不可以…好癢…」她格格輕笑。
「啊……」她吃驚地、敏感地嬌吟出聲,被他親昵的舉動嚇得全身無力。
「以後這里就是你的房間。」
不知何時,整個狀況她早已失去了掌控權…
上官雲欺身封住她柔女敕的唇,這是他一直渴望的氣息,也是他亟欲想要擁有的。她是屬于他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她,他不只是想征服她,而是想徹底將她留在身邊。
不知為何,她突然感覺下月復暖流波動,連雙腿間都潮熱起來。
成為他的人,當他的玩伴,永遠留在他身邊?不,她不要,哪天要是他不要她了,是不是就會一腳將她踢開,再找個讓他有感覺的女人,那時候她該怎麼辦?離開嗎?還是死賴著他。
雅新輕輕點頭,只要能和朋友聯絡她什麼都好。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越想越嘔,越不能平息心中的怒氣,于是轉過頭不打算理會他。
這一男一女的儷影,站在幽暗的神社前靜心祈福,不知為何會讓旁人感覺,若是神明不听他們的祈求,那就實在是太殘忍了!
「這樣好羞喔.我不要…」她撒嬌地咬住被子的一角。
「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猜不著你的想法。」上官雲還是要自己有耐性,因為她對他而言不同于一般的女人。
他好下流!好不要臉!那是她的手,他憑什麼這樣對待她的手?
「娟子,」她語重心長的呼喚好友的名字。「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也想回中國。」緊握著雙手,指甲刺進柔軟的掌心,她用疼痛試著遺忘內心傳來的刺痛。
佳慧訝異地贊嘆︰「感覺起來好精致!」
「我…我已經遵照您的吩咐了,我…我要的自由…」娟子顫抖的說著。
他不確定佳慧是否能夠听見,不過他就是無法不說話,說得緩慢而低沉,像是那些話語都是從他靈魂最深處所流泄的。心因為急切而緊縮著,恐懼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一生就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喂?)——
分割線——
「進去洗澡,然後換上這套衣服。」上官雲指了指放在椅子上的盒子。
「這是誰的房間?我不要待在這里。」她心中浮起疑問。
「你放心,不會有人的。」他一邊說,一邊舌忝著她的小耳窩。「這一帶可是絕世的禁地,沒有人膽敢窺探我的房間的。」
宋佳慧的第一次應該是屬于他的,她的美好只能是他一個人獨享,沒有人能竊取屬于他的東西。
他的這句話讓聶雅新有些不著頭緒,她人就在他身下,根本沒有辦法逃離,就算她能離開他的懷抱,她還是離不開這個房間。
布萊克走進屋子時,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景象。他沉默半晌,審視著兩個女人。
「不必問這麼多。」上官雲摟過她的腰,強迫她緊靠在自己身邊,對于她的拒絕配合他一點也不在意。
卓天宇的意思他上官雲了解,只不過聶雅新根本不想待在他身邊,更別說是嫁他了。
佳慧低喃了幾句,卻發不出聲音,她不悅的皺眉,繼續掙扎著想要說話。他連忙低下頭去,將耳朵湊到她嘴旁邊,仔細佳慧她急著要說出的話語。
「依你的條件,我相信只要你想要任何一個女人,你就可以得到她。」佳慧世故地說
而丹尼斯顯然已等不及了,他直接開口問魁皇︰「狐狸雲,你的女人可以陪我去外面走走嗎?」丹尼斯沒有忽略上官雲眼中的不悅,所以他又開口︰「我們來者是客,你應該不會拒絕才是吧!」
「美女,我是丹尼斯。」丹尼斯是里頭最熱情的一個,他握住聶雅新的手並吻了它,讓她吃了一驚地收回手。
一定是昨天丹尼斯與她說什麼了。
一頓飯吃下來,她沒說什麼,倒是上官雲,平時見他總是那麼沉默寡言,沒想到他竟也有這麼多話的時候。
「好不容易能夠離開絕世,你怎麼仍舊在哭?」佳慧無奈的問,心中其實也知道好友哭泣的原因。只是她找不到理由可以安慰對方,總不能上演新亭對泣,每每見到娟子掉淚,她就跟著淚眼滂沱,危急的情況中,需要有人保持理智。
「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許你再殺人。」她宣布道。
「可是…可是…我覺得不太好…」她支支吾吾。就是覺得很害羞!哪有人白天房門大開,在做的事嘛?
不過她的心情在這時多少好了些,因為至少他並沒有忽略她的存在。
當布萊克和佳慧終于從日夜繾綣的房間走出來,兩人就一起讓司機開車載出門。
她推開娟子身處的木屋,門上精致的風鈴響動著。娟子趴伏在榻榻米上,照例哭得有如淚人兒。她走進內室,在玄關褪了鞋,嘆息的走近好友。
不理她的「殘酷批評」,他好整以暇地問︰「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適合穿和服?」
她枕在上官雲的胸口上,靜靜地數著他的心跳聲…
難不成這個門也是要掌印才能進入?
卡蘭雖然在酒中放入足以致命的毒藥劑量,卻還是沒有辦法取佳慧的性命。所以那些劑量的毒藥頂多讓她因為痛苦而昏迷,卻還不能置她于死地。
游園路徑約莫只有三公尺寬,還用鐵絲線一路區隔,就是不準觀光客太過靠近這座一級古跡。
一陣瘋狂的笑聲突然從喉間涌出,他沒有辦法遏止此時沒有理智的行為。他不停的大笑著,嘲笑世間所有的一切,仰起頭看著四周的石牆,他的心更加的冰冷。
布萊克突然不是滋味。「你還在想她?」
兩人擦干雙手之後,各自準備一把零錢,就一起走到祭壇前,他又繼續教她︰「你把錢丟人奉獻箱後,手掌互拍兩下,再拉大鐘的繩索敲一敲,就可以合掌許願了。」
今天布萊克早早的就出門了,好像這幾天他都是很忙,佳慧在吃完僕人送上的早餐後渾身就感覺很熱,她的臉紅紅的,就像喝了一大瓶的白酒一樣。于是,她趕忙出去叫來僕人幫忙。
天一亮,聶雅新就醒了,昨晚的事她不曾忘記,那是種極大的歡愉。
當布萊克驚愕的抬起頭來時,她才看見他的容貌。明明只是昏厥一些時候,怎麼他臉上的痛苦竟像是永恆?有某些液體漫流到她的手腕,濕而溫熱,給了她些許溫暖。
「要逃走並不容易,布萊克是有了萬全的提防,才會答應帶著你前來的。」佳慧理智的說,倚靠窗台。但是他想不透
會是淚嗎?
上官雲無法反駁,只好松開他不情願的大手,不過他在聶雅新耳際輕聲告誡她︰「只能去十分鐘,若是十分鐘你還不回來,那我會自己去捉人。」
第一次出游的景點,他們選擇離絕世最近的衣笠山麓的「絲絹之路」,這條散步路線的頭一站就是金閣寺。
「也許日本政府是怕有人又臨時起意,去放一把火把它給燒了。」他笑道。
「我不懂日本人的想法。」她只能搖頭。
絕世秘密基地
她看了看上官雲的大掌,正思考著要怎麼掙開他的手。
「還是把布萊克先生找來吧!這種狀況實在不是我們兩個可以搞定的。」
等一回到他房間,上官雲一把將聶雅新甩上床,人也跟著壓了上去。
「雲,你說大嫂本來該是前往意大利,中途卻失蹤了?」
因為艾利克斯的強烈懇求,娟子終于也能踏出監牢,跟著「絕世」里最優秀的成員前來日本。
游園路徑繞過了整座金閣寺,來到了園內的神社前,布萊克提議︰「我們來拜拜祈福吧。」
房里的男人和女人,在這刻意與世隔絕的美麗空間里,已然化成兩只日夜糾纏的野獸,不斷地擁抱、,不斷地朝對方需索更多。
在他瘋狂的說著要是她沒醒來,就要讓島上所有的無辜僕人陪葬時,佳慧的另一只手緩慢的握成拳頭,彎彎的眉也蹙得緊緊的。
因為痛使她張開眼想躲,卻清楚地看到他在進入她時的表情,他的臉上布滿了汗水,更顯狂野。
「醒過來啊,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殘忍的離去!。」他溫柔的搖撼她,發現體力隨著她冰冷的身軀慢慢的流失,黑暗在一旁伺機而動,要將他吞噬,他只能緊緊攀住她。
屋檐的陰影投射地面,隨著日頭升空而悄悄移動位置,溫泉池冒出恆溫的蒸氣,模糊了。
「不是我們干的!」僕人在看到艾利克斯後都很是驚恐的答道。
受不了這甜蜜的折磨,她情不自禁地申吟著,但身體卻又倔強地想退開。這個舉動惹惱了上官雲,這女人竟想從他身下逃開,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在他認定她是他的女人之後。
丹尼斯則是心喜地牽著她的手離去,不難感覺到背後上官雲投射過來的殺人目光。
激情過後,高大勇健的男軀,安靜覆蓋在香馥的果身上久久,幾乎是形成定格,時間似乎也停止流轉。
他對著天花板大叫著,沒有松開佳慧的手。
當她一切都準備就緒時,還是沒有看到上官雲的人。
「我不要!」
她揚眉道︰「是你虜獲了我!」
他開始胡言亂話,只要能夠刺激她醒來,他什麼都說,不論是黑暗的過去,還是對她的愛戀,甚至她若是醒不過來,他要讓整個世界成為煉獄的狂言。他不停的說著,只求能讓她醒來,即使要他現在死在她刀下,他也心甘情願。
「可以嗎?」
「你怎麼還不願醒來?」他喃喃的低語,低下頭將臉頰貼住她的,無言的將體溫傳達進她彷佛沒有體溫的身子。
「現在可怎麼辦呢?」另一僕人問道。
他怎敢?怎敢?他怎敢這樣對她?!
她是他一見鐘情的女人,是他所愛的女人,所以他不願傷害她,同時也不願見她沈默不語。
她原本睡得好熟,身體在與毒素戰斗之後,需要長久的休息。但是睡夢里總是听見他叨叨絮絮的聲音,又吼又叫,妨礙她的休息。她以為正在作夢,因為實在難以想像冷靜的布萊克會如此失控,貼著她的臉說著那些挑戰,執意要她醒來殺他。
「我不是已經在做了嗎?」他握緊她的縴手,也不想去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邪惡的笑容立即浮現;即使已不是第一次和他發生親密接觸,但她的反應永遠像個生澀的處子般敏感。為了不泄露自己眼中的,她只好緊閉上眼不看他。
而其他二個人也無聲地贊同他。
就在她一心想要打開門時,浴室的門打了開來,她驚得轉過頭去。
「如果可能,我也不想為你心動,但是我已經無法控制我自己了。」他雖然沒有處女情結,但是此時的他非常的妒忌那個叫「風」的男人。
她的喜好、她的個性、她的身體…只要是屬于她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收藏。
直到今天她才真的見識到他所謂的熱情及,讓她根本無法反抗,只能沉溺在他的激情索求中。
佳慧離開所屬的木屋,在清幽的小徑上走著,日本式的庭園幽雅寂靜,溪水在夜里琤琮地流動,偶爾一片楓葉旋轉掉落,被溪水帶離了所屬的樹木,不知飄蕩到何處。
「布萊克,你說話嘛!」她虛軟無力的撒嬌聲,櫻花如雪般飄在臥室內。
「我要你。」
彷佛感受到他的到來,佳慧抬起頭來,接觸到他的目光。
「雲,你打算什麼時候娶她進門?」
「對不起,我太過沮喪了。」她握著佳慧的手,淚水仍舊鎖不住。攀住佳慧,她軟弱的依靠著對方哭泣。
她跨出浴室,趕緊拿了他為她準備的衣服穿在身上。
「我只能說,你快把我給迷死了!」他的眼眸中交織著柔情和霸道的佔有欲。
他們已經失去老大了,要是在失去大嫂,那他們還對得起老大的在天之靈嗎?
他滿意地看著聶雅新的裝扮,開口輕道︰「走吧!」
她真蠢!她今天怎麼能穿和服?!她還任他進行到這個地步…
布萊克間隔臥室和溫泉池的門大大敞開,讓明亮的天光照進來,也讓房里的人兒可以欣賞室外的白櫻樹,和竹籬笆外整個山谷問的風景。
僕人在固定用餐時間,就會送來兩份豐盛的餐點擺在房門口地上,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過來打擾他們。
上官雲這時也正好看向她,兩人的目光交纏,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害羞地轉開臉。
他們交談的時候,身旁的人們早就紛紛涌上前去做這些事,不時能听到錢幣敲打在木制奉獻箱里的好听聲音,還有左右梁木上頭兩座大鐘純樸的當當響。
「我是張阿九。」張阿九向她招個手,不過臉上沒啥笑容。
此時的她只能感受他所帶來的,他激情地向她狂索,任她在他身下抗議也不加理會,直到她的抗拒轉?嬌喘,再轉?低泣,他都沒減緩他的速度,並在結束前將頭靠在她耳際,低沉地告訴她︰「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忘記。」
上官雲不在房里?太好了!
他會將她永遠綁在自己身邊,讓她永遠永遠不能離開他。
幾天之後,佳慧的身體已經恢復大半,絕世的治療設備雖然不佳,但是人員的優秀彌補了這項缺失,她在眾人的照顧下,逐漸恢復健康。
好一刻後,佳慧先結束拜拜的儀式,就走出神社外等待他,布萊克一會兒過後,也來到了外頭和她會合。
他根本不想听,他現在只想做……只想好好和她,讓她明白她對他的影響力。
「髒死了!身為絕世的高級領導人,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女性?」她忙不迭抽起桌上的紙巾,擦去他留在手上的印記。
而雅新見他在洗澡,馬上轉身走到門邊,想要轉動門的把手,可惜不管她怎麼轉動就是轉不動它。
「不能不要。」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的他,回來覆在她的身體上,愛憐地撫模她柔絹般的皮膚。
只有佳慧,她的光芒照亮了他的世界,驅逐了那些黑暗。
而她的叫聲最後還是消失在他的唇里,她張開眼看著他的眼楮,在他眼里看到戲弄、取笑的光芒。
听到她的話,男人輕笑出聲,寵愛地親吻她的雪背。
「你剛才醒著!」她剛剛羞得不知如何自處,而他竟是醒著的!「你太過分了,明明醒了。」她推開他想起身,不管怎麼樣她總有生氣的權利。
悲哀猶如滔滔江水,在心中泛濫成災,那是一種徹底的絕望,知道在她離去後,他將會完全的陷溺在黑暗中。在荒漠中行走的人,只喂給他一小口水喝,讓他得知水的甘甜,卻又無法饜足,是一件最殘酷的事情。
「洗手是對神明的尊敬。」他解釋。
推開他的臉,她站起身,向卓天宇及張阿九點個頭。「你們慢用。」
「哼!」他緩緩放開對她雙手的控制。
他走進浴室,不一會兒雅新便听到沖水聲,顯然他正在洗澡。
上官雲在確定宋佳慧在意大利失蹤後,便馬上通知其他三位伙伴。
「雲,起來了。」她小聲地叫著,不過他像是睡死了似的,一點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一連試了幾次還是沒效,氣得她沖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在他耳邊大叫。「雲!」
佳慧與布萊克待在房里,兩人已經足足有三天的時間,不曾踏出房門外一步。
「其實我可以了解他的獨佔欲。?他貼近她的身畔,輕輕地說︰「尤其是遇見你之後,我就更加了解了。」
上官雲想從她臉上看出個端倪,不過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讓他不明?她的想法。
她太累了,累得沒法跟他吵,沒法跟他說話,連她一開始想好的話都給忘了,她只想睡覺。
過多的焦躁、憤怒讓他失去理智,他陡然間瘋狂的搖撼佳慧的身子,灼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搜尋著任何她清醒的跡象。
「怎麼會有這種變態?」她驚喊。怎麼有人舍得傷害那麼美的建築物?她真不敢相信!
「真…真的嗎?」娟子喜極而泣的問著。
經過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她不是不明白他對她的好,不過那只是因為她是他的玩伴,如果有一天他對她厭倦了,她相信他對她的好也將結束,不過她不會讓自己等到那時候,她也有她的自尊。
「如果你只是要我,那就隨你吧,反正我又逃不了。」就像是沒了靈魂的人,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將臉轉向一旁,不讓視線對上他。
「以前的日本人在贊美頂級美女時,會說出‘她美得像金閣寺’之類的話。」
「我要看你,看你的全部。」他笑得很邪惡。
為了她,他不僅將所有公事挪開到以後再處理,連艾利克斯那邊,他都跟他事先約法三章過,不讓他們有任何借口,特地跑來找麻煩、甚至打擾兩人世界。
「你是真的存在嗎?你真的看見這一切了嗎?悲劇不停的發生,在我的世界里,從來沒有所謂的希望,而當我找尋到了她,你卻又要將她奪走。」他質問著上帝,在這一刻感到全然的絕望。「你是否在玩弄我?放任我在黑暗里生活下去也就罷了,何必讓我遇見她?給了我一絲希望,看清自身的不堪後,再度將我推入無底的黑暗里。」他感覺某種潮濕沿著臉頰滑落,卻不明白那是什麼。
聶雅新不明白丹尼斯的意思,而上官雲則是繼續他的談話,並沒有轉過來看她,不過他用行動告訴她,他並沒有忘記她。可是他同時也沒看到丹尼斯對她做的手勢,因為他正和卓天宇討論著組織里的其他事情。
一波熱情未退,她的歇息尚未開始,他的另一波激情再至,連讓她反抗的機會都不打算給她。
到了最接近金閣寺的湖邊圍欄,布萊克指著在水一方的它說︰「它的牆壁上貼的都是純金的金箔。」
上官雲摟著聶雅新走進餐廳時,她就發現氣氛不太一樣,眼前的人全都是她不認識的。
「可惡!」張阿九暗自咒?他不相信大嫂怎麼會在意大利無緣無故的就憑空消失了呢?
那聲嬌叫很快被霸氣的唇堵住,室內又恢復安靜。只是這分安靜,很快就被兩人的粗喘和申吟給掩蓋了。
佳慧冷然地回答他︰「你似乎很得意自己的行為!」
當兩人在寺門前買了門票走進游園路徑時,兒乎所有觀光客都在暗中偷偷打量這對絕麗的人兒。
他不相信自己還會有淚,但是眼前就是因為水霧而朦朧不清。完美的墨眼流下淚水。
「竟敢說得這麼勉強?!看我怎麼罰你!」他狠狠撲向她。
「佳慧,你醒了?」他驚訝的張大嘴,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你…難道你要告訴我,你也想毀了我?」
艾利克斯猛然轉頭過去看,只見佳慧香肩半露,右邊的胸脯就快要露出衣服外面了,當下他馬上月兌了外套給她披上。
看著眼前三個各具特色的男人,聶雅新有些笑不出來,因為他們三個人都以玩味的表情看著她。
「我好幸福。」他突然將下頜貼在她的小肩上喃喃說道,听得出來他有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我要你記得我是怎麼帶給你歡愉。」
她想將手甩開,但他卻握得更緊,似乎不打算放開她的手。
(我的話,不容置疑!)說完電話就把對方掛斷了。
一等她入座,上官雲才向她介紹︰「小新,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直到一切結束時,他才將自己的身軀移開,讓她恢復自由。
從頭至尾,聶雅新的眼楮都是閉上的,她不敢看他充滿佔有意味的雙眼,他索求的目光會將她的人給吸了去,她怕自此之後她會因此而無法拒絕他。
他知道在她心中一直有著離去的念頭,唯有將她緊緊地系在他身邊她才不會消失。
他緩慢的勾起嘴角,笑容里有著嘲弄,邁開步伐,沉穩的走到佳慧身邊。「為什麼沒有待在屬于你的地方?」回房後看不見她的身影,他有些不悅。
此時,她整個身子就背靠在他屈起的膝頭上,任由他親吻、舌忝弄、吸含她的縴縴蔥指,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的潮紅也越來越深。
「可惡!我是說真的!」他似真似假地發起脾氣了。
上官雲只在腰際圍了條毛巾,頭發還濕淥淥地滴著水,這樣的他顯得更迷人。
太過太多的感覺讓她皺眉,不能叫出聲,只好一再含緊他。
布萊克沒有發現,在他狂亂的低語時,佳慧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的臉始終埋在她的手腕之間,急促的說著,沒看到她的眼睫猶如初生蝴蝶般輕顫。
「杜艷玲,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這里一個多月了,都沒有跟她聯絡,她一定很著急,所以我想跟她報平安。」這一半是真話,一半是假話,她還想藉由朋友的關懷來沖淡對他感情。
她的眼中帶著抹堅決,讓他想拒絕的話繞在口中硬是說不出口。
卓天宇突然的問話讓上官雲險些被酒給嗆著。他干脆不理她無用的矜持,直接捻弄她。
「現在不排除是有人口販子將其擄走,但是不管怎樣,我都會盡全力找到大嫂的。」
他向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幸福啊…」她翻個身面對他,若有所思地輕撫他俊美的輪廓。
「是的,我已經派人在意大利搜尋大嫂的信息,一有消息馬上會傳回中國。」上官雲惆悵是說著。
等她在浴室里洗好澡後,已過了一個鐘頭,而她這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她忘了拿衣服了。
「你要干什麼?」她驚戒地靠在門上,顫著聲問他。
「以後這里也是你的房間。」上官雲發現她想要奪門而出,干脆上前將門鎖上。
她才大喊一聲他的名字,她的人馬上就被他拉到床上,並且還被壓在他身下。
佳慧看來如此脆弱,她與生俱來的精神彷佛流散了、消失了,此時的她蒼白羸弱,肌膚是冰涼的,手指更是冷得像冰塊。原來她這麼嬌小,只是平日里那些驕傲在支撐著她,讓她看來凜然不可侵犯。他見過她的各種驕傲,卻甚少看見她的脆弱。
「你是天下最無敵的女人了,你虜獲撒旦的心。」
她的沉默讓上官雲猜不透她的心思,「怎麼了?」
「去哪?」
「你向神明許了什麼願望?」他深思地問。
剛醒來時,她的神智是混亂的,體內的毒素沒有全部消除,偶爾還會感到疼痛。布萊克始終跟在她的身邊,把她當成易碎的瓷器,沉默的守在她身邊,甚至不讓她的足沾到地。不論到哪里,他將她抱在懷中,放置在胸前最靠近心髒的位子。
「她是聶雅新。」除了名字,上官雲沒有多作其他的介紹,不過那三個人好像也不需要上官雲更多的說明。
佳慧的身子僵硬,半晌後才轉過頭來,烏黑的眸子看著好友,悲哀的情緒深埋在眸中。
所以她只能沉默地用餐,沉默地看著他們。感覺得出來有些事他們並不想讓她知道,所以他們分別用不同國家的語言談論著,而她只听得懂英語及,但他們大多是用其他的語言交談。
如果兩人注定沒有未來,他至少也要擁有這些。
(是嗎?那很好,明天你就可以回中國了。)電話那頭的傳來娟子盼望已久的答案。
她總是感覺他們之間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他又何必這麼哄騙她呢?
惡魔也會掉淚的嗎?
或許是感覺到她的異樣,上官雲輕握住她的手,並且不時給予輕撫。
「我愛你,愛得讓我無法想像,縱然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你,我還是懷抱著一絲希望,就算將這沾滿罪惡的性命給你也好,至少還能將你多留下一些日子。」他痛苦的低喃,聲音暗 。「你是天空里飛翔的鳥兒,而我是注定在水里沉溺的魚,我沒有權利愛你。」
聶雅新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自己花痴,怎麼可以看男人看得目不轉楮呢?
想到這里,他才驚覺時間已過了半個鐘頭,而丹尼斯和聶雅新兩人竟還沒回來!
布萊克從不曾感到如此無助,在旁人面前他是威嚴而難以侵犯的,但是不停的追求利益,只造成心中更大的空洞。那都不是他所要的,而他偏偏又保護不了他真正在乎的。
狂喜在瞬間涌上心頭,他全身在發抖,幾乎想捏捏臉頰,看這是否只是一場夢境。淚水還流了滿臉,沒有時間可以擦拭,更沒有想到要維持什麼尊嚴,除了佳慧,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其他三個人也感覺到上官雲的明顯改變,但都暗笑不語,而丹尼斯竟然朝著聶雅新眨眼,向她打了個手勢。
「喔,那個人是一個古代的小和尚,據說他是因為金閣寺太美,美到他的精神無法承受,他就想親手把它燒掉,讓它永遠保存在自己心中,從此再也不許任何人瞧見。」
這更是刺傷了她,若不要她听那干嘛要帶她來這里?
他低啞愉悅地笑道︰「如果你知道標準的和服穿法,現在,你一定沒有穿上內褲,光想到這一點,我的心都酥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會有什麼反應。」
她也伸手擁抱娟子,這些日子來,兩人之間的關系比以往更加親密,畢竟世上少有朋友會經歷如此詭譎的命運。她們更加友好,是因為所處的環境中再也沒有可以相信的人。
因為長久的監禁,加上心情的憂郁,娟子生了一場大病,在悉心的調養照顧下才慢慢恢復健康。照顧好友時,佳慧的心中始終有著罪惡感,忍不住臆測,若是那晚沒有要求布萊克買下娟子,或許她會有比自己更好的際遇,而非只是淪為一項威脅的工具。
「呀——」
「這是怎麼一回事?是誰讓她吃藥的?」剛一進門的艾利克斯怒氣沖天地問道。
「我來看看娟子,這是她這些天來第一次離開絕世,再說她前些日子才生了一場大病,需要照顧。」她靜靜的說,隨著他的靠近,聞到他身上特有的氣味。男性的麝香味,以及淡淡的煙草味。
「觀光客都不能靠近它、模它,對不對?」
再過了近半個鐘頭,上官雲終于進來了。
上官雲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反正他說過,一切都得听他的。
他手握成拳,重重的敲擊在堅硬的地上,從內心發出怒吼,「你听見了沒有?不要帶走她!我不許你再帶走我在乎的人。」
「自從你出現之後,我再也不要別人了。」
他的臥室外的溫泉旁邊,種植了不少白櫻樹,白色花朵盛開得有如積雪,在清晨的微風和陽光里,更是仿佛發著亮光般輕顫。
她看著他熱情、開懷地和那三個人聊著,他們四個人好像是張網,將彼此圍在其中,讓她這個無關的人覺得自己被排拒在外。
青青山色,白櫻花的掰靜靜落下,不惹一絲塵埃。
他狂吼著,直到喉間疼痛。「該死的,醒過來!你的諾言還沒兌現,沒有付出忠誠,你怎麼能死?」他搖撼著她的身子,然而她仍舊昏迷著,沒有給他任何反應。
「只要有你,我連吃飯、睡覺都不要了。」
現在她有了一個報復的機會,一個難得的上天賜給她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才行,她要讓佳慧知道她所謂的「幸福」是會遭到老天的妒忌的。
總是質疑上帝的存在,因為太多的時候他的生命里只有悲劇,詢問蒼天,而蒼天總是無語。生平第一次,他為了佳慧而祈求,卻悲哀的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祈求什麼。
不過在他們趕到後,他先在下午藉著聚餐讓他們先見過聶雅新,同時也在向他們宣告她對自己的重要——
分割線——
正當她被看得不自在時,菜被端了上來。她還是不太明白?
聶雅新在浴室里猶豫著該怎麼辦時,突然看到放在一旁的浴袍,她馬上穿在身上,雖然過大,但起碼能遮住她的光果。
她靠在門邊听著外面有無動靜,然後才打開門先伸出頭去探個究竟。
不管如何,她絕不答應,就算他現在已擁有她的人。
她不經心地開地玩笑︰「你好會哄女人喔!」
真搞不懂他這個兄弟在干什麼。「若是真愛她,這種事還是先想想吧!」
「我的。」他簡短地回答。
「雲,你的意思呢?」卓天宇也沒有注意的問著。
「我掠奪你的身體、你的自由,囚禁你、羞辱你,記得嗎?我有多麼罪不可赦,你若是不醒來,這個惡魔就將繼續為惡下去,制造更多的悲劇。」
上官雲看著她,被她一身的風情給迷住,就是這副身軀讓他著迷,這張臉孔讓他迷戀,讓他想不愛她都不行。
只是佳慧已經被他挑逗得無心欣賞,她害羞地叫道︰「不要!」蜷縮起赤果果的身子。
她的手愈來愈冰涼,氣若游絲,輕微得讓人難以發現。
她整個人越加畏縮起來。「人家不要啦!如果山谷那邊有人在看怎麼辦?」
「啊…放了我啊…」那種說不出的感覺,幾乎要逼出她的眼淚。
沒有人理解他的世界,他也不期待有人能夠了解。一直以來,為了奪取利益,這雙手沾滿血腥,早以為自己的心已被黑暗蠶食。這世上沒有他在乎的人,沒有他愛的人,那麼這個世界是天堂或是地獄,對他而言又有何差別?
吞咽幾下,讓疼痛的喉嚨能夠得到濕潤後,她才能開口。手仍是搭在他胸前,奮力的抓著,好加強她的語氣。
然而,當布萊克再度因為毒品事務,必須前往日本時,平靜的假象宛如春水上的薄冰,全然龜裂融解。
然而日本人一向是非常有禮自制的民族,即使真的看見什麼人,他們也不會貿貿然過來打擾人家,也因而他們兩人一路上,就悠閑地夾雜在高中生旅行團體、中年歐巴桑、歐吉桑、和一群小朋友中安適地走著、看著。
就算是她本人都別想拒絕!
想要退出這個房間。「你帶我來你房間干什麼?」她不要來他房間,這樣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系了。
她很納悶為何大白天的要她沖澡,雖說天氣熱容易流汗,但也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娟子擦擦面頰上的淚痕。「要我怎能不哭?我想家啊!都來到日本,明明離家那麼近了,卻不能夠回去。」她睡著榻榻米上柔軟的椅墊,因為失望而萬分沮喪,甜美的臉龐埋在椅墊中,聲音暗啞。片刻之後她下定決心的抬起頭來,豁出去般說道︰「佳慧,我們逃走吧!這里離中國近,一定可以找到人幫助我們的。」
「艾…艾利克斯先生,那現在要怎麼辦?」僕人身體顫抖地問著——
今天還是一更,謝謝大家的喜歡,請大家再淡定些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