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張張布萊克抱著宋佳慧離開醫院的照片紛紛落入上官雲等人的眼中時,所有人的人都驚呆了。
「這…這不是我們老大嗎?」丹尼斯很是驚訝。
「沒錯,老大還活著,這…這真是太好了。」猴子也在一邊大叫著。
辛辣的伏特加自喉嚨一路燒往胃部,瞬間暖和了她的全身。
望著那一雙雙色欲的眼楮,佳慧只覺惡心的想吐,男人果真都是禽獸,沒一個人是例外!。
「歡迎光臨!」今天的生意還真好啊!店員喜不自勝的上前招呼。
想到這里,像是已經打敗了那個可恨的男人似,宋佳慧開心的哼起歌來。
「你想干什麼?」她交握雙臂無助的問道。
別說她舍不得,那些衣服雖不是什麼名牌服飾,但也是花了她一百元買的,她平常省吃檢用的,根本舍不得為自己添購什麼衣服,但他們卻像在丟一個不值錢的垃圾一樣地丟了。
「過來!」
望著車毯上殘破的棉質小褲,布萊克不動聲色的挑挑眉。「不用了,裙子拉好就這麼出去!」
她昂然走出去,感覺水銀燈的光束打在自己身上,樓下的男男女女正以好奇而渴望的眼光注視她。
累了一天的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領帶松松掛在胸口,露出強健而鼓脹的胸肌。
「你要干什麼?」奇異的暖流下月復蠢蠢欲動,她口干舌燥,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不過,她也發現了這個地方不像是絕世的辦公大樓,反倒是警衛森嚴,並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地方。從她剛剛一進鐵門所看到的幾個警衛不說,幾乎每經過一個地方,都有幾個人在駐守,更別提在豪宅里面,更是站了許多高頭馬大,又老愛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她堅定的、一字一字說。「我有我的信仰、我的力量,你嚇不倒我。」孩子流掉了,她也很傷心,不是嗎?
「痛苦的人是我吧!」布萊克冷聲回答。
「下流!」佳慧罵道,慌張的轉身離去。
听到他的話,宋佳慧心里涼了半截。「這麼惡劣的對我,你憑什麼?」
她已經無法在乎什麼了?就當底下的全是西瓜頭吧!
隨著節奏強烈的音樂,佳慧開始即興跳起舞來,扭腰、抬腿、舉手、瘋狂旋轉,長發在水銀燈下熠熠生光。
見到佳慧緋紅的臉蛋,店員開始結巴了起來。「若您不喜歡的話,還有這種‘雙頭龍與跳蛋優惠組’,一套才四百五,現在買很劃算——」
宋佳慧心中一陣澹然,但隨即很快振作精神。「我有我的堅持,我絕不會進那種店。」
「今天下午,」他坐在沙發正中央,邊扯開領帶。「你表現還算差強人意。」
望著眼前的蓮子湯,她在沉默了一會之後,便又拿起了一旁的湯匙,舀了一口放進自己的口里。
「是。」佳慧昂起小臉,傲氣的凝視布萊克。
上官雲撿起一張照片仔細大看著里面的男人,「的確不對勁,因為他就是最近一年里在世界上崛起的恐怖組織——「絕世」的首腦,恐怖之王,布萊克。
「誰要你月兌衣服?」布萊克說︰「你自認身材很好?想月兌給大家看?」
一打開車門,涼意陡然灌入兩腿之間,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讓她非常不適應。
「是嗎?妳不是想笑,想氣死我?」布萊克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底褲,拉扯她的隱密處。
一走進店內,清涼的冷氣讓人遍體舒暢,然而佳慧卻抖得更加厲害了。
她的柔背貼著鋼管,妖嬈的往下滑動,長腿屈起,將裙底風光盡露無遺。樓下的男人不禁發出贊嘆聲,只眼痴迷的望著她嬌美的臉蛋與惹火的身材。
「這個不奇怪,在泰國老大一定是被什麼人給救了,所以才會加入‘絕世’的。」上官雲分析著。
即無力地跌坐在地板上,美麗的黑眸則因心中強迎下的懼而盈上晶螢的淚光。
他突然將領帶繞上她縴細的頸子,接著粗魯的往上提,迫使佳慧不得不踮起腳尖,驚聲喘息著。
樓下傳來鼓躁的聲音,似乎是對表演突然中斷應到十分不滿。
車子停在一間有著粉紅色外觀的店面前。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就像一匹剽悍倨傲的母馬,在尚未徹底崩壞她的驕傲之前,一切表面上的臣服都沒有意義。
他顯然比任何人都還要懂得規矩︰「下人是不能與主客同桌的。」他機械式的冷淡臉孔,「你還是請用吧。」
一股說不出是快意還是痛楚的感覺侵襲著她。
看到那殘忍的目光,佳慧知道他說得出作得到,為避免事情更加難堪,她只有忍下眼淚,將卷至腰際的裙子慢慢推回原處。
「這間店…」宋佳慧嘴唇發白.「也是你名下的產業嗎?」
他怎麼會這個時候回來?平常若沒超過凌晨一點,他是不會出現在房子里的。
望著她縴瘦的身影,布萊克再度說出相同的話︰
要打掃這上下加起來、將近幾百坪的房子,真不是件簡單的事,光清潔地板,就耗掉她一整個上午的時間,更別說還得打理他每日的生活。
二樓的平台上,今日搭起一根亮銀色的鋼管,管上漆滿金色花紋,兩旁則掛起層層迭迭的玻璃紗,相當引人遐思。
「你的節目開始了。」布萊克酒杯遞至她眼前。
「不錯,你的情緒是我關切的重點,」布萊克低下頭,溫熱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垂。
下半身頓時一片涼意,讓佳慧更加劇烈掙扎起來,可她不但無法擺月兌布萊克的箝制,反倒讓自己的隱諱之處愈曝愈多。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她疼得渾身顫抖,卻阻止不了他狂暴的動作,誰來救她,誰能救救她?
這個臭男人真的將她當女佣使喚了,每天無論多晚,一回來就得替他洗腳、泡茶、收拾衣物與放洗澡水。
「其……」她在鎮了鎮自己的語氣之後很自然地望向身旁的管家︰「其他人呢?」這麼十幾道的菜色,應該還有其它的人。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話,如冷箭般射在佳慧的心上,淚水自緊閉的眼眸落下,她低下頭,不敢看樓下人們惡毒的眼光與污穢的耳語。
從她經過大門的守衛到這間傳統的中國豪宅的大門,少說也要花上十幾分鐘左右,不但經過竹林,更經過一大片廣大的花園,就連她到達了這棟豪宅大門,都還不敢相信A市竟然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你…」她沒有听到他進門的聲音︰「什麼時候進來的?」
佳慧才跨腳走沒幾步,一道突而其來的低沉聲音,卻讓她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反射性地轉身自己的身子,神經卻在瞬間全都緊蹦了起來。
察覺到女人的狀況,布萊克一把勾住她的細腰往後帶,讓她的身子成九十度往前彎去。
她遲疑了好一會,這才終于踏開自己的腳步,慢慢地朝他所坐的方向前進。雖然身體仍因心中的恐懼而微微地顫抖,但她卻依舊硬咬著自己的下唇,試著在他的面前表現得鎮定。
「還真能忍!」見到她顫抖的肩膀,布萊克輕蔑的冷笑。
「不如,」她又有新的意見︰「你們全都坐下來跟我一起吃吧。人多吃起來比較有味…」她才抬頭,話都還沒有講完,管家臉上那道冷冷的眼神,便又懾得她不敢開口。
「因為你是我的女.奴。」
「那怎麼行!」佳慧尖叫。她怎麼能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行為?!
想不到這女人外表嬌嬌弱,原來這麼重口味。店員曖昧的笑。「當然有,而且是從日本原裝進口,保證質量一流。」
但他略為挑逗的觸模,卻讓佳慧的身子莫名地引起了一陣酥麻,好象所有的感官細胞,全都因為他的踫觸而顯得擴張。
布萊克不以為意的聳肩。「我高興。」
「各位來賓,享樂的時間到了,我的玩具有勾起大家的‘性致’嗎?若沒有,她用自己的身體,向各位賠罪吧!」zVXC。
佳慧驚慌的連退數步,心髒怦怦直跳。
「奴隸沒有要求的資格!」布萊克無情的說。
佳慧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整張臉如被磨過似的,熱辣辣且燙得驚人。
「這個交給下人處理,」他冷冷的口氣顯然是早就習慣了這種事發生︰「宋小姐請不要擔心。」他說著,示意下人為她盛了碗魚翅湯到她的面前。
「放開你…髒手…」她屈起身子、含糊不清的說。
那雙呈滿怒意的水眸,無懼的直視著布萊克。「你比那些老太監還要變態,還更無恥!」
她希望在她參加完這次的派對後,能降低她因流產所對他造成的傷害。
「大嫂之所以不想讓我們知道,是因為她怕我們知道老大現在的身份後,我們會冒險去找老大。畢竟老大現在的身份是恐怖分子,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接近的。」上官雲猜出了宋佳慧的想法。
布萊克不帶感情的看著她,有力的手更肆無忌憚的揉搓起柔女敕。
這個房間很大,幾乎比她租的那個二十坪不到的小公寓還大,姑且放著擺在房間正中央的那張超大的床不說,不但有自己的浴室,還有一間頗大的更衣室,而且只是一間臥室,卻從沙發到電視,都齊全了。
「你不過是我買來的奴隸而已,」如鬼魅般的話自他舌尖吐出,溫熱卻充滿寒意。
「別這麼做,拜托…」她顫抖著說,雙眼緊閉。「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做,請住手!我答應你,做我該做的事。」意識到他的大手離開了自己可恥的地方,這才拭去眼淚,小聲的說︰「我的…褲子。」
佳慧搶過他手中的酒杯,一咕嚕全倒進嘴里。
上就上吧!
冷空氣不斷自失去防御的鑽入體內,每走一步便寒冷一次,加上深濃的恥辱感,她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想站起來,卻渾身無力,可熱火不但沒褪去,反倒燒得更加旺盛。大量的汗水自額頭與胸口冒出,不一會兒,整身薄紗都汗水浸濕了。
反抗愈激烈、愈合他的心意!
「宋小姐,」他過份客氣的語句總讓她有種莫名的壓迫感︰「那就先嘗點甜點再回去吧,」說著,他一個手令,手下便隨即端上了一碗蓮子湯,也不容她拒絕,他又是一句︰「你請用吧。」
突然一陣不尋常的暖意,自下月復部洶涌的襲上腦袋,她的喉嚨發燙,四肢失去力氣,身體也不听使喚的軟倒在地。
她不屑的回身擺動,卻對上一雙冷靜的目光,是他。
身段曼妙的女服務生,穿著一件式絲質短袍,里面養眼風光是可想而見。平時派對進行到此刻,已進入酒酣耳熱的時候,但今天特別不同。
「別跟我提孩子的事情!」他冷淡的說。
他的一聲命令剎然地打斷了她所有的思緒。可是明明听到他下了命令,佳慧卻仍是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雙腳仍是不听使喚地滯留在原地。到底在怕什麼?她自己也無法形容…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登門行搶,太不可思議了,這里高昂的管理費在收假嗎?
看著她女敕紅的小臉與倔強的神情,布萊克恨不得現在就撕碎她嬌女敕的身子,要她下地獄去給他的孩子陪葬。
不,不可以!她咬住下唇,忍耐體內亂竄的熱流,不停深呼吸以平復身體的激烈反應。
握位鋼管的手逐漸松開,雙腳也慢慢的彎曲下去。
「說什麼?」布萊克危險的瞇起眼楮。
楞在原地的佳慧沒有再開口,因他方才所說的話,而一直緊抿著一雙嬌艷的紅唇。什麼叫做小命也跟著沒了?為什麼如此不以為意的語句,一旦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好象真的會發生一樣?
「這是本店最新進口的‘旋轉暴龍’,長十八公分、直徑五公分,材質細膩,軟硬適中,並且可作360度旋轉,保證讓您…讓您…」
原以為下來的時候,應該會看得到他的人,或是跟幾個人一起共餐,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個畫面。
還是因為孩子的事情「我從沒否認過自己的錯,」佳慧閉上眼,止住即將溢出的酸楚眼淚。「只是至少對我善良一點,別那麼對我。」
今晚要用的東西?!
佳慧身著性感誘人的薄紗衣裙,一只白的長腿,自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呼之欲出的雙峰,被條條絲繩勒出曖昧的形狀。
皙白的頸子因他過份用力而擠出幾道瘀青,混亂的思緒讓她久久不能思緒。她伸手捂上自己的嘴巴,顫抖的雙唇明顯地表達出她內心的惶恐及無措。
「不會跳舞?」布萊克揚起一道眉。「你以前在大學里不是學過嗎?」
「親愛的,還有什麼需要。他一把攬住宋佳慧的細腰,低頭檢視購物籃內的物品。
佳慧渾身一顫,看來他對她流產的事情還是沒有放下。
她濃重的喘息著,汗水自頸間落入胸前的深溝中。
「宋佳慧!」布萊克威嚴的叫道。即使人在一樓,沈穩的嗓音還是清楚的傳了上來。
「很容易,反正入地獄,只有一個晚上。」——
分割線——
乍听此言,佳慧呆了一呆。
听到這兒,宋佳慧忍不住寒毛凜凜。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卻無法在他臉上讀出什麼訊息。
「算了吧!」佳慧嘲諷的笑。「你痛苦就這樣玩弄我,我看你不過是在女人那兒‘無能為力’,所以才淨想些畸形變態的方法來這樣玩弄我吧?「
「你想做什麼?」佳慧吃痛,扭動著身子想掙出他的箝制。「你無聊!」
從櫥窗外看進去,宋佳慧那痛苦而羞恥的表情全都盡收眼底,布萊克滿意的勾唇冷笑。
什麼?佳慧怒視著他。
很好…
這句話取悅了布萊克,他低聲笑了起來。「不是。」
中國的地貴,更別說是這半山上更是寸土寸金。在還沒有來這里之前,她原本一直以為,從上環開始應該都只有高過二十層的高樓大廈,卻從來沒有想到,在如此繁忙的商業中心里,竟也有如此古色古香的地方。
「布萊克真是好艷福,真希望我能跟他角色互換啊!」有人無恥的邪笑著。
不會輸,她絕對不會輸的,自己絕對要證明給這個男人看,她宋佳慧不會認輸的─—
「所謂的表演…」她毫不放松的問。
「你為什麼會知道?」佳慧訝異的看著他。風不是失憶了嗎?
他溫暖的大手,順勢地滑向了她的腰際,只是一個用力,便以單手將她整個人摟進懷里。
「你待會兒去跟他商量、商量,說不定他玩完了會讓我們接著享用──」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做任何事,惟獨不願進去買東西?」
「才不是!」在他戲謔的眼光下,佳慧臉部發熱。「我不會跳舞。」
「很抱歉,」他毫無誠意的說︰「今天的娛樂就到此結束,剩下你自行解決,反正你不是也買了不少『用具』,我想應該搓搓有余。」
「不能去,現在老大不但不會認我們,弄不好還會將我們當成敵人看待。還有我懷疑其實大嫂早就知道老大沒有死的事情了,所以她才會偷偷的離開我們。」上官雲說出心里的疑惑。
佳慧瞬也不瞬的回視他,坦然無懼的說道︰「我不就是為了發泄你那可鄙的『奇特興致』的奴隸嗎?」
見到穿著清涼的妙齡女子單獨來逛情趣用品店,老實說,連店員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
沒多久,他放開了手,臉上隨即盈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玩膩了手中的玩物似了,什麼話也沒有再多說,轉身便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這個……混蛋!
「好痛!」臉上的疼痛讓佳慧忍不住輕嚷。
她重新拉緊了那件絲質睡袍的領口,將腰間的帶子好好地再綁了一次之後,準備好好地靠近,仔細地看清楚一點。
「你究竟要我做什麼表演?」她不悅的看著故弄玄虛的布萊克。
「就是這里。」布萊克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火辣辣’情趣用品店。」
「你的戰利品還不少!對了,怎麼可以忘記你最喜歡的?」
雖然現在大家還不能與老大相認,但是知道了老大還活著,無疑是個令人振奮人心的消息,這樣就足夠了…
「我…我…」心里加上生理的雙重羞辱,讓佳慧一時說不出話,只能漲紅了臉呆呆站著。
也就在觸及她那抹凝視之時,他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但沒一會的時間,卻听見那道低沉的笑意緩緩地自他的喉間溢出。
這麼簡單?
「你不是什麼都願做嗎?」他「嘶」地一聲撕開佳慧的底褲,露出那私密處。
「那一定是因為老大有什麼苦衷或是失憶了。」要不老大不可能不來找他們的。
「我很清楚自己跟你的關系,也知道因為孩子的事情,我也很對不起你,但是…。宋佳慧鼓起勇氣直視他的眼楮。
「你不是想說你不會吧?」布萊克好笑的看著慌張失措的她。
佳慧冷冷的看著他。「我是很希望燙死你,如果可以的話。」
一樣優雅華麗的大廳,一般悅耳動听的樂聲,此時位于一樓大廳的賓客,在尚未被酒精催化前,都還能維持著理性的外衣。
語畢,一口咬住她的臉頰。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她邊哼著歌邊為地板上蠟,冷不防被一股大力壓倒身子,水桶「潑」的灑了一地。
佳慧才剛要起身的動作,經他這麼一說,又乖乖地坐了回去。
他停下手,鎮定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望著滿臉通紅的她。
「你不會想知道的。」#已屏蔽#
突如其來的銳利痛感讓她忍不住申吟。「你變態,快別那樣弄!」
望著她慘白的臉色,布萊克撇撇唇。「就算我無恥,你也不差,你竟然將我們的孩子…」
「沒有其他人。」管家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好象住在這間屋子里的人,都不能有任何的表情似的︰「今天就小姐你一個人用膳。」
摔開手中細滑的小手,布萊克重新陷入沙發之中。「既然你這麼想當女佣,我就成全你吧!我馬上辭退這里所有的人,你現在快去幫我端洗腳水。」
「買東西。」他揚揚濃眉,長指搖了搖。「該做的第一件工作——到店里去買些東西,除透明睡衣可買兩套外,其余商品不得重復。」
听到這些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布萊克在怒火灼燒中,「好,我就讓你徹底看看我是多麼的無恥!」
布萊克單手制住她,另一雙手則扯下領帶,迅速將佳慧的左手與右腳綁在一塊兒,讓她的身子奇異地向後弓起。
「你干什麼這樣綁住我?變態變態大變態!」佳慧叫嚷,無奈手腳被縳,她根本掙月兌不了。
她無奈地拿起一旁的湯匙,輕嘗了一口美味的佳肴。只是,就算再好吃的食物,在這樣的氣氛下進食,也全都食之無味了。
「走開!」佳慧奮起僅余的力量,抬起女敕白的大腿往後勾去。
听到這個名詞,布萊克眸中掠過一道冷光,接著不屑至極的笑了。
布萊克摩挲著下巴,唇角微微下垂。「參加下星期的黑暗派對!」
在意識到自己做的事之前,布萊克已跨下轎車,入門進入店內。
「好,我答應。」她轉過身去,不敢再看他懾人心魄的眼楮。「我願意參加下一次的派對。」
重新調整兩人的角度與位置,汗水自布萊克的額頭上滴落,他決定不再忍耐了。
「鏗」地一聲,她的雙腕被豹紋的布質手銬鎖在鋼管上,身體也被大力推向鋼管,迷迷糊糊間,佳慧只能無措的捉住鋼管以租住身子。
盆里的水至少超七十度,布萊克低頭一看,兩只腳都燙紅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悲憤的說,邊紅了眼眶。
「禽獸,你給我喝了什麼?」終于察覺出不對勁,佳慧喘息著。
整張長形的大桃木桌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坐在桌子的一角,不是客廳里沒有人,而是將近三、四十個人高馬大的大男人,竟全都像站衛兵似地站在屋子的四周,管家筆直地站在她的身後,其它的下人們,則在見到她上桌之後,開始將一盤盤用著古董青陶器裝的菜全都端上了桌。
一想起今天中午的情形,布萊克的唇邊不禁露出一抹蔑笑。不知道她是否自行解困了?若回去時還看見她以那種姿勢躺在地上,一定會非常有趣。
「主人沒回來前,我不敢睡。」她低著頭,接著端起水盆,跪在他面前。先是月兌去皮鞋、褪下襪子,再捧住他的腳,迅速將他的腳掌放進水中─-
房間內還有好幾扇的木制大窗,讓陽光毫不保留地全透進了屋子的每個角落。放眼望出去,正是方才經過的那一整片花園,視線非常的好。而這間房間倒也算是從她進來以來,所看到比較具有現代感的房間了。所有的家俱都是新的,線條也很簡單,顯然是不久才叫人重新裝潢過的。
也一直等到他的身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門板之後,心中如釋重負般的解月兌,讓佳慧
差強人意?
迷蒙中,眼前出現了一抹高大的身影,有力的手捉住她的手臂,將她自地上拖了起來。
他故意放大聲量。「人都進來,毋須害羞,先生,你們這里有沒有最勁的SM道具組?」
未知的事,最是磨人,也最叫人害怕,宋佳慧忍著恐懼,如無助的小鳥般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懂嗎?一個任我摧殘、褻玩,而今世都別想逃月兌的奴隸!」
望著眼前那碗熱騰騰的魚翅湯,佳慧怎麼想都不對;這餐里站了將近三、四十個大男人,全都看著她一個人用餐。這……這叫她怎麼吃得下去?
見他否認,下午那恥辱的一幕讓佳慧紅了眼,她怒視著他,尖嚷道︰「你無恥、下流,靠金錢與蠻力欺負女人,你好卑鄙。」
「老大怎麼會變成恐怖分子了?」丹尼斯問著。
「如果什麼都告訴妳,還有什麼意思」布萊克輕啜琥珀色的酒。
「我們先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老大與大嫂之間的事情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解決,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在暗地里保護好他們,等待時機一成熟,我們在主動出擊。」上官雲說道。
「原來如此…」卓天宇點點道。
「天啊!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呢,要不要我們去找老大。」猴子著急的問著。
「你是誰?你要干嘛?」佳慧尖叫。
「听不懂話嗎?」布萊克冷冷一哂。「還是你又想光著身子走?這次我會一件不留的。」
「我只想看你哭喪著臉,憂郁而悲傷。」
「你究竟…想怎麼樣…」她呼吸困難的說。
宋佳慧驚呆了望進他冷硬而看不出情緒的黑眸,她鼓起勇氣,不服輸的回視過去。「你無法得逞的。」
她咬了下唇,強迫自己逃離那種令人目眩神迷的感官,硬是穩住自己情緒,反而以一雙美麗的黑眸,目不轉楮地瞪向他冷澀的凝視。
每當她嘗完一道菜,放下餐具,稍做休息的時候,管家便命令下人為她重新換過餐具,重新為她換上另一道菜,這樣幾道菜下來,她便已經有飽月復的感覺了。
「我吃飽了,」她放下了餐具,抬頭望向一旁的管家︰「我想,」她連說話都有點不確定︰「我還是先回房休息好了。」至少,在那間房間里,還比在這里來得自在多了。話罷,她才正準備要起身,管家的話卻又打斷了她所有的動作。
「您有什麼需要?」即使尷尬,可店員仍是故作沈穩的問。
「狐狸雲,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呢?」丹尼斯有些不淡定了。
老實說,她也不是故意不做任何的反應,但就因為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嚴太過于懾人,所以才老讓她有種不知所措的無助。
雖然早就明白自己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可是這麼措不及防,況且前座還有司機…
「你要我跳…」佳慧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布置。「跳鋼管舞?」
宋佳慧跪在地上,努力的擦拭原木地板,被蠟涂得亮晶晶的地皮,隱約反映出她累極的小臉。
「笑話!男人本來就是如此,是哪個白痴灌輸你那錯誤的觀念,以為男人都是英雄救美的人物?」
「你!」布萊克恨不得捏碎她倨傲的小臉。
「雲,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卓天宇疑惑的問著。
「意思就是,來參觀的客人不可以踫你,只能欣賞你當晚的表演。」
趁著店員轉身拿取貨品之際,布萊克的手滑入她的裙底,撫模她光溜溜的圓潤臀部。
「啊呀──」她發出淒厲的尖叫。
「我是你的——」他的臉逼近她的。「主人!」
她長這麼大,雖然不是沒看過人家畫,但看見將惡魔畫得這麼栩栩如生,這倒還是第一次。
「什麼意思?」她防備的問。
然而,更引人入勝的風景,卻可惜的藏在二樓的角落里。
「你做什麼?放開我…」她拉扯手中的布質手銬。「變態,快放開我!」
車子接近別墅,他意外的發現,房內的燈居然還是亮的?
「啊?大嫂早就知道了?」丹尼斯與猴子一口同聲的說道。好個有心機的男人,竟然將她帶往偏遠的山上來,這下子若沒車子代步,她根本無法離開屋子。
「這樣好了,如果您不知道該買什麼合適,就讓我來為您介紹吧!」店員清清喉嚨,鎮定的走到展示櫃前。
可恨的聲音此刻再度響起。「有沒有蠟燭?記住,溫度不可以太高,你也看到我女朋友皮膚多細致…」
「既然老大沒有死,那為什麼沒有來找我們呢?」丹尼斯好奇的問著。
那個可恨、可憎的男人──布萊克!
布萊克揚起一道眉。「奇特興致?我並不覺得。」
她根本都還沒有時間做下一個反應,就見帶頭的人揖個身,便領著其它的下人,全都退了下去。這一切,全都發生得太快,根本讓人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
「各位,我的玩具,」他朗聲說道︰「也是前A市政府的宋佳慧秘書,是不是很誘人?」
「那他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呢?」丹尼斯又問著。
好羞恥,好丟臉,這個變態又要欺負她了,她不能這麼就讓他發泄獸欲。
佳慧有一剎那的退卻,可看到他冰冷的目光時,她又不願意退縮了。「我不要當服務生!」
他不過是想羞辱她、踐踏她,要她馴服而已,她偏偏不遂了他的心願。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客廳,朝大門直行而去,留下佳慧一個人,以那被捆綁的怪異姿勢,繼續橫躺在地上。
然而,沒有人理她,眾人只是亢奮、而安靜的欣賞眼前這場鮮美的凌辱之宴!
「那我們就干點別的。」他邪冷的淡笑,另一雙手則毫不客氣地將她的短裙拉至腰際,露出她粉紅色的棉質底褲。
「再唆,我就讓你光著身子出去!」他剛硬的臉孔陡然靠近她,眸中射出冷厲的光芒。
「那就隨時讓自己提高警覺。」他說話的時候連個表情也沒有。
「是嗎?」他放松了手中的領帶,讓佳慧的雙腳重貼回地面。「忘了今天下午的事?不過使小小的手段,你就婬.穢的赤.果、走入情趣用品店了。」
然後,也不等她開口說個一字半句,那些下人又機械式地為她套了件單薄的絲質香檳色睡袍,將她送進了這間屋子里。
「還沒睡?」不是關心她,只不過是隨口問問。
「小姐,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低沈的嗓音自身後傳來,是男性店員!
「喝──」隨著強烈的音樂,她捉住鋼管,漂亮的做出一個誘人的踢腿動作,惹得樓下觀眾紛紛喝采起來。
忙了一晚上的毒品事情,連布萊克這種身強體壯的人,也不禁疲倦的快要睡著在車上。他強撐著睡意,將車開往山上去。已經三點了,那個女人應該已經睡了吧!
下午「逛」完情趣用品店之後,他便送她回到獨棟透天別墅,佳慧雖然還搞不清布萊克到底在中國有多麼雄厚的實力,可是,光是從她一進這間座落在半山腰上的中國豪宅看來,就可想而知了。
偏偏─-
「我不知道一副畫竟來比我要來得有吸引力。」
「跳‘艷舞’吧!」佳慧犀利的諷刺回去。「我絕不在眾人面前月兌衣服!」
「隨便,都可以。」她連看也不看,慌張的將店員推薦的物品,全放入購物籃中。
「孩子沒了,我也很痛苦!」她睜開眼,倔強的咽下喉頭熱烘烘的硬塊。
「我…」她並沒有要求他的報告︰「我只是沒听到你進門的聲音…」
辭退這里所有的人?洗腳水?他真的打算要她當女佣。
見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布萊克冷澀的臉又慢慢地抬起頭,以那雙鷹般的黑眸牢牢地鎖住她美麗的臉龐,雖然面無表情,卻也讓人感受到那麼一絲絲的慍怒,只見他沉默了一會後,又緩緩地輕道︰「不要讓我把話重復第二遍。」
「承認吧,」佳慧故意以輕視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像你這種男人多的是,外表似乎很行、很唬人,其實不過虛有其表罷了。」
他以一雙鷹般的雙眼,上一朝她巡視了一下,而後一只粗糙的大手,則以極緩慢的速度,如品嘗,也如欣賞般地劃過她每一寸精致的五官,好象在指尖感受的同時,亦在記憶中攫取對失去她這兩個月的記憶。
佳慧赤著腳,連鞋也來不及穿,就趕緊匆匆下樓。
「可是…」她又望了眼那滿桌的食物,「我一個人吃不完這麼多的食物。」就算硬撐也不一定吃得完一盤菜呢。
「你真是只小野貓!」布萊克不怒反笑。
而此時的宋佳慧,只能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努力地讓思緒從方才的慌亂中,慢慢地恢復了平靜;好一會,她才能暫時忘卻剛剛的那一陣忙亂,好好地注意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房間。
男人強壯的身軀擠入她的兩腿之間,雙手如鐵箍、從背後扼住佳慧細瘦的手腕。
可惜幸運之神並沒有眷顧她,還未踢到最高點,足踝已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她無法忍受這樣的狀況。
布萊克恍若未聞,他扯住她的頭發,一手捧住那飽滿的形軟物,用力擠壓著。
大廳的燈光突然暗下來,音樂陡然一變,柔和典雅的樂聲轉為熱烈動感的強烈節奏,廳內的人紛紛騷動起來。
「啊…啊…」申吟聲情不自禁的自佳慧的喉嚨流瀉而出。
「沒有人要你當服務生,」他好整以暇的說︰「那晚,你會是眾所矚目的‘女主角’!」
不過,最吸引她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那副擺掛在牆上的畫;那是一副惡魔的大畫,畫工的手法很細,讓畫中的惡魔嚴然就像是活生生的一般。雖然就只是一副單純的畫,卻在不自覺中散發了與布萊克相同的領導氣息。
他緩緩地走至了一旁的吧台,在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後,才又不以為意地開口︰「在這個屋子里,要是不讓自己機警一點,很容易連小命也跟著沒了。」這話可不是在說笑,而是想殺他的人太多了。中國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
瞧她現在那副模樣,簡直連個最低賤的流鶯都不如,看她買的都是些滿足自身的用品,真有這麼饑渴嗎?他唇邊掛著濃濃的鄙夷與不屑。
「別…別這樣…」佳慧啜泣,本能的夾住雙腿,卻連布萊克的大掌一起夾住。
「禽獸!」佳慧唾罵。
「你似乎過得非常愉快?」熟悉的聲音讓佳慧全身一震。
她搜尋著從方姨那兒听來的話,繼續背誦下去。「知道古時候的老太監?他們不是男人、不能人道,還妄想取老婆,說穿了只是買來觀賞用,而你…」
「你是存心要我出丑的吧!」佳慧恨恨的瞪著他。
「啊──」突如其來的攻擊使佳慧慘叫起來。
「不可能!」佳慧啐了一聲。「你愈要我哭,我就偏要笑給你看,氣死你,哈哈哈──啊!」
自從稍早布萊克離去之後,佳慧就一直沒有再看到他了。
他們的眼中不但沒有同情的神色,反而貪婪的看著她擺動身子、欣賞她痛苦的申吟。
「沒想到那竟然這麼美,嘖嘖嘖——」
黑暗派對?!
佳慧咬著牙,逼自己站起身,步履不穩的朝店門口走去。
「禽獸?!」他輕佻的說,上下打量著衣衫不整的宋佳慧。「那你就是禽獸的奴隸。」
他可不相信宋佳慧會那麼服從,乖乖等門等到三點,尤其自己還對她做「那件事」之後?可世上的事就那麼奇怪,他一進門,佳慧不但好好等在門邊,連洗腳水都已經預備好。「您回來啦,主人。」這是他規定她對自己的稱呼,她一向是喊得咬牙切齒,怎麼伐馱喊來特別自然?
「我當然不會,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鋼管?簡直莫名其妙!
「就算我是你的女.奴,我仍保有自己的自尊、思想與情緒,這些是你沒資格奪走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認可去當一個任任何人差遣的女佣。」
看來他是存心禁錮自己了。
「出去!」見她猶豫,他不耐的低聲喝道。
或許是因為自己累得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半黑。就只听見下人上來請她用膳,所以她也就乖乖地下樓了。
還有剛剛出來接她的那個管家,臉上更是連一絲笑容也沒有,好象老早就預期她的到來一樣,一見到她,直接安排下人將她全身梳洗一番。
大家也像是挺听他的話,至今還沒有人敢動過。所以她也只好回頭,望著眼前的那碗湯。真的叫她一個人在這麼多人的注目下吃飯,這還是生平第一遭。
「你干什麼?!」佳慧尖叫。
「我不要!」佳慧想也不想的拒絕。她才不要做那麼可恥的事,更不要忍受其它人異樣的目光。
怎麼回事?好熱、好難受。
「我沒答應過,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自說自話,小女奴。」他撥開她花園兩扇香馥柔軟的門,再度以指叩關。
「混蛋!」佳慧僵直了身子。「你不是要我當你的女佣?」
以這個情況看來,以後的日子,真的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shit!」他有如一雙暴躁的貓般彈跳上了沙發,怒吼道︰「混蛋!你想燙死我啊?」
強硬而陽剛的面孔,令佳慧一陣屏息,他渾身充滿著狂熾的熱力,只稍一逼近,就可能被他的溫度燒毀。
「你…你究竟…」
「我的確是變態!」布萊克爽快的承認。「而你──卻自甘下賤到當我這變態的奴隸。」
「宋佳慧秘書?那個金書記身邊的‘小.蜜’」
一直等到她走至他的面前了,布萊克這才滿意地揚了一抹不太明顯的微笑,隨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伸手輕觸向她細滑的臉頰︰「很好。」
有什麼比失去希望更叫人痛苦呢?
粗暴的手在她胸前使勁揉搓著,她想喝止,但陣陣熱流沖上喉嚨。
「即興演出,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甚至隨我的手勢進行即可。」察覺出自己此刻的姿勢怪異,布萊克這才躍下沙發。
他獰笑著說︰「為我那還未出生就被你狠心流掉的孩子祈禱吧!」
「跳舞!」他冷靜的說。
「住口!」佳慧氣紅了臉,伸手往布萊克臉上搧去,卻被他一掌截住。
不!別這樣,不要說出她的名字,不要─-
他是沒手沒腳嗎?那個變態一定是故意的!就像每天他強迫自己是一樣的。
她驚愕的望著布萊克,卻讀不出他臉上的情緒。「你帶我來這里…」
看她這個昔日的宋秘書,在眾人眼前如此被強佔、侵犯!
「這都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
這不是真的!她怎麼會低賤到這種地步,赤身的任由男人這樣凌辱她?
可是…
也不知道是嫌她髒?還是懷疑她是別人派來臥底的,一進了那間大得不象話的浴室之後,那些下人就七手八腳地收刮了她身上所有的東西,幫她洗淨了身子,也不經她允許,就全丟了方才收刮的東西。
看她那副無措的模樣,店員理解的點點頭。這種客人也不是沒有,女人嘛!對自己的需要總是有點難以啟齒。
「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半挑高了眉頭,淡淡地重復了遍她剛才的問話。在他的屋子里,從來沒有人敢開口問他這樣的問題︰「這既然是我的房子,我自然沒有必要跟任何人報告我的行蹤。」而他一向也只會下達指令,不會回答問題。
這要不是她還在做夢,就是個笑話,望著桌上將近十來道的菜色,她還在懷疑這怎麼可能是只準備給她一個人吃的?
「既然如此…」摩挲著下巴的大掌,突然一把攫住她的小臉,布萊克張開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你真是愛自找苦吃。」
「嗯?」布萊克交並雙腿,眼神變得深濃。「你好像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你以為你有資格跟我說不嗎?」
「我也不要那些,」布萊克不屑的說。「我根本不在乎。」
做女佣就做女佣,反正吃虧的是那個混蛋!
這一刻,她真的好想、好想死去…——
今天就是一更了。謝謝貓貓的打賞了,太破費了。親們有要紋身、要恢復記憶的、要懷孕的都將會有的。淡定,等著吧。面包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淡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