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樹袋熊一般勾抱住他的頸項,承受著他,委屈的窩在他的頸肩處,灼熱的淚,一滴滴打落在他的肩頭。
那狂嘯而來的**,在一開始肌膚相觸的時候就已經潰堤,要她,他想要她。
可是,怎麼能告訴她?
那就這樣吧,不是開始的開始,他等著她,等著她淪陷的那一天。
糾纏吧,既然已經開始。
終于是放任了身體的噴薄而出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