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儀式
無論受到如何的詆毀、傷害,無論遇到多少挫折、坎坷,相信只要忍耐、堅持、努力就會迎來柳暗花明的一天。
現在他看著金泰妍因疼痛而緊皺的眉頭,既想停下來關切一番,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繼續。
金泰妍的整個身體都因為疼痛而抽緊,體內的異物感更讓她時刻都保持著清醒,這種讓人難堪又難受的境地使她有些後悔,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便只能繼續下去。
她輕撫了幾下男人的臉頰,故作鎮定道︰「我沒關系的,你繼續。」
「我……我會慢一點的……」林蔚然認真說道,動作放的極緩,就好像剛剛面對那個讓他束手無策的一樣。他觀察著金泰妍的每一絲表情,發現不妥便停下動作。只是溫香軟玉在懷,手中、身上感受著那驚人的柔軟,鼻腔間又縈繞著從未如此濃烈的女人味,他還是忍不住意亂情迷。
只有很短暫的一段時間是緩慢的,逐漸的,頻率還是加快起來。
金泰妍看著他因為投入而緊繃起來的面孔,任由疼痛肆虐,卻還是強忍著不出聲。她偶爾輕皺起眉頭,卻又很快撫平,酒和疲勞好像都隨著汗液排泄出來,讓她整個人越發清醒,越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女人是水做的,當林蔚然第一次把手伸進金泰妍的內衣,他就只能想到這個。絲綢般的觸感下又帶著驚人的柔軟,他只覺得自己的手不夠大,所以便在她全身游走個不停。
從那個帶著苦澀和紅酒香醇的吻開始,林蔚然的所有計劃都被打亂。兩人不知道怎麼倒在了床上,忘記了一路上的磕磕絆絆,更加投入的抱在一起。他什麼都不想,也無所顧忌,完全被某種支配,一步步到了此時。
看著他從高峰跌落,金泰妍方才松了口氣,她輕聲喘息,ch o紅的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神情。但放松卻只是片刻,她能感覺到撫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只手,熱度驚人又不安分,男人灼熱的呼吸又開始在自己脖頸間彌漫開來,于是她又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類似嗚咽的聲音。
習慣了金泰妍的生澀回應,林蔚然盡情引導,剛剛的一切僅僅只是個開始,他又要予求予取。他貼近又貼緊,恨不得讓身體的每一寸都緊貼在這女人的身上,從她的嘴唇開始,一直到脖子、胸口,像是要親遍這女人身上的每一寸。
臥房很大,是完全開放式的設計,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天棚是透明的,酒店手冊中說這叫枕著星空入眠。
借著月s ,金泰妍能看清林蔚然的眼神,其中透出的火熱,仿佛能把人燒出洞來。
他停了下來,整個人又蓄勢待發,被他一番毫無章法的弄的有些迷糊,金泰妍眨了下眼,好像是同意了似地。
一直就沒有停頓的火熱又被加了把柴,金泰妍剛悶哼一聲,嘴巴就又被堵上。體內重新涌入的異物感讓她清醒過來,隨之而來的卻還是疼痛,即便沒有剛剛的劇烈,但還是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兩個人的喘息聲漸漸交纏在一起,讓氣氛從曖昧變得,身下的大床漸漸開始了有規律的起伏,側耳細听便能感受到那絲讓人面紅心跳的聲響。
她就像個火爐般全身發燙,嬌小的身軀中蘊含著驚人的誘惑力。林蔚然越發yu罷不能,好像個貪吃的孩子一樣只知道索取。他雖然把她壓在身下,但形式上卻好像是完全調換過來,是她完全包容著他,見證他從男孩到男人的整個過程,承受他從生澀粗暴的亂沖亂撞到稍微掌握節奏和技巧的進退有據。她好像慢慢有了那種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輕皺著眉頭發出若不可聞的囈語,整個人都好像雲雲的。
金泰妍禁不住用手臂緊緊環住了林蔚然的脖頸,她用力勾著,指尖幾乎要嵌進他的肩膀肌理之中,兩人交纏的炙熱呼吸慢慢編織成一張細密的網,把兩人都牢牢的攏在里面。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來,金泰妍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林蔚然沒有因為她的異樣而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這讓金泰妍下意識抬高了雙腿,一直到她緊抿著嘴唇發出一陣悶哼,兩人高漲的才由巔峰跌落,好像雲里霧里。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從走進這個房間開始,林蔚然便沒了時間的概念,他睡不著,听著身邊女孩逐漸平穩的呼吸,他望著頭頂天穹之外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不是他原本的計劃,正如他所相信的那樣,計劃從來都趕不上變化。金泰妍睡的十分安心,並不知道她身旁的男人早已經看穿了她。
今天的一切無關愛情,因為他們並不是一見鐘情。或許也無關,因為林蔚然真不是一個好的初體驗對象。這也不是單純的發泄壓力,因為對金泰妍來說,這更好像一種 n儀式。
更多的林蔚然並不知道,他只是隱隱有這種感覺。
「你想听我的故事嗎?」他突然問道,聲音很輕,好像自言自語。他看著熟睡中的金泰妍,淡淡微笑著說,「不想听也听吧,我希望能講給你听。」
「我覺得我需要做出一些改變,因為贏了這次之後我好像不再是一個普通人。回來之後我還是習慣去公司的茶水間吃飯,但其他人卻都因為我改了吃飯的時間。我不習慣每個人見到我都誠惶誠恐的樣子,也不習慣面對那些不明白的設計做出胸有成竹的姿態。我必須無所不能,最起碼在公司里的職員面前是這樣,我必須學會恩威並施,因為這樣才可以讓某些人專心干活,我還必須和一些人拉開距離,因為公司里總會有閑話出來。原來的我最討厭等級層次,現在卻必須要去學會它、適應它,還要把它強加在別人身上,因為我現在是趙先生,所以我要習慣我的新定位。
你能想象嗎?不久之前我還是什麼都沒有無名小卒,如今卻可以買得起奔馳,帶你來韓國最好的酒店。這一切讓我覺得有點夢幻,但我必須盡快接受,最起碼看起來要像是那樣。」
他一直看著金泰妍熟睡的模樣,伸手拂去她臉上的幾縷發絲,繼續說道︰「你也需要改變吧?因為這樣你就可以告訴自己,我還能堅持下去。」
睡夢中的金泰妍微皺著眉頭,就好像是個故作成熟的孩子一樣。林蔚然停止嘮叨,就這樣借著窗外的月s 靜靜看著她的臉,一個男人的第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對彼此來說,他們都有了特殊意義。
隱隱約約,好像有一陣音樂聲傳來。像是手機鈴聲,又像是幻听。林蔚然悄悄下了床,披了件衣服,尋著那聲音找了過去,找到那部手機,果然是金泰妍的。
打電話的人似乎很著急,鈴聲響個不停,怕金泰妍被吵醒,林蔚然直接按掉,他還尋思著模仿金泰妍的口氣發條短信回去,卻沒想到一條短信先被發了過來。
‘喂!不接我電話,你是不想在這圈子里混了吧?’
林蔚然眨了眨眼,翻到上一條短信查看。
‘晚上有空嗎?叔叔帶你去買糖吃。’
他‘呵’地一聲輕笑出來,笑聲有些冷,只覺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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