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臭女人出院了?」楊家,本來還在犯愁的楊怡突然听到僕人的「密報」,驚喜的站了起來,「哎呀呀,原來這個臭女人也會生病啊,哈哈,嘖嘖,人家生病,我是不是該去看看她?」
恨恨的咬著嘴唇,哼,都是你這個臭女人,把本宮的男人搶了不說,還敢罵本宮,看本宮怎麼收拾你。「走,我們去看看她,哼哼!」
醫院里,木易靜靜坐在病床前盯著床上熟睡的曲靜,沒來由一陣傻笑,自從遇到她好像發生了不少事,先是被誣陷奪走處男之身,隨後又成了少女乃女乃。
「你笑什麼?」曲靜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臉色微紅的說道,怎麼能這樣看著我,難道真的愛上我了?不是,不會的,總經理怎麼可能愛上我這樣的未婚媽媽。
「你醒啦!」木易傻傻的笑著,盡可能的掩飾臉上的不自然,「怎麼樣,好些了嗎?」
曲靜點頭道︰「恩,好多了。你還沒回去換衣服,你……」
「沒關系,呵呵,都已經干了。」說著木易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尷尬的撓頭,「呵呵,真的沒事,一會回家再換。」
曲靜有些感動的看了眼木易,咬著嘴唇卻還是扭過了頭去,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已經有孩子了,我都已經不再相信愛情了。
「哎呀呀,原來你也會生病啊!」正當病房沉靜之時,楊怡那得意的聲音傳來,兩人立即扭頭望過去,楊怡正使勁的扭著身子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木易面無表情的站起來,看了眼旁邊的掛液,見它快要完了,急忙把曲靜受傷的針拔掉。
楊怡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盯著細心照料曲靜的木易,恨得牙癢癢,本宮追你都快半年了你連主動的問候都沒有,今天竟然給別人當護士。「某人生病,我怎麼能不來看看?」
「坐吧!」木易依舊沒有理會楊怡,把掛液推到一邊,又仔細的給曲宇把插針的地方揉了揉,朝著曲靜微微一笑︰「好了,躺一會就沒事了。」
濃濃愛意,更是讓楊怡雙眼冒火,竟然完全無視本宮的存在,竟敢在本宮面前曖昧。「我還以為死了呢,原來這麼快就好了。哎呀,真是浪費表情。」
「你說什麼?」木易扭頭瞪著楊怡,威嚴的繃緊兩腮,「來這里有事嗎,沒事請離開,你尊貴的身份不適合在這種地方出現。」
「你…」楊怡憤恨的咬著牙,「好好,哼,听說痛經受冷會影響生育能力,你還……」
啪!
話沒說完木易已經站起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指著門口怒吼︰「滾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逼我出手嗎?
楊怡發懵的看著怒氣沖沖的木易,手捂著臉,眼淚嘩啦嘩啦洶涌而出︰「嗚嗚,你打我,嗚嗚,你敢打我,我那麼愛你你敢打我,嗚嗚……」
「怎麼回事?」木通牽著曲宇回來,眉頭緊鎖的看著楊怡,「楊怡,你怎麼來了?」
「媽咪!」曲宇見曲靜失神,立即跑了上去,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看媽咪發楞就知道肯定又說了什麼話。
「爺爺,他打我,嗚嗚……」楊怡還是沒搞清楚狀況,求助的大哭。長這麼大除了上次被曲靜打,還真沒別人敢打這「高貴」的楊小姐。
木通听著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木易,你小子也學會打女人了?不對呀,這小子一般不會動氣,怎麼可能會打人?可楊怡臉色的紅印清楚的告訴木通,真的打了,下手還不輕。
木通嘆了口氣,故作無奈的搖頭道︰「唉,楊小姐,你還是回去吧,先前是我讓你們楊家丟臉,我已經讓小易償還了。你跟小易有緣無分,唉……回去吧,我孫媳婦她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
「爺爺,你……你叫她什麼?」楊怡有些不可思議,「爺爺,我們都訂了婚,你……你怎麼能這樣,你……」
「我說她是我孫媳婦!」木通義正言辭的再次重申,「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到此為此,你們的婚約取消了吧。我們木家不是也給了你們楊家不少項目嗎?走吧,回去吧!」
「爺爺,你……哼,你們都欺負我,嗚嗚……」楊怡氣呼呼的跑出病房,木家沒一個好東西,竟然敢食言。上次也只是說說,這次竟然連婚約都給取消了。
「嘿嘿,媽咪,這回你可逃不了了。」曲宇趴在曲靜耳邊低聲陰笑,「爺爺現在不只是喜歡我,還看上你了,嘎嘎噶……」
「呸,人小鬼大。」曲靜笑罵道,心底則是暗暗著急,剛才楊怡說什麼,影響生育能力?
「爺爺,你先帶小宇回去吧,我一會就帶小靜回去。」木易自然清楚曲靜在想什麼,朝木通使了個眼色。木通立即會意,上前拉過曲宇出去了。
「曲靜,真的沒有那麼嚴重,醫生說因為你是第一天,影響不大,別放在心里,知道嗎?」木易見曲靜擔心而又著急,心底嘆了口氣,女人對著東西實在是敏感。
「真的?不騙我?」曲靜依然不太敢確定,「剛才她說會影響生育能力是嗎?」轉而一想,「額,我都有孩子了,我要生育能力干嘛?」
「額……」這讓木易無語了,我想讓你幫我生個孩子呀,你怎麼能這麼說?「呵呵,總之你不用擔心,真的沒事,知道嗎?」
曲靜點頭道︰「嗯,放心吧。對了,爺爺這話是不是有點過分啊,我又不是他孫媳婦,這要是傳出去我不是倒霉了?」
木易抽了抽,逃也似的沖出病房︰「我去辦理出院手續!」這問題拒絕回答,因為打心底我也希望你是我的媳婦!
「去,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曲靜臉兒紅撲撲的,看樣子總經理真的愛上我了,怎麼辦?答應,還是拒絕?哎呀,我可是孩子的媽,怎麼還能結婚?以前的傷疤都還沒好,怎麼還想豪門公子?
回想幾年前,曲靜沒來由嘆了口氣,如果當初他不拋棄我,這個時候應該是豪門主母了吧。為什麼男人說一套,做一套?難道真的只會下半身思考嗎?
甩了甩思緒,算了,還是先想想怎麼才能擺月兌木家,逃離寧海吧。曲靜雖然雀躍有人愛上自己,可曲靜不想再害人了,只希望帶著兒子安安分分過完一生,看著兒子長大成人。
當然,這也是曲靜在逃避,逃避愛情,實在是那段感情讓她刻骨銘心。有些事,即使淡忘,依然會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有些人,即使不愛了,依然會在睡夢中偶爾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