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實,她有強人之心,也有強人之膽,可整個過程,還是韋寒比她強悍,可最後結果,韋寒被她踢下床,倒在血泊中,還失了憶,所以,在小跟班眼里,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結果就是,戚瑯瑯是最終的勝利者。
她說得沒錯,他是欲求不滿,外加窩了一夜的火。
韋寒臉色一沉,剛準備開口,一只柔軟無骨的小手貼上他的臉膛,接著一聲尖叫響動起。
「啊!」
韋寒眉頭緊皺,這丫頭又發什麼瘋?
抬手欲將她的小手拉開,而她接下來的話讓他的動作僵硬住。
「阿奴,誰打你了?是不是那老家伙,跟那群大家伙?」戚瑯瑯這才後知後覺,見到韋寒紅腫起的臉膛。「心疼死我的,你看都腫起來了,可見他們出手有多狠,我特別喜歡你這張臉,他們怎麼能狠心破壞呢?難道他們不知道,打在你身,疼在我心嗎?女乃女乃的,找他們算賬去。」
說完,戚瑯瑯揭開被子,跳下床起床,卷起袖子,一副要找他們火拼的架式。
然而,戚瑯瑯一跳下床,韋寒就躺了下去,她愛找誰算帳,找誰去,他卻沒心情與她瞎瘋。
走了幾步,走不動了,戚瑯瑯扭頭,見躺在床上的韋寒,怒火蹭蹭染上眉頭,沖上前去,拉扯著韋寒的手臂,奈何,她根本拉不動人家分毫。
「姓韋的,你老爹跟哥哥們,沒教過你,有仇必報,有恩未必還嗎?」戚瑯瑯現在很火,逮誰燒誰,才不理會韋寒是不是受害者。
韋寒一個側身,給戚瑯瑯看他的背影。
戚瑯瑯抓著手心,很火,很火,牙都磨酸了。
偏偏此人,打了她心痛,罵了他有絕招,暈給她看。
最後戚瑯瑯挫敗的耷拉著腦袋,垮著肩,坐在凳子上,這次換她看著韋寒睡覺。
戚瑯瑯晚上睡覺,韋寒守著她,而韋寒白天睡覺,換戚瑯瑯守著他。
戚瑯瑯向來少根筋,外加迷糊,在她眼里,韋寒就是一頭豬,極品豬,晚上睡了就算了,白天他接著睡。
餐桌上不見兩人,北王也未發難,在他眼中,這樣的結果更合他心意,不管他們是否分時間段睡,至少他們是分床睡。
相安無事的日子過了兩天。
戚瑯瑯缺點多,卻也不是笨蛋,今夜,她早早就裝睡,左等右等,沒等到韋寒上床睡覺,總算是讓她發現,那家伙白天睡得跟死豬似的,原來他夜里根本沒睡。
其實,只有戚瑯瑯心里清楚,她是忍不了,她性格活潑好動,怎麼可能靜靜地坐著,什麼事也不做,只看人睡覺,若不是她喜歡看寒韋這張臉,怎麼可能忍受兩天。
「姓韋的,你什麼意思?」戚瑯瑯忍不了了,翻身坐起,憤憤的質問。
「我們不是夫妻。」韋寒很明確的告訴她,一點也不驚訝她突然「醒」來質問自己。
別說她蹙腳的裝睡功,就她那恬靜的睡容,不能猜出她是裝睡,這丫頭,睡品極差,沒一刻安分,怎麼可能保持一個睡姿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