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瑯瑯。」韋寒咻的一下站起身,嘩啦啦的水聲頓時響起,赤體美男出水的畫面,完完整整的呈現在戚瑯瑯視線里。
飛散出的水珠,濺落在戚瑯瑯身上,在她淺綠色的衣裙上印下點點潤濕,灑落在她臉頰的水珠順著脖子滑落,在她心房處醞釀出點點漣漪。
戚瑯瑯目光瞬也不瞬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眉若墨畫,眸如星月,鼻子高挺,唇如潤玉,猶如刀削斧刻的臉部輪廓上,每一處都是精雕細琢,濕潤的黑發搭在光潔的肩膀上,古銅膚色,結實的胸膛,水珠順著胸膛蜿蜒而下,劃過那腰際,曲線完美,特別是那六塊月復肌的剛健,水珠再往向下
船上那一幕,瞬間浮現在戚瑯瑯腦海里,最深刻的回憶就是痛,她都沒骨氣的求饒,他還沒放過她。
「啊!不要。」刺耳的尖叫聲響徹起,戚瑯瑯轉身就跑,整塊黑布將戚瑯瑯罩住,腳下絆到凳子。
砰!一聲巨響,戚瑯瑯將屏風撞倒,大力之下,人也被撞暈。
韋寒愕然的望著突發這一幕,等聞聲沖進來的戚家父子四人,先均是一愣,接著韋寒就倒霉了。
暈倒的人,永遠都是受害者,況且韋寒還赤身祼體,戚瑯瑯撞暈前的話,不難讓人聯想到齷齪的畫面,更將韋寒打入萬丈深淵。
再比如︰上茅廁。
戚瑯瑯鼻子里塞著兩團紙,一邊蹲茅廁,一邊斗蛐蛐,腿蹲麻了才願意離開,然而,韋寒再不滿,也只能耐心的在十步之遠處安靜地等。
戚瑯瑯從茅廁里走出來,扯掉塞住鼻孔的紙團,望著韋寒一張比茅坑里還臭的臉,指了指茅廁體貼的問道︰「你要進去嗎?」
韋寒懶得理睬她,自顧朝茅廁走去,砰!大力將門關住,可見韋寒心中壓抑著怒火。
然而,韋寒剛進去。
砰砰砰!戚瑯瑯禮貌的敲著門。
「戚瑯瑯,你沒長眼楮嗎?沒看到我才剛進來嗎?」聲音略略抬高,素來內斂穩重的韋寒,自從失憶,遇到戚瑯瑯,他的素養全崩塌了。
「人家沒催你,人家只是問你要不要玩蛐蛐解悶。」戚瑯瑯一手模著鼻子,一手拿著盒子,望著里面的三只蛐蛐。
「滾。」茅廁內,韋寒狂燥的吼了起來,出恭時被人打擾,縱使修養再好的人,也會忍無可忍。
戚瑯瑯一震,韋寒突然如其來的狂吼,讓她猝不及防,手中的盒子滑落在地,見三只蛐蛐從門縫跳進茅廁,戚瑯瑯猛地回神。
「啊!我的蛐蛐。」不管不顧,戚瑯瑯撞開門,沖了進去。
後果,茅房塌了,兩人也落進茅坑里,兩人被救起,泡了三天的花瓣澡,才把身上的臭味徹底除去。
自那以後,戚瑯瑯茅廁照蹲,只是再也不敢玩蹲茅廁時玩蛐蛐了,也不敢在韋寒蹲茅廁時打擾他。
翌日,風和日麗,戚瑯瑯帶著韋寒逛街。
韋寒站在寬闊的街道上,兩邊小商小販,東西都是上等貨色,酒肆、客棧、當鋪、布店等等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