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老二斜睨著戚老五,嘴角微微一揚邪魅的弧度,鳳眸中潛藏了一絲捉弄,靠在椅背上,悠然的說道︰「怎麼?要回島為你二哥我討回公道嗎?」
「戚老二。」戚老五俊美如斯的臉上滿是怒火,一把抓住戚老二的衣領,瞪著他的一雙眼楮似乎就要噴出火光來。「你想挨揍嗎?」
「老五,我是你二哥,尊老愛幼,難道娘生前沒教過你嗎?」戚老二還是那一副欠揍的樣子。
「滾他女乃女乃的。」暴怒的罵了一聲,戚老五臉色愈加鐵黑,氣得快要 血了,抓住戚老二衣領的手,指關節發出吱吱咯咯的清亮響聲。
「我被小妹坑了,然後最後被老爹逐出島。」戚老二簡略的述說了一遍,一臉欲哭無淚的望著戚老五。「老五,二哥是冤枉的,你一定要念其手足,為二哥討回公道。」
「公道自在人心。」戚老五放開戚老二,轉身朝外奔去,門口被戚老三擋路。「別攔我,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出手輕點,傷著了心痛的可是我們小妹。」叮囑完,戚老三讓出道,戚老五嘴角抽搐,疼了十多年的妹妹,被吃干抹盡,還留下後患,這口氣他真的咽不下。
「你相信我是冤枉的嗎?」戚老五那句話,戚老二怎麼听怎麼像是在諷刺他,這次他真的很安分守己,卻還是被從天降下的禍砸了個正著。
「相信。」才怪,這兩個字,戚老三保留在心里。
「理解,咱倆不愧是孿生兄弟,心有靈犀啊!」最後一句,戚老二是從牙縫里迸出,明知他們是孿生子,居然還保留兩字在心里,不過夠給面子,他完全可以裝傻。
月落星沉,晨光溫和。
戚瑯瑯悠悠醒來,睜開惺忪的眼楮,對上一張熟悉讓她著迷的面容,韋寒似乎睡得很沉,她在他懷里扭來扭去都未吵醒他。
「阿奴。」小手爬上韋寒峻朗的臉膛,刻畫著他那如同刀斧般鑿刻出的五官,那斜飛的雙眉,緊閉的眼簾下是一雙黑玉似的眼楮,深幽不見底,卻像漩渦般將她吸到最深底,那菲薄的唇,完美的線條。「怎麼辦?阿奴,人家好想咬你一口喔!」
韋寒回應她的是平穩的呼吸聲,戚瑯瑯眨巴著靈動的眼楮,咬了咬下唇,一抹邪笑在臉上蕩開,手指戳了戳韋寒的臉。「阿奴,阿奴,起床,大陽曬了。」
還是沒反應,臉上的笑意加深,戚瑯瑯像做賊似的,眼楮四下瞄著,突然雙手搭在韋寒肩上,微微掌起身,張嘴在韋寒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立刻抽身窩在韋寒懷中,偷著樂,自豪的喃喃念著。「呵呵,咬到了。」
韋寒還是沒醒,戚瑯瑯的膽子更大起來,想到在山頂上,他維護苗化雨,還有他無情而決然的話,雖說他不娶苗化雨了,自己也原諒了他,可是她心里還是憋得悶,加上她美麗的頭發,莫明其妙的沒了,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不過,就如堵了口氣,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