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第一個宰了他。」不管多少年過去,戚老五都是這樣的火爆脾氣。「我們可是海盜,居然入朝為官,他丫的什麼意思?」
「應該是想里應外合,畢竟暗沙可是專為我們四島而成立,高桿的組織,神秘的人選,莫測的勢力,不可小窺。」溫潤的聲音緩緩的劃出,戚老四低眸,溫和的目光鎖定在小墨身上,優雅的笑容犀利暗黑。
杜老板是被他所殺,明知杜老板才是韋寒親生父親,還是狠絕的斬下他的頭顱,不為別的,只為他給小墨吃控功散,那種藥除了封鎖內力,對人的身體也有害,小墨才七歲,內力愈加深厚副作用越強。
戚老三果斷的選擇沉默,在戚瑯瑯裝可憐時,你說一句,她就能回你十句,這可是經驗。
「戚老四。」
當年雲樂跟戚老爹,也非一見鐘情,幾經周折,磨難坎坷,感情考驗,可說是相互傷害,戚老大是戚老爹用威逼手段才讓雲樂生下來,甚至生下不足一月,雲樂跟戚老大就慘遭暗算,大難不死,被當時的東王所救,藏身在東島。
「是您老將他當成孤兒。」對宇文青,戚老三的話氣明顯有幾分尊重,畢竟是他們的外公,這分親情,割除不掉。「戚老二的底,你們除了知道他是孤兒,韋寒的救命恩人,你們模清了多少?」
「他都可以當你爺爺了,內力不及他,只是時間問題。」戚老三出聲安慰。「活動了下筋骨,心情也變舒暢了。」戚老五扭了扭腰,甩了甩手,欣賞著自己杰作,這些人真是太菜了。
「豈止。」戚老五斜睨一眼宇文颯,傲慢的仰起頭,他們還有一個小妹。
看得戚老五嫉妒不已,他們才幾天不見,而他跟小妹卻是幾個月,都沒熱情的抱著自己,大叫「我想死你了」。此刻,戚老五看韋寒的目光,像被拋棄的怨婦。
「戚老五。」
「哇 !這小家伙比我們家小墨和小瑩小,怎麼重這麼多?韋寒到底用什麼養這小家伙的啊?」戚老三接過小琰,忍不住吐槽,捏了捏小家伙粉女敕的臉,臉上肉多就是好,至少他捏著舒服。
「老四,老四。」歡天喜地的戚瑯瑯,準備撲進戚老四懷中時,臂膊被人拽住,還未反應過來,身子轉了一轉,撞進她熟悉的懷抱里。
無愛漠不關心,一旦誕生出愛,佔有欲就變強,
「戚老二到底有幾兄弟?」宇文颯咋舌,接著又問道︰「不會還有戚老一吧?」
戚老五默了。
「我的手都在抖。」戚老五獻寶似的抬起自己的手,一點也沒被打擊,相反還想與他一決高下。
戚老五瞪大雙目,侮辱,簡直就是天大的侮辱,居然說他們家小墨手無縛雞之力,他們這幾年白訓練了嗎?礙于人家是長輩,是他們的外公,忍了。
戚老五縱身躍起,接下那一掌,接著一聲巨響,戚老五凌空翻騰,落到戚老三跟戚老四身邊,踉蹌後退了三步,才穩住腳,忍不住說道︰「好驚人的內力。」
戚老三瞪了戚老五一眼,這關他什麼事,都是老二搞出來的名堂,為什麼要他來買單。他有什麼錯,就錯在與戚老二長著同一張臉嗎?就因如此,必須得成為替罪羊嗎?
「不可能。」宇文青搶先一步開口,渾濁的雙眸格外犀利,霸氣十足的說道︰「戚老二就是一孤兒,你最好將臉上的面具卸下來,在我們面前易容成戚老二的樣子,想用心理戰術嗎?警告你們,小墨是本王的曾外孫,你們若是敢傷他半分,天涯海角,追殺到底。」
蹭到戚老四身邊,從他懷中抱走小墨,直接丟給戚老五,她不是看不出小墨昏迷,卻不擔心他,老三的醫術頂呱呱,除了死人他救不活,只要給留一口氣,他就有辦法不讓那個人死。
戚老四跟戚老五目光來回在幾人身上移動,恍然大悟,戚老五率先嗷嗷抱怨。「我就說嘛!氣質外貌絕佳的我,怎麼可能讓人一見,就嚇得魂飛魄散,逃之夭夭,原來是你,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湯。」
「報應?我呸。」戚老五一臉的不屑。「老子奸婬擄掠,無惡不作,要報應早就報老四,你什麼意思?」
韋家護衛上百人,三兩下就被戚老五撂倒,並非他們弱,而是戚老五太強,戚家兄弟中,戚老大功夫最厲害,其次是戚老五,戚老二等人不分上下。
突然,一道清脆的嗓音帶著歡愉響起,眾人將目光移到大門口,戚瑯瑯手中牽著個小女孩,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彎著腰在小女孩耳邊說了些什麼,引來小女孩咯咯直笑。
「阿龍。」韋戰雄等人也趕來。
「戚瑯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戚老五蹲在地上,抱著被戚瑯瑯踩痛的腳,毫無形象的哇哇大叫,叫聲淒慘,不像是被人踩到腳,倒像是被人戳了一劍。
所有人震驚之中,也疑惑不解,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復活,如果不是戚老二,那這張臉又如何說。
「你跟戚老二是什麼關系?」宇文颯問道,一雙深邃投射在戚老三身上,犀利無比,這三人給他有種壓迫感,還有一種深不可測的詭異,那渾然天成的冷傲氣勢,令人望而生畏,那不怒而威的凜冽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宇文青自動忽略他們的話,接著說道︰「戚老二是本王所害,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沖著本王來,抓手無縛雞之力的兩個孩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當年戚瑯瑯這件事,礙于四島在交戰,除了戚老大,他們也還小,烽煙平息後,他們也未采取手段報復,讓此事沉澱,卻不代表他們忘記,收到戚老二的信號,他們火速從北島出發,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接住。」戚老五將懷中的小琰丟向戚老三,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你們等著,就是掘地三尺,老子也要將老二藏的寶貝挖出來刮分掉。」
戚老五不獨貪不是沒道理,獨食不好吃,萬一戚老二報復,就攻擊他一人,多拉幾人下水,他又在五,前面有人擋,等戚老二對付他時,早就精疲力竭,哪還有充沛的精力對付他。
「我要換。」戚老四目光突然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看向戚老五,澄澈的眸子溢滿狐狸般的狡黠,溫和的笑很陰險,讓人防不勝防。「老五,外面謠言,當朝丞相是個大貪官,暴死在家中是因他貪財過度,受到上蒼的報應。」
「拆散鴛鴦,何需要棒子。」戚老五低眸盯著在他懷中磨蹭的戚瑯瑯,這才幾個月,就瘦成這樣了。
突然,戚老五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震力逼近自己,猛地抬頭,好驚人的內力,在強烈的勁風之下,旁邊的樹都搖晃了起來。
如果當時沒有兩兄弟爭一女,娘就會嫁給杜老板,那麼他們呢?完全成了泡影,不對,泡影都沒有。
戚老三一愣,還真別說,他真有這個心。
「這就是你們韋家的待客之道。」戚老五的脾氣火爆而張狂,而對殺機四伏,沒有危機感,反而血液沸騰。
「浪子回頭金不換,原諒他了。」戚老五大度的說道。
「沒事,輕敵不是你的錯。」戚老四也開口安慰,在外在面前,他們戚家兄弟是很有默契,絕不會貶低自己高捧他人,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這種蠢事他們才不會做。
「你們戚家到底有幾兄弟,奴屬哪一國?」宇文颯在腦海里翻閱著,諸多國家,姓戚的不少,卻沒听過哪家強勢。
「哼!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心腸這麼壞,娶不到妻子,沒兒子給你送終,最好像老二一樣,英年早世。」戚瑯瑯翻臉跟翻書似的,一把推開戚老五,抬起腳重重的踩在他腳背上。
子自幾出。戚老五是情報第一人,還在路上時就已經知道小墨在誰手中,並且將當年杜老板的事調查的清清楚楚,沒有同情,只有慶幸。
「不是?」宇文青皺眉,鶴頂紅是他親手放進酒里,也親眼見戚老二喝下,在他面前中毒身亡,封棺時躺在棺材里的也是戚老二。世上真有長得如此相象的兩人嗎?是巧合嗎?還是有人故意易容?諸多問題在宇文青腦海里回蕩。
氣氛詭異,韋戰雄等人不明所意。
北島不可能搬遷到陸地,韋家更不可能搬遷到北島,早知今日的糾結,就應該叫老爹讓韋寒入贅。
戚瑯瑯呶了呶嘴,她家老三太狡猾,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人。
撒嬌是戚瑯瑯的絕招,卻不是百試百靈,裝可憐就不一樣,屢試不爽。
戚老三清幽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深思,將懷中的小琰朝戚老五拋去,嚇得韋戰雄等人倒吸口氣,戚老五很不想接,卻還是接住。
「能解釋一下,你這神情什麼意思嗎?」戚老三挑了挑眉,嘴角揚起的笑意,妖嬈風情,見戚老五站在原地不動,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嫌小家伙太重,所以才找了個合理的理由將小家伙丟給自己。zVXC。
戚老二有逃走的沖動,卻更想留下來看戲,反正他也易了容,余光瞄見韋寒冷酷的臉,陰沉里滿是肅殺,血玉短蕭滑落在手中,戚老二一把扣住他拿短蕭的手,斜身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沒看到他有張跟我一樣的臉嗎?」
戚老四一听戚老三這話,抱著小墨的手一緊,退後一步,用防備的眼神看著戚老三。
韋寒一愣,隨即明白了什麼,懸著的心塵埃落下,臉色有些好轉,卻依舊冰寒。
戚瑯瑯頓時停下腳步,她逃了,阿奴相公怎麼辦?轉身撲進戚老五的懷中,笑眯眯的說道︰「老五,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不會棒打鴛鴦。」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嗎?」戚老五雙手環胸,冷不丁的說道,他人都來到韋府了,她還能往哪兒跑。
戚老四搖了搖頭,果斷的忽視戚老五的存在,偏頭看向站在自己右邊的戚老三。「老三,你跟老二是兄弟,怎麼看?」
「同胎。」戚老三睨了宇文颯一眼,眼角眉梢全是分分入骨的雍懶媚態,唇角勾起耐人尋味的弧度,清風拂過,黑發飄飛,一襲紅衣如曼珠沙華一般紅艷炫目,極致的妖艷,極致的風情,顛倒眾生。
「老二。」宇文颯俊朗的臉上滿是震驚,宇文青目瞪口呆,韋戰雄震驚慌亂,此時的戚老三正捏著小琰那粉女敕的臉玩,因他所站的位置,給別人的視覺很沖突,不是在捏小家伙的臉,而是在捏他的脖子。
澄澈眸子更是毒辣,找到小墨時,戚老三跟戚老五還未靠近小墨,戚老四就已經出手斬下杜老板的頭顱,他們甚至完全不知發生何事,他們卻了解戚老四,只要他出手殺人,小墨肯定出事了。
等他們回神去察看小墨時,才知杜老板給小墨吃了控功散,脾氣火爆的戚老五也想發泄,可惜,人已經被戚老四所殺。
往往在失去後,方知珍惜,認清自己的心,十年後,戚老爹才找到他們兩母子,又經一番爭奪,才抱得妻子和兒子歸,從戚老二開始,後面的幾個都是他們愛情的結晶。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擄走小墨跟小琰,無非就是沖著韋家的錢財而來,盡管獅子大開口。」韋戰雄此刻想得是,他們殺了小杜,再從他手中抓走小墨跟小琰,如今又抱著孩子來韋家,篤定他們是來談判。
宇文青語塞,不問還好,這麼一問,除了知道戚老二是孤兒之外,再無其他。
「什麼叫他跟老二是兄弟?難道我們就不是兄弟了嗎?」戚老三還未開口,戚老五又不爽的哇哇叫,疑惑的看著戚老四。
「提防你強與我換。」他們是兄弟,心中所想,一個表情就能展露出來,加上戚老四有一雙火眼金楮,透視人心。
「不可能,不可能戚老二那可是鶴頂紅絕對不可能」宇文青一臉慘白,毫無血色,目光晦澀,蒼白的唇顫抖著,語不成句。
兩人剛準備踏進門檻兒,突然嗅到一股殺氣,接著一群人將戚老五圍住,戚老三跟戚老四果斷的收回腳,慶幸,果然不是凡事搶先一步,都會有好東西等著挑。
「里應外合?我呸!真要里應外合,他戚老二應該混進暗沙,那才叫里應外合,來臨夏國當丞相,外合個屁啊?臨夏國算什麼?就一蝦米。」戚老五不屑的反駁。
一見是小琰,韋寒先一驚,立刻躍起身去接,另一抹紅影卻搶先一步,戚老三凌空旋身回到原地。「這小家伙的臉我還沒捏夠。」
「相公,相公,我想死你了。」戚瑯瑯雙手纏住韋寒的脖子,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如朝霞。
她是他的妻子,怎麼可能抱除了他以外的人。
「無聊。」戚老五給了兩人一個鄙視,邁步跨進門檻兒。
戚老五點頭,表示贊同,在不正常的情況下,他們都是沒錯滴。
「活該,報應來得真快。」戚瑯瑯拍手叫好,還想補上一腳。
其實戚瑯瑯在韋府,吃得好,睡得好,受了箭傷才瘦下來。
戚老四俊雅的臉上露出溫潤無害的笑容,惹來韋寒微微的皺眉。
「放開小墨跟小琰。」韋戰雄快速恢復鎮定,蒼勁的聲音還帶著壓迫力。
在小墨這件事上,他沒找到發泄對象,都快憋成內傷了,而這群不怕死的人居然圍攻他,不是送死是什麼?
「小悅,我告訴你喔,我們家有很多好玩啊!誰這麼不長眼啊!」戚瑯瑯的話還未說完就撞上一堵肉牆,猛的抬頭,第一個反應就是老五他們來抓她回去,放開小女孩的手,轉身就逃。
「順便探親。」戚老四接下他的話。
戚老三嘴角邪氣一挑,明若秋波,說道︰「應該是老二向我們求救,意識到身份的錯誤,所以果斷的炸死辭官,重回我們的懷抱。」
「救人。」戚老五說道。
「不能放。」戚老四搖頭,聲音溫潤而清越。
若說戚瑯瑯迷糊,戚老五就是小白,戚家兄弟很納悶一件事,這小白在情報的世界混得風聲水起,無論是來源,或是分析,都精確到家,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一母同胎。」戚老四糾正,也不知他在糾正自己的話,還是在糾正戚老五的話。
韋寒心中有一把怒火在狂燒,幾天不見的人兒出現,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自己,抱的也不是自己,明知他們是兄妹,可見她對戚老五投懷送抱,心里就升起一把無名的怒火,幾乎焚毀著他的理智,再見她準備撲進戚老四懷中,終于忍受不住了。
「老王爺,他不是丞相。」回神的龍叔開口,盡管他們長得很像,聲音卻完全不一樣,是原聲,還是變音,他一听便知。
戚老五脾氣雖火爆,出手卻留情,並沒下殺手,純屬發泄。
「所以,你們是來找本王為戚老二報仇。」不是問,是肯定,宇文青也不是懦夫,敢做就敢當,他只是不明白,為何來韋家叫囂,不是應該去他的王府嗎?
「韋寒。」戚老五一見姍姍來遲的韋寒,立刻將懷中的小琰拋向他。
「你不踩他,報應就不會來得這麼快。」戚老三鳳眸里含著濃濃的溺愛,嘴角掛著淡淡的閑散笑容,才幾個月不見就如隔幾年,小妹為什麼就認定韋寒了?如果真讓小妹守得雲開見月明,他們豈不是就真失去了,疼愛二十多年的寶貝小妹。
為了證明他們心中的憤怒與警告,果斷的將杜老板的頭顱送給韋戰雄,對戚家兄弟而言,同情都是浮雲,親情也要他們認可,就算杜老板是小墨的親爺爺,那又如何?照殺不誤,敢傷害他們的人,就得死。
「難道我們就是同父異母嗎?」戚老五嗷嗷叫,不可否認,他是精明睿智,可惜,他卻是十足行動派的,外加追根究底,又不喜歡自己動腦。
戚老四跟戚老五也站了出來,兩人懷中抱著孩子,站出來的效果很明顯沒有戚老三灑瀟,給人的視覺,整個就一女乃爹。
戚老三跟戚老四面面相覷,他們無聊嗎?好像確實有點。
還有一種猜測,窩里斗。
「我是戚老三。」戚老三自報名諱,上前一步,午後的陽光傾瀉下來,在他身上鍍上一層金光,好似誤落凡塵的神祗,嘴角揚著一抹弧度,一雙瑰麗的勾魂眼在陽光下燦燦生輝,遺世獨立的狂傲。
「皇叔公。」宇文颯驚愕的望著宇文青,精明的他,豈會听不出宇文青話中之意,皇叔公去過丞相府,離開後老二就暴斃,他懷疑過皇叔公,卻沒證據,他不解,皇叔公為何要毒死老二。
「老三,你的心偏向老五了。」戚瑯瑯咬著手指,可憐兮兮的瞅著戚老三,沒有哀怨,純屬可憐,我見猶憐。
「你懂滴。」戚老三朝戚老五眨了眨眸眼,鳳眸里滿是貪欲。
「我們兩個,長著同樣一張面孔嗎?」戚老四看著戚老五,溫潤的眼光夾著一絲質問。
戚老三跟戚老四的想法卻不一樣,韋寒越是對他們家小妹用情深,就越離不開小妹,到時候,他們反過來,韋寒追著小妹跑,他們只需將小妹帶回北島,何愁韋寒不跟來。
這是他第一次暴露出陰狠冷血的一面,戚老四素來溫雅斯文,看起來是戚家兄弟中最無害的一位,只有戚家兄弟最清楚,溫文儒雅的戚老四,實際冷血毒辣,冰冷的肅殺,不出手則已,出手無情面,果斷狠絕。
韋寒的心暖暖的,從來沒發現,她的聲音這般悅耳,沁入心脾的舒適。
「瑯瑯,他們是?」宇文青走過來,拍了拍戚瑯瑯的肩,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家老三、老四、老五。」離開韋寒的懷抱,戚瑯瑯拉著宇文青的手,給他們介紹。「這是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