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又來偷藥

作者 ︰ 黯默

信以為真,不是沒道理,君潛睦太強,瑯瑯又是點他穴跑出去,當然,他不是在懷疑瑯瑯會背叛自己,而是君潛睦是瑯瑯的師傅,對瑯瑯又有歪心,所以他就信了。

「瑯瑯,相信我,我沒這個意思。」韋寒急了,握住戚瑯瑯的柔荑滿懷真情,就差沒跪在地上起誓了。

「哈哈哈,相公,你太可愛了。」戚瑯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一手捏著韋寒的鼻子,一手拍著床。「相公,不騙你,以前我最喜歡偷偷爬上老大的床。」

小瑩可是他的女兒,再強悍在他眼中也是個嬌弱的小公主。

「小妹,你要理解我,我若再把藥隨意放在枕頭下,讓你動不動就偷去害人,我會被那些受害者 。」戚老二做了一個擰斷脖子的動作。

韋家商行遍布天下,若是被指定封殺,在陸地上還真喝一口水都難。

「廢話,他們分開了,我還怎麼打。」戚瑯瑯白了戚老二一眼,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小墨跟小屁孩緊纏在一起,她的棍子揮下去才有成就感。

這是萬不得已嗎?是,如果君潛睦不心生歹念,這份名冊他不會這麼快交給戚家人。

戚老五有嚴密的情報網,注意力集中在君潛睦身上,可以說他身邊布滿眼線,只要他有動靜,總能嗅出風聲。

戚老大不語,靜默的听牆角,戚老三聳聳肩。

「大概,應該,小墨這些天跟我們忙著對付暗沙,忽略了小琰,小家伙發脾氣,沒事的,情人之間免不了磕磕踫踫。」戚老二解釋完,隨即蹙眉。「小妹,你不是要棒打鴛鴦嗎?他們鬧別扭,你不是應該拍手叫好麼?」

戚瑯瑯記得,小家伙哭得傷心著呢!不過,她沒在意,小家伙幾乎是想哭就哭,小墨哭才不正常,小琰哭很正常。加上她也听不清小家伙呀呀哇哇說了些什麼。

戚瑩目光一閃,滿臉不屑。「虛偽。」

小瑩剛回島,戚老大就將名冊交給她,小瑩自然驚訝,隨即立刻召集戚家人商議,那箱火藥也失去了用處,丟給小琰玩。很是郁悶,又不是他請小妹來自己房間,韋寒憑什麼用這種殺人的目光看著他。

這就是一面做白臉,一面做黑臉的代價,南王跟西王也是精明之人,嗅不出腥才怪,君潛睦是四島之首,沒人敢挑釁他的權威,靜觀其變看局勢向哪邊倒,他們再隨波逐流,很陰險!zVXC。

這女娃?好吧,他是虛偽。

「藥呢?」戚瑯瑯執著的問。

小跟班也不語。

戚老大看他一眼不語,戚老二又說道︰「可是這樣一來,韋家也會引起公憤,諸國本就有心除去韋家,韋寒這一舉無疑不是給他們除去韋家的機會。」

韋寒臉色一沉,二話不多說,橫抱起戚瑯瑯轉身朝門口走去。

「我沒寫家書的閑情逸致。」韋寒心里壓抑著雷霆萬鈞的滔天怒意,一雙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陰暗,醞釀著狂風暴雨般的謀略。「徹底封殺暗沙,讓他們在陸地上連口水都沒得喝,逼到海面上,那將是你們的天下。」

總結一個結論,小墨討好小屁孩,小屁孩不領情。

暗沙的人不多,只有百來人,卻各各精英中的精英,一人當百人,甚至千人,每人身後的勢力都不容小窺。

暗沙被殲滅,四島高聲歡騰,暗沙畢竟成立幾十年,勢力可不是蓋滴,四島這次也傷亡慘重,如滅敵一千自損八百。

至于小跟班,落入海中,生死未卜,所有人卻當他死了。

「哦。」戚老二接過飛來的枕頭,抱在懷中。「應該被我吃完了。」

暗沙也非連根拔起,幾位核心人物還在,戚家人想,沒有暗沙這塊招牌,君潛睦、苗化雨、葉風都是四島的人,君潛睦若是執意宣戰,那便是內訌而非外戰。

戚老二突然跳了出來,奪手戚老大手中的名冊,隨意翻了翻,吹了一聲口哨,忍不住吐槽。「怪不得當時他會大言不慚的說,虎落平陽不一定被犬欺,原來他早就捏住人家的命脈,老大,我想,若不是君潛睦傷害小妹,韋寒肯定隔岸觀火,靜觀其變。老大,你說君潛睦是不是做了一件對我們有利的事?」

每一個月給暗沙的經費,高于給任何一國一年的納稅,是筆相當龐大的資產,韋寒掙錢容易,想花他的錢卻難,若讓他莫明其妙的花一筆,痴心妄想。

「騙人,你又沒上青樓,戚府陽盛陰衰,如果真被你吃了,你找誰跟你解,是我,或是心穆姐姐,還是小瑩?」戚瑯瑯又抓起一個枕頭砸向戚老二,韋寒冷眼旁觀,她只要不大弧度的動,他都不會阻止,但還是被她的話驚悚住了。

「你來是找我算帳,還是想讓我帶你去東島?」戚老大開門見山問,他不相信韋寒是沖動的主,他們的小妹不是任何人可以欺負,由于對方是君潛睦,報復也要從長計議。

戚老大眸光染上擔憂與無奈,說道︰「想不到韋寒報復起來,也令人畏懼,不顧諸國譴責,帶著玉石俱焚的狠勁。」

這件事,戚老大有心瞞,除了他們幾人,真沒人知曉。

北島損失也慘重,但是戚家人除了戚老三掛彩,戚老大等人毫發無傷。

「王。」待海面上安靜,苗化雨跟葉風從船艙出來,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他們做夢也未想到,他們要殺的人就藏身在君潛睦大船上,也虧君潛睦有個愛好,走哪兒都開大船,若是小船還真沒兩人藏身之處。

「胡說。」戚瑯瑯拿起枕頭砸向戚老二。「上次我明明記得還剩下五顆,快點拿出來。」

戚老大一愣,接過信箋,並未拆開,隨意問︰「家書?」

夠毒,夠狂!

站在她旁邊的韋寒嘴角抽了抽,戚老二模了模鼻子,說道︰「自從那次小琰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板著張小臉蛋兒,好像誰借了他的米,還了糠給他。這些天我們都忙著暗沙的事,小琰一直被韋寒保護得很好,第一次面臨搶劫的畫面,小家伙可能是被嚇著了,現在想想,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暗沙就等于是整個陸地上諸國的組合,他們的成組只為海盜,所以與其他幫派不相撞,沒人去挑戰。

「哼!」戚瑩冷哼一聲。「只有黔驢技窮,才逞口舌之快。你很精明,為自己留有後路,退可守,進可攻,但是,我現在還不足八歲,等你再成立一個暗沙,幾十年後,你雖不死,容顏依舊,但是人老就是老,真的青春才有活力,精力才充沛。」

原本打算等老四的婚事一過,他們才舍身迎敵,此刻有了這東西,沒必要兩敗俱傷,陸地上韋家對暗沙打擊,如此推波助瀾,十天時間足夠了,這樣也好,除去了暗沙,了卻心頭之患,他們辦婚事也不用辦得跟喪事似的。

這一戰之後,戚家人肯定會卸下防範,時間又如此貼近,絕對不會料到君潛睦這麼快反擊,從剛剛戚瑩的話不難听出,即便君潛睦不死心,也要養精蓄銳一段時間。

戚老二扶額,又是為藥而來,韋寒怒瞪著戚老二,沒事瞎研制亂七八糟的藥做什麼?

「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戚老大蹙眉,這名冊若早到手,估計他們早就派人去暗殺。

「好吧,我沒吃。」戚老二妥協,識時務者為俊杰,韋寒的眼神太可怕了,當韋寒將名冊交給老大時,他對韋寒有了新的認識,相處七年,這男人比他想象中的月復黑。

門外的戚老三失笑,如果這要是在他床,小妹肯定會說,以前我最喜歡偷偷爬上老三的床。「老大,韋寒這一招算不算釜底抽薪?」

仿佛看出戚老大心中的質疑,韋寒又拿出一份名冊給他。「這是暗沙所有人的名單。」

聞言,苗化雨與小跟班同時抬頭,目光驚愕,五天後,豈不是戚老四跟楚心穆成親之日,小跟班不解,苗化雨卻跟君潛睦很多年,很快洞悉出君潛睦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在戚老四跟楚心穆成親那天反擊。

他從戚瑯瑯眸中看出的是關心,而非幸災樂禍,他不明白,小妹是最不待見小墨跟小琰相親相愛,為什麼現在關心起他們來了,不對,不對,她一直很關心小墨跟小琰,應該說是擔憂。

「韋家毀了,他真能無動于衷嗎?」戚老二看著名冊上那熟悉的名字,心一陣緊縮,唯一的希冀也被抹殺。

門一開,戚老大跟戚老三跌了進去,腳下一個踉蹌才站穩,戚老大淡定的將目光移開,戚老三窘迫的扯動著嘴角,暗忖,該死的韋寒一定是故意的,同時也佩服自家老大的淡定,偷听牆角被當場抓出,也能像沒事人般,冷艷的面容上找不出一絲窘態。

「小妹,你是有身孕的人,不宜疲勞,快回東南院睡覺。」戚老二看著坐在他床上,晃動著腳的戚瑯瑯,他都感覺有道目光欲將自己凌遲。

借刀殺人,看著韋寒離去的背影,戚老大拿著名單的手緊了緊。

「老二,小墨跟小屁孩怎麼回事?」戚瑯瑯問道,她目前注意對象,老三跟冷逆徑,小墨跟小屁孩,十天了,足足十天小屁孩沒跟小墨說一句話,就連在餐桌上,小墨將剝好的龍蝦放進小屁孩碗里,居然被他丟了出來,小墨幫他夾菜,小家伙直接摔碗。

君潛睦雙手環胸,陽光灑落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光,孤傲姿態仿佛天地間,唯我獨尊。「鹿死誰手還未見分曉。」

陸地上韋家對暗沙緊逼,不到三天暗沙的人真被韋家逼到海面上,暗沙的人員名單在手,陸地上每一個國家,只要是韋家店面都張貼暗沙所有人的畫像,除了不做他們的生意,誰要是敢為暗沙的人代買,一律識為韋家的敵人,而與韋家做對的人,封殺到底。

手中這份名冊,還是皇甫傲、太史焱、宇文青齊心協力才拿到,太史焱在給他名單時,千叮萬囑,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冒然將名冊交給戚家人。

「老相公。」戚瑯瑯剛一口開,韋寒就抱著她直接走人。

戚老大接近,滿是震驚,韋寒又道︰「暗沙所有花費全是韋家支付,花我的錢財養精蓄銳,我若是不模清是誰花我的錢,豈不傻到愚蠢至極。」

戚家,狂歡一番後,直到深夜才各回各院。

君潛睦一愣,低眸看著站在小白身上的戚瑩,狂傲的姿態,凜冽的眼神,這麼小就嶄露鋒芒,不可否認,這女娃睿智不輸給戚家每一個人,精明也不輸給韋寒,百里挑一的龍鳳之才。「唇亡齒寒。」

韋寒特意將「所有」加重音。

「呵呵。」戚瑯瑯呵呵笑著,伸進枕頭下的手沒踫到預期中的東西,淡定不住了,笑容也凝結在嘴角,胡亂模了一通,拿開枕頭,下面空空無一物,戚瑯瑯臉色一變,瞪著戚老二質問。「藥呢?」傅滿差歪。

戚家人沒有吃獨食的壞習慣,北島與暗沙正面交鋒,雖說鹿死誰手交過手才知,北島全力以赴對暗沙,讓其他三島坐享其成,這種偉大的事他們才不會為之,第二天,四島聚齊商議討伐暗沙,名冊在小瑩,由她主持,君潛睦裁決,南王與西王隨波逐流,戚家人原以為君潛睦會反對,或者暗中采取措施,可是他卻沒有,坦然自若頜首。

小瑩跟小墨還未回來,戚老爹即憂心暗沙,也憂心君潛睦,還要忙著戚老四跟楚心穆的婚事,戚老四寸步不離的照顧楚心穆跟她月復中的孩子,戚老五忙著收集情報,加外思念龍悱惋,戚瑯瑯有韋寒看著,他們也放心。

戚瑯瑯被君潛睦欺負那件事,也好似並沒發生過,其實也沒被欺負徹底,只是戚瑯瑯因為對君潛睦失望,情緒有點小激動,被韋寒安撫,沒留下任何陰影,戚瑯瑯也不失望了,就當將師傅掃地出門,反正本事學到手,留著師傅有何用?

「親手毀了自己建立多年的心血,是何感受?」看著烽火後的海面,待所有人離去,戚瑩突然開口,這也是她放棄主權的原因,暗沙是君潛睦一手成立,看著他被逼毀自己幾十年的心血,心里說不出的爽快。

葉風看她一眼,眉宇間染上一抹擔憂。

四島死了這麼多人,安撫、善後,人員重新分配,這些都要王親自著手,其實他們也留有心機,防止內訌,自各綢繆應對政策,戚老四的婚期又將近,禮到人不到。

「王,紙包不住火,況且戚家人各各精明,計劃再詳密也有漏洞,戚老五的情報網,可不是當假的。」苗化雨開口。

東南院,哄睡戚瑯瑯,韋寒叫來戚老三守著她,自己跑去找戚老大。

君潛睦苦笑,搖了搖頭,又是一個嫌他老的人,抬手模了模臉,雖算不上細皮女敕肉,觸模感還不錯。「年齡真有那麼重要嗎?」

小跟班忍不住將手貼在心口的位置上,傷疤還在,那份痛感中夾著一份甜蜜。

「你希望我們失敗嗎?」君潛睦反問,目光掠過小跟班,即便只是掠過,小跟班依舊感覺到涼徹骨。

「廢話。」戚瑩丟下兩字,駕雲著小白回家。

「首領。」小跟班跟瑜瓊也破海而出,葉風將他們拉上船,小跟班問︰「我們失敗了嗎?」

「我會傻到去送死嗎?」韋寒睨一眼戚老大,至于他騙自己,忍了,拿出一封信箋。「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韋家,確保萬無一失。」

整天嘻嘻哈哈,沒心沒肺,有夫萬事足。

韋寒要戚老大十天之內拿下暗沙,然而,僅用了九天,暗沙瓦解。也不知是誰放出風聲,暗沙與海盜大戰,結果暗沙全軍覆沒,陸地上的國家,人心惶惶,失望透頂之後是唾棄、辱罵、詛咒繪聲繪色。

海波蕩漾,君潛睦看著遠去的小身影,連他都不敢直接踩在鯊魚或是鱷魚背上,小姑娘卻敢,這膽量真令人佩服,故意在自己面前示威嗎?

事實證明,君潛睦的定力驚人,你們監視,我讓你們監視,戚瑩也不是省油的燈,將這次滅暗沙的主權交給君潛睦。

「啊!」戚瑯瑯張大嘴巴,她也討厭被丟棄,這事是小墨的錯,怎麼能將小屁孩丟棄呢!她還沒有棒打鴛鴦,要丟棄也要等她打了再丟。「那天小屁孩跑來抱著你哭鬧不休,就是為了這事?」

「小瑩搶劫的對象是雪珞,離開時,小墨將小琰放到雪珞船上,結果雪珞將小琰踢下海,小琰說小墨不要他了,所以生小墨的氣。」韋寒闡述了一遍,當時小琰說得含糊不清,是韋寒自己揣測,如果不是他了解小家伙,還真不知小家伙在說什麼。

那份名冊是暗沙命脈,雖君潛睦不在其中,苗化雨跟葉風卻是領頭者,君潛睦沒袒護任何人,甚至發出密殺令,戚家人卻深知,君潛睦不交出人,誰也別想動葉風跟苗化雨,這也讓戚老二暗自松口氣。

「給我。」攤開手,戚瑯瑯給他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

戚老大冷艷的面容也難得閃過驚訝,封殺暗沙,逼到海面,多狂傲啊!怎麼逼?老五的情報都無法掌握暗沙的巢穴,還讓他們沒得水喝咧!

「啊!」突然被抱起,戚瑯瑯驚呼一聲,雙臂環上他的脖子,隨即偎在他懷里,臉色雖然蒼白,那笑容卻是真發自內心。

「這一戰對我們也並非無益,看得出來戚瑩很聰明,若非本王有心,能被他們逼得自毀棋嗎?可惜,戚瑩畢竟經驗不足,有些毛躁。」君潛睦說道。

君潛睦嘴角揚起冷邪笑意。「葉風,傳出消息,五天後,本王大婚。」

「韋寒,妹夫。」戚老二求救的看向韋寒,他們的小妹也只有韋寒才鎮得住,這藥他能隨便給嗎?

「不敢。」小跟班垂眸,俊美的臉上有著復雜的思慮,他還是狠不下心對自己下殺手,否則就不是將他打下海,可自己去傷了他,那一劍刺進他胸口應該很痛吧?卻不及自己的心痛,刺在他身,痛在自己心,這份痛只有自己才能體會,那天他刺自己一劍時,也是這樣的心痛嗎?

見韋寒點頭,戚瑯瑯也不糾結了,一邊朝戚老二笑得很無害,手卻悄悄模進枕頭下。很小心謹慎,也很明目張膽,除非韋寒跟戚老二是瞎子,才看不到她伸進枕頭下的魔爪。

「被你偷光光了。」戚老二坐在桌旁,拿起茶壺倒了杯水,悠閑的泯了一口。

「小妹。」戚老三眸光流轉,風華逼人,伸手欲握住戚瑯瑯扭傷的腳,雖說上了藥,老二也保證過,不出三天,絕對活蹦亂跳,還是想確定下,也借此掩飾尷尬。

「我失憶了。」很合理的解釋,其實這份名冊韋寒也才拿到不久,以前暗沙給他的人員名單,不假,卻將重要人物省略,用小跟班模糊焦點。失憶前的他,沒追根細察,恢復記憶後才重新深入分析,決定徹骨透察。

「王是故意的,讓北島的人掉以輕心。」葉風開口說道,一語雙關,是告訴小跟班的同也在提醒苗化雨。

東西院,戚老二的院落。

「十天後,我要暗沙瓦解。」擲地有聲,韋寒轉身離開。

韋寒看著戚老二,危險的眯著眼,銳利的目光里一片陰寒和冰冷,好似戚老二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苗化雨保持緘默,心思很重,王的目標幾乎可以確定,北島。

「相公。」戚瑯瑯起身撲進韋寒懷中,拉著他胸前的衣衫撒嬌,余光瞄向戚老二帶著幾分挑釁。

「瑯瑯,這種藥不能隨便給人吃。」韋寒再縱容戚瑯瑯也是有尺度,如她所說,戚家陽盛陰衰,兩個孕婦,一個八歲的小姑娘「這次你又想用藥對誰推波助瀾?」

戚瑯瑯狡黠一笑,墊起腳俯在韋寒邊耳,韋寒眸光猛然一抬。「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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