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闖禁地者死」通白虎走近三人,緩緩地說出這樣一句話,雖然簡單,但是此刻沒有任何人懷疑它說出這話的真實性。
古武神戒緊緊地套在無眠的手指上,所謂說十指連心,通過這個戒指,無眠能夠感覺到金鈴與銀鈴兩人此刻的強自鎮定,其實這兩個家伙現在跟自己的情況差不多。
現在她能夠想的唯一可以想的就是該怎麼逃離出去
七階
她算是第一次看到了真正的活著的也是強悍的七階靈獸之前它釋放出來的紫色光球上自帶的壓力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夠想象的,身子似乎都要跟著癱軟下去。
無眠現在很確定,那個紫色的光球給自己的只是警告,要真的想要害死她,那個紫色的光球絕對會落在她的身上,而不是擦著她的鬢邊而過。
不知道那個光球落在自己的身上會不會使得自己灰飛煙滅?骨頭渣都不剩一根
「不好意思,我不是闖進來的,而是一不小心走進來的。」
無眠稍稍想了想之後便開口對通白虎說道,的確,此刻她說的並非有假,她來到這里根本一點阻擋都沒有,根本就是為她大開綠燈,一路暢通無阻,她也是到了這里才知道這些感覺。
「巧言令色,強詞奪理者死」無眠的話說完沒多久,紫色的眼眸中紫色的光芒閃過,無眠乍一接觸,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被定在了那邊,瞬間失去所有。
「我……」
「擅自摘下冰火聖蓮者死」
……
听著通白虎一項一項的宣誓,無眠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起來,似乎不管怎麼樣,她與通白虎之間的愁怨似乎已經就此結下,僅僅只要一條,其就要很不給面子地宣布自己的死亡,而現在她每一項都滿足,根本就是需要以百死來贖罪。
「呵呵」無眠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夠以著大聲笑來掩飾自己的緊張,同時自然也是拖延時間想對策。「通白虎兄,你作為冰火聖蓮的守護者本就沒有守護好它,現在惱羞成怒了就需要將這些責任全部都丟到自己的身上嗎?」。頓了頓,無眠繼續開口,「我也是被迫中獎,迷迷糊糊,朦朦朧朧地就到了這邊,現在你要將所有的責任都丟在我的身上,不說我感覺到不公,對這‘判決’我也堅決不服」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無眠不知道這樣的方式是否有用,只是在心里面她還是偏向于這種,想到了,不再浪費時間多想,她就直接將這些問題丟了出來,把自己的認為丟了出來,徹底地。
「我說過的,強詞奪理是沒用的」
對于無眠話語里面隱藏著的狡辯與激將,通白虎沒有絲毫心緒的動搖,最後一句話落下,肥大的身子便萬般矯健地跳躍而起,四肢前傾,朝著無眠本身就撲了上去。
無眠沒有多想,猛然曲起單腿,抽出放置在靴子中的匕首,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左手飛快地抽出匕首之鞘,身子微微側過,一左一右開工,用匕首之鞘與匕首之柄將金鈴、銀鈴分別撞了出去。
這個包圍圈,有她一個就足矣
「你們現在旁邊,待會我喊你們的時候你們再來」
無眠話音落下,便催動起自己身體里面的靈力,霎那間,她的手上綠色的靈力進行著纏繞,這綠色綠的透徹,一眼瞧著就給人一種無比通透的感覺。
綠色的靈力纏繞在無眠的一雙手上,一圈一圈,形成螺旋式的上升。
她現在是五階靈士,不管怎麼樣,她只是想要在這個殊死拼搏的狀態下看看自己的極限在什麼地方。
想到這里,無眠的眼神倏地變得凜冽,朝著通白虎就一眼瞧了過去,在看著的同時,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行動起來,眼到,心到,攻擊也到。
「看招」雙手結印,無眠往後退去,這靈力的攻擊跟武力的攻擊不一樣,很顯然一個是遠程攻擊,而一個是近身攻擊,而現在她使用靈力自然是進行遠程攻擊。
要將靈力發揮出最好的效用,主動發起攻擊的人與被攻擊者之間的距離不能夠太短也不能夠太長,只有在適當的距離之上才能夠發揮出最好的效用。
「風暴之力」隨著無眠話音的落下,無眠的手心之中出現了一陣風暴,隨著靈力月兌離身體,其一圈一圈地擴大,最後直接沖到通白虎的面前,從頭到腳,將其緊緊包裹。
「我們走」看到自己從父親風錦夜那邊偷學而來的靈力技能產生了一點點效果,最起碼將通白虎暫時給纏住了。倏地,無眠看向金鈴跟銀鈴,自己忙不迭地撒開腳丫子奔了起來,在奔到金鈴與銀鈴身邊的手雙手使力,一左一右地將兩人扯了起來,拽著就往遠處走去。
之前,她讓金鈴與銀鈴走開一點也只是為了現在的逃跑,其實乍一開始她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明知道自己大不過還要打的,不是傻瓜就是蠢貨
「你剛剛不是還那麼視死如歸的麼?」
「懂什麼呀?那視死如歸只是為了迷惑敵人」不是她的那視死如歸,她們現在能夠那麼簡單地逃離開去?想來想去,她現在除了趕快離開幽沉谷之外便沒有任何的行為可做。
這一次她算是跟那個七階的通白虎結怨結下了
但是除了結怨她還能夠做些什麼呢?那冰火聖蓮雖然還沒被自己完全消化,可已經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面,要還也已經不可能難不成還將自己的血放光了給通白虎嗎?那不是要自己死嗎?她這個人可是很怕死的
說起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個選擇就是去找鳳雛他們,想來以他們的對付通白虎應該不成問題,但是無眠的自尊讓她不願意去尋找,說起來她跟魚兒還有契約在身,等自己有時間有精力了,得去好好研究研究怎麼將著這契約給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