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姐夫的…… 第五十四有情人終成眷屬(十七)

作者 ︰ 興凱湖的風

景寒出了門,外面已經黑透了,那個時候,興凱湖畔的農村還沒有通電,天一黑,整個屯子就仿佛進入了史前時代,只有幾戶人家還亮著燈,那可憐的螢火蟲似的光仿佛夜的黑幕布上的小洞不經意流瀉出來的,給這黑夜增添了一絲神秘。一進入晚上,村子里就成了狗的世界,這些狗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吃飽了撐的抑或是無聊,只要有一只狗吠,全村的狗都跟著狂吠,似乎是湊熱鬧。雖然景寒和它們很熟,知道它們不會追出來咬自己,但是心里仍然有些膽突的。時不時的回頭掃一眼,如果後面偶然的跟著一只,那更得提高警惕,因為你整不準那是狼還是狗。景寒想現在回家一定是沒有好果子吃,還是去找二大爺商量一下。他二大爺雖然不喜歡說話,但是確是最疼他的,而且也是唯一能鎮住自己爸爸的人。如果他二大爺答應幫忙,這個事就**不離十了。景寒推開他二大爺家的門,他二大爺和他二大娘正就著如豆的煤油燈剝著麻桿兒。那時候生產隊都把漚好的麻桿兒分到各家各戶。各家各戶于是利用農閑時期把麻剝下來然後再上交隊里。見景寒進來,景二仍然是專心致志的剝著麻桿,仿佛進來的是鬼混而不是人,冷漠的讓人難以置信。景寒二娘則和景二正好相反,熱情的讓人難以置信。她先是數落了景二一句︰「景老二,你佷子來了你沒看見啊?」景二頭不抬眼微睜說︰「一天來一百遍。」那意思不言而喻。景二媳婦不滿的瞪了景二一眼說︰「一輩子都這樣,跟個屎橛子似的。」說完把頭轉向景寒,滿臉堆笑,說︰「寒那,你這麼晚來有事啊?」景寒開門見山說︰「我爸把我打出來了,我今晚的在你家睡了。」景二媳婦沒來得及說行或者不行,抑或是根本就沒必要說吧,而是把景寒的頭發撩起來關切的問︰「讓二娘看看,打哪了?」一看,尖叫道︰「老二,你快來看,腦袋上打這麼大個包。」景二這回不再無動于衷了,把麻桿撂下,過來看了一眼說︰「這老三,瘋了簡直。」景寒不忍心二老為他大驚小怪的,就把他二娘扶坐在炕上,說︰「沒事,一點也不疼。」

他二大爺余痛未消,問景寒︰「你爸爸為啥打你?」景寒二娘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于是也把如豆的目光集中在景寒的臉上,似乎景寒的臉上寫著答案。景寒委屈的說︰「他們反對我和小雪的婚事。」景二問的時候用的是第三人稱單數,但是景寒回答的時候用的確是第三人稱復數,這就向他二大爺和他二大娘清楚的傳達了父母都反對的意思。景二一听吹胡子瞪眼楮說︰「老三為了自己烏紗帽,連孩子的幸福都不顧了。這就是世道變了,要不咱們老景家的小子想娶人徐大財主家的女兒,門兒都沒有,還能輪到咱們挑挑揀揀。」他二娘並不贊同景二的說法,反駁道︰「放屁,擱從前咋的,咱家景寒雙眼爆皮的什麼時候都配得上他們小雪,你說對不對,景寒。」這話景寒願意听,連忙給他二娘卷了棵煙以示感謝。景寒見二大爺和二大娘都堅決的站在自己這邊,高興的說︰「二大爺,那我和小雪的婚事就交給您和二娘操辦了。」他二大爺深感責任重大使命光榮,說︰「你放心吧,明天我就把豬殺了,後天咱們就辦喜事。」景寒高興的差不點蹦起來,說︰「謝謝二大爺,等下了席我就把底墊還給你。」景寒看看表,還不到十點,說︰「我去把這個喜訊告訴小雪。」說完一溜煙跑到小雪家。進了院,月光下景寒發現一個黑影正趴著小雪家的窗戶往屋里偷窺。景寒大喝一聲︰「誰?」那個人一驚,躥房越脊轉眼之時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景寒追了幾步沒追上,悻悻的折了回來,愈發的感覺婚事的抓緊,這麼大個房子把小雪一個人扔這,早晚的出事。他敲了敲門,小雪哆哆嗦嗦的問道︰「是景寒嗎?」景寒說︰「是我,小雪快開門!」小雪點著煤油燈,披著衣服把門打開,一頭扎進景寒的懷里,說︰「景寒你可來了,剛才好像有人趴窗戶。」景寒怕小雪害怕,就說︰「是只野貓,已經被我打跑了。」小雪半信半疑,進了屋,景寒見小雪大嫂不在,好奇的問道︰「你大嫂呢?」小雪說︰「我大嫂坐一會兒,說我大佷兒有點發燒就先回去了。」景寒很生氣,但畢竟是小雪的親嫂子,景寒也不好過多的說一些不禮貌的話,只能坐在那生悶氣。小雪知道景寒生自己哥嫂的氣,只好轉移話題,問道︰「景寒,你怎麼去而復返?」這個問題看來正中景寒下懷,景寒高興了,說︰「我已經跟我二大爺說好了,他答應幫咱們操辦婚事,時間就定在後天。」小雪一听高興的手舞足蹈。

景寒看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再次戀戀不舍的站起來說︰「小雪,我是不是該走了。」景寒的這句問話很有水平,把自己暗含的依依不舍的意思委婉的表達出來。小雪這回不再猶豫,而是一把把景寒抱住說︰「景寒,你別走,我好怕。」景寒一听大喜過望,說︰「好、好,我不走。」景寒把小雪輕輕的抱起放在炕上,剝絲抽繭一樣的把小雪的衣服一件件的月兌下來,月兌到只剩下那條束胸的時候,小雪及時的把燈吹滅。兩個人的初夜用「碧玉破瓜歌」來形容最為貼切,那就是「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兩個人纏綿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小雪仿佛做了一個微創手術一樣,只是做手術的是景寒而不是大夫,用的手術刀也不是金屬的,小雪忍著微痛說了一些凡是做完這種手術後的女人都喜歡說的話,諸如「我今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任,你不能負了我,」等等。男人在這個時候常常都是敷衍塞責,他們心里想的無非是睡覺或者索性再來一次。小雪不可能讓景寒再來一次,因為她剛才的傷口還沒愈合;但是她也不讓景寒睡覺。這個男人和女人的構造有很大的區別,男人干完那事一般的都犯困,而女人反倒是精神了。無奈景寒只好硬挺著陪小雪說話。小雪想起後天的婚禮,說︰「景寒,我還是希望爸爸媽媽能參加咱們的婚禮?」景寒知道小雪說的爸爸媽媽是指自己的父母,也很傷感,說︰「他們養活了我二十多年,我當然也希望他們能參加我們的婚禮,可是……」景寒還沒說完,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亂了夜的平靜。小雪和景寒撲稜坐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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