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源下班回來,文慧沒敢直接問徐源調動的事兒,因為那樣的話徐源一定會懷疑自己去找喬龍升了。她現在一回想起自己下午和喬龍升的曖昧情景心里還不得勁,可是這一切都是為了徐源。她如此寬慰自己,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
她等了半天,徐源也不嘮調轉的事。憑直覺判斷徐源一定還在運輸隊,如果徐源調回伐木隊了,徐源肯定會問她是不是去找喬龍升了。即便徐源不認為是文慧去找的喬龍升,也會很奇怪怎麼上午才調到運輸隊,下午就又調回伐木隊了。所以徐源一定得跟文慧嘟囔,但是他沒有。
文慧的心一直懸著。
一連十了天,徐源都在運輸隊上班,並沒有調回伐木隊。徐源不但習慣了運輸隊的生活,還樂此不疲,因為輕巧,而且似乎也沒什麼危險。因為他只是個副駕駛,並不真正駕駛著雪橇。
但是文慧卻一刻也沒有掉以輕心。她見喬龍升一直沒有把徐源調回原單位,知道這老小子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那天正好小雨讓小龍捎信說想霜兒和小露了。文慧便讓小冰把霜兒抱過去給小雨稀罕。並且囑咐小冰中午不用回來了,自己和徐源中午也去小雨家做客。小冰不知道有詐,抱著霜兒,領著小露三個人樂顛顛的去了小雨家。
小冰一走,文慧就去廠部找喬龍升。文慧家就住在廠子里,幾步就到了喬龍升的辦公室,開門見山的說︰「家里沒人,你一會兒過去吧!我在家等你。」
喬龍升一听還有這好事,樂的抬頭紋都開了,說︰「你先走,我五分鐘之後就到。」
文慧回到家,想洗洗,這是她每次和徐源做那事時的必修課。可是一想到一會兒要伺候的是喬龍升,就惡作劇的想︰不洗了,燻死他。其實就是不洗,也沒那麼騷。而且據說適當的騷味恰恰能調動男人的**,就像吃肥腸的多少有些臭味才好吃一樣。
喬龍升五秒鐘沒用上就像一股風似的刮了進來,一進屋就把文慧抱住。
文慧冷冷的說︰「插門。」
喬龍升說︰「你們家哪有人來。」
文慧把喬龍升推開,親自去把門插上。
喬龍升又沖上來把文慧攔腰抱起,一邊親著一邊踉踉蹌蹌的抱著文慧跑到小冰和小露的閨房。
文慧見喬龍升沖動的不成樣子,眼珠子都紅了,簡直像牛馬這些畜牲發情似的,不管不顧。就握住自己的褲腰帶說︰「想嗎?」
喬龍升點頭如搗蒜,說︰「我們都有大半年沒在一起了,你就別折磨我了。」
文慧不為所動,冷靜的說︰「那我們家徐源調動的事?」
喬龍升這時候箭在弦上別說徐源調動工作,就是要他腦袋都立馬奉上,于是喘吁吁的說道︰「明天,明天我就讓老趙把徐源調回伐木隊。」
文慧再也沒有借口了,只好忍著惡心讓喬龍升把自己扒光。白花花的陽光照進來落在文慧的**上,雖然兩個汝房已經松弛,但是皮膚的細膩程度一點不亞于小女孩。喬龍升由衷的咽了口唾沫,贊嘆道︰「還是這麼光滑,咋長的呢。」文慧嘆了口氣說︰「可惜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喬龍升並不在意,說︰「今天我就要好好拱拱你這棵好白菜。」說著先用嘴在文慧的兩個汝房上一頓拱。喬龍升已經半年沒踫女人了,心里想象著自己有多麼強悍,可是一交手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文慧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我還以為你有多高的武功呢。」說完一琢磨這話似乎不像是該和喬龍升說的,于是掩口不語。
文慧要穿衣服,喬龍升不讓,說︰「我還要殺個回馬槍。」
文慧雖然滿心厭惡,可是這種事既然已經開了頭,多一次少一次似乎也沒什麼本質性的區別,只好蜷縮在沒窩里等著喬龍升恢復武功。
喬龍升運用什麼房中術、御女真經、九陰真經調理了有十多分鐘又開始卷土重來,這回喬龍升的武功似乎厲害了很多,而且也不像剛才那麼急吼吼的,所以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沒有潰敗的跡象。文慧被他撩撥的性起,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已經抱住喬龍升主動求歡了。喬龍升見文慧的欲火被自己煽起來了,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美得大鼻涕泡都出來了。提著桿老破槍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就在兩個人纏綿不絕的時候,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