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記輕輕的拍著小冰的肩膀說︰「你如果能寫一份和你那個生產廠家決裂的聲明,我就有辦法讓你遂了上大學的心願。」
小冰一听還真猶豫了,她本以為王書記不過是和周把桿一樣對他進行性勒索,沒想到竟然是讓她和自己的父母決裂。
小冰還真是有些不忍心,雖然只是一紙聲明,但是她明白這意味著對家庭的背叛,這要是被母親和姐姐知道了,她們會怎麼看自己……
王書記見小冰猶豫不決,就說︰「要不,你回去考慮考慮,反正離開學還有一陣子呢。」
小冰撲閃著很無助的大眼楮看著很痴情的王書記。看的王書記心里亂七八糟的,但還是痛下決心,說︰「你如果考慮好了,明天晚上八點到公社招待所找我。」
小冰心里一沉,這才恍然王書記人還是要要的。小冰心里雖然很打怵,但是嘴上卻很坦然的說︰「王書記,你放心,不管我考慮的怎麼樣,你的人情我都是要還的。明晚八點,咱們不見不散。」說完調皮的伸出一根小手指,說,「咱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這是王書記在家常和孫子玩的游戲,現在小冰讓他和自己玩,他雖然感到很可笑,但還是欣然的把小手指伸出去和小冰勾了一下。
小冰不失時機的在王書記的手心撓了一撓,然後咯咯笑著離開了,給王書記留下了無限的想象的空間。
小冰回到學校,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照常上課照常說笑。其實她從王書記那兒回來的路上就已經下定決心了——毛驢子和牛頂架喝出驢臉造了。
中午回家吃飯,小雪見小冰一如既往,欣慰的說︰「上不上大學能怎麼的,咱爸書倒是沒少念,都念到外國去了,到頭來還不是不得好死。」
小冰嘴上答應︰「我听姐姐的。」心里對小雪的說法並不贊同,一會兒吃完,撂下筷子,說︰「姐,我今晚大約得晚點回來,我要去家訪,一隊有一個學生好幾天沒來上學了,我的去看看怎麼回事。」
小雪一听說去一隊,擔心的說︰「一隊道那麼背,你自己去行嗎?要不讓你姐夫陪你。」
景寒一听緊忙撂下筷子看著小冰,意思願意奉陪。
小冰說︰「和我們學校的張老師一起去。」
小雪一听還有個男老師陪著,放心了,說︰「那你路上小心。」
小冰在那兩個女教師那蹭了一頓晚飯,刷刷牙,換上那件最心愛的白底青花的布拉吉。小冰天生照照鏡子,鏡子里的自己前凸後翹,身材妖嬈。小冰滿意的對著鏡子點點頭,借了輛自行車悄悄上路。
八月份,正是東北天最長的時候,七點半天還沒黑。有些地里好有農民在趁著天涼鏟二遍地。看見小冰像蝴蝶一樣飛過,都駐足觀看,艷羨不已。
八點,小冰準時到了公社招待所。王書記想必已經做了交代,所以小冰一來,服務員連問也沒問就直接把小冰領進了靠里面的那間房里。
小冰進屋後打量了一下,竟然是個套間,外間擺著一對沙發,西面靠牆擺了兩張松木長條靠背椅。里面的門虛掩著,看得出那里一定是間臥房。
這個布局小冰不陌生,因為和周把桿大隊部的布局有些相近。只是比周把桿的高級而已。
小冰見王書記不在,剛想回頭問一下服務員王書記怎麼沒來,一回頭服務員已經出去了。
小冰膽怯的坐在那種木腿的簡易沙發上,仿佛被蒙著頭拉進洞房的新娘,忐忑不安。
就在小冰不知所措的時候,套房的門開了,王書記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見小冰滿臉堆笑。
既然是周瑜打黃蓋,也就不用講什麼過場,兩個人直奔主題。
王書記的床上功夫比周把桿強悍多了,不像周把桿一個老漢推車一推到底,用的都是蠻力,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但是小冰畢竟還是個雛,床上技巧一片空白。穿褲子時表現的還挺大膽,月兌了褲子只能任人擺布,一點樂趣也沒有,不知道人們為什麼會樂此不疲?
又怕懷孕,因此只能咬著牙挺著,心里暗暗祈禱觀音菩薩保佑千萬別懷孕。
偏偏王書記還要玩一些花樣,小冰只能笨笨卡卡的配合。
王書記折騰了半個小時才罷手。
小冰被折磨的筋疲力盡,像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床上,身體的各個關節都仿佛月兌了臼。那一刻她對自己還能不能站起來都表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