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來了之後,徐源和文慧就動員她把大煙戒了。這個抽大煙和現在的吸白粉不一樣,抽大煙相對來說勁兒小一些,李萍喝出命去折騰了幾個月也就戒了。戒了煙的李萍身上的怪味一點點的淡了,文慧沒事的時候又常領她去洗澡,她的臉色和膚色都有了很大的改觀。文慧發現李萍長的還是不丑的,因為沒生過孩子,所以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錯,尤其是兩個汝房比較高聳而且飽滿,讓文慧都有些嫉妒了,美中不足的是李萍的身上有一些暗黃色的色斑。李萍因為自己沒孩子所以對文慧的三個孩子特別喜歡。文慧甚至覺得,這三個孩子,尤其是這兩個小的對他們大媽比對她還親,只要小嘴一從文慧的**上拔下來馬上就找李萍。李萍對小雪尤其溺愛,她並不知道小雪的來歷,只是羨慕李萍真會生,生了個龍鳳胎。一天傍晚,徐源出車回來,見飯菜還沒好,就跟文慧說︰「我發現李萍特別喜歡小雪。要不把小雪過繼給她大媽得了。」文慧拍手叫好,說︰「就這麼定了,等小雪長大了就說她是她大媽生的。」兩個人一拍即合都非常開心。那天晚上喝了點酒的徐源突然有了強烈的沖動,尋思和文慧好好的親熱一下,結果因為憋的時間長了,沒幾下便一泄如注了。文慧調侃了徐源幾句,並不因為自己沒盡興而不依不饒。在中國,女人在這方面是壓抑的,他們的性福完全掌握在男人手里,男人施舍多少,她們就接受多少,很少有挑肥撿瘦的。文慧見徐源眼楮微閉,似乎很受用的樣子,突然良心發現,說︰「哪天你也和大姐親熱一下吧!」說完又幽幽的嘆了口氣,補充說︰「她也是女人啊。」徐源仿佛被馬蜂蟄了一下似的,撲稜坐了起來,說︰「文慧,我已經把李萍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了,你可別疑神疑鬼的。」文慧見徐源煞有介事的樣子,笑了,說︰「你想哪去了,我說的是真心話,沒有敲打你的意思。」徐源把心放到肚里,重又躺下,輕聲說︰「睡吧,我嗎——明天還得出車。」文慧把燈關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沒想到就是這麼一次草草的交鋒,文慧就又懷孕了,這是後話,在此先繞過。
徐源听見文慧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知道文慧已經睡著了,但是他自己卻睡不著了。竟然回憶起自己和李萍在一起親熱的鏡頭,心里多少對李萍有些內疚,畢竟李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是把他從一個男孩子變成了男人的女人。而自己卻是把她從一個女人變成了寡婦的男人。他覺得應該找機會補償李萍一下,但是那樣他又覺著有些對不起文慧,他左右為難。好在李萍現在的心思都在這三個孩子身上,他嘆了口氣,很快也睡著了。睡夢中,他竟然夢見了自己和李萍鴛夢重溫,李萍還是那種大開大合的姿勢,並且盡最大限度滿足徐源的無理要求,讓他貪婪的**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就在他要盡情綻放的時候,文慧把他巴拉醒了,關切的問道︰「做噩夢了?」他睜開眼楮,天已經大亮,他很奇怪,自己正在進入極樂快車道,文慧怎麼會問他是不是做噩夢了。其實他不懂,人在極度快樂的時候發出的申吟和極度痛苦時發出的聲音是基本一致的,這是文慧誤解他的主要原因。文慧見徐源沒事,接著在窗前的梳妝台旁化妝。廚房里李萍舞勺弄鏟的聲音傳進來,徐源看見化了妝的文慧粉雕玉琢,奇怪自己怎麼會在夢里和李萍那麼骯髒。不由得有些慚愧,細想一想,是了,自己的**是愛李萍的,而自己的靈魂或者說精神是愛文慧的。文慧見他半天沒動靜,回過頭來關愛的看了他一眼,說︰「想什麼呢?」徐源說︰「你今天把自己打扮的這麼漂亮要出去啊?」文慧抿嘴一笑說︰「我決定出去踫踫運氣,看看能不能找著個工作。」徐源一听文慧說要出去找工作,嘆了口氣說︰「別太勉強自己了,爸媽給的錢還夠咱們支撐一陣子。」文慧說︰「坐吃山空,那幾個錢能挺多長時間。」兩個人不在說話,李萍在廚房喊他們倆出去吃飯。徐源和文慧一前一後的進了餐廳,李萍把飯菜準備好,自己先進屋服侍三個孩子去了。待她忙活完這三個孩子出來吃飯的時候,徐源和文慧已經出門了。李萍把剩菜剩飯打掃了,趁著三個孩子在睡回籠覺的空當兒抓緊收拾屋子。收拾到徐源和文慧的房間時,文慧和徐源的短褲在床頭地下扔著。李萍拾起來略看了一眼,那上面還有昨日兩個人親熱時留下的證據,不由得臉紅心熱。這一陣子她成功戒煙,一點點的一個正常女人應有的渴望又在她的心里開始蘇醒。她越是壓抑著自己,這種渴望就越是強烈。現在的徐源在現實中是文慧的,在夢里卻是她的,她每天只能在新夢中和徐源重溫舊夢。她大約怎麼也想不到徐源竟然也會在夢里遇見她。這時小雪的一聲啼哭把她從意亂情迷中驚醒。她把文慧和徐源的褲頭扔進臉盆里泡上,進屋一看,小雪不知道什麼時候扣斗子了。忠國和忠良哥倆瞪著驚奇的大眼楮看著小雪在那里吭哧。她連忙把小雪翻過來,見小雪臉憋的確青,緊忙抱起來親了親。驚魂甫定的小雪兩手環住李萍的脖子半天不撒手。讓李萍又感動又遺憾,感動的是這個孩子和自己特別親,遺憾的是她不是自己親生的。忠國見沒啥樂子了,就玩積木去了;忠良躺在床上繼續有滋有味的啃著自己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