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岩看到李瑤兒子的第一眼,心里頓時一動。這種病癥雖然很恐怖,但只要看透了根源,幾服中藥下去,就可以除根康復。
汪冰倩試探地問道︰「陳先生,能看出是什麼癥狀嗎?」
陳岩稍一遲疑,胸有成竹地地說道︰「從雨豪的癥狀來看,基本能夠確診是感染了裂頭虱。」
「裂頭虱?!」李瑤聞所未聞,連忙驚恐地說道︰「陳先生,我兒子怎麼得了這麼奇怪的病,能夠治療嗎?」
陳岩耐心地給李瑤講解了這個裂頭虱的來龍去脈。這個病雖然很可怕,絕非無藥可治。只要系統用藥,完全可以解除痛苦,進而清除出根。
一听兒子有救,李瑤連忙懇請陳岩馬上進行治療。別管怎麼說,陳岩總算給出了一個說法。那些頂級專家們用盡了法子,驗血、驗尿、檢膽汁,卻一直沒有能夠確診,更沒有提出有效的治療方案。在兒子頭疼yu裂的時候,只能進行觀察。
陳岩觀察了一下雨豪的表情,發現小家伙很快就要發病,如果不能及時治療,還要再遭受一次折磨。
從隨身皮包中掏出針灸盒,陳岩鄭重地說道︰「根據我的觀察,雨豪很快又要發作。我只能先用針灸封住穴位,贊賞緩解痛苦,然後再一步步進行系統治療。」
李瑤連忙點頭答應,懇切地說道︰「陳先生,你是名醫之後,自然知道應該怎麼醫治。只要能夠治好我兒子的病,一切都有陳先生安排。」
汪冰倩自豪地說道︰「李董事長,只要陳岩答應的事情,絕對不回說空話。」
陳岩從旁邊藥品台上取過醫用酒,開始消毒淨手,準備對李瑤的兒子進行針灸治療。于此同時,陳岩準備實驗一下天眼靈氣的能量,是不是對這種奇怪的病癥有效。
這邊剛進行完準備工作,病房門被推開,一位靚衣華服的青年,陪著一位禿頂的醫生走了進來。
這位謝頂大夫是雨豪的主治醫生梁玉泉,職稱是主任醫師,顱腦神經外科專家,曾經在米國著名醫院進修,今年剛剛回國。
看見梁主任進來,李瑤禮節地上前打招呼。對于這位名聲很大的專家,李瑤月復誹很多。梁玉泉號稱國際頂尖專家,竟然對兒子的病束手無策,難道徒有虛名?
陪著梁主任進來的那位青年,是李瑤的小叔子,雨家二少爺雨中飛。李瑤對這位小叔子根本沒有正眼相看,仿佛空氣一般。李瑤丈夫因空難去世之後,這位小叔子竟然垂涎李瑤的容貌,多次企圖對李瑤不軌。
遭到李瑤的怒斥,雨中飛懷恨在心,在家族中處處與李瑤作對,在暗中使絆子。雨豪得了怪病之後,雨中飛作為叔叔,不僅不痛惜,反而心懷慶幸。如果這個小家伙不幸夭折,雨中飛就成了雨家嫡系唯一的男丁,繼承家族財產的時候,自然少了一份競爭。
進來病房,雨中飛頓時感覺眼前一亮,里面光無限啊!不僅有李瑤這個大美女,而且另一位女孩更加青靚麗,姿s 絕對不在李瑤之下。雨二少平生最大的嗜好就是玩弄女人,看到汪冰倩天使面龐魔鬼身材,頓時直了眼,貪婪地打量起來。
汪冰倩發現一個紈褲盯著自己發愣,不滿的冷哼一聲,狠狠地瞪了雨二少一眼,讓這個家伙感覺很沒有面子。
梁主任很有派頭地與李瑤敷衍著,發現陳岩手里拿著一根長長的銀針,正準備給病人扎針。
看到這個情況,梁主任有光的眉頭一皺,威嚴地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拿著針干什麼?」
陳岩掃了一眼梁玉泉,發現此人身穿白大褂,口袋上面別著一個標牌,上面寫著姓名職稱,頓時明白了此人的身份,應該是李瑤兒子的主治醫生。
到了人家的地盤,陳岩沒有隱瞞,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受病人家屬之邀,給病人進行針灸治療。」
梁玉泉驚奇地打量一下陳岩,再看看陳岩手中明晃晃的銀針,頓時明白了,這個小伙子原來是一位中醫,竟然準備對病人扎針。梁主任雖然生在華夏,卻對中醫向來沒有好感,認為中醫徒有虛名,根本不能治病,國家應該嚴令禁止,杜絕中醫浪費資源。
梁主任頓時忍無可忍,怒吼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個江湖游醫,竟然跑到**來胡鬧!」
轉過臉來,梁主任在李瑤致的小臉上掃了一眼,不滿地說道︰「李董事長,這個人是你找來的嗎?你怎麼這麼大膽,隨隨便便就讓人給兒子扎針。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出了問題誰負責?」
沒有掙得主治醫生的批準,就要陳岩過來給兒子看病,李瑤也意識到有些唐突。
抿了一下櫻唇,李瑤低聲說道︰「梁主任,醫院無法確診,我又看不下兒子受罪,只好另外想辦法。陳先生世代中醫,祖上曾經是前清的太醫,擅長治療疑難雜癥。梁主任,就讓陳先生試一下吧,說不定有奇跡發生。」
梁主任畢竟是專家,頭腦好使,馬上听出了李瑤的言外之意,這個美麗的女人在抱怨自己無能!
病人已經入院兩個多月,經過了幾次專家會診,始終找不到病因,更談不上治療方案,只能一直對病人進行觀察。梁主任早就感到束手無策,又不願意放棄這樣的奇怪病例,就一直這麼拖著。
不過,梁主任絕對不允許病人懷疑自己的權威,頓時惱羞成怒地吼道︰「李董事長,誰說我們**無法確診?我們這是對病人負責,不匆忙下結論,需要進行觀察。」
梁主任冷地掃了陳岩一眼,怒氣沖沖地說道︰「你馬上離開,不然的話,我讓保衛部門把你驅逐出去!」
陳岩一看專家發怒了,淡然一笑。沒等陳岩說話,小家伙驚恐地說道︰「媽媽,我的頭又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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