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請牢記)听到生吃猴腦,李瑤頓時秀眉一蹙,同時也感到一陣惡心,不解地說道︰「陳先生,這不大可能。雨蒙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吃過猴腦啊!」
陳岩肯定地說道︰「這個孩子如果沒有吃過猴腦,而且是生吃,絕對不會感染裂頭虱。你好好想一想吧,孩子會不會與別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吃過這個東西?
裂頭虱就寄生在猴子的脊髓液里,發育成熟之後,進入猴子的大腦進行繁殖,導致猴子死亡。這種寄生蟲應該生活了幾萬年,只是人類對猴子研究很少,對這種寄生蟲也知之甚少。
人們在生食猴腦的時候,在敲開猴腦的一剎那,裂頭虱出于一種生存本能,意識到自己的宿主死亡,就是自己末ri的到來,迅速進入猴腦中進行繁殖。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人類由于食用了被寄生蟲污染的猴腦,導致自己成了替代品。」
李瑤想了一會,輕輕搖搖臻首,實在想不起來,孩子什麼時候生吃過猴腦。
汪冰倩雖然沒有生吃過猴腦,卻听說過這種殘忍的吃法。按照美食家的介紹,食用這種美味的時候,需要一種帶有空洞的特制桌子,把猴子腦袋上的皮毛剃光,讓猴腦袋從空洞中露出,一錘擊破猴子的腦殼,就這樣生食腦髓。不要說吃,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偷偷掃了陳岩一眼,汪冰倩也不敢相信,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竟然會生吃猴腦。[]陳岩是不是太武斷,弄錯了?
梁玉泉冷哼道︰「一個江湖游醫,年紀不大,編故事的水平不低,果然是靠嘴皮子吃飯。我從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听說裂頭虱這個名詞。我們的醫學書籍汗牛充棟,哪個上面有這麼一種寄生蟲?我想一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人家一個四歲的孩童,吃沒有吃過猴腦,難道家長不清楚?」
雨中飛對著汪冰倩咽了一下口水,陽怪氣地說道︰「不要再蠱惑人心了!雨豪是我的親佷子,我們雨家向來樂善好施,宅心仁厚,怎麼會生吃猴腦。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我佷子從來沒有吃過猴腦,更不會感染什麼裂頭虱。
這里是**,不是你行騙的江湖。你不知道運用什麼手段,讓我佷子暫時停止了疼痛,就開始自吹自擂了!我告你,馬上離開這里,不要等著保衛人員動武。」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爭吵著雨蒙是不是吃過猴腦的時候,雨蒙躺在床上n i聲n i氣地說道︰「媽媽,我真的吃過猴腦,是舅舅硬給我吃的,說是要鍛煉我的膽量,成為男子漢。」
童言無忌,李瑤兒子的話,無疑是一顆高~爆~炸~彈,讓眾人頓時驚呆在那里。
梁玉泉掏出手帕擦了一下大腦門,自己剛剛反駁了幾句,本以為可以制住這個小青年,沒有想到被小家伙從背後捅了一刀子,真是丟人啊。
李瑤一听兒子說吃過猴腦,將信將疑地問道︰「蒙蒙,舅舅真的給你吃過猴腦?」
經過陳岩的針灸治療,小家伙已經不再頭疼,神頭顯得十足,在眾人詫異的注視下,繪聲繪s 地講了自己吃猴腦的經過。
李瑤的哥哥李紅軍,就是雨蒙口中所說的舅舅,曾經帶著雨蒙在會所吃飯,上過一次猴腦大餐。那次吃猴腦,並不是當場殺死猴子,而是廚師已經加工好,端上來一盤白中帶紅的東西,好像豆腐一般。
小雨蒙對這種東西沒有興趣,卻又非常好奇,詢問舅舅那是什麼。李紅軍用小勺子挖了一點,連哄帶騙讓雨蒙吃了下去。猴腦一入口,腥味頓時彌漫口腔,小家伙出于禮貌,不好吐出來,硬著頭皮咽了下去。
看著雨蒙痛苦不堪的表情,李紅軍哈哈大笑,告訴雨蒙那是生猴腦,營養豐富,美味無比。下一次要讓雨蒙自己敲開猴子的腦袋,鍛煉他的膽量,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听了兒子的講述,李瑤點了點頭。兒子絕對不會說謊話,而且一個四歲的小男孩,也很難無中生有,編出這種有鼻子有眼的故事來。
對于自己的哥哥,李瑤自然非常清楚。李紅軍功夫高強,桀驁不遜,又開著一家頂級會所,在京城里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通吃,完全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李瑤嘆服地看看陳岩,這個小伙子果然本領不凡,兒子僅僅吃過一次猴腦,就被陳岩給看出來。在眾人的質疑下,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不是身懷絕技,誰能做到?
撫模了一下兒子的腦袋,李瑤輕聲問道︰「陳先生,我兒子的這種病,能夠徹底治愈嗎?」
陳岩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我已經使用祖傳的針法,暫時阻斷了裂頭虱侵襲大腦的途徑,在三五天之內,病人不會再發作。只是,要徹底根治,需要系統治療。回去之後,我給你開一個藥方,你照方抓藥就可以。」
按照陳家祖傳秘笈《懸壺志異》的記載,裂頭虱寄宿在脊髓中,向大腦發送特殊物質,導致病人頭疼yu裂。通過剛才使用天眼靈氣掃描治療,陳岩驚喜地發現,這種特殊物資竟然是一種電磁波,能夠過度刺激大腦神經。
在裂頭虱放電的時候,陳岩乘機使用天眼靈氣進行反擊,強大的生物電磁波已經將裂頭虱反噬。只是,脊髓里肯定還有沒有參與放電的裂頭虱,需要逐步清理。
听到陳岩說的這麼有信心,李瑤轉過身來,冷冷地說道︰「梁主任,我現在以病人家長的身份,請求出院。」
梁玉泉連忙阻攔道道︰「李董事長,病人現在還不能出院。」
李瑤不屑地問道︰「怎麼,我們是不是欠你們的治療費?」
听到李瑤這麼一說,梁玉泉頓時被問的臉紅脖子粗。口齒不清地說道︰「你不要听信一個江湖游醫的忽悠。我現在懷疑,這個游醫是不是動用了什麼邪術,讓病人暫時中止了疼痛。這些人最擅長的,就是故弄玄虛,嘩眾取寵。一旦病人出院,失去先進醫療設備的監護,後果不堪設想啊。」
李瑤輕輕哼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梁主任,我的兒子已經入院兩個多月,你們至今沒有確診。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每天給我兒子吃的、注sh 的藥物,不是衛生素就是生理鹽水,哪一樣是能夠治病的?
我現在已經找到能夠救命的神醫,為什麼還要在你們這里拖延時間?你們拖著不放,是不是準備拿我兒子當小白鼠?」
為了讓這個越學權威拿出看家本領,李瑤送了梁玉泉一個厚厚的紅包。現在看來,這個所謂的醫學專家根本沒有給兒子治病的手段,李瑤自然不會在這里繼續拖下去。
被李瑤劈頭蓋臉訓斥一頓,尤其是李瑤提到小白鼠這個敏感詞,等于捅到了梁玉泉的底線。醫生的經驗都是積累的,梁玉泉抓住這個病例不放,其實就是在利用病人做實驗。
病人家屬堅持出院,又不欠醫院醫療費,梁玉泉無法阻攔,只好灰頭土臉地同意簽字,給雨豪辦理了出院手續。
李瑤剛剛給兒子辦完出院手續,還沒有離開病房,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一進門,中年人就關切地問道︰「蒙蒙現在怎麼樣啦,是不是又頭疼了?」
李瑤給了中年人一個白眼,生氣地說道︰「哥哥,蒙蒙差點被你給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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