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你來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姨娘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以皇帝的精明,怎會偏信一個慕容菲?淑妃本在他心中早就沒什麼地位可言,更何況一個她利用著的棋子?
「皇上,她的身上有涂了一種叫香慕的香粉,里面摻集了鷹爪花粉,剛剛差點就踫上了姨娘……」
不必多說什麼,只要說出最重點的便可,這時的笛鳶鳶倒是一臉認真,並沒有了平時的傻愣愣的樣子。
「什麼?淑妃,這人是你帶進來的?你安的是什麼心?若不是鳶鳶出手將她推開,」
听到笛鳶鳶的話,皇上甚至連懷疑都沒有懷疑一下,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淑妃!
「皇上,臣妾並不知道啊……慕容菲,你說,你身上是不是有鷹爪花粉?」
淑妃很顯然也不知情,不過,這時的她也相信笛鳶鳶說的是真話,那樣的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可是,慕容菲這個無知女人可真是要害死她了!
誰不知道,皇上深愛皇後,生怕出一點差錯,皇宮深院內是絕對不容許有鷹爪花的蹤影!這慕容菲就是真的不知道?是要說她久居深閨,還是,另有什麼人在計算著?
那這個人又是誰?是皇後,是笛鳶鳶?還是她這邊的自己人?
淑妃低著頭一邊為自己開月兌,一邊在想著到底誰要害她……
「鷹爪花粉?那是什麼?臣女不知道?皇上,我真的不知道!姑姑,你要救臣女,這些都與臣女無關!……那,那些香粉,是嫡娘給臣女的,她,她說我要進宮來,不能失禮!所以才送臣女的,臣女見是珍貴之物,而且那些東西可都是嫡娘送的,所以想都沒想便用了……」
慕容菲雖然愚蠢,只是那些斗心機的事,她可也清楚得很,本以為那嫡娘送給她的香粉真如她那時候說的話,怕丟了尚書府的臉,只是現在看來,那個女人要的可不只是那點,所以,現在,她一定也不能亂,一亂,就什麼也沒有了,好不容易得來的,也會馬上失去,所以,她一定要冷靜!
「菲兒,你說的可都是真話?皇上面前可不能……!」
「菲兒說的絕對是真話,這些事,菲兒可不敢說出一句謊言,這種昂貴的花粉,若不是嫡娘贈與,菲兒是絕對用不起的……」
順勢在委屈地說著,好像在訴說著平時在家,她是受著何等的委屈一般,說著說著,眼淚更是從眼角處掉落,這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若菲兒說的都是真的,那皇上,這事臣妾和菲兒都是不知情的,還請皇上明鑒!」
雖然,慕容菲口中說的嫡娘正是自己的大嫂,可是,她可沒有半點要維護的意思,若不是那個女人所做的手腳,她現在就不必這般狼狽地跪在地上,為自己說著求情的話,想必,她的計劃也會順利地進行著,大嫂,這次可是你自己招惹的,誰叫你連我的棋子也敢動!
「那麼說來,就是慕容尚書的妻子干得好事?」
皇上似乎也知道是在發生著什麼事,也許就是那些深閨女人們的惡斗,可是,她們竟然作惡作到宮里來,而且還惹到玥兒的頭上!這是絕對不能饒恕的罪!
「皇上,既然事情搞清楚了,就不必再動怒了,鳳禧宮的午膳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不如,先回去?這事,讓絕兒查清楚便好……」
想來,這個慕容菲也是一個可憐之人,庶女出身,因為美貌而被正室和其他人妒忌陷害著的,看似千金小姐,背地里卻是一個苦不堪言的女人……
只是,可憐歸可憐,這個慕容菲倒是非常懂得為自己把握機會,而且,這個女人也一點都不簡單,如斯漂亮的臉容之下,藏著的竟是那樣不可一世的自傲之心,打心底地瞧不起鳶鳶,也不是一個什麼好姑娘,只怕是跟家里的那位蛇鼠一窩!
只是,既然現在這些事搞清楚了,想必背後也沒有什麼陰謀,還是絕兒和鳶鳶的事要緊呢!何必在那些人身上浪費時間……
「絕兒,這事就交給你處理,若是查清了,那些歹毒的婦人可是不能留!」
皇上說完了那句話,便摟著皇後,向著院子外走去了,淑妃這女人,他可是一刻也不想繼續看著!她耍的那點心計,以為他真的不知?只是,平時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是看在她為他生育了公主的份上,但,若她有著什麼不敬之心,他定不會放過!
只是,她帶過來的這個慕容菲,相貌是不錯,堪稱一絕,听聞才學也一絕,可是,為什麼此刻卻是這個樣子?本來听見淑妃召進慕容菲的這個消息,心中也有那麼一瞬想著,要不要給絕兒好好引薦,只是,現在看來,那個慕容菲根本不如絕兒的眼啊!
「是……恭送父王母後……你,就別跟著去了!」
看著自己的父皇母後走遠,笛鳶鳶也抬腳要跟上去的樣子,鳳翎絕直接便抬起手,緊抓住笛鳶鳶的手臂。
「為什麼,難道你不讓我吃飯啊?」
好白痴的一句話,只是,此時,笛鳶鳶卻是也餓了,這麼一折騰,剛剛在皇後宮中吃的點心便消化完畢,而且,除了皇後宮中,讓她到哪里去用膳啊?
「跟本王來吧……」看著她有些無辜的樣子,以為自己是嚇著這個女人,于是鳳翎絕放下語調,讓自己說著的話盡量緩和,有點討好似的說著,拉著笛鳶鳶的手臂便向著院外走去……
只留下依然跪在地上的淑妃和慕容菲,兩人慢慢被身邊的宮女扶起。
「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笨?知道她對你不安好心,也不會做個防備?」
才一站起來,淑妃便對著慕容菲凶著,若不是那麼一個意外,她們的計劃可能已經完成了!甚至,現在去請皇上到宮中用膳的人也是她!
「菲兒知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嫡娘會連娘娘的面子都不顧,明知道菲兒也是要替娘娘辦事的,這不是擺著要一同害娘娘?」
那個死女人,竟然這般歹毒,居然想她死想到這個程度?那她就讓她永不復生!不得好死!得罪淑妃,那個女人想不死也難!
「哼,這事我會跟她算!而且皇上也不會放過的,你的嫡娘是本宮大哥的正妻,整天要跟著你父親進宮飲宴,哪會不知道皇後那女人對鷹爪花過敏!她要害你,便是明擺著跟本宮作對!」
淑妃在憤憤地說著,好像全然忘記她原本的目的,一心只想著要怎樣對付她的大嫂!
「娘娘,大夫人那邊無論如何都逃月兌不過,還是想想怎樣絕王的事要緊,絕王人已經走了,剛剛奴婢還听到絕王和笛鳶鳶臨出院子的時候說的一句話,說要跟她共進午膳!」
「嗯,菲兒,馬上回宮去,洗干淨你身上的香粉,將衣裳換好,寧兒,到府上去,輔助絕王的手下盡快將真相查明!」
真相二字咬得特別的重,意思是讓寧兒盡快處理好大夫人的事,讓證據在今日下午內確鑿證實,這樣,慕容菲才能名正言順地出現在今晚的宮宴,不然,她嫌疑人的身份依舊洗不干淨!今晚也不能好好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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