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幕彌漫的杉樹林中,笛鳶鳶與青兒裝作傀儡般跟在小和尚的後面,走了整整一刻鐘,才走到了杉樹林比較深入的地方。
笛鳶鳶依稀看著里面有兩個女子的身影,一抹黑色一抹綠色,想必那便是鳳翎孀與她最最忠心的婢女寧兒,看來寧兒還有些功夫底子,不然這麼難走的杉樹林,她怎麼背著鳳翎孀那金貴的公主進來這里?
「哼,笛鳶鳶,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
「公主,已經確認了就早早離開吧,不然被發現了可不好!」
還是寧兒心細,但是,若她一直從旁勸道,為什麼鳳翎孀還要執意來看她中毒之後的樣子?
「怕什麼,皇後那老女人跟方丈要聊好一陣子,本宮倒要看看,這丑女人現在還能有什麼能耐來對付本宮!讓本宮被蜜蜂蟄得滿頭是紅包,兩次落水,在眾人面前出丑,還邪王厭惡本宮!這些本宮都將一一討回來!」
此時的鳳翎孀臉容被怒氣充斥著,變得猙獰,毫無美艷可言!新仇舊恨完全加載在笛鳶鳶的身上,此時的鳳翎孀,看著笛鳶鳶就恨不得要將她剝皮拆骨!
「白旭,那種藥你喂她吃了沒有?」
「公主,那種藥發作得比較快,所以還是打算先將她控制住,然後吩咐她在特定的時間自己服下,這樣一來,只怕到最後誰也不會發現各種端倪,等事情成了也只怕是當這女人水性楊花,故意勾引,到時候誰也幫不了她!」
小和尚陰險的嘴臉盡露出來,看著鳳翎孀那絕世的美貌,眼中的猥褻更是怎樣也藏不住。
「嗯,那你記得好好去做!」
厲眼看著笛鳶鳶極端丑陋的臉容,鳳翎孀是恨不得走過去直接甩她幾個巴掌,但是她不想髒了自己的手,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等到笛鳶鳶有了意識的時候打下去才過癮呢!
「公主,我們還是回去吧!」
寧兒一向是謹慎的人,加之在出門之前淑妃的千叮萬囑,她可要好好去辦!
「你在怕什麼!難道你看不見笛鳶鳶這丑女人現在是怎麼個樣子?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可以好好解恨,你還怕什麼!寧兒,白旭,你說若這個女人在與樂王叔行房之時被發現是殘花敗柳,這場戲會不會更好看?」
突然靈機一動,若是親眼看見這個女人被凌辱的樣子,那她心中的氣可能會壓下去一些……
笛鳶鳶依然失去魂魄的樣子,好像什麼也听不到,只是內心深處,早已對這鳳翎孀厭惡至極,沒想到這個女人竟這般狠毒,失去完璧之身,在這個時代無疑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侮辱,她居然要這般對她?
既然這個惡毒的女人要置她于這個地步,她也沒有怎麼好留手了!
「白旭,還等什麼,動手吧!」
見寧兒與白旭一副呆滯的表情看著自己,鳳翎孀大聲地吆喝著,好像完全沒有在意自己此時此刻的形象到底有多麼的糟,一心只是想著要將笛鳶鳶推至地獄,讓她永不翻身!
「我來?」
白旭看著笛鳶鳶絕丑無比的臉,他是一個極度愛美之人,即使鳳翎孀毫無內涵,空有一副好相貌,他也覺得比笛鳶鳶要好上百倍,現在要他對著丑女……?這還不讓他惡心死?
「難道本宮或是寧兒來?快點,別耽誤時間!」
鳳翎孀不耐煩地說著,更是將白旭想著笛鳶鳶的方向推去……
這時,青兒的身子明顯一顫,若這個男人真要對她的小姐做些什麼,她可會跟他拼命!一邊這樣想著,收在袖子中的手緊緊地握著,好像隨時要出手打人。
笛鳶鳶好像還沒有過多的反應,原本她是想著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手已經拿著從袖子中的好幾包藥粉中拿下的一包,準備在白旭完全靠近的時候撒過去,反正與鳳翎孀和寧兒也是正對著的,只要她一伸出手撒了出來,便三人全中!
至于要怎麼讓鳳翎孀的丑事揭穿,那一切好說,只要回到隱靈寺在一個適當的時機與地點讓她們重新將這些再做一遍就可以了。
此時拿在手中的藥,足以讓她們失去神智兩個時辰,在這個時候對她們催眠就一切了結,根本不用像白旭那般麻煩,還要分開五次下藥!
但是,笛鳶鳶雖這樣想著,可周圍一直在看著的人又怎麼會受得了有任何不軌之人對他們深愛的女人靠近!
鳳翎絕的到來,邪無風一早察覺,雖然看不見,但對方的位置他們彼此了解,鳳翎絕根本無須安排任何人到鳶鳶的身邊,皇後身邊的人都是他的人,只要鳶鳶身邊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便可以知道,定是知道情敵已經靠近鳶鳶的身邊,所以才火速前來……
看著越來越靠近鳶鳶身邊的白旭,鳳翎絕此時便再也忍不住,直接沖了過去,反正鳳翎孀的所作所為他看在眼里,這便是證據。
他根本不知道鳶鳶是沒有中毒,剛剛迷霧中只能看清鳶鳶跟著一個和尚走,那動作完全像是中毒之人,所以此時他便更加著急了!
「鳳翎孀,你都干了什麼好事!」
鳳翎絕與邪無風等人武功深居莫測,所以即使白旭與寧兒這兩個會武功的人,加上周圍迷霧漫天,所以都難以察覺周圍有人。
在鳳翎絕的聲音越靠越近,三人逐漸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之後,都難以想象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什麼鳳翎絕會到這里來?
「四……哥」
腳步越走越近,鳳翎絕的臉容呈現在鳳翎孀的眼前,她根本不能做出任何其他的反應,只能帶著哀求的語氣喚了鳳翎絕一聲。
「鳶鳶……你醒醒!」
鳳翎絕走到笛鳶鳶的身邊,雙手緊捉她的雙肩,讓她的臉直接呈現自己的眼前,好讓自己看看她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而剛剛還在靠近的白旭早已因鳳翎絕的到來而停下腳步,但卻還是被驚嚇住而一時難以做出反應,最後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後退了數步。
他想逃,但是這個杉樹林煙霧彌漫,若不按剛剛進來的路原路折返,他會迷失在這林中,所以,這時他還沒有逃走,只是慢慢在後退著……
「絕王,鳶鳶根本沒事,你無需這麼緊張,現在還是盡快將這些人帶回去,好好處置吧!」
看著鳳翎絕緊張地摟著鳶鳶的雙肩,邪無風也馬上走了出去,他難以忍受別的男人踫了他的鳶鳶。
「墨寒,將這三人拿下!」
在听見鳶鳶沒事,也看著那雙再次變得靈動的雙眸也緊緊地看著自己,好像有些詫異自己的到來的時候,鳳翎絕終于放下心來,她沒有事!
「怎麼可能!白旭,你不是每一頓都看見她吃下嗎?」
原本心中還在打算著要這麼解釋這件事的鳳翎孀在听見笛鳶鳶根本沒有中毒的時候,一臉的不相信,再看看邪王與鳳翎絕是那般愛慕地看著她的時候,心中嫉妒之氣便一擁而上,最後,笛鳶鳶的神情一下子清醒過來,撥開鳳翎絕緊捉著自己的雙手,然後狠狠地看向她,她便已經確定,笛鳶鳶根本沒有中毒,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只有將所有的憤懣推至責怪白旭的話中來。
「想走……?給本王留活口!」
看見白旭要逃,邪無風對著景熵和冷凌塵說道,兩人出手,白旭根本無處可逃……
冷凌塵與景熵紛紛追了出去,鳳翎孀覺得自己這次是慘敗了,一臉恨意地看向突然出現面前破壞她的計劃的人,也沒有想過要逃離的意思,剛剛進來還是寧兒背著進來的,現在在這里,她也根本走不了幾步。
可是,該怎麼辦?求饒?她做不到,她不願在笛鳶鳶面前低頭,她也沒有做錯,懲罰一個平民而已,父皇也不會怎麼治她的罪,想到這里,臉容才稍稍緩和。
「四哥,邪王,你們怎麼就偏在這個丑女人的身上?她有什麼好的!四哥,本公主才是你的妹妹!邪王,本宮堂堂公主對你百般討好,你為什麼就是不領情!若不是這個女人三番四次要害本宮,本宮會出此下策嗎?」
說著,便聲淚俱下,一副可憐至極的模樣,好像說得她才是受害人似的。
但即使如此,站在這里的人又有誰會相信她說的話,都不過在看戲,看她演著的獨角戲罷了!
「墨寒,將她們帶回去,再進行審問!」
鳳翎絕厲聲對墨寒說著,再也沒有看鳳翎孀一眼,再次緊張地看向笛鳶鳶,眼神中帶著些責怪……
若不是他趕來了,又或者邪無風沒有跟著,哪會發生什麼事?即使鳶鳶沒有中毒,也難以抵抗那個叫白旭的男人,更何況鳳翎孀身邊還有一個會武功的寧兒。
「你們為什麼要跑出來,多等一下不好嗎?壞了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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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才剛上班下午就請假看醫生,打了點滴,好暈,才回到家發了文,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