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冷凌塵和景熵領命,便掏出武器,準備迎戰,但卻被笛鳶鳶阻止。
「你想要換什麼?」
剛剛進來之所以沒有過多的人阻攔,也是因為眼前的這位鬼主大人的高抬貴手,若現在要闖出去,他若讓鬼門的人都出手,那時候可就難以敵眾,恐怕會有人傷亡,她們這邊的人少,但鬼門有多少人也不知道,而且白雪也受了傷,倒不如先談談條件,若是談不妥,便直接殺出去,若談妥了,便不用舞刀弄劍。
笛鳶鳶是這般想著,可沒想到對方的停住根本不是因為她說的一句話,而是看見冷凌塵和景熵的動作,鳳眸一轉,暗含深意,薄唇微啟,略帶笑意地說著。
「原來是魅域的尊主,大駕光臨,真的是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看見冷凌塵與景熵拔出的武器,藍宸便知道戴面具的人一定是魅域的尊主,邪無風,邪王!
外面的人沒有多少知道這個消息,唯獨藍宸,他心思如塵,鬼門的消息通天下,當然,天底之下恐怕也只有他藍宸一個人知道,魅域的尊主與邪王是同一個人,這個消息,就連此刻已經驚愕在旁的惜月也並不知曉,只知道魅域尊主神秘莫測,行蹤飄忽不定,但是,魅域卻是鬼門的強大對手,甚至暫時來說,鬼門還沒有這個能力與之相抗衡。
不過,看來現在是不止是他了,看著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笛鳶鳶還有她身後眾人的驚愕表情,笑意便更深了,沒想到這小女人的身邊竟還有這般厲害的人物,看來這次與邪無風不僅是在江湖上位對手,就是在背地里還是情敵。
情敵?原來自己是想當邪無風的情敵,那樣說來,他是真對笛鳶鳶動心了,只是,動心的感覺這是這樣嗎?
「你……!」
笛鳶鳶則是一臉詫異,原來她沒有猜錯,他真的有另一個身份,而且這個身份還一點也不簡單,魅域的尊主?武林中最神秘,最強的組織,居然那魅域的主人便是她眼前的這位?
邪王的身份還不夠?他的背後還有一個這麼龐大的組織,這個男人深不可測,他的背後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若是魅域的尊主來想我要人,我藍宸一定賣這個面子,不過,不知尊主要以什麼交換?不如,就她吧!」
邪魅的鳳眸看著邪無風,但縴長的手指卻是指向邪無風身邊依然有些錯愕地看著邪無風的身影……
「你是在和我談條件?」
邪無風冰冷的聲音慢慢穿透堂中,惜月听言也不禁一顫,好可怕的聲音,更沒想到那個戴面具的男人竟然是魅域的尊主!這個女人身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
而邪無風的眼眸則是稍稍轉向依然帶著笑意的藍宸的臉上,恨不得直接插盲他的雙目,好讓他別再看著鳶鳶!
早就感覺到這個男人看向鳶鳶的時候有些不妥,沒想到現在更是直接跟他要人,就是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後他也沒有絲毫的驚嚇反應,這個藍宸是有些能耐,但是他若出手,不僅能安帶著鳶鳶和她的人離開,而且還會傷鬼門的不少人,若藍宸真要冒這個險,他願意奉陪!
「跟尊主談條件,暫時來說,我還沒有這個能耐,剛剛也只是開玩笑,還請尊主多多原諒。」
藍宸突然一轉語氣,話語中盡帶抱歉之意,可眼底的玩昧之色卻將他說的那句話的真誠完全呈現于眼前。
「那麼,我們可要告辭了!」
「既然這樣,我也不作多留,不如,我送你們出去!」
以後要見到這個女人,有的是機會,用不著急于一時,剛剛不確定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可此時此刻他卻清楚知道這個人是邪無風,那麼他便不能那鬼門的人來冒險,別說是邪王出手,就是他身邊的兩個人要出手,不單指可以全身而退,鬼門也會損失慘重,現在才剛收服雲門,也已經損失了一些人,現在是休養生息的時候!
要見到笛鳶鳶,以後有的是機會,只要他有足夠的能力與邪無風抗衡,那即使這個情敵再強大,他也無需害怕!
「好!」
這句話是笛鳶鳶說出來的,邪無風的事,以後慢慢再問清楚就好了,反正現在不用死活拼一場便能順利帶走白雪,這可是件好事。
只是看著那個美艷若妖孽的男人,他並不是真正怕了邪無風,因為他臉上始終帶著的低笑還有眼底深處說不清的打算與堅決告訴著她,這個男人並不是在認輸,而是另謀些什麼,臉上帶著的笑容無比美麗,卻是帶著致命的毒藥,好不容易相信了,得到的便是置人于死地結果,這個男人便是那種笑里藏刀的人,不容忽視。
但現在,他既開口讓他們離開,便不會再耍什麼花樣……
藍宸將他們送只谷的出口處,微微道別,便走向了城樓,看著漸漸遠去的姣美身姿,眼底一絲清寒掠過,沒想到與她只能是這樣沖沖一別而過……
……
站在入谷處最高的城樓上,看著出谷的路上坐馬上在那個邪魅如妖孽般的男人的懷里,看著那具極具普通卻暗藏深機的臉容,藍宸鬼魅地傾城一笑,單單這一個笑容,便足以讓人屏息……
「笛鳶鳶嗎?好名字,我們會再見的!」,
嘴角輕輕上揚,眼眸深處略帶笑意,心中暗下決定……
「鬼主,我們是時候回鬼門了。」
若不是那幾個人的突然出現,他們早就已經回到鬼門,可是,那件事上,鬼主是明顯有所拖帶,像是故意將事情搞得復雜,早在魅域的尊主要人的時候直接放人不就可以了嗎?
偏要說這麼多,反正那個雲門中人對他們來說根本無傷大雅,就剛給魅域一個面子不就好了嗎?
但為何鬼主會說出那樣的話?將那個女子換過來,憑誰都能看著,邪無風對那女子關懷備至,與眾不同,而且要救人的,也正是那女子,若不是邪無風深愛那女子,白雪的事他才不會去管,那麼剛剛鬼主那樣說,便是想一探邪無風的反應了?
越想,惜月便越覺得不妥,不難從鬼主看向那女人的眼神中探尋出些些獨特的意思,第一次看見鬼主對一個女子這般上心!
「回去?不,我們留在鳳夜國……」
藍宸淡淡地說著,卻是不容否決的語氣,若注定以後不可再有糾纏,那麼就他作主動,主動去找上她,繼續與她糾纏下去……
「但……」
惜月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藍宸一個冷厲的眼神打斷,鬼主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的決定!
「看來你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回鬼門思過!」
剛剛不是沒有看她對笛鳶鳶的敵意,而且那枚毒針更是直接狠狠地飛向笛鳶鳶,惜月是忠心于他,但是,要傷害她的人,他都絕不輕饒,本念在惜月跟在他身邊已久,對她從輕發落,可沒想到,她得一想二,試圖要質疑他的決定!
「惜月魯莽,請鬼主恕罪,繼續讓惜月跟在鬼主的身邊,伺候左右!」
听見藍宸的話,惜月立刻跪下,藍宸是明顯動怒了,主人甚少對她這樣,都是那個叫笛鳶鳶的女人,若真要被遣回鬼門,她非要先去殺了那個女人不可!
「下不為例!」
惜月的確為他的好幫手,留下她也不為過,只是,若這些事再犯,他便不會再用,這是他用人的宗旨。
「是!」
雖然能得到鬼主的原諒,可是惜月的心依然心心不忿,若不是那幫人,她怎麼會被罵!尤其是那個女人,鬼主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對她有意思!
絕對不能再讓門主見到那個女人,不然,她這麼多年付出的可就一切化為雲煙,生生地給那個女人截取,這是她絕對不會允許的!
……
離開雲谷,笛鳶鳶他們便回到了客棧休息,從白雪的口中听到這些日子里,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原來她的那些雲門的同門師兄弟為了爭奪門主之位,紛紛對那四個掌有指環的人下手,分別用各種手段將他們捉回,白雪雖然武功高強,卻難敵那些人卑鄙的手段,最後還是被捉回去,而且還被喂食了散功散,讓她運不了功,逃不了。
沒想到,那些人鬼打鬼,幾幫人分別爭搶門主之位,都紛紛以為自己可以一步一步將自己的同門師兄弟給打敗,卻沒想到成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那只螳螂,而鬼門便正是那只黃雀,在他們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鬼門的人出現,將他們一一擊破,最後佔據了雲谷,整個雲門便落在鬼門的手里。
白雪到沒有多在意雲門被滅,反正自從師傅死了之後,雲門便只有空殼一個,人人明爭暗斗,所以她也對雲門沒了希望,以後誰管,也再與她無關。
但是服食了散功散的她若沒有解藥再加上慢慢細心調養,她根本不能恢復過來,所以,在那里她根本逃不了。
可她知道,小姐一定會來救她,只是時日問題沒有想到,小姐他們那麼快便查清楚,知道她到底在哪里,並且救了她出來……
在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後,商雙租來了馬車,便听從笛鳶鳶的吩咐,先將白雪帶回蘭城醫治,而她則是要與邪無風回去鳳都……
……
「鳶鳶,不如我們先別回去,到其他地方游玩一下?」
游玩一詞難得在邪無風的話語中出現,但是難得和鳶鳶獨處,真不想這麼快就回去,他可是很享受鳶鳶靠在他的懷里的感覺,那股清幽獨特的香味,還有那隔著衣衫依然感到溫熱的背部在馬上顛簸之時稍稍靠在他的懷里來,溫度慢慢傳進他的心房,那種感覺,別說讓他有多麼不舍!
「還是快回去吧,我怕爹爹擔心。」
若爹爹派人到雲山去找,那可就麻煩了,即使曉若再厲害,也不能憑空變出一個笛鳶鳶跟回相府!
還有,天知道她現在有多難受,雖說來至現代,對男女之間普通的身體接觸也不反感,更沒有這里的人看得那般嚴重,但是,現在她和邪無風的動作也實在曖昧的很!
兩人同坐在馬上,邪無風的雙手放在她的腰身上,拿著前頭的韁繩,但簡直就像是被他摟在懷里一樣。
每每他對她說話的時候,頭更是親密地伏在她的耳旁,氣息噴在她的耳朵里,癢癢的,還有他獨有的男性氣息,完全環繞在她的周圍……
這個樣子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若不是她們十三個人,卻只有六匹馬,而邪無風的人是一人一匹,可冷凌塵兩人不願同坐一匹馬,邪無風也只願與她同坐,那也沒有辦法了,來的時候是這樣,回去的時候也要這樣,早知道如此就直接問藍宸借一匹馬就好了,但是,她也不會騎啊……
「那回去之後,我馬上讓皇上安排婚事,你馬上嫁給我!」
此時邪無風的嘴靠著笛鳶鳶的臉不到一厘米那溫熱的氣息完全吐撒在她的臉上,還她的臉再次紅了起來,畢竟在現代的時候,除了男朋友,她都甚少與男人有過這樣親密的舉動,現在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誰,分明就是在抽她水,佔她便宜!
「你說嫁我就要嫁啊?我笛鳶鳶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娶回家的……」
面對邪無風突然轉變過來的話題,笛鳶鳶依然應對如流,只是臉上的調皮也只有在這時才能露出來……
「那鳶鳶是要十里紅妝的聘禮,還是要千軍萬馬臨城迎接的陣勢?」
頭就這樣親密地靠在笛鳶鳶的臉邊,好是曖昧……
「邪無風,我警告你,你再對我無禮,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瞪眼,笛鳶鳶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將那張笑臉狠狠咬下來!
「那鳶鳶要怎樣對我不客氣,你想怎樣都行哦!」
邪無風此刻的臉上帶著玩味,更帶著調侃的氣息,這種帶著無賴的語氣,笛鳶鳶覺得很是可惡,卻是別無辦法,自己可是人在他的懷中,而且,她可是有著「投懷送抱」的嫌疑!若不是她不會騎馬,若不是不夠馬,而人數剛剛好,她就不用像現在那般!委曲求全著!
就這樣,笛鳶鳶與邪無風便你一句,我一言地說著,笛鳶鳶被氣著不少,邪無風倒是樂意的很,而且可是恨不得這些時光永遠過不完……
……
而皇宮的這邊,便已發生翻天覆地地變化……
「北月國的軍隊已下戰書,三日之後必定攻入薩城!眾卿家以為如何?」
皇上愁眉深鎖,戰事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邪王現在更是不知所蹤,想要請出幫忙,也不可能,而都怪自己的女兒不爭氣,不然這事就早已得以解決!
但現在邪王選的人是笛鳶鳶,但個中深意,又讓人不解,為何邪王放著這麼多的美女不要,偏偏要選一個丑女!那又是不是說明,邪王並無心幫忙?
「臣認為,應及早派兵增援,雖現在周近城池的兵馬已經趕往,可遠遠不夠啊!再說,這場是硬仗,臣以為該讓一位有威望的人趕赴戰場,好讓士兵們增長士氣!」
「那麼,應該派那位?」
這事說的有理,皇上點頭,看著殿上的人,似乎早有人選,而且是兩位,難擇其一。
「臣以為要派丞相前往。」
一位大臣提議,丞相是本朝最為德高望重的人,他能去自然最好!
「臣則以為,若絕王能趕往薩城,軍隊士氣定能大為增加!」
……
大臣們都紛紛提出自己的意見,基本分為兩方人,一方贊成丞相,另一方則贊成絕王,各持己見,爭執不下。
鳳翎絕也想提出由自己趕赴戰場,畢竟笛仰天人已老邁,而且又是鳶鳶的親爹,這些險自然不能去冒!
「就由絕王去吧……」
皇上的一句話打斷了大家的爭論,絕王領命之後,便留下商議,第二天便出發……
也許緣分這東西,往往是注定的,是你的,始終是你的,不是你的,無論怎麼去爭搶也無用,就在絕王離開的第二天,笛鳶鳶便回到鳳都,兩人就這樣插件而過,絕王歸來,已是物是人非,注定的,便再也不能改變……
……
才回到相府,準備直接回去清心齋先將衣服換上,可沒想到才走入府中,麗娘便急忙走過來……
「小姐,你可回來了,相爺差點就要派人到雲山去接你!」
麗娘急忙的樣子讓笛鳶鳶覺得有些奇怪,是府中出了什麼事嗎?伸手扶住依然還在喘氣中的麗娘,帶著緊張問道。
「麗娘,發生什麼事了嗎?」
「皇後已經下了三道的懿旨宣小姐你進宮,相爺著急著找你,還好,你可回來了……」
「姨娘這麼急著召我進宮,為得是什麼事呢?」
姨娘從來沒有這麼急著要宣她進宮,那樣的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呢?
「爹爹!女兒回來了。」
想著,笛鳶鳶幾人便來到大廳那,看著自己的爹爹來回踱步,笛鳶鳶便叫了出聲,好讓爹爹回過神來。
「鳶鳶,你可回來了,皇後她……」
笛仰天看著自己的女兒,臉有難色,看來這次的皇後是動了真格,是真的決心要鳶鳶嫁給絕王。
「姨娘她找我,那我就先進宮一趟,爹爹,回來再跟你說吧。」
「好。」
笛仰天淡淡地回了一句,再也無說些什麼,看著自己女兒逐漸遠去的身影,輕輕搖頭,明明是女兒不願的,可周圍的人總要逼她。
相對于絕王,笛仰天覺得,既然要嫁,便嫁給邪王更好,最起碼將來,邪王都不會再娶,一生一世也只有鳶鳶一個妻子,那是最幸福不過了,若真要他在絕王和邪王中間選一個做女婿,他會立刻選了邪王。
雖然這有些對不起皇後,對不起絕王,但為了自己的女兒將來的幸福著想,他自然要考慮得更為周全!
……
鳳禧宮中
「鳶鳶,姨娘想要馬上為你和絕兒的婚事做安排,好讓絕兒巡城回來,就馬上讓你們成婚!」
笛鳶鳶還沒來得及坐下,皇後便拉著笛鳶鳶說起話來,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不可否決的味道,這樣說著,並不是在征求意見,而是在直接告知。
笛鳶鳶知道,經過鳳翎孀母女的那件事後,她是後怕,怕自己會在什麼時候收到傷害,所以想要讓她馬上嫁給鳳翎絕,好讓鳳翎絕保護她。
而且,即使上次她跟皇後交談過,皇後也深深明白到多女共侍一夫的無奈,但是,養了這麼久的女兒,一直將她當兒媳婦看的人兒,她又怎舍得她嫁遠,最好就是嫁到自己的身邊……
笛鳶鳶能理解,但不代表認同皇後的做法,現在說著的話就只就不是在詢問,笛鳶鳶很討厭這樣的感覺,明明現在是她要嫁人,卻是她也沒有選擇的機會?
姨娘像是已經給她決定好,現在來通知她,明明她才是當中的主角!
「姨娘,你真忘了我說過,我不願意嫁給絕王!」
皇後是以為只要她都這麼說了,鳶鳶便不可能再出聲,就是再要說些什麼,也只會扭扭捏捏,這是怎麼也沒想到,鳶鳶會這麼堅決地說不!
「鳶鳶,女大當婚,是應該的,這次,你可是非嫁不可了,若是邪王,那還不如是絕兒,怎麼說,你與絕兒也是先有這份感情在的,而且,絕兒是真心疼愛你的……」
皇後改了改有點驚住的臉色,呼了口氣,然後坐下,拍著笛鳶鳶的的手,柔聲地說著,希望以柔情感動鳶鳶,讓她松口答應這事。
「姨娘,鳶鳶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可我真的不想嫁給絕王,若是我要嫁的那個男人,我並不愛的,我嫁給他也不會幸福,難道,姨娘想要看到我不幸福?」
「不是這樣的,感情是要培養出來的,絕兒一定會對你好,你以後一定會幸福的!」
皇後依然不願放棄,只是剛剛的那種堅定似乎已經退散,畢竟鳶鳶的一定堅決的表情,還真讓她開始有些退縮。
「若真要我嫁給絕王,那姨娘可否先答應我兩個條件?」
當然,這兩個條件她只會去向皇後要求,若給鳳翎絕知道,恐怕他會直接答應,若對象是皇後,她考慮的可就更多了餓,笛鳶鳶篤定,皇後一定不會答應!
「你說吧,無論你要些什麼,姨娘都會答應你!」
看見鳶鳶有要答應的跡象,皇後自然高興,笑意頓時綻放臉上,心中有些安慰……
「那麼姨娘可否答應我,若我嫁給絕王,絕王這一生便只能有我這一個女人,不得再娶,而且,他絕對不能繼承皇位!」
若曉之以理這個方法不能,便用更加強硬的態度,就將這件事放在談判桌上談判一樣,只要她的態度強硬,皇後也不能再逼她!
「什……麼,鳶鳶,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絕兒是個王爺,將來是一國國君,他怎麼能只娶你一人?而且,你怎麼會說讓他別繼承大統的話,那是大不敬的,這不到你決定!鳶鳶,你放心,無論絕兒以後有多少個女人,正妻的這個位置從來都只會是你的!」
「鳶鳶要的不多,就上面這兩個條件,若姨娘答應,鳶鳶便嫁,若姨娘不答應,鳶鳶就不嫁,這決定權,便在姨娘的手上……」
讓她嫁,她最後還是將這個球推回到姨娘的身上,這也怪不得她,雖然姨娘也是希望她好,但是不是真的好,也只有她這個當事人才真正知道。
「鳶鳶,你這不是在難為姨娘嗎?」
臉帶難色,皇後無奈地看向鳶鳶,此時此刻,她也終于知道,她一直想給鳶鳶的,都不是鳶鳶想要的,看著這個她疼愛了十多年的孩子,看著鳶鳶眼中的堅決,這時的皇後似乎慢慢了解,鳶鳶真的長大了,變得有主見了,人人心中渴望的生活,並不是鳶鳶真正渴望的……
「鳶鳶從未想過要為難姨娘,這些難題都是姨娘出給鳶鳶的,鳶鳶無法解答,只好按自己的內心說出來,我只是不願意做自己不喜歡做的是,只要姨娘不要再管鳶鳶的婚事,這便不是為難了,姨娘,你再想想,鳶鳶說的話,到底有沒有道理吧,鳶鳶不打擾姨娘休息,先回去了……」
說完,笛鳶鳶再次轉身離開,沒有半點留戀,倒不是因為這事恨了皇後,而是她覺得,既然要真真正正擺月兌,那不如來個瀟灑,拖拖拉拉的,什麼用也沒有,希望這次,姨娘可真的是能夠好好想通了……
只是這時的笛鳶鳶卻不知,皇後可是怎麼也沒有辦法一個人想通這事,若不是听了皇上的勸告,為了鳳夜國的百姓與興旺,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放棄這一想法……
听見皇後急傳笛鳶鳶進宮,剛批完奏章便趕往了鳳禧宮,希望皇後的金口還沒開,別將事情推到無可扭轉的地步上去。
雖然對鳶鳶沒有什麼信心,但好歹也是邪王親選的王妃,若這事成了,說不定,邪王還會看在邪王妃的份上幫這個忙!
「皇上怎麼來了?都這麼晚了,齊公公不是說皇上最近都忙著,好像說有什麼事發生了?」
「哎……別擔心了,朕會好好處理,倒是你,玥兒,鳶鳶與絕兒的婚事,你就別再這麼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