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一干侍女就那樣提著食盒出了新房,輕手輕腳關上房門,陸子羽的眼都綠了,口水嘩嘩的往下流,不住的吞咽唾沫。可是公主就在身邊,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也不敢有所造次,畢竟人家是公主,人家不讓吃,他也不敢強要。
看著緊閉的房門,雖然美色當前,紅燭高燃,陸子羽卻沒有絲毫心思欣賞美麗的公主,他的心里就只有食物,只有食物。他就想不通,這是什麼婚禮啊,哪有婚禮當天不給人吃飯的?這不是結婚,這是玩命,有這樣的婚禮嗎?普通百姓的婚禮還會到飯點就送飯呢,可到了皇室的婚禮就不一樣了,不給人家吃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加上早晨那一頓,他都三頓沒吃了,三頓也就吃了一點什麼花生、桂圓,這點東西本來就不能充饑,不能充饑也就罷了,也別提走啊,提走了還吃個毛線啊。
陸子羽心中不爽,但也沒法,這都餓得連發火的力氣都沒了,再說了,她也不敢發火啊,怪只怪自己早晨起來傻拉吧嘰的不知道多點,現在餓成這樣也只能是自討苦吃了。
不過要說怪,還真不能怪他,誰知道附馬結婚不給人送吃的,要是早知道公主結婚會落到這個下場,誰他,媽,的不吃東西就是傻子。唉,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經驗主義害死人,都是經驗惹的禍。
這邊陸子羽餓的軟綿綿的,那邊公主紅霞似火,一雙含情秋水目,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陸子羽。一雙柔女敕的小手捧著自己的臉蛋,巧笑倩兮,像看著寶貝似的看著她的附馬,看著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這等美人,又是合法的,要擱從前他早就急不可耐的沖上去了,可是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吃啊,都是一些食物,哪里有心思欣賞什麼無邊春色,現在就是給他弄個一個真的蒼老師,他也不會動心。
不是都說飽暖才會思**的嘛,現在溫飽都無法解決,不管是根據馬斯洛的需求層次原理還是老話,陸子羽都沒有任何心思來消受啥美人恩,也沒有那個想法。一般情況下胃還是比更需要得到滿足。
陸子羽不解風情,但是公主有意啊,這都幾個月沒有恩愛纏綿了,如今又待在一起,那必須是干柴遇烈火,當然得享受一翻魚水之樂,只要有體力,哪怕是通宵達旦,再怎麼也不為過。
可是她滿以為陳附馬會像以往一樣說著纏綿的情話,玩著一些令她意亂神迷的花樣,然後醉生夢死,一塊達到的快樂高峰。事實上這也是她魂牽夢縈的主要原因,如果不是他有那種令她俗罷不能的能力,她也不會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可是今天的附馬卻和以前不一樣,沒有以往的溫柔,也沒有以往的迅猛,更沒有之前的柔情密意,也沒有甜言蜜語,他們像陌生人,甚至他都不屑于看上她一眼,這種情況是她不曾有過的。
她無法容忍附馬對他的無視,更加無法容忍他對她的冷淡,她要的是柔情似水,要的是激情似火。可是從前的附馬沒有了,她想要的,想得到的,他都不再給她,這種置若罔聞的冷漠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
她是公主,男人在需要的時候是相公,在不需要的時候就是玩物,而現在她需要的不僅是相公,她需要的是一個柔腸宛轉千依百順,而且懂得承歡的男人,當然更是一個能夠給她無盡歡樂的男人。
以前的陳世美做得很好,他懂得如何勾起她曾經的少女心扉,更懂得如何挑動起她內心的渴望,那是一種能夠使她最終達到雲端的渴望,是一種使她忘記所有的煩惱的渴望,是一種令她樂此不疲的渴望。
最重要的是陳附馬更會滿足她的渴望,他總會在最合宜的時機給予最深的滿足,那種滿足不僅深入靈魂,而且可以令他們水乳交融達到傳說中的靈體合一,傳說中周幽王與神女峰上的神女巫山雲雨不就是這樣的嗎?
可是從陳附馬入獄到現在,已經三個月零七天,三個月零七天,起初還好。剛開始雖然心中好像萬蟻噬心,但是還有所念想,也能夠忍受。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附馬要被包黑子問斬的時候,她的心里只有悲傷,再沒有半點渴望,漸漸的心也冷了,她也沒有了那種念想。
但是在她絕望的時候,突然得知附馬可以不死,不但可以不死,還能夠再次回到她的身邊,重新作她的附馬。雖然如此,在沒有進新房之前,她的心還是如一潭死水,她只有由衷的高興,沒有半點的渴望。
然而冰冷的心在見到久違了的附馬時,就漸漸的融化了,從前的美好浮現心頭,更重要的是內心的渴望一下子就打開了,體內的火焰突突的直往上躥。她的心是熱的,臉是滾燙的。
她只感到體內不斷上升的火焰,很明顯他需要雄性的,太需要了,三個月零七天的干旱是無法想象的,她需要一場大雨,可是沒有。只可惜他不會罵人,如果她會,她一定會大聲的罵出來。
于是她就快速的與附馬喝過交杯酒,簡單的吃些瓜果,反正這一切已經經歷過一次,走走過場也就罷了,可不能當真。如果當真了那不就是自作孽?老夫老妻的也沒必要弄那些沒用的東西。
所有的程序走完了以後,她多麼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夠主動,能夠把她抱在懷里,然後肆意撻伐。溫暖的懷抱帶著雄性淡淡的體香,那就是她想要的雨,一場能夠滋潤她的雨。
可是他的眼楮始終沒有看過她,他甚至看著漸行漸遠的宮女,看著她們提著的食盒,眼神里的渴望讓她迷惘又讓她不知所以。這個熟悉的男人似乎變了,他好像不再是那個曾經為了哄她而絞盡腦汁的附馬。
至于哪里變了,她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她很明白,對于她發出的信號的反映變了。如果是以前,附馬看到她含情脈脈的樣子早就急不可耐了,可是今天的附馬卻沒有一點反映,而且渾身上下也沒有那種讓人迷醉的信息。
不行,她不能被動,她需要得到,她更需要他的大手撫遍她的每一寸,正像以前一樣,這才是她想要的那個附馬,她要主動,這個國家沒有她不能做的事,什麼綱常倫理通通見鬼去吧。
于是她柔媚的爬到了附馬的身上,一雙小手柔弱無骨的緊緊纏著陸子羽的脖子,身體像一灘融化的雪水緊緊的貼在陸子羽的身上。
陸子羽正自失落,忽然一股香風撲了過來,定眼一看正是春情無限的公主,只見她眉目傳情,臉紅似火,這情形就和電視上吃了藥的女人一模一樣。陸子羽再看不透公主的心思那就是真傻了。
可是他現在是有苦難言啊,他是有心無力,就算是現在把蒼老師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有想法,饑餓,真的是太餓了,現在除了吃的東西能夠讓他興奮,其他的東西可真就勾不起他心中的,包括曾經讓他流鼻血的公主。
都這份上了,都快倒貼了,陸子羽還是沒有反映,公主也不死心,今天得不到附馬的人她還就不罷休了。她就不信憑借堂堂公主的天姿國色,再加上這些年培養出來的手段,還拿不下他一個小小的附馬。
因此他嬌羞的慢慢解開身上的衣衫,雪白的女敕肉呈現在陸子羽的面前,身上只有一件襲衣勉強還遮擋住關鍵處,但是半遮半掩間縷縷春光乍現更奪人心魄,就這模樣就是得到高僧見到了也得還俗,對于這一點,公主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陸子羽一看如此,頭就大了,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現在就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有所反映的,對于一個吃貨而言,填不飽肚子,就是不會有其他的反映,這是沒辦法的事。這麼美的公主,誰沒有心思就不是男人。但是光有心思也不成啊,關鍵是得有實力,得能提刀上馬。
「附馬,我美嗎?」
陸子羽痴痴楞楞的樣子,公主看在眼里,心中也是十分得意,看來這一招還是頗有成效的嘛,索性再加一劑猛藥,讓他徹底拜倒在石榴裙下,于是嬌媚的問道。
「啊?美,美…」
這一聲直問得陸子羽骨頭都酥了,就這本錢是哪個男人都得服了,何況陸子羽本就是一個重色的男人,當下呆頭呆腦的回答。
「那現在呢,感覺怎麼樣?」
本以為附馬會立即撲上來,可是她錯了,附馬還是呆呆楞楞,心中一橫,就抓著附馬的兩只手抓在自己高挺之處,媚聲媚語。
我 個乖乖,這是古代啊,這公主未免也開放了吧,這麼主動,誰能住啊。雙手一模到柔軟之物,陸子羽心中一驚,隨即垂頭喪氣起來,吃不飽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他也想一展雄風,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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